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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方犹豫起来,为难之色显露无遗,思虑之下望着朴东焕,艰难的说:“朴先生,要不你就跟他们去踏警察局?你放心,我的律师很快就会到场,你不会有任何事情,我沈南方向你保证,少帅绝不会伤害你。”
楚天见这家伙虽然被自己摆了半道,但还是打了个华丽的太极,让自己承诺不伤害朴东焕,不过他并不惧怕给他抛个定心丸,反正自己不伤害朴东焕不代表其他人也不伤害,于是点点头:“放心,不会伤害他!”
沈南方松了口气,有这底线就好。
朴东焕心里却无比清楚,楚天跟特工是至死方休的恩怨,只要自己跟他们回警察局,那就会往死里整自己,因此坚定的摇摇头:“不是我不相信沈老板的话,而是我怕有人利用沈老板的信任,胡作非为。”
沈南方沉默不语,心里却恼怒朴东焕落他面子。
楚天轻轻微笑,缓缓的说:“我说过,由不得你!带走!”
在沈南方身边始终没说话的高丽人,忽然开口冒出:“你们没有正常程序就想要带走我的副团长,我是绝对不能答应你们的,我还要向你们政府提出控诉,控诉你们的蛮横无理,侵犯我们的人身自由。”
沈妈妈也唯恐天下不乱,高声的附和道:“简直败香港坏警方的名誉。”
达官贵人都小声交谈起来,楚天微微皱眉。
副署长杜其山见状走到楚天身边,压低声音说:“无论他是不是特工,他现在的身份是交流使团,如果你们真的有证据钉死他,赶紧向上头申请协助令,然后再把他带走调查,你现在乱来,很容易引起公愤的。”
楚天稍微思虑,奶奶的!涉及到这些两国之家的事情,处理不好真会背黑锅,但如果申请协助令再来找朴东焕,到时候都不知道他跑去哪里了,至少他有足够的时间理清思路,把自己不在场的‘证据’完善。
想到这里,楚天忽然生出想法,坏坏的问道:“杜署长,如果发生两人斗殴事件,一个是外国人,一个是天朝人,他们被警方现场抓住,有没有权利带外国人回警署调查呢?还是只带天朝人回去录口供?”
杜其山不疑有他,毫不犹豫的回答:“当然是带两者回去。”
楚天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伸伸懒腰之后把枪丢还给马飞,然后脸上挂着笑容向朴东焕走去,朴东焕见到楚天向自己走来,眼皮直跳却又不想躲闪弱了自己气势,于是出口问道:“你想干什么呢?你无权抓我。”
楚天忽然向沈倩倩笑道:“沈小姐,你好漂亮!”
沈倩倩莫名其妙,朴东焕却下意识的望去,就在他低头的时候,楚天右手疾然伸出,握紧的拳头势大力沉的击中朴东焕的下巴,扑!朴东焕鲜血溅出,整个人也被楚天打得向后跌飞,滚出几米之后才稳住身形停下。
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沈倩倩更是高喊:“你干什么打人?”
杜其山目瞪口呆,想起他问自己的问题,不由暗暗骂了声:狗日的,这小子的头脑还真是灵活!现在两人已经在公众地方打架,其过程也被公众瞧得清清楚楚,即使无人报案,警方仍有权向涉事者作出追究。
沈南方非普通人,瞬间明白了楚天的意思,心里暗赞。
朴东焕无比愤怒,站起来死死的盯着楚天。
楚天不置可否的笑笑,淡淡的说:“很愤怒吗?有本事就上来啊,身为高丽特工要隐藏自己的实力,确实不容置疑;但你更要知道,身为男人,遇见羞辱之事更要反击,否则怎么在沈小姐面前立你的威风啊?”
