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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天给他一个白眼:“丁诚,泡茶去!”
丁诚摸了摸后脑勺,意兴阑珊地走开去了,骆天再次问老先生:“老先生,您是真的想出手?”
“我也舍不得,可是没有办法,但我至少要找个能识货的人吧?这条古玩街我熟,知道里面最识货的也就是周伯斋了,我打听了一下,说周伯斋退了,是他干儿子就是你在经营,我想好了,你要是说它是走马灯,我二话不说就走人,你要是识货,我也算欣慰了,至少落到识货的人手上。”老先生指着灯:“你要不要验证一下?”
“当然。”听说月影灯转动起来时,是世上绝美的风景,骆天等不及要一睹风采了。
钱老先生问道:“有没有暗的地方?”
“有。”骆天带着钱老先生进到杂物间里,这里没有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没有灯光照进来。骆天不开灯,两人就带着那月影灯站在黑暗之中。
老人家从怀里掏出一根蜡烛来:“有火吗?”
骆天点燃蜡烛,小心翼翼地将它放进月影灯中,蜡烛的热气渐渐地上来,月影灯终于开始旋转了!灯罩的山水画突然像是活了一般,随着灯罩的转动,骆天似乎置身于烟波浩淼的海上,周围水波荡漾,骆天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灯,忽然身子震动了一下,这感觉像是晕船一般,自己竟然像是在随那水波荡漾一样,骆天扶住墙壁,这时候已经换作了夜间,浩瀚的星空里,月色美得沁人心脾,骆天又被这瞬间到来的宁静摄走了心魂。
月影灯依然在转动,骆天一会儿置身于大海之中,一会儿位于星空之中,一会儿又仿如来到了戈壁!
这就是月影灯的神奇之处了,骆天感叹道:“真的是鬼斧神工!”
钱老先生伸手将蜡烛取出来,一口气吹灭:“骆老板,现在相信这是真正的月影灯了吧?”
骆天点头:“当然信。”
“那骆老板的意思?”钱老先生激动起来,声音有些抖动了。
“钱老先生,恕我直言,这月影灯价值连城,可您也应该知道,市场价格始终是波动的,这个价我恐怕出不了。”
钱老先生一惊:“那你是什么意思?”
骆天摆摆手:“钱老先生,您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这个价由您来出,您认为怎么样?”
“我来出?”钱老先生有点不相信:“我开个天价,你也愿意?”
“物有所值,它总有它的一个价,只要我出得起,我愿意掏这个钱。”骆天微笑着说道。
钱老先生伸出一个手指来:“一百万,怎么样?”
骆天二话不说:“可以,支票可不可以?”
钱老先生没有想到交易这么爽快,骆天心里依然有些疑问:“钱老先生,您为什么不送到拍卖公司进行拍卖呢?经过竞价,月影灯的价格远远不止这个数。”
“拍卖?”钱老先生苦笑道:“我可丢不起我这老脸啊!”
骆天开出支票,交到钱老先生手上:“钱老先生,支票您拿好,在期限内凭您的身份证去银行兑现就可以了。”
“好。”钱老先生接过支票,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钱老先生,有句话我想说,可又觉得不合适。”骆天为难地说道。
“有话就直说吧,我看骆老板也是个直性子的人,我这人没别的,就不喜欢拐弯抹角的。”
“那好,我有个建议,您兑现支票后,最好不要全给您儿子了,替他还了赌债就成,剩下的钱您自己留着。”骆天道歉道:“家务事我按理不应该管,可是我知道赌博的人一旦陷下去,很难自拨,就像一个怪圈,让人不断地陷进去。”
骆天想起了陈飞,落魄的陈飞:“除非他们自醒,否则……”
钱老先生一声叹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要是我儿子能像你这样省事,该有多好,骆老板,多谢你提醒,我就先告辞了。”
送走钱老先生,骆天叫来丁诚:“丁诚,把这月影灯送去谢氏拍卖公司吧,跟谢总说一声,我改天过去签委托合同。”
丁诚拿布把灯蒙得严严实实,正朝外走,骆天又一声喊起:“等等!”
