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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空立马点头。
“那错哪儿了?”
小孩儿眨巴着双大眼滴溜乱转,半晌才慢慢低下头去,怯生生地看向她,“以后不能再欺负同学……”
凌霄差点儿被嘴里的水给呛死。
一见她这样凌空立马屁颠儿屁颠儿跑到了墙根底下,直愣愣挺着背开始面壁思过,不敢再吱一声。
见他态度良好凌霄的火气这才降了大半,刚想回屋便听见了脚步声,随即抬头向屋顶望去,果然,段兴言的身影出现在了楼梯口。
去年这家伙不知道发什么疯把两人住的楼给打了个对穿,从他地板面开了个一米五见方的大洞,又找人给磨了楼梯,从那以后这厮再过来就再也没走过门。
一见是他,凌空的眼睛刷地就亮了,脸上的表情却愈发委屈起来。
“回来了。”从春节他被一个电话叫走两人已是一个多月没见,尽管下午刚才电脑上见过,但此时他如此真实的站在自己身前,凌霄的语气里还是有了细微的波动。
“看,又不好好吃饭。”段兴言已换上了厚厚的家居服,慢慢从楼梯上下来,语气里似是责备似是心疼,眉目含笑,周身泛着一层淡淡的清贵,看在她眼里似乎连时间与空间也有了瞬间的恍惚。
“谁说的。”他脚一触到地板便张开了手臂,凌霄笑笑口是心非地跳进了他怀里,这下连眼底都泛着笑意。
段兴言帮她把头发送送散散挽上去,轻轻凑到她耳边,“那得一会儿才知道。”说罢不待凌霄插科打诨便立马转移了话题,“小家伙这是怎么了?又犯错误了?”
“姐夫……”彬彬转过头,装作这才看见他。
段兴言放开凌霄一把抱起了他伸手点了点他鼻尖,“作业写完了没?”
小孩儿立马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那赶紧写作业去。”说着快速放下他,凌空几乎是一点儿空隙都不留,在他脸上吧唧一口嗖的就蹿回了自己屋。
“哎你……”凌霄顿时被气个半死。
段兴言立马把她拦了回来,“明天我不在的时候你再罚他,咱们俩总得有一个白脸一个黑脸……再说让他在客厅听见多不好,省得你又说我教坏小孩子。”说着一把将凌霄扛上了肩头就往楼上走,“来,我看看你瘦了多少。”
凌霄立时拿腿踢他,“色狼”
段兴言一路扛了凌霄上楼,刚到楼梯口便迫不及待的把她丢到了地上,一把丢了她风衣,看着她狠狠调笑,“你都这么说了我要是再不禽兽点儿都对不起你这句话。”
说着便俯下身去含住了她的嘴唇。
凌霄躺在地板上,刚才他给草草弄上去的头发这会儿又散开了,铺散在红木的地板上,看上去十分漂亮。一边伸了手抱住他的脖子揪着他的衣服将段兴言拉得更低,舌头也不甘示弱的回应过去。
【快十二点了必须发了,看来肉肉只能到下一章了……人家都说卡肉的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呜呜……】
第二卷 九层之台,起于垒土 vip卷 214
vip卷 214
像是一场掠夺战,谁都不肯输了半分,凌霄在地上半仰起头,将这一个多月的思念完全用动作表达出来。这为数不多的主动让段兴言稍稍诧异了一下子,随即是变得更加狂热的举动。
凌霄不甘示弱,干脆手上一使劲儿借着他的力道就坐了起来,翻身把段兴言留在了地上。一把拍掉了他正按在自己身上的爪子,直接扯上了他腰间的带子。这一拉一扯间段兴言的胸膛很快便散开在眼前。
看出了她的意图,段兴言挑眉,四肢随着摊在身侧一动不动,完全一副任君采攫的架势,倒要看看她能做到哪一步。
“怎么,今天下决心了?”段兴言伸手替她把垂下的头发卡到耳边,慢慢摩挲着她的耳垂,动作隐含色/情。
凌霄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下子,“美得你。”说着伸手便抚上了他的胸膛。
