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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上前一看，发现车里是空的，刚想问是怎么回事就感觉脑袋一痛，双眼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王海来回看了看，见根本没人注意这边的情况就将警察搬到车里脱下对方的警服换上，伪装成警察的样子后就亲自到圣玛丽医院里走了一圈。王海并没有找到莉安娜，至少她不在死者和伤者之列，有可能早已经逃离了这里，也就不再寻找她。王海返回到车里后见真警察还没有醒过来就将他推下了车，然后开车朝警局驶去，他要调查一下艾郞佐和杀都打的电话是怎么回事，同时想碰运气看能不能在这里见到桑尼。
夜晚值班的警察本就不多，再加上圣玛丽医院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凡是能调动的警察全都调往了圣玛丽医院，警局也就形同一座空城。
凭借着精妙的伪装王海轻易的就混入了警局，见警局里基本上没人就随后拿出一部电话拨通了汉克给自己的电话号码。
“嘀”电话只响了一下就被人接了起来，紧接着里面就传来了一个稍显急切的声音。“喂，我是山姆！”
王海的目光落在了对面贴在前上的人物栏上，发现光是叫山姆的就有三个，其中一个还是副局长。王海试探性地叫道：“副局长。”
“什么事？”山姆问道，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暴露了身份。
是副局长办公室的电话。王海弄清这一点后就挂断了电话，转身在警察局长的分布图上找到了副局长办公室的位置，然后就走了上去。艾郞佐给这位副局长打电话王海还能理解为副局长和警察队长卡卡西一样和黑帮狼狈为奸，可杀手集团分部打这个电话王海就有些不解了，难不成说杀手也想收买这位副局长？
王海很快就找到了这位名叫山姆的副局长办公室，却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在走廊里走了一圈，发现整个楼层里只有这位副局长后才敲响了副局长办公室的房门。
“进来。”里面传来山姆的声音。
王海推开了房门，刚想像警察那样敬个礼来迷惑山姆，却发现这位副局长手里拿着把警枪正指着自己。
“把你的手举起来！”山姆历声叫道。
王海注视着这位叫山姆的副局长，四十来岁，长相普通，身材微微发福，坐在那里相当的不起眼。王海装着惊慌的样子叫道：“副局长，你这是干什么？”
山姆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冷哼一声叫道：“混蛋，你以为我是那么好骗的吗？告诉你吧，你在我面前真是太嫩了，这种把戏我十岁的时候就不玩了。好了，快点举起手来，否则我就要开枪了！”
王海猜出山姆是因为自己突然挂断电话而有所警觉的，为了不惊扰对方就举起了双手，继续装着害怕的样子说：“副局长，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给我闭嘴！”山姆说着走了上去，伸手想要卸王海身上的枪。
山姆或许不笨，可他太小看王海了，就在他分神去卸王海身上的枪时王海动手了。“啪”的一声，王海先是一掌打开山姆右手中的枪，紧接着抓住了对方伸过来的左手，几乎同时用头撞在了对方脑袋上面。
“嗵”的一声闷响，山姆只觉得山摇地转，险些晕倒过去。完了。山姆刚有这个念头就被王海夺走了枪，紧接着被放倒在地上，同时扣到了房门被关上的声音。
“别动！”王海将枪顶在山姆眉心叫道。
山姆那昏沉沉的脑袋渐渐恢复了正常，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王海，先是觉得有些眼熟，紧接着就认出了王海，惊声叫道：“是你！？”
王海露出笑容说：“你认识我就省了我不少的麻烦。”说着将山姆拉起来丢到椅子上，将枪转交到左手上后右手抓起桌子上的一枝铅笔转动着，盯着山姆说，“我们还是别浪费口舌了，把我想要知道的全都告诉我吧。”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山姆明显紧张了起来。
王海右手中的铅笔毫无征兆地刺了出去，“噗”的一声，有三分之有的铅笔都刺入了山姆的左眼中。
“啊。唔。”山姆刚发出痛叫就因为被王海手中的枪口塞进来而停了下来，他本能地用两只手捂着左眼，可鲜血还是顺着指缝往外流，身子更是在疼痛的刺激下浑身颤抖。
王海盯着山姆那只怒视着自己的右眼，伸手又拿出一枝削的锋利的铅笔，冷笑一声说：“不想右眼也瞎掉的话就快点老实交代。”说完假装提醒的样子讲道，“马克已经死在我手里了，你认为我会怎么也不知道？”
山姆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这次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王海突然提到了马克，他不知道王海究竟知道多少。
王海发现自己提起一个死人提到了点子上，也就不去说艾郞佐，将枪口慢慢地拔了出来。
山姆大口喘着气，渐渐地适应了左眼被刺瞎后所带来的疼痛感。
“现在你可以说了。”王海催促道。
山姆先是向下瞟了一眼王海手中的铅笔，脑子里面浮现出它刺进自己右眼后的画面，身子又一次的哆嗦了一下，接着将目光移到了王海的脸上。有那么一刻山姆选择了妥协，可当话到嘴边时却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因为他说出来的话也会活不了。山姆如同硬汉般地叫道：“我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
