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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徐子牧手下一通暴揍,打的他哀嚎不止。
徐子牧看着眼前的一出好戏,点燃根烟,笑眯眯道“看来我们的客人的骨头没有他的嘴硬。”
“让你的人停手吧,再打就出人命了。”叶晨淡淡说道,心里十分赞同徐子牧的话,叶晨算不上个愤青,却也不是很喜欢岛国人,1937年卢沟桥事变开始,八年抗战,人们记忆深刻的南京大屠杀,但是这群人面兽心的畜…生犯下的罪行又怎是一个南京大屠杀就能代表的,在山村小镇里,他们烧杀抢掠,奸…淫妇女,甚至用刺刀生生剖开孕妇的肚子将婴儿挑出挂在刺刀上,仅仅是因为一时兴起或者比赛谁杀的人多,如此行径,也亏得他们还敢篡改教材,试图隐瞒那些曾经真实。
徐子牧摆了摆手,那在殴打岛国男人的手下停下了手,退到了一旁站定,面色不善的盯着岛国男人,他祖籍南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南京,对于那国耻,他从小到大没少听爷爷奶奶提起,抵…制日货,不开不坐日本车,一切与日本有关的东西,他都不去看,就连A…V都只看欧美的,彻彻底底的愤青。
徐子牧做事喜欢亲力亲为,因为他太过小心谨慎,身边的人,信任的不过亲叔叔徐洛阳,老道士张天道和怕到了骨子里的紫鸢,寥寥三人而已,即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好姐妹,他都会藏着个心眼,见过太多的兄弟反目,父子相残,徐子牧不得不告诉自己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与叶晨的合作,当然也不例外,抱着什么心思,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同样的叶晨也不信任他,这点毋庸置疑,两个前一刻还是敌人的男人想要把手言欢交心交肺,谈何容易?
“姓名,在什么组织担任什么职务。”徐子牧言辞简单,直指问题核心,想知道什么就问什么,不说?好办,折腾到你说为止,刑讯的手段,徐子牧会的可不少,每样都试上一遍,总有说实话的时候。
岛国男人缓过劲,不屑冷笑,抬头望天。
徐子牧也不恼怒,笑眯眯地说道“我脾气不是很好,没什么耐心,你尽快说出来,大家都省事,不然我不介意给你注射一些艾滋病毒。”
岛国男人冷笑道“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都不会说的。”
徐子牧竖起大拇指,说道“有骨气,我就佩服你这样的好汉。”
说完看向站在一旁的愤青手下,说道“去把艾滋病毒取来。”
那人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徐子牧和叶晨也站起身走出审讯室,来到外面,叶晨笑着说道“你真打算给他注射那玩意?”
徐子牧摇摇头说道“我也想,可我没有那东西。”
审讯大多是用刑具,想注射一些个病毒之类的,尤其是没解药的病毒,鲜少有人会这么做,要真死扛着不说,人死了,找谁去?二人回到八楼的院长办公室,私人医院的院长已经被放假回家,办公室被徐子牧彻底霸占,吃住都在这里,就连刚到这里的徐子牧都不得不感叹这位院长真是太会享受生活了,里面的休息间,各种情趣用品,堆满了一柜子,一些个药品都是院长找一位老中医求来的,吃下去,没副作用,大展雄风的程度比起国外的一些个药品好了不止一倍,而且再搭配上滋补中药,长期服用,就算到了六十岁,一夜三次郎还是没问题的,天晓得这座医院里稍有姿色的护士医生,有几个没被这老淫…棍祸害糟蹋。
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叶晨点燃根烟,安静吸着,天亮了,底下的战斗应该已经结束了,黄子书再手眼通天,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敢肆无忌惮的继续派人过来,舆论这东西,黄子书不怕,但是有人怕,所以不会任由他这么乱来。徐子牧拿着一本插图版金瓶梅,看得津津有味,这书是那位院长的珍藏品,深知这位大纨绔的性趣爱好,特意从家里搬来了医院办公室,拍马屁这东西,不都是嘴上说说,实际行动更重要。
约莫二十分钟左右,那个愤青手下敲门走了进来,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岛国男人全招了,他叫苍劲日熊,是日本一个叫做黑渡的恐怖组织的头目,被派到华夏主要负责与黄家的合作项目,可以说是黑渡在长三角地区的代言人。愤青男人汇报完,就被徐子牧打发出去,让他把那个苍劲日熊看好,别让他自杀。愤青男人走后,徐子牧将金瓶梅放回原处,坐到叶晨对面的沙发上,笑着说道“单凭这么两条,就能让黄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柳家到时抽身还来不及,肯定不会出手帮忙,叶少,有没有兴趣送黄家一程?”