段兴言的上身很漂亮,身材修长却并没有丝毫纤细的感觉,肌理匀称而干净,周身上下却是看不到哪怕一颗痣一道伤疤。此刻他正倒在地上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眉眼间是惊人的漂亮。
凌霄学着他平日里的动作一寸寸开发,在两点红缨处更是停下了好大一会儿,一边去观察他的反应,却也只是毫无差别的笑,甚至和平日里没半点儿不同,眼中略略含了点儿戏谑,像是已经掐准了她不会。
“没感觉?”凌霄咬着牙嘀咕了一声,想了想便俯下头,舌头在红点儿处舔了舔然后慢慢含进了口里。尝了尝没什么味儿,便又舔了一下子。
段兴言的身子终于轻轻动了一下,幅度虽小,却被她一下子给捕捉到了,凌霄抬起头冲他得意的一下,眉间浸染上了一股子小人得志。
“怎么,就这些?”段兴言眯着眼睛挑衅。
凌霄一根指头对着他胸口画圈圈,轻轻撩拨着,猫爪子瘙痒一般,“哈,激将法是吧,我就不上当……喂哎你耍赖”
段兴言瞳色加深,一阵天翻地覆便又被他压在了身子底下。
“段兴言你耍赖”
“今儿来全套的?”段兴言并不去理会她这句话,伸手给她脱了毛衣,凌霄撑起手配合着他退下衣服,也恰好挡住了他稍显祈盼的视线。
“全套?”她愣了一下子才反应过来,视线跟着滑到了他的下身,脑子里迅速闪过下午寝室的孩子们说过的话,忙撑起半个身子认认真真去看他,“段,你是不是……那个,憋得很难受?”
段兴言迅速露出恶狠狠的表情,手上却一分未慢地解她衬衣的扣子,“你说呢”
从认识到现在自己为她整整打了四年手枪,哪回不是顾虑着这个小没良心的半截子硬生生停下,现在听她这么问起来,立马便嗅到自己的机会来了,手上动作愈发迅速起来。
“听说对身体不好是不是……”这话一说完自己就慢慢红了脸,却仍是执意看着他,眸子里亮晶晶的满是坚持。
“凌霄,”段兴言一边不动声色的单手跟她裤扣奋战,一边慢慢描画着她的眉眼,“咱不再坚持了行不行?都这么多年了,总得体谅一下我是不是?”
凌霄挠挠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以前还能说自己太小,可如今……自己不是已经从心底接受他了吗?
见她如此段兴言便不再进一步逼她,只是手上的速度却又加快了,很快凌霄的裤子便被他脱到了膝盖上,露出两条修长白腻的腿来。凉意袭来凌霄才察觉过来,心里一下子就慌了,手忙脚乱地推着他就要站起来,段兴言更是不再犹豫,一边花言巧语哄着一边顺手把她底裤拽了下来。
段兴言放软声音,轻轻诱惑她,“煊煊乖,没事不疼啊……”
“段兴言,段……我……”耻丘上茂密细软的黑色毛发顿时暴露在他眼下,凌霄吓得手足无措。
“相信我,乖没事……”说着手顺着腿根滑上,探了过去。
四年来两人玩得最过的时候也没见他这样过,凌霄一个哆嗦忙加紧双腿,他一只大手便被夹到了凌霄腿间,指头却没闲着,只轻轻在那坟起间一划,凌霄大腿上的肉便跟着狠狠收缩了一下子,一片苏苏麻麻,浑身鸡皮疙瘩似乎都冒了出来。
“段兴言——”吓得嗓子里都有了哭腔。
上身被他褪的只剩了半边文胸,腰腹纤细,然后曲线顺延到胯上,像是受到了阻隔,徒然一抖,弧度泼墨一般倾泻下来。腿心深处一线青黛,仿佛延伸到到了自己手心。
“煊煊,我难受……”段兴言的眸子黑的发亮,喉头上下滑动着,表情似是极其的难耐,一边垂了头去吻她的小腹,语气里满是可怜巴巴,“煊煊——”
“下次,不,明天,就明天……明天好不好,我还没准备好……”凌霄一下也不敢放松,潜意识里,她不是不想给他,可是比起想不想,她更是不敢。
——太怕失去以至于不敢付出。
段兴言的唇舌慢慢下移到这片三角地带,手还被她两腿夹着,两人僵持,执拗的像个小孩子,“你每次都跟我说明天。”
“这回是真的,真的……别动了求你了……”凌霄伸手去扯他那只在自己**作乱的手,顾此失彼,腿间也露了缝隙,被他看准了时机提起膝盖挤了进去。
凌霄忙往后退,段兴言哪肯让步,好容易她今儿松动了些,要是错过了这一次再想进行到这一步还指不定猴年马月。于是折起她的腿放到了自己腰上,也顾不得什么前戏,三两下解了自己的裤子,身子一低便做了个往前推进的动作“——哥哥,姐夫,你们在干什么呢?”