硬汉并不是人人可以当的，就算真正的硬汉也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王海手中的铅笔毫无疑问地刺向山姆的右眼，山姆本能地伸出右手挡在眼前，可王海刺出的劲道实在是太大了，普通的铅笔竟然直接贯穿山姆的右手掌心刺进了他的右眼中。
“啊！”山姆痛声叫道，两只眼睛都被刺瞎所带来的心里疼痛远超过生理上的疼痛。王海再次将枪口塞进山姆嘴里阻止他发出叫声，可以感觉到山姆的牙齿紧紧地咬着枪口，连嘴里也流出血来，有两颗被咬断的牙齿从里面掉下来落在了山姆那剧烈抖动的身体上。对于敌人王海是绝不会有一丝同情心的，漠然地看着正被疼痛折磨着的山姆，等山姆无力挣扎后将枪口拔出来说：“现在你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吧？”山姆被疼痛折磨后已经没有什么精力了，脑子也因为疼痛的刺激而有些混乱，此时露出如历鬼一般的笑容发出难听的笑声。“有什么本事你都使出来吧，老子绝不会告诉你一个字的，呵呵…”笑容山姆变得恐怖起来，普通人看到这样的场景一定会被吓的双腿发软，可是王海却不会。
第二百九十三章 副局长的坦白
山姆听说过，凌迟是一种非常残酷的处死方式，在行刑的时候会让人生不如死，一想到这种残忍的死亡方式他就再次打了个哆嗦。
王海笑道：“看来你听说过，现在的互联网真是方便，你这种老外竟然连这种古老的处死方式都知道。”
山姆声音颤抖地说：“你。你究竟想怎么样？”
王海声音一变，沉声讲道：“我只想让你老实交代一切，如果不说的话，那我就会用凌迟来对付你。不，我会慢慢地将你的肉一片片割下来，这样当你的肉被割完时你还不会死去，会慢慢享受痛苦的折磨。”
山姆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别说是实施了，光是想想就让人感到害怕。
王海故意将刀刃在枪管上磨出声音来，轻叹一声说：“看来你是不打算说了。那好，我就先割下你一颗蛋蛋。”说完就“嗵”的一声将山姆连带着椅子一起踹倒在地上，奔上去一脚踩在山姆胸口，作势要挥刀朝山姆下体砍去。
山姆的眼睛已经瞎了，根本看不到王海的动作，不过正因为他的眼瞎了，还在刺激着他的疼痛感让他更加真实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恐惧。“不，不要，我说！”山姆挣扎着叫道，两条腿如撒泼的顽童一样乱蹬。
王海坐回到了办公桌上，给山姆一个喘息的机会后讲道：“说吧。”
疼痛和恐惧的双重折磨让山姆出了一身冷汗，躺在地上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现在他的精神防线已经完全崩溃，听到王海的声音后立即讲道：“我。我不知道你想让我说些什么，或者说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王海不能让山姆知道自己实际上知道的不多，想了一下说：“那就从马克开始讲起吧。”
“马克。”山姆重复了一遍，脑子里面盘算着要说些关于马克的什么事。
“对，就重马克开始讲起，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王海说，接着又提醒道，“你最好别说谎，关于杀手的事我知道的可并不少。”
山姆原先还想隐瞒一些重要的事，听到王海的话后就放弃了，老实讲道：“马克是名杀手，这个你已经知道了，他负责着杀手集团在这里的分部。”
王海突然有些气愤，从办公桌上跳下来一脚踩在山姆的小腿上，硬皮鞋差一点将山姆的小腿腿骨踩断。“混蛋，我说过不要骗我的！”王海说。
山姆吃痛叫了一声，嘴里讲道：“我，我没有骗你。”
“还说没有！”王海说着脚上又用了点力，接着讲道，“马克并不是这里真正的头，他只不过是个傀儡，你以为我不知道这点？”
山姆没打算隐瞒这点的，只是还没有说到而已。
王海及时打断山姆的话并做出生气的样子也只是想给对方造成一种心里压力，让山姆认为自己知道的真的不少，这样就不敢再有任何隐瞒了。
山姆此时确实认为王海知道的非常多，急忙讲道：“对，你说的没错，马克并不是这里真正的负责人，真正的负责人是我们局长！”
警察局长是杀手集团在这里的负责人？这点倒是王海非常意外，怪不得在自己除掉马克后会有那么多警察出现在律师行大楼，这也解释了古达为什么会出现在警察局长身边。
警察代表着正义的象征，杀手则完全相反，一个人既是警察局长又是杀手集团分部负责人，这是多么的讽刺。从这点就可以看出杀手集团的势力是多么的庞大，像警察局长这种表面上看起来正值的人说不定是杀手集团潜伏的间谍，目的只是为了更加方便为杀手们行事。
现在王海也明白了为什么会有律师行打到这里的电话，眼前这位副局长大人一定也是杀手集团中的一员，非常有可能是警察局长的副手。王海说出了在马克手机上出现过的电话号码，问道：“你一定也清楚这是谁的电话吧？”
山姆听到这个电话号码后微微一颤，点了下头说：“知道，是局长的秘密电话，它已经被撤销了。”
再次得到确认后王海问道：“局长现在在哪？”
山姆摇头说：“不知道，这个我真的不知道，自从电话被撤销后局长就消失了，由我代理警局的一切事物！”
王海看出山姆没有说谎，自己不该打那个电话的，它让局长有所警觉并躲了起来。王海接着问道：“告诉我，如果才能联系上卡夫摩尔？”
山姆再次摇了下头说：“卡夫摩尔已经不属于杀手集团管辖，真正知道他下落的没有几个人。”说着又担心王海会生气，急忙补充道，“局长或许知道，如果你能找到他的话，他应该能帮你联系上卡夫摩尔！”
王海山姆的回答还算是满意，至少自己在这里得到了一条重要的线索，接着问道：“艾郞佐呢？”
“艾郞佐？”山姆像是很意外，没料到王海会问起这个人，接着讲道，“艾郞佐对我们来说只不过是个无名小卒，他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