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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人竟然能察觉到刘子棋的靠近,一身实力已经非常不弱了,要知道刘子棋身上带着玉璧,用神识根本就无法扫描到他,唯有用眼睛或者耳朵,直接看到或者听到他的动静,而刘子棋身上灵气充沛,为了防止脚步踩地发出声响,他特意学姚瑶和颜玫,用灵气包裹住脚掌,身子根本就不跟地面接触,因此绝对不会发出声响来,就这样还被人发现了,真是大出刘子棋的意料。
“啪~!”
一卷用橡皮筋箍好的钱,恰好落在刘子棋脚前,不用想都知道,应该是他们所说的两千块钱,先礼后兵,如果刘子棋只是进来偷窃的,那么被发现后,还能到手两千块钱,已经算是极其幸运了,而如果刘子棋的目的不是为了钱,那么自然一切都不用提了。
“在下自认小心谨慎,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你们发现了,三位能否告知一二!”刘子棋立身站定,抱拳对头顶上那三人行了一个玄门礼节后,这才正色的对三人问道。
刘子棋不卑不亢的言行,大出上方三人的预料,本来三人不过以为刘子棋是小毛贼,被叫破了身形后,定然会拿钱走人,如此也不枉摸进小区一回,可眼前的胖子,却根本不看地上的钱,如此才让三人心中一沉,只怕真是来者不善了。
“小区外围围墙上,有我们布下的蛛丝,一旦有人翻墙进入,我们豢养的蜘蛛就会有所反应。”一名老者看着刘子棋,毫不遮掩的对刘子棋说出了他被发现的机密,听到人家这么说后,刘子棋这才郁闷的一拍脑袋。
苗疆擅长蛊虫,而瑶民同样是三苗和九黎之后,对这些毒虫鼠蚁自然不陌生了,百密一疏的刘子棋,没想到竟然会有蜘蛛丝布置在围墙上,如果早知道这样,还不如飞高一点,直接空降下来好了。
苦笑一声后,刘子棋看着上方的三人,抱拳说道:“此次区区来小区,并非为了盗窃,而是寻仇,此仇不共戴天,今日在下非报不可,久闻瑶民们急公好义,各个都是嫉恶如仇的好汉,还望三位能主持公道,让在下能为父母报仇。”
刘子棋的话让上方的三人不由的面面相窥,一下子作声不得了,今晚他们才收到铜山瑶寨传来的消息,铜山瑶寨的李大兴,邀请十八瑶寨的祭司以及瑶王寨的人,明日前往铜山瑶寨,称有要事相商,却没想到今晚就有人摸进小区来,声称要给父母报仇,这如何不让三人心中难安。
“你到底有什么冤仇,又跟我们瑶民有什么瓜葛旧怨,如果真是我们瑶寨之人的错,那么我们定当会为你主持公道。”一名居中的老者,看着刘子棋,半响之后这才唇口微张,传音对刘子棋说道。
“如此在下先谢过三位前辈了!”刘子棋说着抱拳对三人又是一礼后,这才把当年王珍和刘云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对三人娓娓道来,待到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清楚后,三人也不由的面红耳赤来。
王珍作为支教的老师,在瑶王寨一呆就是十几年,不过二八年华就上山的她,不顾父母的反对,毅然响应政府的号召,上山支援偏远山区的教育,如此义举足以让所有瑶王寨的瑶民们都对她感恩戴德。
第一百六十九章主持公道
现在住在安置小区中的不少人,当年都是王珍的学生,可以说瑶王寨百分之八十的年轻人,都曾经跟王珍或多或少的学过知识,山区的瑶民非常本分,谁对他们好,他们就对谁更好,王珍十几年如一日的在山上教育瑶民们的孩子,最后还死在瑶王寨中,这件事情在当年确实是一件极其轰动和震撼的事情。