时间咔得,停住了。
声音不大,糯糯的,一个字一个字慢慢传到两人耳朵里,啪啪炸开。
凌霄瞪大双眼去看段兴言,一晃跟着就收回了腿,剩下的那条被他压在膝盖下的腿也抽了出来,不经意间便是一抬——段兴言的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小孩儿睁着双大眼睛极其无辜,看着自家姐夫拳头狠狠攥在了一起,脸一下子就黑了。这下子就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也知道是自己闯祸了,忙向后退了一步,小心翼翼拿出个本子在两人面前晃了一下,缩着脖子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哥哥,老师让听写生字……”
“彬彬,那什么,你先下去,一会儿我过去给你听写好不好?就一会儿……”凌霄吓得不敢再动,脸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般。
“好好。”小孩儿更是不敢多待一会儿,转头就跑着下了楼梯,竟是连头都不敢再回一下,楼下棒棒棒传出一阵小跑,然后是他的卧室门砰的被关住了。
一见他消失,段兴言跟着就跳了起来,一手捂上自己的下身,靠着墙根转过身去。凌霄被他这动作吓得不轻,怕是刚才自己那下子是真的踢狠了他,听说男人那处都是极脆弱的,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
“段兴言,你没事吧,段兴言?”
也顾不得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了,说着就要掰开他的手去检查,“你别吓我,到底怎么了?”
凌霄半跪在地上拉开他捂着腿间的手,几乎是没什么准备一件大物猛地便跳了出来,差点儿抵到她脸上。
“呀”吓得一个跌咧便坐到了地上。
小段这会儿依旧扬着头雄赳赳地对向自己,雄纠纠气昂昂仿佛一点儿事都没有。凌霄自己又拿不准,闭着眼不敢再去看他,手边有人要扶自己起来,一睁眼那事物便又跳到了自己视线里,哆嗦着又快速闭上了眼睛,紧紧的连睁都不敢再睁一下,却还不忘了问他,“到底有没有事,要不要去看医生?”
“恐怕得……”段兴言嘶哈吸了口凉气把她扶起来抵到墙边,半边身子都贴到了凌霄身上,“你先别动借我x一下。”
凌霄这才敢睁开眼,果不其然,段兴言满头都是冷汗,这下心里顿时像被蛰了一下子,手足无措满是心疼,“要不要揉揉?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段兴言一只手紧紧攥着她的腿,凌霄的注意力便一下子被转移到了那边的疼痛上,暗道他是疼的厉害也不跟他计较,于是连自己这条腿被他抬着架到了腰上也没往其他方面去想。
单腿站立使她很快便失了平衡,只得伸出一只手抱住他的脖子以固定身体,另一只给他擦汗,眼泪吧嗒吧嗒跟着往下掉,已是吓得不轻,“段兴言你说话啊,到底怎么样了?要不要打电话叫医生去,还疼不疼啊?”
段兴言也不说话,只是折着她的腿又往上提了提,凌霄随着他这动作垫起脚,段兴言同时借力把她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放到自己腰上,这下凌霄完全没了依靠,几乎是出于本能贴着他就抱的死死的,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背便被压到了冰冷的墙上,而与其同时一道灼热坚硬的事物硬生生挺进了自己体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