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之所以没有派更多的人,是因为阿曼达也明白,面对赵无极这样的人,再多人也无济于事,要是赵无极真要不顾一切的要逃,谁能阻止,所以,索性就只派一个人跟随赵无极,也省得将他激怒。
这样一来,整个行程就冷清清的了,除了运输机上的机组成员,就是他们两个。
只是这样的环境,正如赵无极心中所愿,他对于阿曼达的安排也颇为满意。
运输机的机舱分为两个区域,后面的大半部分都装满了物资,而前面的一点小舱室则供人休息。
舱内两行长长的软榻,赵无极与西科夫就坐在上面。
其他的机组成员有的在运输机的驾驶舱内,有的则在货舱内看守货物。
赵无极双腿放在榻上,背靠着舱壁,舱壁因为飞机发动机的巨大马力而一阵又一阵的震动着。
西科夫则端坐在榻上,不是很放松。
西科夫如大多数俄国人那样,外貌粗犷,强壮的像一头北极熊。
他的黑西服似乎不太合身,被他壮硕的身材撑得鼓鼓囊囊的。
他们这样子坐在这里已经很久了,西科夫的性子似乎不太像其他的保镖那样冷静淡漠,俄国人的血统让他天性豪放,热情。
他的身侧放置着一个大包,快到午饭时间时,西科夫从包里翻了半天,拿出了两瓶酒。
“正宗的伏特加,来一瓶吧,赵?”西科夫说着他那带有俄国腔的英语,咧开嘴巴,笑容满面的递过了一瓶酒。
赵无极看过去,一双蓝色的眼睛中满是善意与一丝隐隐的期待。
“谢谢。”赵无极接过伏特加,食指在瓶口一弹,将瓶盖弹飞,落在地上“叮叮当当”的滚了老远。
西科夫有些羡慕的看着赵无极的这一手,暗暗咋舌,自己则是忙着在包中寻找开瓶器。“不用找了,我来吧!”赵无极看西科夫找的辛苦,直接开口说道。
“谢谢。”西科夫迫不及待的将伏特加递给赵无极,眼中带着期待,看着赵无极再次露了那么一手。
帮西科夫开了那瓶酒,两人直接拿着瓶子,瓶底朝天,“咕嘟咕嘟”的灌了起来。
酒喝下肚,对赵无极来说酒劲太小,不过聊胜于无。
西科夫一口气灌掉一半瓶,长长哈了一声,鼻头泛着红色。
“平时有任务时是不能喝酒的,这次总算过了把瘾。”
西科夫打了个酒嗝,看向赵无极的酒瓶。
“呃···”他瞪大了眼睛,自己一口气喝了一半,赵无极那儿早已经底朝天了。
西科夫的心里,对赵无极的钦佩又加深了一层,俄国人好饮酒,对于酒量大的人一向比较佩服。
“赵,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你这样的人物。”西科夫感叹道。
“你的身手那么好,酒量有那么大,见者无所不能。”西科夫手中比划着,眼中透着兴奋。
赵无极见到西科夫像个小孩似的,一笑了之。
“我们的教官,也是个高手,可是他怕是连你的一般都不如。”
“何止一半。”赵无极心中好笑,只是听着西科夫在哪里滔滔不绝的讲着。
讲到最后,西科夫突然好奇的问道:“赵,你能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么厉害的。”
赵无极失笑,难道告诉西科夫自己那种吞噬生魂的绝技吗?
“西科夫,你要明白,在我们国家,向我这样的高手还是有很多的,我从小就喝豹子血,三岁开始练功,十几年来从未停过,你说我能不厉害吗?”
