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当夜色越来越深的时候;风萤萤犯难的事情也来了,按照约定,今晚她必须要去白浅的房间睡觉。
一瞬间,她突然十分同情活在人界的那些帝王们;虽说后宫佳丽无数,但奈何也有左右为难的时候;男人就好说了,脸皮一厚也就过去了;可她一个性情纯良的女人还是一时间无法接受自己居然是如此的水性杨花。
更声慢慢,她独身一人坐在花厅前的石阶上;因为天气已经变凉的关系,夜里起了爽雾,在她青蓝色的长裙上薄薄的抹上了一层冰莹。
偶尔,可以看见一两片枯黄的树叶从枝头上落下来,轻飘飘的,似乎在宣告着生命的终结。
不知在何时,突然身后传来了一声轻缓的脚步声;她紧张的一绷腰背,脑袋几乎是机械性的往后看。
果然,不是白浅会是谁?
明眸皓齿的他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衣,似乎刚从床上爬起来,乌黑的长发已经平整的放下来,随意的披散在腰背上。
“呵呵,你还没睡呀?!”风萤萤忙着打马虎眼,偷藏在衣袖下的手缴啊缴的,颇为纠结。
白浅最吓人的时候其实并不是跟獒犬干架的时候,而是沉默着不说话,用他那双夹着碎冰的眼睛,冷冷的、毫无感情的、没有任何情绪的看着你的时候;而他现在,正是用这种眼神看着她。
趋于小屁孩的不怒自威,风萤萤还是妥协了;她挣扎个什么份儿,现在恐怕全幽都上下的女鬼女妖们都将各种各样淫luan的名字往她脸上扣;她这个时候装个贞洁烈妇做什么;更何况,小屁孩现在这模样,就算是有那功能,那也是有心无力;男人的那根东西,十五岁之后才能真正的用作传宗接代的工具;十五岁之前,那都只能用来嘘嘘。
想明白这些,风萤萤就释怀了许多;从冰凉的石阶上站起来,走到白浅身边;毫不犹豫的就将她的二夫君当抱自己娃儿一样抱进怀中;白浅这脸皮厚的家伙适应的还挺快,在她怀里,一点也不挣扎,也不觉得被女人抱着有多折损他男人的尊严和面子;甚至还伸出软绵绵、白嫩嫩的手臂,圈着她的脖颈,舒服的眯起眼睛。
白浅的寝房不同于獒犬的卧房,里面会出现无数珍奇古玩亦或者是比较逗乐子的东西。
一张宽大的红木书桌,还有两方高大整齐的书柜,画着烟雨图的屏风,还有一张很大很大的软锦高枕床塌;总的来说,简单中带着主人喜静的心思,文雅中又有一股刚柔并济的切合。
走进厢房,她就将怀里的白浅放下来;房门刚合上,就听见房门外,传来一声惊魂的犬吠声。
风萤萤认得此声,绝对是獒犬那小畜生叫的。
想来她前面还觉得奇怪,按照獒犬的脾气,绝对不会轻易就将她送到白浅的手里,哪怕他们只是同躺在一张床上什么事也不干,这爱吃醋的倒霉孩子也会觉得被白白占去了大半的便宜。
本以为他会抡着棒子和白浅斗的你死我活,却不料在晚膳过后,那孩子居然主动离开;甚至在她久久坐在石阶上时也不来寻她;还想着是不是小畜生成了亲之后就大度明白了许多;可眼下,听见这声带着杀气和暴怒的犬吠声,她还这么想,那就是大错特错!
小畜生就是小畜生,不管是成亲前还是成亲后,那小性子的模样,打死都变不了。
白浅嘴角带着笑,想来也是听出刚才的那声犬吠是獒犬吼出来的;小模小样的双手背在身后,抬起眼皮,懒懒的睨了她一眼,用最冷静的声音,说出最暧昧不明的话:“上床!”
