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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是帮帮我行吗?”
司南珏在她这话里也说不出拒绝的来,见她这样也只得点点头,“那我送你过去……”
“哥哥,你要走?”凌空一听跑过来就抱住了凌霄的腿,一万分的不情愿,“彬彬也要去……彬彬不跟他在一块,舵主也要去……”说着还抬起头看了司南珏一眼,见他瞪他又忙转过眼,抱着凌霄的手臂便更紧了。
“傻小子他又不会吃了你,乖啊,医院里不让这么多人过去……”
“那哥哥也不去”
“彬彬,”凌霄蹲下来抓了他的肩膀,抵着鼻尖看他,“彬彬,奶奶生病了,我得去看看,你在家跟这个哥哥好好呆着,我明天早上彬彬一睡醒就回来了好不好,就一晚上,明天就不去了……”
小孩儿眨了双大眼睛在两人身上来来回回扫了几圈,最后才终于抽抽鼻子点头,眼圈有点红。凌霄笑得有些无奈,只得伸出指头在他鼻侧捏了一把,“乖啊,明天我就回来了,你要是睡不着就抱着这个哥哥,他给你讲故事,这个哥哥可会讲故事了,是吧……”
司南珏被她看到立马机械的点点头,而后才反应过来又迅速摇头,凌霄笑笑也不管他,稍微收拾了东西就要离开。“你上回买的那些用的东西我从林玄辰那儿拿回来了,就在柜子里,你自己找,不用再买了,我走了,明天早上回来叫你们。”
“我送……”司南珏车钥匙在手心里攥了半天,终于一使劲儿再次转头看她,“我送你,刚开了车过来的……还有这个,单小丹让我给你的,今儿节目彩排你没过去,班上的节目已经通过了。还有元旦的服装让我问你一声,快好了没。”司南珏也说不上是为什么,但就是不愿去看她的眼睛,那话说出来便立马又去解释别的,想快速把自己这份窘迫掩饰下去。
“这是什么?”凌霄接过袋子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立马囧了。两张大纸贴在一起被染成了树干的颜色,中间掏了个大窟窿看起来该是套头用的。下面的东西是用绿纸卷成的跟头差不多宽的圆桶,上部拿元旦缠灯时用的皱纹纸一条条粘好,还真是——柳树啊~
“什么东西?你到底是什么角色?”司南珏看了这棕棕绿绿的一团也不由皱眉,顺手便把那树冠罩在了凌霄头上,一下子就被自己给呛着了,“这是……”
“柳树。”凌霄抽着气把东西拿下来重新叠好,觉得自个儿戴这玩意上台本身就是个杯具,“还挺形象……你呢,她安排的你是什么角色?”
司南珏忽然就变得比她还囧,深咳了一声才小声说出两个字,凌霄差点儿就喷了。单小丹还真的人尽其才,这么高的个子果然很适合当幕布……是的,幕布。要在长达八分钟的节目里举着几张被拼接好上面用白纸贴了云彩的蓝窗帘,傻不愣登的站到结束,光是想想就觉得很解气。
“……那好,凌空就交给你了。”凌霄见他又有些微恼的趋势忙转移了话题,“开车回来的时候记得慢点儿。”
司南珏把凌霄送到了医院,凌空和舵主呆在车后面,车窗摇下,看着凌霄一点点走进里面。车子停在路灯下显得孤零零的,司南珏头靠在座位上,等到她消失了这才慢慢闭上眼,迷惑着也懊恼着。
自打爷爷的那个提议以后他就陷入了一种很纠结的微妙状态。一方面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见到凌霄的心情,另一方面,他对自己潜意识里有了要用她来代替他未来家庭中的妻子这一念头抱着极端排斥的态度。 他们这些人从来都是把婚姻当玩意儿的,到了二十好几三十左右,觉得玩的差不多了这才找一家门当户对的联姻,一面继续自己的游戏花丛。这种婚姻是从来都不会有感情的存在,就像自己的父母,他冷眼看着他们结伴出席各种宴会应酬,外面还有着各自的情人,只要不越过一定的度威胁不到司家的根基,老爷子也是管不了的。他自小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生性本身便被灌上两分凉薄,这般安排,他看得最清却也最是厌恶。
