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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结合一年后,你这小子就来报道了。你爸妈别提有多高兴了,我也是乐得很。本来日子就应该像那样美好而又快乐的过下去的,可是暗地里,却总有人打探我们俞家,后来,我才明白那一些暗里摸索的人都是冲着俞家那份残图而来。
越儿,有很多过去了很久的事情,你不知道,曾经爷爷我还小的时候,俞家就因为被有心人指正有什么国家宝藏而被顶上了风口浪。直到爷爷的父亲以自己的性命为代价,带走了那张残图,俞家的风波才算告一段落。
可是又人却并不相信俞家真的会放弃那样一笔巨大的财富。一直暗中窥视,直到你父母结婚,然后有了你,便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他们这次想出的可是一场桃花计。那个在外面勾着你父亲的女人其实就是傅家的探子啊。他傅家相用一个美人来迷惑你父亲的心,然后再从你父亲口中套出俞家那份残图的下落。”
“所以父亲是中计了?可是如果他心志坚定。打心底里爱着母亲,当年,又怎么会中傅家人的计两?”俞越听着俞方的叙述,推了推鼻梁上的几笔那眼睛,缓缓开口。
“这才是爷爷最亏欠你父母和你还有汐儿的地方,”俞方混沌的双眼看了眼俞越。又像是受不住似的急忙移开视线,“其实,当年你父亲所谓的‘出轨’。是我和你父亲合演的一出戏,我们想要来一场反间,可我们当年并没有告诉你母亲。
因为经过商量,我和你父亲一致认为,只有你母亲给出应有的反应。迷惑住敌人才能够让他们自己路出马脚。所以你父亲才会夜不归宿,其实他不是到那个女人那里去。而是在公司里打铺休息。
可没想到的是,有一天,那个被派来的女人突然在晚上留住了你父亲,又给你父亲下了那种下三流的小人才会用的春/药,还一次性地珠胎暗结,却没有告诉你父亲,等到她肚子大了,你父亲才知道铸下大错。
而你母亲也因为承受不住即将崩溃,在那个时候,她哭着求你父亲,在家陪她一晚,然后就有了你妹妹,听见越儿你刚刚说的话,我想你母亲应该已经早就有了寻死之志。
你知道么?你母亲给你父亲留下了一封信让人送到了他的公司,信上只有几个字,‘今生已了,不盼来世’,意思就是说她对你父亲的情这辈子已经用完了,就算这世上真的有前世今生,她也不愿在和你父亲相逢。
看见那封信的一刹那,你父亲就疯了,拼命地赶回来,要面对的却是你母亲已经离世的消息,你母亲头七的时,你父亲在她棺木边守了整整起个白天夜晚,不会自己找吃的,也不会自己合眼睡觉,就像是随时都要随你母亲而去似的。他是真的很爱你母亲的,越儿。”
说到这里,俞方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又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才又继续,“可我是真怕,我们俞家向来一脉单传,刚刚失去了一个孝顺的儿媳,我这个白发人还怎么能够再失去唯一的儿子,我努力地想要让你的父亲振作起来,但是,我做不到。我努力地想要为他挽留住你母亲的遗体,我也做不到。
你母亲的家人,听到消息,很快赶来,把他们家唯一的掌上明珠般的女儿的身体带了回去,本来你妹妹也要被带走的,可是他们看我这个老人可怜,才把你和你妹妹留给了我。
你母亲被带走了,你父亲最后一点活下去的念头也没了,什么也不在乎了,他找上几个出了名的混混,要他们去折磨那个害得他失去妻子的女人,他是真的一点都不想要那个女人的孩子。
然后等那些混混告诉他事情办好以后,连仇恨都没有的他找到了你母亲的衣冠冢,就这么在你母亲身边永远闭上了眼睛。
你说是不是爷爷的错,这都是爷爷的错啊!”捶打着自己的胸膛,俞方的情绪十分不稳定。
很长很悲伤很凄美的故事,可是当这个故事发生在自己最亲近的血亲身上时,俞越才知道那是怎样的切肤之痛。
看着俞方那张自责的、痛心的脸庞,和那瞬间沧桑的面容,他怎么能够出声责怪这个已经行将就木的老人,更何况,生恩不比养恩大,这个老人是他的亲爷爷,是父母过世后,他和妹妹俞汐在这世上唯一的温暖,即使他有错,也只能说是阴差阳错。
