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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王擦了把鼻子,英气的脸上,带着笑:“既然王爷这么紧张风萤萤,那我可以透露一两句,放心!魔尊的玩心正浓,舍不得动她!”说到这里,他脑袋一歪,笑嘻嘻的对着风萤萤讲道:“我在外面等你,这鬼地方,太他妈冷了!”
风萤萤目送英王离开的背影,转眼,目光落在小阎王紧拉在她手腕上的手指上:“王爷!”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准去!”
小阎王直接做出回答。
风萤萤知道他在紧张她的安全,不免馨笑了一下,反手,就抓住了他的手掌,看着手心中那小小白白的手指,实在是心可怜见:“王爷,我们必须离开这里!”
“所以呢?你就准备独自去见红莲,跟他谈条件吗?你以为你是谁?什么身份?他可是魔尊,六界都心存忌惮的魔王,能在他眼皮子底下保住性命已属不易,你还准备陪着他疯吗?”
“那我们能怎么办?在冰天玄境冻死吗?”风萤萤也急了,“你刚才问我在想谁,是!我在想獒犬,你应该知道他的性子,如果在幽都找不到我会闹出怎样的乱子谁能猜到?还有伏魔洞内的情况,摆明了就是魔物窜动、结界不稳,我们应该早些回去将这里的情况告诉秦广王,让他想办法再次封印魔界,护得幽都千年平安,不是吗?”
小阎王没想到她会想了这么多,一时间,也找不出合适的话来阻止她,只是看着她的手,一点点的松开,然后,跟着英王离开的背影走了出去。
厚重的岩壁随着她的离开再次合上,铺天盖地的冰雪和黑暗,再一次扑面而来;他看着她先才坐下休息的位置,抿唇苦笑了一下:“看来我真的是越来越废物了,竟然被她说的连一句话都驳不回去!”
……
伏魔洞中
相较于半天钱的热闹欢腾,此刻的洞内,却沉浸在一片死静中;只能偶尔听见一两滴水滴打落在石头上的滴答声,阵阵鬼风,吹动着垂落在洞内四处的黑色幕帘。
红莲一身火红的纱衣随意的罩在他高挑的身体上,随着他盘腿而坐的动作,银色的长发散落在地上;胸口露出的大片麦色肌肤,勾魂如眉的眼神,在她走进来的那一刻,就像磁石一样紧紧地吸附着她。
风萤萤注意到他的诡异,并不上前靠近,“你叫我来作何?”
红莲见她就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明明怕得要死,却强撑着,不免更加喜欢逗着她:“过来坐!”说着,他便热络的拍了拍身边的垫子。
见她这动作,风萤萤冷笑了几声,接着,转身就要走!
“呦呦!生气了?我这不是体贴你在冰天玄境里受了苦,让你坐在暖和的地方歇歇么!”红莲一副委屈的口气,对着她的背影抱怨,颇有一副都咬吕洞宾的腔调。
风萤萤攥紧了拳头,额头上的青筋痛苦的跳了两下,忍着心底的翻腾,又转过身:“一句话,要么放了我们,要么杀了我们,痛快点,懒得麻烦!”
“是吗?你就这么想死吗?”红莲摩挲着下巴,媚气的眼睛里溢满了晶亮的笑:“你过来,我给你看个好东西,你一定感兴趣!”
风萤萤无视他招手的动作,双手环胸,侧着身不去看他。
见她不理他,红莲倒是显示出从来都没有过的好耐心,从软垫上走下来,来到她身边,不由分说的拉着她的手,就往垫子上拽。
风萤萤挣扎,拗不过他,扑腾了几下后,还是被他很不客气的扔到垫子上,摔得胳膊直疼;见她痛苦的揉着胳膊肘,那混蛋居然连一点自责都没有,反倒是一脸坏笑的看着她痛苦的表情,似乎极为享受。
“乖乖听话就不用受伤,你为什么每次都要逼着我当坏人呢?”红莲扯着自己的银发,柔媚的声音里带着委屈;似乎是在讲给他听,又像是在透过她,讲给另一个人听。
、037:魔咒的开始
红莲专注的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她,想要扶起她的手指,被他很好的控制在身后;邪气的眼睛里,媚光四射;银色的长发和红色的纱衣,无风自动!