风萤萤的身体抖了抖。
白浅先一步滚到床上,请记住,他是滚上去的;因为个子太矮,手脚并用的往上爬,最后导致不小心踩着裤脚趴倒在床沿,然后顺势滚了上去。
风萤萤看着自己可怜辛苦的二夫君,心里默默为他那股不折不挠的精神深深打动;然后退下衣衫,也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单衣,双腿一跨,轻松上了床。
她的脸火辣辣的红,整个人也有着说不出的别扭,只因从未和白浅这样接触过;哪怕以前两人结伴同闯进伏魔山,也没有现在的这份羞臊和坐立不安。
白浅似乎看出她的局促,整个人淡定到近乎令人发指;小小的手掌,拍了拍身侧绣着鸳鸯的合卺绣枕,道:“睡吧!”
风萤萤‘呃’了一声,颇为诧异的看着直接上正题的白浅。
白浅听见她短暂中带着诧异的声音,眼皮终于动了动,扫了一眼很没出息的她,接着说:“还是夫人想要与为夫一起**后再行入梦?”
“我、……”顿时,她哑口无言。
看她这样,白浅似乎心情颇好;整个人都显得粉粉嫩嫩,更像一口香软可口的大白包子:“萤萤,我还小!”
“啊?……”
他想说什么?
“虽然我的真身已有几万岁,可是你看我现在这模样,就算是想要行夫妻之礼那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怎么?难道你连you男都不肯放过?”一说完,白浅就风骚的朝着她睇了一眼。
风萤萤瞬时在风中凌乱了,整个人都懵懵懂懂,嘴巴半张半合,硬是挤不出一句话。
“看夫人这样子,似乎是对为夫极为失望!”说到这里,他轻抿了一下薄唇,那低垂的眼眸似乎也是痛定思痛的下定了决心,继续说下去:“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勉为其难的……”
说到这里,白浅就伸出一只手钻到自己的里衣中;紧接着,他白嫩莹润的小肩膀就在她的震惊之中显露出来。
风萤萤那时候脑袋一片空白,白浅这小屁孩唱的是哪一出?
莫不是‘恶女硬上良家少男’的戏码吧?!
好在风萤萤是个行动派,永远都是动作快要思路;在她从震惊中回过神的时候,她的手已经先一步扯好他的衣服,紧紧地攥着他的领口,对上他恶趣味般笑眯眯的眼睛:“白浅,咱俩谁都不睡了谁,成不?”
“萤萤不想吗?”小屁孩故作天真的脑袋一歪,小小的断腿儿一下一下的蹭着她的大腿,小不点点一个,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挑逗之法,居然敢用在她身上。
风萤萤喉头发紧,声音更加硬朗了几分:“你若再心存玩弄我,从今以后,我就不再帮你恢复仙力了!”
果然这要挟人的这一招用在小屁孩的身上还是挺有用了,看她不似在说笑,小屁孩也不敢再放肆;抽开被子就裹在自己身上,脸色平静的乖乖的躺在床上;只是那双手,却紧紧地抓着她。
风萤萤看着白浅那双白嫩的小手,想要甩开;却被他出口制止:“抓着你也只是为了更多的吸收仙力而已,别想歪了!”
被他这后咬一口,风萤萤也不好再甩开他;也跟着扯来一条被子盖在肚子上,怔怔的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头顶床账上那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夜明珠莹润的光泽投射在獒犬白嫩的脸颊上,罩上了一层白润的光泽,粉白粉白的一团,还真像是白雪捏成的、白面揉成的雪人一般。
沾了床边,风萤萤这才感觉到了睡意;在床上翻腾了两下后,就一边抱着被子,一边被白浅拉着,浅浅的进入了睡眠。
只是,待半夜来临;浑身本就冰凉的她突然察觉自己似乎沉浸在一片火海中一样,毒热的火星子噼里啪啦的朝着她冲过来,铺天盖地的烈焰,几乎快要将她焚化成灰。
她在炙热中醒来,那时,浑身上下的里衣已经被湿汗打了个透彻。
而睡在身边的白浅,显然是睡相极好地;睡前是什么样子,现在还保持着那中规中矩的模样,均匀的呼吸着。
她顺着两人紧紧相牵的两只手望过去,只是,待她看清楚这其中的苗头时,一下就跳开了脚;先是猛地甩开了白浅的手不说,下一秒便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右胳膊,按紧了胳膊肘的那寸位置。
刚才,如果她没有看错,应该是那魔化纹在闪烁着艳红似血的光芒!