叶晨表情平静,说道“那是你的事情,你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与我无关,把黄家父子留给我就行。”
徐子牧揉了揉太阳…穴,沉默半响,说道“行,等事情完结,黄家父子交给你处置。”
叶晨掐灭了烟蒂,说道“另外黄家的地盘,我要分一半。”
徐子牧脸色微变,微微眯起眸子,说道“我要是不给呢?”
叶晨与之对视,说道“谁抢到是谁的。”
“好。”徐子牧果断答应。
叶晨站起身走出办公室。
徐子牧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到手的肥肉,岂能让出去?这对临时合作者,事情还没完结,就已经打开了另一场战斗的序章。
…………………………
青山湖黄家别墅书房里,黄子书坐在宽大书桌后面,表情上看不出丝毫阴沉怒意,坐在他对面的西装革履梳着一丝不苟偏分的中年男人看着黄子书,语调软绵绵的,活脱脱一个娘娘腔,说道“黄先生,这次的事情,还有苍劲君生死不明,我希望你能给我们黑渡一个满意的答复。”
“出岛先生,这次的事情是我的疏忽,苍劲先生的下落,我已经查出来了,而且我已经派人前去营救。”黄子书不温不火的说道。
中年男人冷笑道“黄先生,我希望你能明白,你的恩怨,是你的事情,不要牵扯到我们的项目中,现在毁了一个基地,你想说的就只有这些?疏忽?你真以为我们都是傻子吗?如果不是你把那个华夏女孩绑到基地想要引蛇出洞,我们的基地怎么会毁掉?黄先生,我想不仅我个人,我的组织黑渡,对你的答复,都不会满意。”黄子书皱眉说道“被毁基地的一切损失由我承担,这样你们满意了吗?”中年男人一言不发与黄子书对视良久,才起身往书房外走去,他此行的目的,兴师问罪是假,让黄子书承担损失费用才是真,不然上面怪罪下来,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而且他也不想自掏腰包。
中年男人走后,黄子书脸色瞬间阴沉,拿起桌上座机电话,拨了个号码出去,接通后,语气冷然说道“做掉出岛,事后拿钱去欧洲避难。”
挂断电话后,黄子书那张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黑渡的一条狗,就算死了,也不会让黑渡将矛头对准自己。
比起人,利益更重要。
………………………
上午十点多钟,辛昕和刚刚被她从被窝里用电话拽起来的罗明徒步走到离学校不远的一间书吧,地方不大,但是环境好,自打发现了这个地方,便成了辛昕每个三五天就要光顾一次的必要消费场所,而罗明每次都十分悲剧的被拉来当劳力使唤,让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以前从不看书的班长大人突然这么喜欢看书了,还什么领域的都有所涉及,许多晦涩难懂罗明看了就头晕眼花的书籍更是买了不少,问过,辛昕没回答,也就不再问了。进了书吧,罗明借口去买点吃的,让辛昕先挑书。走出书吧,罗明径直朝不远处的一辆破旧的桑塔纳走去,到了车前,敲了敲驾驶席的玻璃,车窗降下,露出一张面无表情的男人脸庞,罗明盯着他说道“哥们,跟了这么多天,是想绑架啊还是想杀人?”