这句话刺激到朴东焕了,男人总是容易为女人而激起血性,何况朴东焕在沈倩倩建立的形象,被楚天的重拳击打的支离破碎,即使沈倩倩不介意他的懦弱,他的心里也会留下阴影,没有男人愿意在女人面前失败。
朴东焕推开几个来阻拦自己的高丽人,他能够成为高丽特工精英,能够把文冰雪杀得无声无息,身手和胆识自然有其过人之处,右手向下微沉,拳头握得紧实有力,登时生出凛厉的杀气,向楚天笼罩了过去。
楚天笑而不语,冷眼的看着朴东焕。
朴东焕不仅要挽回面子,还想要借机杀了楚天为组织立个大功,到时候顶多算是自己误杀,反正现场的百余人都知道楚天先动的手,所以他出手就是竭尽全力,足于打死老虎的拳头击向楚天脑袋,凶猛异常。
达官贵人已经懒得聊天了,全都饶有兴致的看着对战,所有的八卦和猜测都没有感官享受来得痛快,虽然都知道这场架打完之后,势必留下无数的麻烦,但并不妨碍他们现在的惬意,所以没有人去劝架。
就连沈南方也保持沉默,沈倩倩的芳心却系在朴东焕身上。
金利雅握着餐刀,不动声色的靠前。
拳头已到中途,楚天避开其峰,向侧偏移转开他的气机。
朴东焕眼里掠过惊讶之色,手臂向右摆出,脚下就势抢前三步时,拳势淋漓尽致的展开,幻作千百拳影,长江大河般朝楚天攻去,楚天眼神平和,感官以倍数的增强,清楚地感到朴东焕袭来的几乎全是虚招。
只有攻向自己心脏的拳头,才是实着。
楚天轻喝出声,但容色却是静若止水,猛往前冲,右手刁钻的劈出,直取朴东焕的左肩,手指发出破开空气的尖啸,声势惊人至极,并先快半怕击打在朴东焕肩膀,让他击向自己心脏的拳头向侧偏移,也打在肩膀。
砰砰!两声几乎合朴东焕闷哼一声,给楚天手掌传来有若千重浪涌的劲力震得整个人拋跌开去,而楚天仅仅向后退了两步,随即神情自若的望着爬起来的朴东焕,向他做出了国际通用的鄙视手势。
其实谁强谁弱已经分明,但朴东焕难于接受眼前的事实,更加无法接受楚天的挑衅侮辱,脚步微微移动再次扑向楚天,楚天不置可否的摇头,眼里有着太多的怜悯,长啸出声反扑了上去,两人拳光脚影的再次交战。
沈南方若有所思的望着楚天,不由微微轻叹,面对你死我活的对战,楚天仍是那么写意闲逸,谈笑用兵,只是这点已隐具武学宗匠的风度,岂是一般高手能及?怪不得此子能够短时间内崛起,胆识,身手过人啊。
砰!又是巨响!朴东焕这次又跌飞了出去,不过却再也爬不起来了,他的胸口挨了楚天两记重拳,肋骨断了两根,如非楚天顾虑在达官贵人面前干掉他会招来不少麻烦,就不会如此手下留情了。
不过这也足够众人震惊了,楚天挥手把马飞叫过来耳语。
随即马飞拿出手铐,恶狠狠的向朴东焕走去,沈妈妈见状大惊,随即也无比愤怒,不是她要保全朴东焕,而是看不惯楚天的狂妄自大,止不住的出声喝道:“你不仅打人,还要逮捕朴先生,实在太嚣张了!”
楚天微微轻笑,盯着沈妈妈回答:“杜署长没有告诉你吗?”
正文第六百九十七章戏到最后
沈妈妈愣然,脱口而出:“问什么?”
“有人在公众地方打架,其过程如被曝光,即使无人报案,警方仍有权向涉事者作出追究,何况我现在要求报案,警察和大家也当场见到。”
杜其山苦笑起来,这小子心里都明白的很,刚才询问纯粹是拉自己下水,想不到他的心计如此重,因此见到众人向自己投来的询问目光,郑重的点点头:“这种情况,警察把他们带回去协助调查,完全是合法的!”