眼下过去十几年了,却突然有一个自称是王珍儿子的年轻人,找上门来,说王珍的死并非意外病故,而是被人所杀,不仅如此,王珍的男人,也就是那个每年都上山,会到瑶王寨小住的采药人,也被人追杀跌入神王岭九幽泉中,如果不是命大,那个男人根本就活不了,而这个事情,也将会永远成为一个迷。
本来以三人的性格,这个事情一旦知道了,一定会第一时间站出来,为王珍主持公道,但是现在听刘子棋说,这个事情牵扯到了瑶王寨现任的大寨主,并且还有两个瑶寨的祭司,如此可就不是一个小事情了。
再说刘子棋所说的不过都是他的一面之词,且不说王珍的死到底是不是大寨主所为,就说那个从九幽泉中活下来的男人,此时在刘子棋口中,也成了一个植物人,而这一切都只是从邓长兴口中得悉的,如此证据不齐之下,他们又如何去指责惩戒百余苗寨的领头人。
“小哥儿,这个事情仅凭你一人之言,根本就不足为信,不是我们怀疑你的人品,而是此事事关重大,不得不让我们谨慎小心,如果因为一些不实的言论,导致大寨主的威信被损,这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
因此我们会召开祭司会,召集瑶寨所有祭司,在明日的铜山瑶寨,审问长正和长运,如果事情属实的话,我们一定会还王老师一个公道,如此你看可行否?”居中的那名老者,看着下方的刘子棋,没有办法之下,最终给出了一个不得已之下的答复。
刘子棋闻言倒是不置可否,看着上方的三人,说道:“有道是真理是由胜利者写的,如果我实力不济,只能靠你们出头的话,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接受你们的提议,但是现在我有能力为父母报仇,为什么还要按照你们的话去做。
今天我来这里,就是要把那个所谓的少寨主绳之于法,把他和长正、长运抓起来后,到时候再让他们当面向你们述说,他们当年犯下的罪孽,如此岂不更好。”
说话之间,楼上的灯光突然亮起,十五名男女鱼贯从各楼层阳台上露出身影,虽然他们都没有说话,但是如山岳一般的气势,还是从上方直接压了下来,看着众人的态度,刘子棋哪还不明白,无论当年王珍是不是枉死的,现在事情牵扯到他们的大寨主了,这个事情就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既然谈不成,那么我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刘子棋说着手中清刀一挥,一道流芒闪过,眼中露出一丝杀机,左脚在地上一踏,整个人如同夜枭一般,从地上拔地而起,朝着楼上众人冲了上来。
“他是王老师的孩子,大家切记手下留情,不要伤了他的性命!”顶层的三老,见下方十五名祭司就要对刘子棋动手,站在中间那位急忙出声叮嘱着说道。
如果不是这句话,只怕刘子棋一上来就会下死手,正是因为那名老者的好心,这才让刘子棋心中的杀机稍减了一些,下手的时候,也没有往死里来。
论单打独斗或者以一敌众,刘子棋根本就没把眼前的一群老头老妪放在眼里,可能这些人的术法有所擅长的地方,但是论身手,却根本不够看,还没等刘子棋临近,清刀散发出来的刀芒,就慑退了几名老者。。
几只由百年山藤所制成的藤杖,从上方当头对着刘子棋的百会穴击落,刘子棋轻笑一声,手中清刀一挥,几只藤杖顿时应声而断,让措不及防的几人,拿着已经被削断的藤杖,差点没痛呼出声。
这些老山藤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宝贝,能被用来制成藤杖,不知道耗费了多少心血,秘制的手杖不仅韧性十足,而且坚硬无比,加之又非常轻巧,因此历代被瑶王寨的祭司们所喜,却没想到数十年不断的藤手杖,竟然会被刘子棋手中的清刀一削而断,而且一断还是几根之多。