明明是一场拳拳在握谋算,到头来,却成为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哀,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也许爷爷和父亲宁可俞家不宁,也不肯让母亲悲伤离世的。
可这一切的源头都是那个想要夺取俞家残图的罪魁祸首造成的,即使能够保得住俞家和母亲一回,也保不住以后。
俞越越思考越冷静,一把抓住俞方不停捶向他自己的胸膛,一边说道:“爷爷,有道是千日做贼易,千日防贼难,你和爸的主动出击战术是真确的,可是结果……我并不是想怪您,而是我想通了,还是那个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俞家只要有残图,就算没有那个女人,也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出现,终有一天,我们家会陷入人家的套子里。
所以,我们更应该壮士断腕,爷爷,我想了很久,也和言先生谈了很久,最后讨论出来的结果就是,咱们,拿出残图送给傅家。”
第一八零章 假假真真
俞越说出口的决定让情绪大恸的俞方微微转移了一些注意力,好不容易把自己从那遥远悲伤的回忆里拉出来,听见俞越的话,俞方不禁皱起了已有半边泛白的眉毛,抽出桌边的面纸擦了把老泪纵横的脸,平缓了一下情绪,沉吟片刻,俞方才沉声开口,“我们俞家早就昭告过大家,俞家的那份藏宝图碎片已经遗失了,越儿你觉得如果贸贸然地拿出一份傅家口中的残图就这么送上去给他们,傅家会相信么?”
“爷爷,照您的话来看,我们俞家的那份残图真的没有丢,还在家里了?”俞越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试探出声。
俞方当即就瞥了他一眼,“在又如何,不在又如何,如果当年能够以一份儿我根本就不在乎有没有宝藏的残图去挽回你父母的悲剧,我早就那样做了,可是越儿,爷爷不能。”
“爷爷,为什么?”俞越有些激动地问出声来,很是不解,假若本可以换回父母,那张残图在谁手上就在谁手上,那是两条生命,是他的父母的生命,难道还不比那一张破碎的图纸么?
“孩子,我们老俞家有老俞家的规矩,因为你父母亲的悲剧,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把这些规矩加诸在你身上,有些事情,爷爷本来是准备和自己一起带到坟墓中去的,前人的事情,就不要再让后代去承受结果了,你父母那般下场让爷爷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有时候,坚守是一种骄傲,但有时候,它又会成为伤人利刃。”俞方摇了摇头,瞬间仰倒在拼接木质的摇椅上,脸上的表情微微放空,感叹非常。
俞越却不甘心就这样算了。他要问清楚,到底是怎样的规矩和坚守让爷爷能够无视父母的生命,到底是什么让爷爷如此难以言说,“爷爷,孙儿想知道这一切,请您告诉孙儿好么?否则,孙儿坚持拿出那份儿残图,送给傅家。最起码,这样,俞家不会像现在这样内忧外患。被动不已。”
“你这个孩子,从小就早熟,什么事情都要一个人去扛。”俞方慢慢转头,一双混沌的老眼睨向俞越,十分感性道,“可是越儿,你越是这样。爷爷的心就越疼,你知道么?爷爷一直都很愧疚,让你和汐儿,那么小的年纪就痛失双亲,所以爷爷曾经在爷爷的爷爷墓前发过誓,再也不让你们承受你们本不应该承受的责任。有些历史就该让它永远掩埋。”
俞方越是这样语焉不详又半隐半藏,俞越就越是想要弄明白,“爷爷。我知道,您是想保护我和妹妹,可是您有没有想过,什么都不告诉我们,让我们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去应对来势汹汹的傅家。我们会很茫然、很无助,就像是没有主心骨一样。
言先生在我回来前。曾经和我说过一句很奇怪的话,说现在上京四大家族的情况应该叫做叫做‘因果互生’,爷爷,请您告诉越儿吧,这一切到底是怎样的因果。”
俞方听见“因果互生”这四个字的时候,脸庞明显的轻轻一颤,讷讷开口道:“因生果,果生因,因果互生啊哈哈哈哈!”陡然间,他忽然不可抑制的大笑起来,然后坐起身来,神色再没了刚刚的萎靡和萧条,而是十分郑重严肃,“越儿,你务必要和言先生结盟才行。”
“爷爷?”俞越皱眉,怎么突然间爷爷似乎全身都有劲儿了似的,而且居然说让他务必和言懿轩结盟,他们刚刚不是还在商量么?就这么一句话的空挡,他爷爷就已经做好了决定?
