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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
在她心里,柳云飞远比我重要多了。
我竟然还想带着她一起退隐,如果不是事先戴上了面具,她大概会为了柳云飞的死,和我拼命吧。
我累了,不想再牵连这些恩怨了。
转过身,我摆摆手说:今天就这样吧,你先回去,一个月后,我会再来这里等你。
她却拦在了我的身前:义父!
我无力地回道:怎么。
她低下头说:呃,其实还有些事要和您汇报的,最近星雨盟收纳了很多年轻战力,有两个人特别出众,一个叫羽中,还有一个叫小强,对了,我这里有样东西要给您看……
我对她摆摆手道:不用了,下次吧,本王累了——
突然,她警惕地对着我的身后喊道:谁?!
我立刻转身戒备,却什么也没发现。
正疑惑间,脊背一凉,紧接着,一股剧寒透心而过。
身体在刹那间僵硬了,所有的机能都停止运转。
身后,是仙儿颤抖的声音:是……是你逼我的……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木木……为什么!!
仙儿。
我误会你了么。
低下头,看见了贯穿左胸的匕首。
锋利的剑尖被鲜血染红,我的大脑开始缺氧,视线模糊了。
眼前的空间在扭曲,是幻觉么?
匕首从我的身体里抽出,紧接着又狠捅回来:为什么!为什么我那么崇拜你,你却要摧毁我唯一的心愿!!
逆流的血液涌上喉咙,全数被我喷在面具上。
变音核也吐了出来。
如果可以,我希望她不要揭开我的面具。
视线里突然出现零碎的肉块,越来越多。
怎么了?
胸口的血喷洒不止,捂也捂不住,我的手脚也冰冷。
扑通。
我跪倒在地,痛得发不出声。
面前的肉块开始组合,拼出寸寸肌肤。
是胡方么?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时候出现了?!
意识渐渐疲倦,嘴里兀自吐着血,我突然流泪了。
不要,我不能死在这里,左手还在等我。
眼前的肉块组合完毕,一具纤细、曼妙的少女胴体出现在我昏暗的视线里。
小小。
小小!
我想喊叫,却只有血在喉咙打转。
背后的仙儿也发现了,惊呼道:谁!你是谁?!
身体的力量就快消散殆尽,我奋力运气,努力清醒意识,却让血喷洒得更肆虐。
沉睡的小小被仙儿的声音唤醒,睁开眼一看见我们,立刻爬起身后退道:你们是谁?
胸口的血突然停止了喷涌。
一股强大的力量压迫了神经,视线里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意识停止前,耳边听见了小小的喝问:诗诗呢?诗诗在哪!
冷。
冷到骨头也被刺痛。
为什么,我还没有死。
第一百四十三章 江胡的尾声
耳边响起喧闹的嘈杂声,胸口的疼痛消失了,但全身都被寒冷包围。
我睁开眼,脑袋一阵晕眩,身处一个黑暗的小巷子,外面是五颜六色的奇光。
那是灯光。
低下头,才发现寒冷的来源,没有衣服,又穿越了。
仔细检查自己的身体,所有的伤疤都在,胸口还有一道深深的创口。
不是梦,我从书中界穿回真实界了,是因为我死了么?
那胡方呢,他死后留下的衣服,是不是说明他也回来了。
没有衣服遮羞取暖,我只能窝在巷子里,直到一个路人出现在巷口。飞快地移到他身后,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我运气一拳打在他的后脑勺上,将他击晕。
所有的记忆深刻脑海,旋气心法竟然还能起作用。
扒下他的外套和裤子,我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然后走出了巷子,窜入人群中。飞驰而过的汽车,高耸密集的大楼,让我着实恐惧了很久。仅仅离开半年的时间,我竟然就适应不了这个生活了十八年的世界。
被抢来的外套里没有手机,只有钱包,我走向了街道旁的一家杂货店。
对着老板刚要开口,我愕然愣住,他是燕村。
双腿架在卖烟的柜台上,他望着电视机,嘴里问道:哥们,要什么?
我指了指柜台上的电话说:我……通个电话。
他头也不回地说:啊,打电话就打电话,什么通电话啊?电话是用来打的,不是通的!因为咱爷们!打啊,发什么愣!
糟糕,忘记家里号码了。
愣在电话前,我想了好半天,只记得区号。
茫然无措间,电视机传出的声音吸引了我:新闻报道,昨日晚八点,某大学一位名叫戚悠的大一女新生在酒店庆祝生日时无故失踪,据在场的朋友说明,她在生日宴中途去了厕所,但是一直不见归来,等朋友们去喊叫时,只在女厕内找到她的衣物,不见人影,由于失踪时间未达四十八小时,警方暂不立案,有知其下落者,请电话联系……
接着,电视上放出了那戚悠的照片,是穿着学生服的小小。
不,只是和小小的相貌一样,她不是小小。
我死之前看见的那个少女,就是她么?
惊魂未定时,新闻广播又接道:另有一案,半年前失踪的两名男子已经有一名返家,另一名江子晨仍没有下落,有知其下落者,请电话联系……
然后便是我的照片,燕村笑呵呵地指着电视说:哟呵呵,这家伙长得挺傻啊……
转向我,他的脸僵硬了。
不理会他的崩溃,我拿起电话,照着电视上的号码拨了过去。
嘟……
喂。
是严雨玲的声音。
但是,要憔悴了许多。
轻轻舒出一口气,我小声道:妈。
那边沉默了,许久,一声巨响传来。
然后没声了。
又过一会,一个男声传来:老婆!发生什么事了?老婆!老婆啊……喂,喂。
我说:爸。
他也沉默了。
我说:别,妈已经昏倒了,你给我挺住。
…………
……
他吼道:臭小子!!你没死啊!你跑哪去了?!还知道联系我们啊?你知不知道你浪费了一个学期的学费啊!!本来都快升大二了……呃,淡定,兮兮,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转头问燕村,然后把地址告诉了爸。
他说:好,你现在就在那别动,一个脚指头都别抬,最好举起手来……啊,对了,之前有个叫胡方的人打电话找过你,他叮嘱我们,如果你和我们联系了,让你马上打电话给他,他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他的电话是……
挂下电话,我转对燕村说:老板,我还得打个电话。
他已经将寻人启示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盯着电视说:打!打呗,想打多少打多少,想怎么打怎么打!谁让咱是爷们,纯的!!