怎么会这样?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还有她刚才做的噩梦,听说做了鬼的人是不会做梦的,可她却突然做了一个如此艰难恐怖的噩梦;难道是这魔化纹搞的鬼?
白浅被风萤萤这一系列动作闹醒,一边单手撑着身子坐起来,一边揉着惺忪的睡颜,清哑的嗓音里,带着被打扰睡梦的不耐烦:“怎么了?被鬼咬了?”
风萤萤只感觉一股冷气从她的后背心一直窜到四肢百骸,那种冰冷的寒意,要比冰山地狱中的酷寒还要强烈千百倍;她知道,自己这是在害怕!
注意到她的不对劲,白浅这才正视她;踢开被角爬到她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后,目光,终于被她别扭的动作吸引;炯炯有神的双目,直盯盯的看着她的右手肘,问:“你按着的地方是什么东西?”
、080:一ye榨干女儿身【 手打VIP】
风萤萤仓皇的看了一眼虽然睡眠不足但依然气场强大的白浅,紧抿的嘴唇都成了一条缝,眼神,也不敢多看他,只是匆匆一瞥,就忙看向他处;身体里,依然忍受着那蚀骨的寒气和从魔化纹中流窜全身的灼烫痛楚。
看她脸色越来越苍白,越来越古怪;饶是白浅冷静过人,也有些撑不住了;盘跪在床上的他伸出手摸了摸她一会儿冰凉一会儿灼烫的额头,徘徊的眼神在她的脸上连连流转,虽然不言不语,可那股先声夺人的气度,却已经让难受不堪的风萤萤更加如坐针毡。
“你这是生了什么病了?莫不是我吸收了你身上大量的仙力,让你的鬼身虚弱了?”白浅嘟囔着说着,一边还看向自己的双手。
经由他这么一提醒,风萤萤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
她自从百花口中得知了这魔化纹的来历后,就一直偷偷地查阅关于魔化纹的典籍;在魔界,魔化纹是身份权势的象征,更是无坚不摧的力量象征;可是这种象征,搁在冥界和仙界却是极大罪恶的象征;所以她一直小心隐藏,甚至连蒋子文都是隐瞒着的。
据她估计,如果琼花公主替她保密的话,至今整个冥界,知道她身怀魔化纹的事实应该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就是公主本身,还有一个就是百花。
魔化纹在她身上潜藏了这么久,一直都只是像个纹身一样蛰伏在这虚假的**之中,从来没有今晚的异动,而她,今天在跟白浅手牵手睡下之后,先是噩梦连连,紧跟着就是被痛苦惊醒;莫不是真如他所说,是因为她身上的仙力减少,魔化纹产生了振动?
要知道,自古正邪不两立,有邪气的地方一般都有正义的法器进行镇压和超度;她因身怀上古法器而拥有五感五情,再加上配得罗刹鬼的鬼身,同时便在拥有了鬼力的同时又拥有了罕见的仙力,虽然她身为死魂那些仙力对她来讲并没有说什么作用,可就某种情况来看,仙力的存在也帮着她压制住了魔化纹的窜动。
白浅元神受损,仙力大失;他与她成亲就是为了从她身上更加方便的吸收仙力;那些本用来镇压魔化纹的仙力被他吸走,所以她才会被反噬,如此痛苦煎熬吗?
看风萤萤不说话,白浅也不着急着催促;只是安静的将她的一眸一动尽收眼底,清亮的眼睛尤为重要的停留在她的右手肘处深深地揣测打量,从她颤抖的指缝中,隐约发觉有一道道妖红的光芒在她的体内流窜。
“没事,可能是突然间换了个地方睡觉,有些不习惯而已!”风萤萤沉默了许久后,这才开口随便诹了一个理由想要糊弄过去。
哪知白浅岂是那么好糊弄的?
这孩子已然是心知肚明,只是还不清楚这其中缘由;既然她不肯相告,那他也不方便逼问,只是赤着脚从床上跳下去;踩着凳子站在水盆前,沾湿了帕子,又走回来,动作轻柔的擦拭着她被汗水浸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