拍了拍俞越的肩膀,俞方点了点头,“你没有听错,孩子,我的确是让你同言先生结盟,因为能说出‘上京四家如今的局面是因果互生’这句话的人必然不会是咱们的局外人呐,真是想不到,那么久远的历史,爷爷从爷爷的祖父那里听来的时候都觉得是一个美丽的神话故事,可是如今却引起了这么多的势力和纠纷,该说是天注定么?”
俞越此时没有再开口,他知道俞方既然已经开了这个头,就必然会把这个故事或者说一段真假不明的历史告诉他。
“越儿,上京四大家族其实很久以前就存在了,也许那个时候离现在有几百年,或者上千年,那时候上京四大家族根本还不再这北方的首都,那时候北方也不是华国的首都,甚至,华国还不是现在的模样。
古来,以江南为富庶之地,鱼米丝绸,茶香古琴,都是在南方发源,温和适宜的气候和载歌载舞的人民都安享于南方的美丽。的确,江南美如画,可是,在中原王朝不知道的华国的西南,有一个神秘的国度,叫做蜀国。
那时候,蜀国有一个几乎与皇权平齐的种族叫做占星一族,和后世皇帝身边的锦衣卫和东厂一样,占星一族也有专属于他们的守护者,叫做四方神,以 白虎、朱雀、青龙、玄武命名的四大家族拱卫着占星一族。
占星一族是一个神秘的种族,就连蜀国帝王也不知道他们来自哪里,又为什么会在蜀国出现,可是他们占卜星辰,预测吉凶的能力却让蜀国帝王无法不依赖,在帝王听从占星一族意见的那几年里,蜀国几乎是风调雨顺,百姓也是和乐满足。
可惜好景不长,一王独大是会惹人嫉妒的,几代帝王变迁也给占星一族带来了或多或少的压力和阻力,终于在某一代,帝王联合已经叛变的四大家族中人将占星一族彻抹杀了。
之后,帝王抽查了占星一族所有财富的积累,可是让他们吃惊的是偌大的占星一族府邸却是什么都没有,几乎是挖地三尺,捣毁了整个占星一族的驻地,在某面墙壁的壁画后面,帝王发现了一张有占星一族长老印的羊皮卷,上面画着的就是一条可能会找寻到占星一族多年藏宝的地方的道路。
但最后,那位帝王却是什么都没有做。反而是把那份羊皮卷亲手绘制下来后,分割成了几个部分,交给了当年护驾有功的四大家族首领。那位帝王也随之离世。这几乎成了一个无头谜案。
那位年轻的帝王并没有留下一丝血脉,经过四大家族中部分野心分子的操控,一个傀儡皇帝被用力为蜀国下一任君主,可就在第二年里,一场大水,毫无预兆地席卷了蜀国,把所有的罪恶与悲伤全部掩埋。只有很少一部分人逃了出来。”
“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