小区中的打斗声并不响,加上大寨主和祭司们居住的高楼立在半山腰,距离其他的住宅楼有数十米的距离,因此根本就没有引起其他瑶民的注意,别说其他楼了,就是第三层大寨主所住的楼层,此时也依旧黑灯瞎火,仿佛此时外间的打斗,跟里面的人没有丝毫关系一般。
“小哥儿,事事皆有规矩,我们瑶王寨自有瑶王寨的规矩,你所述说的事情,我们既然已经知晓了,那么就一定会给王老师以及你一个交代,你如此咄咄逼人,可别怪我们不念你是故人之后,对你下狠手了!”站在上方的三名老者之一,眼看刘子棋就要三到三楼了,当即沉声对刘子棋警告道。
“别说的冠冕堂皇,既然有本事下狠手,就下一个给在下看看,只是说的话,吓不到我!”刘子棋闻言轻声一笑,跃身上了三楼的阳台,也不理会从上方跃下的众多祭司,自顾自的挥刀把身前的玻璃门锁削断,推开玻璃门,正想走进去的时候,突然一道劲风来袭,顿时让刘子棋不得不回身阻挡。
一根千年老山藤所炼制的藤鞭,诡异的从楼顶刁钻的向刘子棋的后背袭来,刘子棋回身闪过后,山藤就好像长了眼睛一般,迅速强在刘子棋前面,拦住刘子棋进入房间的道路。
“小哥儿,你说的事情既然我们已经清楚了,那么势必就会调查清楚,还王老师一个公道,如果你再这么胡闹下去,只怕我们就要拿下你了!”楼顶的那三名老者,此时虽然看不到刘子棋,可他们说的话,却一句不漏的传入刘子棋的耳中。
看着拦在身前的藤鞭,竟然迅速生长出分支和枝叶,不过片刻功夫,藤鞭就好像活过来了一般,在小阳台上沿着墙壁,生长的密密麻麻,把刘子棋进入房间的道路彻底封住了,看着眼前这一幕,刘子棋顿时明白,老者使用的藤鞭,绝不是一般的法器。
能老树逢春再次生长的东西,都绝不是等闲之物,藤鞭经过特别炼制,看上去干枯如藤杖一般,只是比手杖更长,更容易转变方向,但是眼前的藤鞭显然能力不止于此,竟然可以再次生长起来,用山藤那强悍韧劲十足的生命力,在他面前,树立起一道植物组成的围墙。
虽然凭着清刀的锋利,刘子棋闯进去没有任何困难,但是这次前来,他不是想要跟所有瑶民翻脸的,如果四极之地的入口真的在岭南山脉之中,那么今后跟这些瑶民们打交道的时间还长,再者说来他进入小区后,高楼上方的三名老者,一直是以礼相待,让他下不了狠心,在还没有见到正主的时候,就跟这些忠义的老者死斗。
权衡一方后,刘子棋手中清刀一收,跃身站上阳台,只见下方十五名祭司已经列好阵型,手中拿着各种特别的银饰法器,口中低声吟唱着咒言,虽然还没有发起攻击,但是从此刻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惊人气势,足以证明他们布下的大阵非同小可。
今时今日刘子棋也算是对阵法非常熟悉的行家里手了,可来了岭南山脉后,却对这里瑶民布下的阵法,完全摸不着头脑,好像这边的瑶民,更容易跟域外联系上,在铜山瑶寨就是如此,此时十五名祭司更是直接跟九天之上的域外建立了联系,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星辰之力,让刘子棋心中一动。
“我此次前来岭南,并非有意跟所有瑶民为敌,我母亲王珍,把一生都奉献在这片大山中了,我不会作出让她泉下难安的事情,既然诸位要亲自调查这件事情,那么我尊重你们瑶寨的规矩,明日铜山瑶寨,我静候你们带着大寨主到来。”刘子棋跃身跳下阳台,手中清刀一划,一道刀气从清刀中射出,在十五名祭司组成的大阵前,划出一条刀痕。
刀痕的位置,正是他们这个大阵的死角,原本大阵需要十八人才能成阵,虽然有十五人在,已经可以发挥大阵的一半威能了,但是因为缺少三名主阵之人,所以其中漏洞还是能被刘子棋看透,之所以在临走之前,还要弄上这么一出,完全是想给这些祭司们一个他并不是不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