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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异类开始了相互之间的残杀,不过在万条毒蛇,数万老鼠和不知道多少的蜘蛛、蜈蚣的庞大基数下,这些相互残杀的蛇虫,并没有改变别墅被围的状况。
两条数米长百斤重的蟒蛇,正在别墅的后院中。不断撞击着防弹玻璃窗,大量毒蛇通过水管等物,攀爬别墅的二楼和三楼。疯狂的撞击别墅的门窗,寻找进入别墅的通道。
等到别墅中的众人,看到刘子棋扛着一名穿着少数民族服饰的老汉,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漫步在蛇虫包围中。大步从远处走来,所过之处万物规避,其神勇的英姿和此刻神奇的一幕,深深刻入别墅内众多战士的心中,只怕一辈子都不会再忘记。
谁能想象得到。在无数蛇虫鼠蚁包围的院子中,刘子棋身影所到之处,那些蛇虫纷纷避退,这样神奇的情景,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只怕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在见识过刘子棋诸多惊人的本事之后,如果还有人跟他们说刘子棋是浪得虚名之辈。只怕不用刘子棋反驳。这些战士就会争先恐后的站出来,替刘子棋出头。
太彪悍了!
这是罗保和小李等人,看到刘子棋如此这般情景后,心中生出的第一感觉。
刘子棋的身就如同洒了大量的雄黄,又仿佛刘子棋是这些蛇虫的克星,别墅后院中密密麻麻的蛇虫老鼠。!。一见刘子棋前,哪怕被挤落进泳池。又或者掉下悬崖,都不敢靠近刘子棋身边两米之内。
堵在后院玻璃门口的蟒蛇见刘子棋过来。急忙如同压路机一般,压在附近那些小蛇身,朝着后院的草坪游了过去,让开它们一直堵着的玻璃门。
罗保和小李见状急忙前打开密封的防弹玻璃门,大门一开,一股难以形容的腥臭味迎面扑来,让靠近大门戒备的战士们纷纷不由自主的伸手捂住口鼻,待到刘子棋进了别墅后,罗保和小李这才又迅速把大门封死,指挥战士守在大门口,防备别墅外的蛇虫。
“刘师傅,你出去后我们都担心死了,怕你在外面遇到什么意外,现在支援人员已经快到了,我们再坚守二十分钟左右,支援就会抵达。”罗保迎着走前来的刘子棋,脸露出激动的神情,整个人仿佛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振作起来兴奋的说道。
如果不是刘子棋事前吩咐他们堵住别墅所有的通道,只怕外面那些恐怖的蛇虫就会蜂拥冲入别墅中,在如此恐怖的蛇虫突然袭击下,别墅中能活下来的人只怕屈指可数。
虽然他们还有一条逃生通道,可是在牺牲了大部分人手的情况下,还被一群蛇虫给逼得要开启逃生通道逃命,放弃他们坚守保护的别墅,就算能活下来,只怕也没胆气和脸面再留在秘密机构了。
“不用担心了!驱赶这些毒虫的人被我抓来了,没有他在外面驱使,远处的蛇虫不会再赶来,外面这些蛇虫用不了多久,就会在相互残杀之下自行散去了。”刘子棋闻言笑了笑后,直接把肩膀扛着的老汉放在沙发,吩咐罗保他们把老汉身的布袋取下来后,用绳索牢牢捆住老汉,完了还用之前那个困住年轻人,沾染了血迹的束身衣,把老汉装在束身衣里,防备他身会钻出什么东西来。
见一切都准备妥当后,刘子棋这才轻按老汉的人中穴,把老汉从昏迷中唤醒,看着不断挣扎吼叫,双眼露出仇恨眼神的老汉,刘子棋劝说道:“没用的!别浪费力气了!”
