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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个样子,我可使要报备给你父母的哦。”卢芳见马娉婷一脸坚持,使出杀手锏,却见马娉婷仍是一脸倔强,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好了好了,你们这大小两个丫头,这点小事情有什么好争论的。”见卢芳和马娉婷都是各执己见,俞方出声调解道,“芳丫头啊,我觉得婷丫头要跳级,想法是很不错的,就让她去试试呗,反正首都小学、首都初中、首都大学不都是一条龙式的么,离得又不远,我看这样好了,明天你带着婷丫头就先去初中部考个试,如果分数都及格的话,她想上初中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你也不必担心她是一口想吃个大胖子了,如果不合格,婷丫头也没有理由再强求跳级了。”
听了这个办法,卢芳和马娉婷也没有什么好争执的了,明天到底是跳级还是不跳级,分数是最能够说明事实的。
车内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像是有默契的,谁都没有再说话,马娉婷一直悬着的心也微微放下,还好还好,总算岔开了话题,俞方和卢芳都没有再提起那道绿色的光,不论他们是忘记了也好,还是想给自己一个拥有秘密的空间也好,至少现在不问,她就能喘一口气想想到底该怎么办?
并不是自己不想让他们看见这翠珠的真正样貌,而是想到当初奶奶把珠子交给自己的时候,那千叮万嘱不能让人看见,又想起那个“无二”的神秘男人对这颗珠子的不明态度,马娉婷直觉不能再让第三个人知道自己的这颗翠珠,否则就会有无尽的麻烦就。而一般而言,她的直觉都很准确,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重生一回的福利。
但有件事情,马娉婷却是没有料到,自己不想让人知道,不代表就没有人感兴趣,也许拥有这颗翠珠的时候,就已经注定,她的人生不会再是那么的平凡单调。
回到卢家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整个古朴的院落被红色黄色的落霞映衬得成一幅暖色调的美丽图画。
马娉婷看着心里感动不已,赶忙跑着回到清风别院拿出自己久违的素描簿,来了一回现场写生。
卢芳则是在这个空挡请了俞方进屋吃茶,顺便也能和卢岳林联系联系感情。
方正园里,卢岳林和俞方坐在黄花梨木茶桌的两边,相对而坐。
茶桌上,紫砂的茶具被摆放的整整齐齐,两人都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良久,卢岳林长叹一声,率先开口道:“你终于肯回来啦,俞老头子。”
“不回来能到哪儿去,总归是自己的家,自己的根在这儿。”俞方摸了摸胡子,也是微微喟叹。
“是这个话,但终归不如在外面满世界跑的潇洒吧。”卢岳林感叹道。
“现在卢芳回家了,你不也可以学我潇洒一番了。”俞方笑道。
“哪能啊?现在上京的局势你又不是不明白,我倒是想轻轻松松地甩开,你觉得可能么?”听着俞方仍旧稳得住的笑,卢岳林实在无奈。
第十九章祖辈传说
“又能怎么样,还不就是瞎折腾呗。”微闭了闭眼睛,俞方四平八稳道。
“俞老头,看你这话说的,怎么能叫瞎折腾呢?”卢岳林摇了摇头,“阎家这么大动作的在首都圈地,你就压根没看到?”
“哪能啊,”俞方目露精光,“我今天又不是没去阎家,也向阎老三从旁侧击了,可是人压根不承认,说是买地这件事都是他的小辈阎誉倒腾起来的,他根本就不过问。真真假假,不好判断呐。”
“阎老三这么说,你就信了?”卢岳林皱起眉头,正色道,“阎家可是个首都这一大块的商业巨擘,商人逐利,我不认为他们会做没有任何利益价值的事情。不管买地这件事是阎家的谁提起来的,总之,对这件事情,你今天要给我个态度。”
俞方睁眼,摇了摇头,“卢老头,你觉得我能有什么态度,要我说,阎家最不缺的,就是钱。有道是‘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行’,阎家用自己赚的钱买地也好,做生意也好,就算是要买天上的星星月亮那也是人家自己的事情,我们这些旁的人也用不着嫉妒眼红。”
“这照你这么说,这就跟我们完全没关系了,啊?”卢岳林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俞方,“我说,俞老头,你是不是长年没在上京呆着,摸不清形势了?是,阎家是会赚钱,我们也的确干涉不了,但是傅家呢?傅家那么明显的要和阎家结亲的意愿你就一点看不出来?
我可和你说,这傅家老头子,你别看他都那么老了,那颗心却是比年轻一辈的还要大、还要带劲。我是不知道他在鼓捣些什么,但我知道这华国的军政大权可是有一半都在他儿子傅振国手上攥着呢!
这阎家和傅家,一个有钱。一个有权,要是这两家再有了姻亲关系,你觉得对于我们卢、俞两家来说,会是什么后果?
