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藏深,反应快,不过,想再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天冷,老太君不爱出门,天天坐在内室和罗氏,慕容雨,谢秀杏等人谈刺绣,词诗,众人聊的兴起时,慕容雨总会悄悄留言内室中的丫鬟们:耽搁了这么久没下毒,肯定急坏了,可表面上却半点儿都看不出来,真是伪装高手……
眨眼间,慕容雨在相府住了大半个月了,侯府那边虽未来人催促她回去,但她也知道,她必须将事情解决完回侯府,因为她是因老太君生病前来相府探望的,如今老太君已恢复如初,她还在相府住着,定会惹人闲话。
风停,天晴,阳光难得的明媚,慕容雨早早起床,连饭也没吃就去安顺堂请安,想让老太君趁着天气好,出来走走,哪曾想,无论说什么老太君都以外面冷,不及屋内暖和为由,不肯出房间,无奈之下,慕容雨只好陪她在屋内聊天。
下午时分,慕容雨思量半晌委婉的向老太君说出自己想回侯府之事,老太君轻轻叹口气,应允了,却一再叮嘱慕容雨,有空要回来相府看望她。
慕容雨回侯府,自然要收拾东西,早早的辞别老太君,出了安顺堂,慕容雨扶着琴儿的手回紫荆阁。
慕容雨一路沉默的走,琴儿和瑟儿也没有说话,再加上女子脚步轻,若非看到三人在路上,绝对想不到院子里还有人在走动。
突然,前面转角处一道熟悉的身影急匆匆的走过,慕容雨停下脚步:“刚才那人可是三舅舅?”
“回小姐,奴婢看着的确像三舅老爷!”
谢云浮刚才前往的方向是后门,看他那鬼鬼祟祟的样子,难不成有什么事情要办?
眸光微微闪了闪,慕容雨带着琴儿和瑟儿快步跟了上去,三人与谢云浮保持着不近不远的一段距离,既不会被他发现,也不会跟丢人。
稍顷,谢云浮来到后门,四下观望无人,快步走了出去,慕容雨正想和琴儿,瑟儿跟上去,身后传来轻唤声:“表小姐怎么来了这里?”
慕容雨笑着回头:“我明天就要回侯府了,见这里的菊花还没有败,就准备摘些回去,给外祖母做菊花糕,如妍姐姐怎会来此?”
“老太君怕冷,我来柴房拿些木炭。”如妍扬了扬手中的盒子:“表小姐,老太君那里还等着生火,奴婢先走了!”
“我就不送了。”慕容雨淡淡笑着,送走了如妍,正欲前往后门,却见谢云浮已经进来了,唯恐别人发现他来过这里一般,快速向前院走去。
慕容雨微微思索,快步跑到后门,向前张望,一辆豪华的马车已经驶远,马车上,熟悉的标识在风中忽隐忽现……
晚膳后慕容雨在房间收拾东西,没来向老太君请安,老太君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犹豫片刻,狠了狠心:“如妍,拿件斗篷来,我要去看看表小姐收拾的怎么样了。”
如妍微微一愣:“老太君,天晚了,外面也很冷……”白天阳光好时,表小姐怎么劝老太君都不出门,为何到了晚上,突然想出去了。
“雨儿明天一早就要走了,我怎么着也得去看看不是。”老太君下了床:“那丫头还小,天又冷了,我怕她不懂得关心自己……”
老太君出门,虽说只是从安顺堂走至紫荆阁,丫鬟们还是不敢怠慢,以最快的速度帮她整理好衣装,再三确认出去不会着凉,方才簇拥着她出了门。
刚到门口,遇到来请安的谢轻翔:“青翔,雨儿明天就要回侯府了,支会你母亲一声,咱们相府里的新奇物,让她带几件回去把玩……”
谢轻翔轻轻的笑:“祖母放心,这些事情,母亲早就安排好了,你是去看雨儿的吗,我也一天没见到她了,陪您一起吧,天黑,小心脚下……”
谢轻翔从丫鬟手中接过老太君的胳膊,扶着她,小心翼翼的向紫荆阁走去,身后跟着几名丫鬟,两人有说有笑,很快消失不见。
当笑声也消逝一段时间后,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来到安顺堂门前,安顺堂的丫鬟有的被带走了,有的去用膳还未回来,此时,整个安顺堂静悄悄的。
人影小心翼翼的聆听片刻,确认四下无人,目光一寒,悄步进了内室,从衣袖中拿出一只小瓷瓶,大步奔向床边,拨开一层枕套,露出枕芯,那人眸底的寒光更浓,拔开瓶盖,将瓶子中的东西均匀的洒在了枕芯上……