西科夫瞪大眼睛,嘴巴越长越大,看着赵无极在哪里瞎侃,眼神中却是深信不疑。
这也难怪西科夫一点都不怀疑,实在是赵无极表现出来的实力实在是太过于匪夷所思了,相比之下,赵无极瞎诌的从小练功,饮豹血的故事也就不是很让人难以理解了。
谈的话多了,
两人渐渐熟络了很多。
期间,两人随便吃了些东西。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慢慢接近了西伯利亚。
PS:给点动力吧,同志们
西伯利亚训练营第三十章初来乍到
西伯利亚地区是指俄罗斯从乌拉尔山东坡起,横亘大半个亚洲大陆北半部与俄罗斯远东地区接壤的辽阔地区。该地区北部濒临北冰洋,南部与哈萨克斯坦、蒙古、华夏的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内蒙古自治区接壤,东部与俄远东地区的萨哈共和国、阿穆尔州毗邻。
西伯利亚在行政上归属俄罗斯联邦管辖。
这是一片广阔而富饶的地区,也是一个冰天雪地的世界。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长途飞行,运输机终于进入了西伯利亚的境内。
虽然赵无极坐在机舱之内,却也能感觉到那彻骨的寒意。
透过飞机上的窗子,看到外面的世界白茫茫的一片。
西科夫看着外面的世界,眼中出现了缅怀的神色,脸上有些少有的温馨。
不知过了多久,运输机一阵晃动,最后稳稳停下。
看来已经是着陆了。
西科夫走到舱门旁,侧头看向赵无极,满脸微笑。
“赵。“他说道,“欢迎来到西伯利亚。”
然后,他猛的拉开了舱门,寒风夹杂着雪花裹挟而入,机舱之内顿时仿佛下降了好几度。
西科夫早已穿上了厚厚的皮衣以用来抵御寒冷,赵无极倒无所谓,以他的身体完全可以抵御这些寒冷。
机场外,冰天雪地。
这里并不是一个标准的机场,不过胜在地域广阔。
七八个浑身裹着厚厚皮衣的俄国人与运输舰上的机组人员会和,商量着将货物搬下飞机。
赵无极与西科夫离开机舱,一脚踏在被薄薄雪花胡搞的大地。这里因为刚刚被清扫过,方便飞机着陆,因此雪积得并不厚,不过远方的地面就被极厚的雪说覆盖了。
这里是迪利亚西,是西伯利亚北部的一个中型城市,在西伯利亚北方占据的地理位置也颇为重要。
而西科夫的故乡,就是这里。
自从下了运输机后,他们就独自行动了。
运输机着陆的地方,严格的说是一个活物中转地,在这里,既有飞机着陆,也有货车进进出出。
西科夫在前面引路,同时滔滔不绝的向赵无极介绍着这里的一切。
听着西科夫讲述这里的风土人情,赵无极也觉得颇为有趣,想不到在这片冰天雪地中,也孕育着这样一个风格独特的地方。
到西伯利亚训练营,纯属赵无极的私人行为,阿德莱德并未动用关系赵找过任何人,因为他相信,以赵无极的实力,完全不用担心他在这里的任何事情。而且,阿德莱德也不想让自己与西伯利亚训练营扯上任何关系。
赵无极需要的,只是一个熟悉这儿的向导。
比如说西科夫。
训练营的报名时间刚刚好在两天后,西科夫准备先将赵无极带到自己一个儿时好友的家中,先安顿起来。
然后再到报名地点报名。
西伯利亚训练营在整个西伯利亚地区有三个报名点,而迪利亚西就是其中之一。
不过,在报名之前,还有几件重要事情需要完成。
第一个,报名费用问题,这个不用担心,阿德莱德早已经替赵无极准备好了。当然,就算没钱支付学费也没有关系,只要与训练营方面签订一张合同即可,到时候拳手可以用自己打拳的酬金偿还给营地方面。
第二个就是两份有名气的教练的推荐信,这个主要是保证学员具有培养价值。
暂时来说,赵无极没有任何推荐信,尽管阿德莱德那里有最优秀的教练,但是阿德莱德没让他们给赵无极一封推荐信。难道说就没办法了吗?当然不是。