…………
……
电话接通了: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没有关机!哈哈~没呀没呀,没有关机,这位朋友您的运气真是好,你拨打的用户竟然没有关机!
我想起来了,这玩意儿叫彩铃。
喂,你好。
胡方久违的声音出现在听筒里,我的鼻头一阵酸楚。
喂,你好?
拿着话筒的手在打抖,我轻轻地喊出口:方哥。
短暂的沉默,他没有昏倒,大声回道:晨哥!你,你,你也死了?!
我想说,左手还在等我。
话在嘴边,却开不了口。
胡方滔滔不绝地大喊起来:晨哥!我有好多话想告诉你,可是该讲哪一件呢……你,你知道么,作者东方风把醉江湖完本了!
小左他……
还有还有,他又写了第二部!现在网上连载呢,名字叫罪江湖!罪恶的罪!!
小左……
还有什么,我想想,想不起来了……啊,对了!
……
小小姑娘!她在我这!!
(全书完)
上帝是个女孩
我知道,我不应该喜欢她的,我的感情只会让她困扰,可是,我偏偏喜欢上她了。
高一,女孩们是雾中花,别人不靠近,便发现不了花的美。
那时我们同班,可是因为都是新生,彼此并不熟。
上课,她正拿着镜子打扮自己的时候,被英文老师发现了。
老师狂吼一句:你,给我站起来!就你!还看后面,我说的就是你!还看后面!还看!
然后老师干脆走到了她身边:你叫什么名字?
她慌忙站起来,脸通红着说:虹诗。
老师怒气冲冲地说:上课的时候竟然还照镜子,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德行,再照也是这么丑!
老师说一句,她的头便往下低一点。
我看着很生气,因为她虽然不美,但也不丑到哪去。
就在她的头要低到课桌那高度的时候,我站了起来。
全班的目光一下聚焦在我身上,老师紧皱眉头看着我。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还从来没这么引人注目过。
老师问道:你干什么。
我挠挠头:我……我……我忘了……明明刚才还记得的。
然后我抱歉地看看老师,又坐回到位置上。
你们两个给我站到走廊上去!没下课不许回来!
走廊上,她感激地对我说:谢谢你。
我委屈地盯着天花板:我真的忘了。
她问:你是戚悠吧?
我点点头:你记得我名字啊,真感动。
教室里的老师狂吼着:你们两个!聊天能不能小声点!
下午放学后,她硬是要留下来帮我打扫卫生,说感谢我陪她一起罚站。
她一边扫,一边念叨着教我怎样才能把桌椅下的垃圾清扫干净。
见她如此卖力,我觉得不让她一个人把教室打扫干净,真是对不起她。
所以,从头到尾我只是在旁边嗑着瓜子,一边看她清扫垃圾一边制造垃圾。
在完事后,天空突然轰隆作响,然后下起了倾盆大雨,上帝都被她的辛苦给感动了。
她锁好教室门,来到我身边,突然大叫一声:啊!
我问:你不会把东西忘在教室了吧?
她瞪大眼睛指着外面的雨说:下雨了!
我差点没抽过去:下很久了,你反应不是这么迟钝吧。
她呵呵一笑:没带伞呢。
我抽出自己的雨伞说:我送你回去吧。
路上,她一直都不说话,我也找不到话题,许久,终于到她家了。
她突然开口了:戚悠,今天很谢谢你陪我罚站。
我郁闷地说:我也不想的。
她嘟起了嘴:你真不懂事,这个时候要说,没事,应该的。
我收起伞,让出左肩膀给她看:我还不懂事呢,你看,为了不让你被雨淋,我可是湿了半边身子。
她先是愣了一下,猛地捂着肚子狂笑,好一会我才发现,她的半边身子也湿了。
她修正好表情,严肃地说:戚悠同学,以后我就做你姐姐,来照顾你吧。
……
高二,女孩们努力地促使自己的心理和身材同步发展,结果必有一项不达标。
悠悠,我今天会不会穿很土?虹诗紧张地拉着我问。
我瞥了她一眼:怎么,你瞧上谁了。
没有啦,讨厌。她一只手掐我一只手捂着脸说:我才没有喜欢隔壁班的欧阳天呢。
我皱着眉头躲她:你说一班那富家少爷?
她赶紧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痴痴地笑着说:他散漫的神情真是迷死人了,而且啊~~他还会抽烟打架咧,好坏。
我掸了掸身上的鸡皮疙瘩,转身闪进教室。
虹诗!!英文老师又发彪了:我就奇了个怪了,从高一开始我看你上课就不专心,都高二了你还这样?
她怯生生地站起来。
老师怒冲冲地走到她座位前,夺过她手中的化妆笔:一天到晚就知道整你那张脸!有钱买化妆笔怎么不多买几本书看看!你看你这化妆笔,呀!竹宝堂的~~~~好东西啊……
…………
……
晚上,她又翘晚自习,把我拉到操场上。
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