达官贵人至此才明白楚天打人的动机。
“因此,这种现场斗殴行为,朴东焕的合法外衣就没有了意义,当然,使团可以向政府控诉,但是现在逮捕朴东焕却是名正言顺,完全不用什么法院批令,如果谁还敢出声阻拦,休怪我楚天认法不认人。”
楚天重重的落下最后的字眼,沈妈妈止不住的退后几步,虽然愤怒却也无法可说,连杜其山都认为这是正当行为,自己再啰嗦就显得过分了,只能怨恨的盯着楚天,今晚因为这小子,把沈家酒会搞得惨不忍睹。
沈南方和使团负责人低声交流,宽慰他不必担心。
马飞俯下身子,毫不客气的铐住朴东焕。
楚天点点头,正要挥手领人离开的时候,已经靠近楚天的金利雅忽然闪出,闪着阴冷之光的餐刀向他背部刺去,楚天头都没有回的向前走去,可儿却原地转身,手里亮出晶莹剔透的薄刀,直接刺向金利雅腰部。
金利雅见状大惊,虽然自己可以刺到楚天,但自己也势必被可儿利刃穿心,无奈之下只能回防,谁知道,可儿远比她想象中的难缠,还没有收回餐刀,可儿的薄刀向侧飘忽,羚羊挂角的圈上她的右手,随即轻按。
餐刀哐当落地,可儿的薄刀顺着金利雅的手臂,向上去疾然滑动,瞬间抵住她白皙的脖子,让她再也不敢轻举妄动,楚天这才扭头回看,淡淡的说:“怀疑这女子参与了枪击案件,来人,把她也给我铐上。”
反黑组成员掏出手铐锁住金利雅,把她也押上车。
两部警车开出沈家之后,参加酒会的人才缓过神来,脸上都带着难于置信的神情,想不到来参加过酒会,竟然会遇见如此荒谬之事,不是警察的楚天竟然手眼通天,把高丽交流使团的副团长和成员押走。
那些早见识过楚天手段的人,却暗喜自己没有冲动出来打抱不平,现在酒会的兴致被搅,他们更怕自己牵扯进什么高丽特工,所以这些识趣的达官贵人寒暄片刻,就向沈南方告辞离去,连高丽使团的人也愤怒散去。
等所有人都离去之后,沈妈妈愤怒的吐出:“那小子太嚣张了!”
沈倩倩脸上也很失落,心仪的朴东焕竟然被楚天折腾成这样,不甘心的她向父亲提出抗议:“爸爸,你怎么就任由楚天胡来呢?整个沈家酒会搞得惨不忍睹,你竟然忍气吞声让楚天把人带走?太损沈家面子了。”
沈南方背负着手,淡淡的回应:“面子始终没有命重要!”
沈倩倩像是没有听懂沈南方的话,再次开口说:“爸爸,人是从沈家被带走的,你要赶紧把他们从警察局弄出来,否则以后达官贵人会怎么看我们?高丽使团也会恼怒我们无所作为,爸,快让律师保释他们吧。”
沈南方轻轻呼出两口闷气,意味深长的回答:“倩倩,不是爸爸不救他们,而是沈家实在招惹不起楚天,更重要的是,别看楚天扛着法律外衣把朴先生他们带走,于楚天的性格来说,是绝对不会让他们活下来的。”
沈妈妈微微愣然,问道:“不是斗殴吗?”
沈南方苦笑不已,缓缓的说:“那是楚天要服众!只要离开沈家,离开众人的视线,他就会不择手段的对付朴东焕,你以为楚天会跟朴东焕讲什么法律法规?他心里早已认定朴东焕是高丽特工,杀之而后快。”
沈倩倩眼里流露震惊,焦急的说:“他没有证据啊!”
沈南方拍拍女儿的肩膀,轻轻笑着说:“传闻,澳门的叶家被人杀得七零八落,就是因为跟楚天结下冤仇,叶家的势力并不逊色沈家,何况楚天在中央还有不少大佬的支持,所以我们还是不招惹他为王道。”
沈妈妈身躯巨震,但却没有说话。
沈倩倩的眼神变得绝望,咬牙切齿的望着大门。
此时,两部警车已经驶在路上,楚天望着窗外的美丽夜景,手指漫不经心的敲打车窗边缘,抬头向开车的马飞说:“不要去警察局,我们现在去码头,这两个人不能留在香港,必须运去大陆审问。”
马飞微微诧异,问道:“为什么?”
朴东焕大惊,死死盯着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