我知道,你们俞家是书香世家,不想参杂这世俗的事情、权力的纷争,但是俞老头,你可别忘了,俞家现在仍旧还是上京的四大家之一,在其位就需要谋其事。不说耍什么阴谋手段,至少最后要能够保全自己和自己的家族吧。”
许是话说的多了,卢岳林有些口干。径自拿起紫砂杯倒了杯茶水就仰头灌下,完全没有平日里的细品之意。
俞方听了卢岳林这一番话,说心里没有波动那是不可能的,但即使心中再是狂风激浪,他面上仍旧是淡定自若。
良久。俞方开口道:“卢老头啊,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义无返顾地抗住肩上的担子,我不如你啊……”
“有什么如不如的,”卢岳林长叹,“不过是我这一把老骨头的执念罢了。既然祖祖辈辈都应承下来了,就应该遵守承诺继续下去,上京的四大家。必须维持一个相对平衡的状态,绝对不能够让一家独大。”说道最后,他言辞铿锵坚定,不容置疑。
“卢老头,你难道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占据上京四大家的首位。给上京各方势力来一个大洗牌么?”见卢岳林话说地如此义正言辞,俞方不知怎么的。就问出了这样一句话,他话音刚落,却是迎来的室内长久的静默。
能够独占鳌头,是多么大的诱惑力,俞方能问出这个问题,恐怕他自己的内心也不是没这么想过吧。
男人嘛,自古以来就有建功立业,受千万民众崇拜的心理,想要掌权,想要争个第一,也是正常的。
“这样的豪情壮志,谁没有过?你以为我为什么多方调解,努力让卢家站在更高的点上?为什么坚持四大家族要基本持平,难道真是没有私心的么?”像是在反问俞方,又像是问着自己,卢岳林露出苦涩的笑容,“你应该还记得我们阎、傅、俞、卢四家的起源吧。
像这种历史性的东西,我们每家里,也只有唯一一个家主才能够知晓,传到我们这里,该是有几百年了吧。”
“你说的是……”俞方闻言有些怔愣。
“没错,我记得祖父告诉我的起源中有过这样一句话,‘阎傅俞卢,各守其图;九星一线,其义自现。’
据说,谁能够破解这十六个字,谁就能获得取之无尽的财富和改天换地的能力。
可是我们的先辈多少代人都专研过这十六个字,却没有听说有一个人得到这所谓的宝藏。
不瞒你说,我曾经动过这个心思的。”
“卢老头,你……”俞方听到他的这句话,不禁出声,“你竟然真的去找寻过么?”
“是啊,如果我真的有了那笔财富和能力,上京的局势不就是我一个人说的算么?”卢岳林做出一个当然的手势,嘴角却是无尽的讽刺,“当年,我是这么想的,可是后果却是让我的唯二的两个儿子一个接一个离我而去,我这是造孽啊。”说道此处,卢岳林脸上出现了深可见骨的悲痛。
“就为了那不知道是真是假的祖辈传说,就为了那不知道有没有的宝藏,我害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啊。”卢岳林面上非哭非笑,扭曲不已,看得俞方心酸得很,他一直以来只知道卢岳林的儿子是出了意外事故,英年早逝,却不知其中竟然还有这样的曲折。
十分不忍地,俞方开口安慰道:“卢老头,你要节哀啊,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你就不要再自责了。你还有孙子孙女儿,一大家子都还要仰仗你啊。”
“不自责,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了,我天天都活在良心的谴责中。”卢岳林喘了一口气,双眼濡湿地说着,“我后悔啊,当年欲望作祟,把那张图拿了出来,想着要去寻那宝藏……放着儿孙绕膝的好好的日子不过,真真是鬼迷了心窍啊。
俞老头,我跟你说这些,是有发泄的意味在里面,但是也是给你警醒一个,千万不要像我一样,去妄求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后果,太沉重啊。”
俞方听得也是一脸感慨,“卢老头,你也真是的,都已经什么年代了,科技已经开始发达了,你还相信这些莫须有的东西,也许我们的祖辈传说都是真的,但是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年了,那不知道几百年前的宝藏还存不存在,也许早就和那些个帝王古墓一样被盗的一干二净了。”
“不,如果宝藏真的存在,一定没有被盗取,因为祖父告诉过我那宝藏圣地一旦被打开,天地将会有异象产生。”一反刚才的悲痛,对于这点卢岳林很坚定。
“你还真是着了迷了。”俞方不赞同的啐了他一口,“别再想这些了啊,我就当你今天是心里压抑久了,口不择言吧。这些话,你知我知,放心吧,我不会外传的。”
见俞方这么说,卢岳林抹了抹眼角,又是一声长叹,“和你说了这么会儿话,我心里舒坦多了,这上京啊,四家里,也就俞老头你能够让我放心些,我们卢家现在式微啊,我也是没有办法,你要理解我这个老头子的心理啊。”
“你啊,”俞方摇了摇头,叹息道,“不就是要看我对于现在的上京的态度么,那我就直说吧。
如果没有意外,这阎家和傅家肯定是会搅到一起去的,这当官的怕没钱,有钱的怕没权啊,有钱又有权才好办事情。
傅老头子想办什么事情,我不知道,我也真心不想进去趟这浑水,不论是和稀泥也好,和白泥也好,我的立场是不沾边,只要能保我俞家一家平安喜乐,我也就没什么他求了。”
“话是这么说,你觉得我们有谁能够独善其身的?还是我开头说的,在其位不谋其政是不可能的,俞老头,你一个人的力量毕竟太薄弱,不如我们两家联合,至少不至于沦落到被人一口吞掉的地步。”卢岳林放开心思,鼓动道。
“卢老头,我知道你心里想的,可这‘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要是阎傅两家真要联合吞了我们,你我又能如何?”俞方抚了抚雪白的胡子,眸子里是说不尽的无奈。
“那难道我们明明有了危险的感觉,却什么都不做,等着别人来给我们捅刀子么?你俞家在教学这一块有大名声,儿女中多是教授、学者级别的人物,你俞方又是个大书法家兼画家,而我们卢家虽然在四家里面最为弱势,但好歹也是有些家底的,我们两家只为自保,不求其他,抱成一团无可厚非啊。”
“实话告诉你吧,”俞方吐出一口浊气,“卢老头,你真的觉得你的孙女孙子会答应你的这个决定么?除了刚刚回家的卢芳丫头我觉得还是个不错的丫头,你们家其他那几个,我真是不想说。”
听俞方这样一说,想起孙子的软弱,孙媳妇的尖刻,小孙女的小心眼,只有大儿媳妇稍微让人放心,但自家的儿孙,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