“汉人!我们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帮这些人对付我们?我们并没有伤害外面的普通人,你凭什么阻挡我们复仇!”老汉挣扎了一会,见无法脱身后,这才用那沙哑的嗓音叱问刘子棋。
“首先我要说明,之前我就一直住在这个别墅中,你驱使这些蛇虫围攻别墅,怎么能说跟我无怨无仇呢?”刘子棋好整以暇的接过小李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后微笑着解释了一句后,又道:“虽然你没有伤害外面的普通人,可是却有七名无辜的战士因为你而死,还有那个年轻人,他不也是死在你的蠕虫蛊毒之下?
所以别说那些没用的东西,直接说你为什么要袭击我们?这些人又怎么阻挡你复仇了?”
老汉听闻刘子棋的话顿时一阵沉默,睁眼看了看别墅大厅四周那些脸色苍白的年轻战士,又看了看不远处那具被蠕虫蛊毒钻透心脏而死的年轻人,半响之后这才黯然的说道:“我家祖辈都是苗疆泰黎苗寨的巫医。五十多年前国内还没解放,数万名战败的军人在一名将军的带领下,溃逃到了我们苗疆的山里。准备在山里继续反抗对付如今的政府。
我们苗疆世代少与汉人往来,可那个时候,数万手持枪支山炮的职业军人涌入苗疆,任何反对他们的苗寨。都会在最短的时间里被铲平,全寨男女老幼全部被枪毙坑杀,无一幸免。
在那两年里,无数苗疆族人死在那些军人手中,年年的战乱以及粮食的减少。导致苗疆人口迅速减少,不少传承了千年的苗寨,在那个时期都消失了。我们苗疆不少人都跟那些逃到苗疆做土匪的军人,有着不共戴天的生死仇怨。
后来那个带队去苗疆的将军中了蛊毒,死在苗疆,接任他职务的副官,对苗疆人进行了大规模的镇压报复行动,而我爷爷和奶奶。就死在那次的报复行动中。我的父亲也受了枪伤,所幸有高人相救,离开苗寨活了下来,直到我出生后不久才去世了。”
在场的众人,听到老人的叙述后,心中都不由的生出一股唏嘘之意。五十几年前正是解放前后,那个时候刚好处在全国解放的关键时刻。随着部队节节胜利,南下渡过长江席卷全国。大量战败的部队在溃逃之下,进入了深山继续抵抗,或者落草做土匪,跟政府打游击对抗的情况比比皆是。
苗疆地处华夏西南边境之地,少数民族众多,到处都是茫茫深山,交通不便道路不通,根本就不适合大军团作战,重武器也根本别想运到那些深山中去,只能通过人海游击战术,进入那些深山,剿灭那些战败后进入苗疆,躲在山准备跟政府继续对抗的散兵游勇。
可惜苗疆当地民风彪悍,数千年来都相当排外,特别是排斥汉人,因此不少抵抗汉人逃兵进入苗疆的苗疆人,在那个年代被杀,也不足为奇。
“那个带队的副官在报复行动过后,大批政府军人开始进入苗疆,准备围剿他们的时候,却乘坐飞机逃去了台岛,这一去就是五十多年,原本那个三十多岁的副官,也成了行将就木,即将面临死亡的老头。
如果那副官就这么痛苦的病死,这样也就罢了,可我们却收到消息,几十年前还打生打死,有着不共戴天仇恨的双方,竟然会开始携手合作,甚至妄想利用术法,挽救那个副官的性命,这样的事情,我们绝对不会允许发生!”老汉把原委这么一说,刘子棋和罗保都明白了过来,为什么他们会被袭击。
“当年的事情,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评论,战争年代,作为军人,大家各为其主,生死由命,这没什么好说的!可现在随着世界局势的改变,我们必须放下心中的成见,联合起来一致对外……”罗保知道原委后,心中对眼前这个老人倒是充满了同情,可同情归同情,这老人杀了他七名战,甚至驱使蛇虫想要把他们全部杀死的事情,他也没忘记。
“不用跟我说那些,我老汉不明白,也不想明白!我只知道,你们要救我们的仇敌,去救一个几十年前,杀害了无数苗疆人的敌人!”老汉开口打断了罗保的话,生硬的回了这一句后,看着坐在沙发的刘子棋。
“如果不是你的出现,今天我们一定会成功,我的宇儿也不会死,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苗疆一族的生死仇敌,我的族人们,一定会把你找出来,我们之间将会不死不休!”