可是现在却把她掺和了进来,他的生活从出生就已经被安排好,他厌恶透了一辈子都要照着别人规划的轨迹去走,只是他不知道该怎样去反抗,于是他的叛逆与不甘便全都被以一种不正当的途径撒在了凌霄身上,前一阵的那些一同吃苦奋斗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可是司南珏根本就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他不想见她却又在见不到的时候觉得空落落的,为什么好不容易见了却又止不住的想去发火……他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人能替他解惑。
从十四岁开始,也许是因为那样的家庭因素,也许青春期的叛逆根本是不需要理由,反正他的叛逆期过得很是混乱不堪,除了毒品外,他尝试过世上所有的感官极乐,就那样无所事事的过了一天又一天。 直到现在,他十六岁,在别人刚刚开始叛逆的时候,他遇上凌霄,像是一觉突然醒来,突然对自己一成不变的混乱生活感到厌烦,本应就该宣告他的叛逆期的结束……可是现在,为什么又回到了原点?
他不愿意把她推得远远地,却也同样不愿意让自己的人生再次贴上包办的标签。两者之间需要一个平衡点,但现在他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这些。
“哥哥……哥哥?”凌空在车上坐的有些烦了,见他还没有发动车子的迹象这才从后面趴上前面的座位,整个身子处于悬空,“哥哥,回家睡觉……”
“好。”司南珏叹了口气这才把车慢慢开了出去,“你先坐好,要是出了什么事她肯定得找我拼命……”说着脑子里便浮现出凌霄冲自己发火的样子,不由笑出声来。
第二卷 九层之台,起于垒土 106毛遂自荐引起的骚乱106毛遂自荐引起的骚乱
呆了一晚凌霄终于放下心,请来的护工算是个经验丰富的,奶奶被她照顾的很好,再加上老太太的性子也绝不是个任人随意拿捏的主儿,便更不用担心会受什么闲气。
凌霄早上五点半就到了家,司南珏和孩子正挤在床上,小家伙脑袋抵住他胸膛,整个人缩在他怀里,嘴微微张着,睡得还算安稳。司南珏的面部此时褪去了白日的戾气与嚣张,安安静静的躺在那儿,平日里的耀眼也敛在了一种祥和与宁静之中,也唯有此时才更像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凌霄轻手轻脚的做好早饭这才叫他起来,凌空还在睡着,一会儿再裹他去学校。
起床后司南珏有些奇怪,若说前几天是别别扭扭无缘无故的找茬,那今天就有了种明显的躲闪在里面,看她洗碗都能愣上半天,等她察觉扭头看他时视线又转回一边,如此反反复复好几次,甚至连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在躲什么。
凌霄不想去研究什么小孩子的心理,司南珏想什么都是与自己无关的,而且即便是张璐莹暗示的那样又能如何?每个人都是拥有自己独立思想的个体,她管不了别人的心思,同样,别人更无法左右自己的感情。
两天下来连轴转依旧忙着自己的,cosplay的走秀服装终于在元旦的前两天赶了出来,与此同时她们班童话剧各种动物的耳朵尾巴也一同送来,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元旦的到来。
学校这次算是下了血本,几天下来校园里已是焕然一新,李木生那边联系酒店甚至是不计成本的,反正都是上面给报销,目标只有一个,把面子称足。前一天接到了电台来人的确切数目,又是一番忙碌,等到12月30号下午一切完全就绪,凌霄便派队又去火车站甚至飞机场一拨拨接人。其实他们的任务便是接了人然后直接送回司家泛越酒店,酒店那边也是专门派了学生过去,一环套着一环紧紧相连,凌霄手机24个小时开机,也是生怕出一点儿差错。
自几日前和三家亲戚摊牌说白了以后竟再也没有了消息,凌霄倒也不急,她知道过不了两天便会给自己个准信儿,果然,31号晚上七点半自己终于接到了大**电话,只是刚说了没两句凌霄就知道,这事儿要崩了。
“也就是说她是不肯放了。”凌霄站在会议室门外面部朝墙,指尖轻轻划着墙面,不一会儿便被染白。“那你给我打这个电话又是什么意思?”