“啪啪啪!”清脆的掌声响起,谢轻翔冰冷的声音随之而来:“动作真是娴熟,暗中害人的卑鄙之事,做了不止一次了吧。”
人影猛然站直了身体,却没有回头,眸底寒光渐浓,刻意改变了声音:“你们早就知道枕头上有毒,烧掉枕头,是为设计捉我。”
“算你聪明,全部猜对了。”慕容雨扶着老太君走了进来:“白天老太君不肯出门,也是故意设计的,因为,天气冷了,老太君又喜欢闭门不出,你根本找不到下毒的机会,晚上去紫荆阁看我,可能会是这个冬天唯一的一次出门,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你绝不会错过。”
望着背对着自己,身着丫鬟衣装的人影,老太君疾言厉色:“我和你无冤无仇,平时又待你不薄,你为何要用这种卑鄙的方法害我?”
“对不起老太君,我并不想伤害你,只是各人的立场不同,有些事情,我不得不做……”说到最后,人影的声音越发凝重。
“少说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立场不同,你大可以用你的真实身份,光明正大的与外祖母交锋,这才是一个‘人’应做的事情,可你呢,身为外祖母的丫鬟,却背叛外祖母,三翻四次以下毒的方法来害她。”慕容雨的语气也是难得的严厉与气愤:“从你进府那天开始,你就打着害人的主意来的……”
“表小姐,今天的事情,是你一手策划的吧。”慕容雨来相府的时间并不长,但从为人处事上,聪明人都可看出,她不简单。
“是又如何?”人影马上就是落网之鱼,慕容雨不打算再和她打马虎眼:“你设计伤害外祖母,我们就不能设计捉你吗?”
人影冷冷一笑:“那就要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么大本事,能够捉的住我。”人影一闪,居然撞开窗子,跳了出去,速度极快,让人来不及反应。
“哪里逃?”谢轻翔怒斥一声,挺拔的身影随之蹿出窗子,手中长剑直指那人影而去,人影的反应很是迅速,谢轻翔出剑时,她不知从哪里也拿出一把剑,与谢轻翔战到一起,居然丝毫不落下风。
更聪明的是,电光火石间,她居然用布将脸蒙上了,别人都看不到她的样子,只看到两柄闪着寒光的长剑不断在半空中相撞,耳边充斥着激烈的兵器交接声。
老太君扶着慕容雨的手来到屋外,冷冷一笑:“如妍,去叫侍卫来帮忙捉奸细,如尘,让安顺堂所有下人前来院子,只要点点人数,就知道和大少爷过招的是何言神圣!”你以为蒙了面纱,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了吗?
人影心中一惊,焦急逃离,可谢轻翔的招式很是迅速,一剑快过一剑,她根本找不到机会离开。
刀剑无眼,慕容雨护着老太君,站的远远的,丫鬟们也紧跟在老太君身后,远远的观看战局。
刚开始,人影和谢轻翔的武功的确是不相上下,但几十招下来,人影渐渐突显败势,慕容雨暗暗松了口气,翔表哥的剑招虽精妙,却缺乏实战经验,否则,这人影在他手中,绝过撑不了这么长时间。
人影渐渐力不从心,节节败退,眼神焦急,招式也越来越乱,谢轻翔胜券在握,心情大好的同时,招式居然也越挥越快,打的人影应接不瑕,急步后退……
“快快快,刺客在这里,快抓刺客。”三老爷谢云浮心急火撩的带着大批侍卫跑进安顺堂,语气急切。
慕容雨感觉不对,眸光闪了闪,正欲阻止他们上前,谢云浮已抢先一步奔上前,和人影过起招来:“居然敢来刺杀老太君,活的不耐烦了,拿命来。”侍卫们也急步上前,将谢云浮和人影围在中间,谢轻翔被他们隔在了圈外。
“老太君,轻翔不必担心,这刺客交给我好了。”谢云浮自信满满,仿佛胜券在握。
慕容雨脑海飞快的闪过一个念头,这些侍卫,都是谢云浮的人,他们是想抓奸细邀功,还是准备……
“啊,救命!”不得不说,谢云浮真是蠢到了家,和一名筋疲力尽的女子过招,没打赢不说,在人家手中连十招都没撑过就被打掉长剑,钳制住了脖子。
老太君冷哼一声:“相府的生活太安逸,都把人养废了!”