刘子棋没想到老汉会这么说,不过他也没太过在意老汉的威胁,随着社会的发展,科技的进步,虽然华夏人数超过了十几亿,可是玄门却越来越难招收到资质乘的弟子,更别说地处西南边境,人口稀少的苗疆了。
苗疆现在还炼制蛊毒,遵循传统的寨子,基本都是一些千年大寨和繁衍了两千多年的古寨,这些寨子基本与世隔绝,人口并不多,想要培养出一名如同这个老汉一般的苗疆巫师,所需要花费的精力和代价远非常人可想象,因此刘子棋并不担心这个老汉所说的话。
再说那些能培养出像老汉这样的苗疆巫师的古寨,一般都不会不顾影响,直接跟政府作对。
政府不知情也就罢了,现在秘密机构已经知道了这个事情,他们如果还敢光明正大为了此事来报复,那可真是脑袋被驴给踢了,况且那些苗疆人又怎么会知道自己跟老汉父女发生的事情?
“这个问题,等你那些族人找到我再说!”刘子棋不以为意的回了一句后,这才问道:“我们跟台岛那边的事情是机密中的机密,你们在苗疆,怎么会知道这个事情?而且你女儿怎么会穿着跟他们一样的衣服?”
罗保和小李他们一直在关注刘子棋跟老汉的对话,等到罗保听到刘子棋问的话后,这才反应过来,顾不得刘子棋此刻正在询问老汉,急忙问道:“刘先生,您说他女儿也穿着跟我们一样的衣服?您能不能具体形容一下她的长相和年纪。”
“不错!我在林荫小道中见到他们的时候,看到一名穿着跟彭小燕之前一模一样套装的年轻女子,跟在这个老汉身后,那个姑娘年纪在三十岁左右,身材妖娆气质独特,长的非常漂亮,眉宇五官跟这个老汉有些像!
她皮肤非常白,一副瓜子脸,身手并不在别墅中这些战士之下,武器使用的是一根带刺的长鞭……”刘子棋说着把白宇的相貌和穿着详细的对罗保说了一遍,听了刘子棋的表述后,罗保脸顿时神色大变,似乎非常不敢置信一般,半响之后这才跟身边同样脸色大变的小李对视了一眼,然后才转头看着刘子棋说道:“原来白宇是他女儿,难怪我们的消息会走漏出去,那个年轻人会甘愿在彭主任他们的水里下蛊了。”
“怎么回事?那个白宇是什么人?她也是你们秘密机构中的一员吗?”刘子棋闻言没有感觉到任何意外,从那个女人身穿的套装就足以证明,她绝对是港岛秘密机构中的一员,而且可能身份还不低,否则也不会让罗保如此神色大变。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章大玄空飞星派
“白宇是国内女性当中少有的保卫精英,作为一个女人,她先是以大学生的身份考进部队,成为武警女子特警部队中的一员,后来因为表现优异,在部队中提了干,因为我们部门缺少女性特护人员,总部这才走程序,从武警部队把她调了过来。!。
这些年她一直负责贴身保护赴港岛的国内外女性领导,从未出过任何差错,一年前被总部荣升为港岛秘密机构行动策划部门的领导,跟彭小燕一样,都是难得的女性精英。”罗保大概介绍了一下白宇的身份以及在秘密机构中的职位后,刘子棋都不由的唏嘘了一声。
“哈哈哈……,我的命蛊已经离开港岛了,苗疆很快就会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很快……”老汉之前一直沉寂不做声,却突然狂笑着大吼了几声后,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很快就没了气息。
刘子棋闻言脸色一变,看来这老头子在外面有布置,做好了遇到危险之后,就引导待命的蠕虫蛊把信息传回苗疆,难怪他还能忍住气,跟自己等人说五十年前的事情,原来是要拖延时间,好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