“煊煊啊……我们商量了一下,你看这样呢,老三他们给我们一家五万五不让我们掺和这事,要不你再加点儿,大妈豁出去了帮你讨回这些好不好?”
你倒是打的如意算盘,凌霄嘴角撇出个极具讽刺的弧度,“那要是姑姑再比我给的多出去五千,大妈你们是不是又要加?”
“怎么可能,她们家那么小气怎么会再往上加?”
“可是我更小气……既然你们不想管那我这儿一个子儿都不会再出,你们拿她的五万五好了。”凌霄懒得再跟她讨价还价,啪得就挂了电话。不知满足,想指着这种法子捞钱,还真把自个儿当冤大头看了这样更好,不管是不是真的,即便他们因此拿了凌敏芳的钱,三家也再不可能凝成一团,而凌敏芳显然是不舍的把超市的股份丢掉,如此要对付的便真真只剩了他们一家。
电话又再次不依不挠的响了起来,凌霄懒得理她,看都没看立马挂断,再次进了会议室。
今儿周二,明天才是元旦,学生还都在上课。在一般人看来这两天也不过是因为校庆而热闹了许多,却没有人知道,在这番热闹的背后,学生会付出了多少。几天下来大会小会接连不断,胡余峰似乎也太放心他们,几乎是撒开了手完完全全不去过问。肖钟梁几天没怎么合眼,凌霄也是来回跟着跑,这阵子会议室都快成了自己的家。
“凌霄,手机……”
“哦,你们先说。”凌霄叹了口气只得再次退到角落里接电话,“我都说过了,钱我一个子儿也不会多出……”
“零头儿,出事了你快过来”电话里急急窜出个声音,是从泛越打来的,凌霄心里一突,忙屏住了呼吸。“先别急,跟我说清楚,我马上赶过去……”说着一边转过身,冲里面的俩部长打了个手势,“出了点儿事,一块儿过去……你先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不是有俩副部在那儿呢吗?”
“是高三过来的齐书宇惹的事……刚才差点儿打开,零头儿你们赶紧过来,我管不了他了。”他口中的齐书宇是前学习部副部长,已经高三,按资历确实是个老人了,高二同级的根本没法子管。凌霄看了李木生一眼又听里面继续说,“那家伙不知从哪儿弄了张企划书想让人给他投资,刚才我说他他也不听,挨个儿敲了门去毛遂自荐,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吵了起来,对方是92级的校友,美广食品区域经理。”
“那就稳住,别再往大里闹了,先弄清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凌霄蹙眉,两边都不好弄,一方算是自己手底下的人,另一方是学校请过来的,也算是自个儿的学长,简直像是水冲龙王庙,哪一边处理不好都是自己受拖累。
凌霄草草把大概经过跟两人说了一下,宣传部部长刘怡轩直接就拍了车门一下子,别看是个女孩儿,脾气却不怎么好,“这还用说,直接给处分,当时说了多少遍规矩也不听,以为他是高三过来的我们就管不了他是吧,这回学校怎么说的,不让出一点儿岔子,岔子这孙子就敢给我搞这事”
“不行,你要是不分青红皂白就这么干肯定会引起我们自己内部的不满,不论怎么说还是跟自己同级的更亲一些。更何况那人还是高三的,马上就要高考,给处分什么的太不现实,一个处理不好那边都饶不了我们。”李木生直接摇头,给她分析的慢条斯理,“我们最好先弄清到底是谁的错,然后再就事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