赵无极不认识教练,西科夫认识,尽管西科夫和奈尔教练也不是很熟,但是只要让赵无极在他们面前展示自己,那么要获得推荐信还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走了有半个小时,他们来到了迪利亚西的街道。
街道上的行人并不少,尽管现在飘落着鹅毛大雪,大街上也堆积着厚厚的积雪。但是作为迪利亚西人对这一切早已习以为常,这里的一切都成为他们生活的一部分,互相之间不可分割。
街边的站台旁,几名迪利亚西人正在那儿等着汽车,他们的身材高大,脸颊泛着红色,显现出他们的健康体魄。
西科夫的好友叫做加西亚,在两条街之外的路上开了家酒馆。
在西科夫在迪利亚西的时候,他与加西亚的关系一向很好,只是西科夫长大后离开了这里,取了美国,于是关系渐渐淡了下来。
这次西科夫打电话联系加西亚时向他说明了这件事,加西亚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赵无极与西科夫痛那些站台边的人们一起等了一会儿车,片刻之后,一辆人并不是很多的车停在了站台旁。
站台上的人包括赵无极,西科夫他们一起上了汽车,由于人并不多,车内的座位绰绰有余,赵无极与西科夫找了地方坐下后,车内还有两个座位空着。
汽车发动了,开向两条街外的安德鲁大街。赵无极与西科夫坐在汽车的两边,各自看着车外的风景。
刚刚发动了几分钟,还没到下一个站台,汽车就突然停下来了。
“怎么回事?”车上的乘客纷纷奇怪,却见到司机一副紧张的模样。
只见车前有四个身材健硕的男人拦在车前,只见他们个个一脸傲慢,仿佛自己高人一等的模样。
这里明明不是站台,他们却那么猖狂的直接拦车。虽说不在站台拦车的情况并不稀奇。但是敢直接拦在车前,认准了司机不敢撞上来,可见其嚣张程度。
看司机的神情,似乎了解这三个到底是什么人。
“砰砰”四人粗暴的敲打着车门,赵无极的眉头皱了皱。
迪利亚西的人民们虽说整体上比较淳朴,但是这并不能排除其中有一些阴暗面,比如说眼前这几位就是平时嚣张惯了的人。
司机面露恐惧,连忙打开了车门让马几个人进来。
几人踏着重重的脚步走上汽车,进来之后左顾右盼,眼神直接在众人身上扫过,颇有些肆无忌惮。
后面的两个空位直接被其中的两个人占了,其余两个没有位子的高壮男人,在车内匆匆的观察了一下。
前排的一个瘦小的男孩成为了目标,那个男孩像是一个学生,胳膊下夹着几本书,鼻梁上是一副眼镜,一件就是好欺负的对象。
那一身黑色皮衣的高个子男子上前一把扯住男孩,拉下了座位,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你给我滚下来,这个座位现在是我的了!”
那高个子男人说完后竟然跨过那个男孩的头部,做到了座位上,男孩瘫坐在地上。
满脸耻辱与无助,又没有胆子说什么。
他的同伴们看到这一幕后哈哈大笑起来,将这当做了一场好戏来看,同时一副恐吓的目光扫视着车内所有的乘客,乘客们都默不作声,只有男孩低低的啜泣声在这种环境中无比明显。
这是属于一个弱者的无声的控诉。
“你。那个矮个东方个人滚下你的座位。”剩余的那个左臂纹着的纹身男子竟然盯上了赵无极。其实这也难怪,车上只有赵无极一个东方人,在全车都是西方面孔的环境下显的太过于明显。
而因此,他潜意识里自动将赵无极当做了可以欺负的对象。
只可惜,他选错了人,这个错误的选择会让他下辈子都在悔恨中度过。
赵无极刚刚就对几个人的嚣张行径十分不爽,没想到这时候竟然有人主动找上门来,这不是自找死路吗?
赵无极抬起头,淡漠的瞥了一眼向他走来的纹身男子,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却是纹丝不动,只是看着那名男子。
“你是说我吗?“赵无极开口了,那语气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