坐在桑塔纳里的不是别人,正是被叶晨派过来保护辛昕的周雄,听到罗明的话,周雄说道“老板让我来保护里面的女孩,最近杭州不太平,你们最好少出行。”
罗明闻言,问道“你是叶哥的人?”
周雄点头承认。
罗明见他承认,立即换了一副面孔,笑着说道“你不早说,我还以为又有哪个不长眼的要来找死呢,哥们贵姓啊?”
“周雄。”周雄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
罗明哦了一声,问道“叶哥还在杭州?”周雄没回答他的问题。
罗明想到那天叶晨给他打电话说临时有事要回去云南,连送行都没让他们去,本来就怀疑叶晨是在杭州遇到麻烦了,现在看来,似乎是真的遇到麻烦了,罗明在杭州就是一普通大学生,老老实实上学,勤勤恳恳做辛昕的劳力,都不参与任何公子哥之间的事情,唯一有来往的公子哥就是同寝室的唐耀明。罗明递给周雄…根烟,随后自己点燃一根,靠在车身上,看来自己猜得没错,叶哥还在杭州,他妈的,真是不拿自己当兄弟,出了事情也不告诉我。其实罗明知道,叶晨是不想让自己过多参与他那阴暗世界中的事情以免将来落下什么后遗症,对他的前途有影响。
站在车边抽完一根烟,罗明说了句哥们辛苦了。朝书吧走去。
周雄坐在车里,看着远去的罗明,犹豫了下,掏出手机拨通了叶晨的电话,说道“老板,我的行踪暴露了。”
电话那头的叶晨闻言,笑道“是罗明发现的吧?”
“是的,而且是我出现在他们周围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周雄说道。
“继续跟着就行了。”
“是。”
挂断电话后,周雄扔掉烟蒂,摇上车窗,继续盯着对面书吧的情况。
下午两点,叶晨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许人道,在医院花园里悠闲散步,许人道的身体素质好,伤势恢复的挺快,中午的时候许人道把魏征叫来让他带走他妹妹,魏征来了医院,是叶晨亲自接待的,把他妹妹交给他后,便让人送他出医院,没让他见许人道。于情于理,魏征做的都没错,自古忠孝难两全,许人道理解,所以没动他,还帮他把妹妹救出来,叶晨也理解,所以没杀他。
坐在轮椅上的许人道抽着烟,一脸惬意表情,自打受了伤,可是有些日子没抽烟了,今天小晨子大发善心让自己抽上一根,简直爱死他了,当然这话许人道是不会说的,不然叶晨揍自己一顿,以目前的身体状况来看,十有八九得再去床上躺个个把月才能恢复过来。
来到池塘边,许人道望着池塘里的金鱼,说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本来想给黄家找找晦气,然后就回去京城,谁承想蹦出来个徐子牧,不过黄骅那孙子废了一条胳膊,我这心里是真他妈解气。”
叶晨叼着根烟,笑道“现在这事和你我基本上没关系了,黄子书对付一个徐子牧就已经焦头烂额了,哪有精力再对付咱俩?而且再过个一两天,我叔叔找的人就会来把你送回京城。”
许人道扭头看向叶晨,问道“你不走?”
“黄家的底子本来就不干净,这次又抓到黄家与日本帮会合作的把柄,不让黄家从长三角消失,我就是回了云南也不安心,而且那边还有一大摊子事要处理,我可不想再多个提防的敌人,另外就是我想先在江浙地区占块地方,以后过来的时候也方便些。”叶晨说道。
许人道愣了下,随后笑着说道“你这家伙的野心真不小,云南还没拿下,就惦记上江浙了,你就不怕贪多嚼不烂?”
叶晨弹了弹烟灰,说道“我刚二十岁,还有几十年时间慢慢嚼,总会嚼烂吞下去的。”
许人道闻言,才想起,站在自己身边的叶晨今年刚二十岁,本应该是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