“怎么了,天哥?”
“还是先留下吧。”骆天把月影灯送到密室里,出来时对上丁诚的眼神:“怎么了?干嘛这么看我?”
“天哥,你感情用事了。你是不是看刚才那老头不愿意拍卖,是为了保全面子,所以你……”丁诚看到骆天的脸拉下来,打住了话头。
“丁诚,在这一行混,假如只为了钱,是混不长久的,一件真正的古董,都历经了百年千年的岁月变迁,代代流传,被无数人收藏珍爱,古玩虽然只是一件器物,却又包容万象,蕴藏着数不清的历史信息和人情变化,玩古玩的人必须通晓这种人情。”骆天期待地看着丁诚:“丁诚,你能明白吗?”
第149章 挑衅
丁诚摇摇头:“天哥,你的话太深奥,我听不懂。”
周伯斋说得对,丁诚会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却不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古玩玩家,或者是鉴定家,骆天拍拍他的肩:“好好干吧,成为我坚固的后方。”
“是的,天哥!”丁诚调皮地敬了一个军礼,他现在对骆天可是忠心耿耿。
“你小子!”骆天给了他一拳,正准备上楼,突然扫到一件青铜摆件:“咦,这是什么时候收的?”
“昨天,五十块钱收的。”丁诚不好意思地摸摸头:“你没在,我自己作主了一次,主要是看它的手工还不错,上面的花纹雕刻得很生动,就是当普通工艺品也能卖出去,况且只有五十块,所以我也没有请示周师父,天哥,以后不会了,假如以后有这样的情况,我会问你或者周师父的。”
“谁怪你了?这个可不能当普通工艺品卖出去,至少得值两千块,明白吗?”骆天强调了一下:“不过价值比较大的买卖,我不在的时候,多问问我干爹。”
“好呐。”丁诚兴奋起来了,没想到自己大着胆子一回,还真做了件好事。
骆天还没上楼,周伯斋就兴奋地从楼下冲了下来,看到骆天,居然大喘气:“骆天,太好了,太好了!”
什么大喜事让周伯斋高兴成这样?骆天笑眯眯地问道:“干爹,你不会是中了五百万的彩票吧?”
“我不是和你开玩笑。”周伯斋摆出故意生气的样子,脸上却还是笑容满面:“你送给常老的那幅画,常老带到了北京,找到了最顶尖的几位鉴定师一起鉴定,结果你猜怎么样?”
“结果怎么样?”骆天自然知道结果如何,不过为了配合一下效果,依然装作十分感兴趣。
“骆天,这下你可是真的打开局面了。”周伯斋依然兴奋不已:“你知道我们国内最顶尖的鉴定师是谁吗?”
骆天的神经立刻绷紧了:“黄立德老师?”
“没错!这次找找到了阎立本从未被记载过的新作,是足以震惊古玩界的,所以,黄立德老师想见见你,他通过常老传递了这个消息!骆天,黄立德老师可是不轻易主动邀请某人的,可这一次,为你破例了,因为你找到了阎立本新的传世之作!他想见见找到阎立本新作的人!”周伯斋一口气讲下来,好像成功的人是他自己一样。
骆天猜到了开始,没有猜到结局,他狠狠地掐了一把,疼,这是真的,自己能和国内最顶尖的鉴定师见面了,而且是他主动邀约!