“真的很疼吗?”
他看着她不停地揉着胳膊肘,见她舒展的眉心皱的像团纸,不由的,还是问出了口。
风萤萤抬头怒瞪了一眼他:“是!很疼!怎么?要向我道歉吗?”
“抱歉!是我下手太重!”
他诚恳的道歉态度和毫不犹豫脱口而出的话,让风萤萤一度觉得这个歉意是多么的廉价和不可信。
魔尊红莲,上一任魔尊重天在临死前拼死保护的最爱儿子;听说他一生下来,浑身上下都布满了猩红妖娆的红色莲花,故而得此名字!
因为从小就在伏魔山这个被六界唾弃嫌恶的魔山中长大,性格稍稍有些扭曲;与强大的内心和实力不同的是,得天独厚的生了一张天生就邪魅漂亮的好看脸颊,尤其是那双媚眼如丝的细长双目,配上翡翠色的瞳仁,轻轻眨动间就能勾魂摄魄,风华无人能及。
魔界,关于魔尊的传言有很多,不管是对于红莲的长相还是对于他魔力的强大,众妖魔几乎都会呈现一种伶仃膜拜的姿态深深敬仰;但其实,在这些多如牛毛的传言后面,还有一个被强制性压下但却人人皆知的秘密;那就是:魔尊的身世之谜。
听说他的母亲,很强大!强大到能让被魔界称之为万年以来最为英明神武的前任魔尊重天为了她放弃自己的结发妻子与她暗暗交往,强大到在万年前的神魔大战中,她未出面只是一封书信就能让重天一蹶不振、惨败落幕,强大到让六界众人都心存忌惮的前任魔尊就算是在死时,也念念不忘那清风圣光般的女子。
自古英雄气短儿女情长,重天被魔界誉为王上之王,但是他的多情和长情,却是众多妖魔为之嗤鼻不屑的;在他们看来,纵然那女子静如仙女、美若夭邪,都不能成为一个男人为了她放弃人生鸿愿的绊脚石;更何况,那名女子还不是真正爱他。
风萤萤负气坐在柔软的垫子上,被磕伤的手臂上火辣辣的疼,许是身处魔界的关系,周围的灵力都充满了魔气,这要她的伤口极难痊愈,这也就是她为什么觉得疼痛难忍的真正原因,魔气对于罗刹鬼来说,相当于慢性毒药。
红莲将一头的银发揽于身后,盘腿,跟着坐在她身边,修长的手指,若有若无的摸了下她的衣襟,看见她脸上的嫌恶和恶心表情时,也不做气。
“知道我为什么将你独独叫来吗?”
“有话快说!”她的口气十足的浮躁。
红莲听在耳中,依然是风笑媚气,眼波莲生:“你跟你的秦广王,也是这样说话的吗?”
风萤萤眼皮一动,终于转头看向他:“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他依然笑眯眯:“没有啊,不想说什么,只是希望咱俩能心平气和的聊聊,就像你对待蒋子文那样,温柔娴静的看着他,似乎,他就是你的神!”
“你做梦!”
“是吗?那这个梦也许会成真哦!”他自顾自说,完全不气馁:“给你看个有意思的东西!”
从她刚进来开始,他就嚷嚷着要给她看东西,折腾了老半天,才重新绕到正题上;这让本来就心气浮躁的风萤萤更是硬着头皮,眼皮直跳。
红莲心情似乎很好,身体微微前倾,就将一块黑色的布子揭开;一块圆形普通的镜子,赫然出现在眼前。
“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天生两物神器;一个是照妖镜,被玉帝老儿摆在南天门外,防止妖物窜上天庭,统治一方太平;还有一面就是这轮回魔镜,能上看三千年,下看三千年,怎么样?要不要知道接下来的几年你的周围会发生什么事情?”
说完,他就笑的更加意味深长,她看着他那近乎于幸灾乐祸的笑容,就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出乎与她的意料,可就是这样,她还是受不了诱惑,不安的轻咽口水的同时,眼神不由自主的瞥向轮回魔镜。
红莲看着她无声的动作,嘴边的笑容,越来越深!