“老太君救命,轻翔救命啊!”唯恐老太君为了抓奸细不顾他的性命,谢云浮毫无形象的大喊大叫,声音能传出几十米远。
“放我走,他便安然无恙。”人影改变着声音,与谢轻翔对峙:站在安顺堂的这些人中,她最忌惮武功高强的谢轻翔,其他人身手低微,根本不足为惧。
谢云浮将目光转向谢轻翔:“轻翔,轻翔啊,我是你亲叔叔,你可不能为了邀功放弃我呀,先救我,救我啊……这奸细跑了,咱们可以再抓,可若是我死了,就不能复活了呀……”
“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谢轻翔一向温润,就像没有脾气的翩翩公子,根本没训斥过人,话出口后,不仅谢云浮震惊,乖乖闭了嘴巴,就连老太君也为谢轻翔的言语微微惊讶了一把。
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心中充斥的不是担忧,而是喜悦:男人就应该这样,该发脾气的时候,就要发脾气,震慑震慑那些不听话的奸诈小人,否则,别人还以为你是好欺负的小绵羊。
谢云浮怎么说都是相府三老爷,谢轻翔与老太君不会为了抓奸细,置他于不顾,更何况,他不是老太君亲生的,若众目睽睽之下,真因此事丢了性命,外人少不得要非议老太君纵容嫡孙苛刻庶子,老太君和谢轻翔的名声可就臭了。
人影挟持着谢云浮慢慢向后退去,侍卫们自觉的让出一条道路,谢轻翔走在最前面,步步紧逼,人影的目光一直集中在他身上,未注意其他人,慕容雨眸光微微闪了闪,悄无声息的消失于众人面前,老太君满腹心思都在谢轻翔和人影,谢云浮身上,没注意到慕容雨离开了……
人影挟持着谢云浮来到一堵高墙下,回头望了望厚墙的高度,心中打定了主意,猛然用力将谢云浮向前一推:“人还给你们!”
谢轻翔轻轻一闪,避过谢云浮,可侍卫们的速度不及谢轻翔快,被他压倒一大片。
趁着侍卫们无法下手的瞬间,人影双足轻点,欲飞身而去,眼角突然闪过一道寒光,手臂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侧目,慕容雨美丽的容颜映入眼瞳,她手中握着的长剑上,赫然沾着血迹。
慕容雨!人影气的咬牙切齿,挥剑刺向慕容雨,眼前再次寒光闪现,却是谢轻翔出了剑,将人影手中剑打落的同时,还出掌将她打出了几米远。
“雨儿,没事吧。”谢轻翔着急慕容雨,倒在地上的人影看准机会,深吸一口气,飞身离去。
“我没事,翔表哥,那人跑了。”慕容雨抬起头,只来得及看到她跃出墙外的身影,心里不免有些叹气:居然让她逃了!
谢轻翔自信一笑:“别着急,整个相府早已严密封锁,她逃不掉的……”
“雨儿,你真是胡闹。”老太君扶着如妍的手快步走了过来,话中责备,眼底闪烁的却是浓浓关切:“这里有你翔表哥就可以了,你一个女孩子家,柔柔弱弱的,手无缚鸡之力,怎么能冒这种险,伤到了怎么办?”
“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