黄立德是什么人?黄立德是新中国成立以来的鉴定第一人,连续八届全国优秀鉴定师之首,国际拍卖行业协会的特别顾问,中国,不,是亚洲仅此一人!开了历史的先河,黄立德也是古墓开采的第一顾问……与他有关的事迹多得数不清,总结一句就是,黄立德是一位里程碑式的人物。
黄立德是个有品性的人,他虽然是业界第一人,可是却淡泊名利,最近几年,鲜少抛头露面了,想见他的人很多,可他想见的人有限。
“我什么时候可以去见黄立德老师?”骆天已经迫不及待了,现在他是身在这里,心却飞到北京去了。
“现在常老还在北京,等他回来应该就有定论了,也怪我,这事还没有到底,我就先透气了,骆天,你现在淡定一点,再等等吧。”周伯斋细心地安抚他。
骆天点点头,现在也只有等了。
何可儿微微皱起眉头,然后在货架上一通挑选,择了一件淡雅的连衣裙递到萧雪手里:“萧小姐,这件衣服呢?您觉得合适吗?”
萧雪今天是一个人来逛街的,而且打听到了何可儿所在的服装柜台,就直奔这里而来,何可儿见到她的时候,心口突然闷得慌,萧雪倒是淡定得很:“何小姐,我今天来只是来买衣服的,我看你的身材挺好的,平时一定很会穿衣服,不如你帮我选两件?”
萧雪今天是特别打扮了然后过来的,她穿着的是范思哲的长裙,修长的身材完美地呈现在何可儿面前,何可儿原本的基础条件也不赖,可是她肉眼也看得出来萧雪的衣服格调和档次,心里不由自主地打起了鼓,可还是赔上笑容转身替萧雪择起衣服来了。
第一次,何可儿选择了一件粉蓝色的裙子,这是非常适合少女的一款颜色,没想到萧雪的嘴巴一嘟:“我已经不是小女孩了,我都快大学毕业了。”
何可儿又选了一款连体衣,这是今年比较流行的款式了,浅咖啡色也非常衬萧雪儿的皮肤,可惜,萧雪还是不满意:“这种衣服我不太喜欢,不对我的胃口。”
何可儿接下来一连选了各式各款的衣服,足足有六套,萧雪都不太满意,何可儿委婉地说道:“萧小姐,我觉得可能是我们的品牌不适合您,不如您到别的品牌柜台去看看?”
“你这是在赶客人吗?”萧雪眉毛挑了起来,不怀好意地问道。
“怎么会呢?”何可儿急忙解释:“只是这么多套都没有合适的,所以……”
“唉……”萧雪长叹一口气:“你是骆天的女朋友,可是我看你对高档时装好像没有多大了解,听我爸说,骆天现在可是身价过亿啊,怎么还让你在这里当服装导购员?”
“过亿?”何可儿真的是吓了一跳,骆天的身家她从来没有打听过,只不过通过他买车知道他手上有一点钱,可是现在完全超过了她的预期,她顿时有一种受惊的感觉。
“难道你不知道?”萧雪瞪大了眼睛:“我不懂你为什么还要工作,有他养你不就好了吗?他可是亿万富翁呀。”
“我是我,他是他,他有钱和我有什么关系?”何可儿唐皇地把衣服放回到架子上去,心里却乱得很,骆天没有撒谎过,可是知道这个现实,冲击力却仍然不小,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差距太大了。
看到何可儿脸上露出的伤感,萧雪心里暗暗得意,她来,就是要提醒这个女人,不要不知天高地厚了,像骆天这样的男人,以她的条件是高攀不起的,她凑到何可儿跟前:“你是叫可儿吧,名字真可爱。”
“你的名字也很好听。”何可儿顺口说道。
“我的名字是我父亲取的,因为我在冬天出生,所以取了一个雪字,对了,你应该知道我爸是谁,他叫萧定天,不过他还有个外号叫萧首富。”萧雪依然自顾自说着:“上次和我一起来的那姐姐,就是叫陈小影的,她呀,是骆天以前的同事,也是拍卖公司老板的妹妹,我听说,还有人撮合过他们呢。”
何可儿应了一声,心情越加地郁闷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烦躁起来,萧雪的目的达到,伸了一个懒腰:“好累呀,原来试衣服也这么累,对了,可人姐,你什么时候下班?”
“我?”何可儿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