他双手合于胸前,修长的指尖徜徉着幽绿的魔光,随着力量的聚集,周围的气压骤然变低,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重重的压在心口,鬼力强大如她,也有些承受不住的捂着心口,一手撑在地上稳住身体重心。
幽光越来越盛,带着强大的生命力量,随着他指尖靠向魔镜的动作,本来平静无波的镜面开始徜徉出淡淡的水痕,很快,水痕慢慢扩大,就看一道金光闪过,平静普通的境面上,霎时闪现出一幅幅画面来。
风萤萤坐直身子,瞪大眼睛看着镜中发生的一切!
红莲收起魔力,身体软绵绵的朝着身边的靠枕上一卧,神色坦然幽静,仔细的观察着她的一动一静。
镜面中,一派阳春白雪!
浑身是血的骚狐狸安静的躺在她的腿上,而她,泪流满面,苦苦恳求着让这皑皑白雪、翠压松枝的男子能够再次睁开他那双发骚的眼睛多看她几眼;看见这一幕的她,只感觉浑身的汗毛瞬时竖立,阵阵冷汗,沁湿了她的眼眶。
可在她还没来得及细想的时候,镜面之中,又出现了下一幅图像;画面里,獒犬魂断诛仙台,她的身边,站着面无表情的蒋子文和微微侧首拭泪的小阎王。
“犬犬……犬犬!”两行泪,终于在她无声的呼唤中,脆弱的从眼眶里掉下来!
红莲看着她娇美的侧脸和脸上开始渐渐布满的泪痕,指尖纠缠着一缕银发,声音,诡异的响起:“怎么样?看到这里就已经痛苦成这样了吗?后面还有五王爷呢,他很惨!为了……”
“你闭嘴!”一声怒吼,带着骤然爆发的狠厉,在她转头瞪向红莲时,手法极快的从靴筒中拔出一把两刃双面刀,险险的抵在他的喉间,似乎在下一秒,她就能将他的喉管刺穿,“你究竟在镜子里动了什么手脚,为什么他们会遇到如此厄难;还是这一切都是假的,不过是你想要扰乱我心神的一种手段!”
“手段?本尊还不至于无聊到拿根本不存在的东西找你开涮!”本来还是微笑的他,一改先才的散漫,凌厉的眼神,冷肃的神色,还有身上露出的属于王者才会拥有的强大霸气,这一刻,她才隐隐从这个好看的男人身上看出他是魔王的真正本质。
手间的短刀,开始恐慌的颤抖,雪松的妖红鲜血,獒犬的魂飞魄散,还有小阎王他……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他们,一个是神,一个是强大的妖,还有一个还是稀有的九尾天狐;如此强大的背景和能力,他们怎么会……
“是不是很疑惑?他们为什么会落得如此下场?”红莲依然眨动着他那双媚气的眼睛,右脸颊处的酒窝,邪恶的透露出一丁点的可爱。
她睁大发红的眼睛,呜咽的嗓音,颤抖的昭示着她的脆弱。
他眨眼轻笑,干净的手指,再一次摸向她,只是这次,抚摸的不是她的衣服,而是她冰凉的脸颊。
他的声音很轻,轻到就像一扇羽毛落在她的心上,但威力,却有千斤之重。
“都是为了你!”
、038:离开伏魔山
风萤萤看着红莲脸上得意散漫的笑,抵在他脖颈上的刀尖,被她攥出了血珠。
“费了这么大劲,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她慢慢冷静下来,血红的眼睛里,带着疯狂:“确切的说,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红莲赞赏的看着她,手指,轻轻地握住她滚出血珠的手心,“你很聪明,萤萤!”
“说!你究竟要做什么?”她更紧的攥着手中的短刀,无视他手上的力量,疯狂喋血。
“哎呀哎呀!有着聪明的脑袋却是个火爆的性子;罗刹鬼是不是都像你一样这么不温柔呢?”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明明生命受到威胁,但却从容不迫,甚至还有心情说些事不关己的话;那副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