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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哼了一声:“苏飞以前虽然有异能,但是现在己经是油枯灯灭之际,再也容不得半点的折磨,你千万不要再为难他了,也许以后苏飞是你的福星也不可知,你们快去休息吧,我要出去一趟。”
宏立急忙点了点头:“大哥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虽然说着不敢了,但是一双贼嘻嘻的眼睛却在叽里咕噜的转动着。
老者走出院门以后,宏立才把我带到了旁边的小茅屋里,那间小茅屋里的陈设也很简单,有着两个小床。刚一进屋,宏立就对我说:“快点把你的宝贝拿出来给我看,不然,我还要把你扔到天上去,不过,这一次你可就别想再让我接住你了。”说着,宏立嘿嘿的怪笑起来。
这个宏立真的有五十岁了吗,怎么是小孩心性啊,没有办法,打架我现在又打不过他,只得服从了。
我把我手腕上的三色手镯给他看了,不过那个手镯是拿不下来的,只能看看而己。
宏立仔细地看着手镯,用两根手指捏住手镯,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在一瞬间,我感到了手镯猛地一热,只见手镯内的三种色彩一阵剧烈的滚动,砰的一声巨响,手镯上竟然爆起了一层火光,宏立的手一镇,一个跟头翻了出去,脊背撞中了小茅屋,竟然从里面撞到了外面去,将茅屋撞开了一个大洞。
在一瞬间,手镯的温度又恢复了原样,三色手镯中的三种颜色,也又恢复到了平衡的状态。
我的心中也是很吃惊,没想到凭着宏立,竟然能引发三色手镯的异动,这个宏立还真的是不简单,在我的记忆力,我自己引发三色手镯的情形,也不过出现了一次而己,这个宏立真的比我还要强的多。
宏立慢吞吞的从外面走了进来,一挥手,小茅屋的那个洞口,竟然神奇的不见了,然后,宏利恭敬的望着我,目光里面己经有了太多的敬畏之情。
我又把我脖子上的玉佩递给他看:“这是我的冰魄刀魂佩,你看看吧,我就是还有这两件东西了。”
宏立急忙一摆手:“我不看了,我不看了,苏飞,你也有点困了,就赶快息吧,我们这里是没有黑天的,天天就是白天,我连黑天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真是渴望啊。”
我确实有点困了,就在一张床上躺下了,刚闭上眼睛,就感到有人在我的床前坐了下来。我睁开眼睛一看,只见宏立正手托着腮坐在那里,出神地看着我,嘴里还在不住地念叨着:“我的福星,你是我的福星,也许你真的是我的福星呢?”
见我睁开眼睛,宏立急忙说:“你尽管睡就好了,我在这里保护你。”
我不禁皱了皱眉:“宏立,你坐在这里我怎么睡的着,这里我一点儿都不习惯,能不能麻烦你躲得一点好吗?”
宏立笑了笑,撇了撇嘴,来到了另一张床上躺了下去,转眼间,就睡熟了,我也是一阵睡意袭来,也睡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我听到耳边传来轻微的喘气声,急忙睁开眼睛,我就吓了一大跳。只见宏立再次手托着腮坐到了我的床前,聚精会神地看着我,好像我的脸上开了一朵花一般。我真的有些不习惯有人这么近地看着我,于是眨了眨眼睛说:“你能不能离我远点,别这么近的看着我,我实在是有些很不习惯。”
宏立见我醒来,急忙退后了几步,笑嘻嘻的说:“你终于醒了,我靠你这么近,就是想叫你起床啊,大哥叫你过去呢,己经等了你好久了,快跟我来。”
我苦笑了一下,翻身下地,跟着宏立走出了屋子,向正面的草房走去。
踏进正面的茅屋,长须老者却不在里面,宏利在屋子里面转了几圈道:“奇怪,到什么地方去了,刚才还这里的。”
忽然,宏利的眼睛一转,尖声道:“我知道了,快跟我来。”说着就跑了出去,我也急忙跟了出去,我们穿过小院子,来到了篱笆的外面,顺着整齐的篱笆墙,来到了小茅屋的后面。
小茅屋的后面是一个小树林,树林的中间是一片空地,在空地上,长须老者正在练功。看他练的功夫,好像是太极拳,又好像不是,在太极拳里面,好像还掺杂着一些现代的搏击术,虽然我博览过众多的武术的典籍,但是依然看不出老者练的是什么功夫。
老者见我们过来,收住了式子,含笑对我说道:“苏飞,你醒了,睡得怎么样?”
我急忙点了点头:“睡得还不错,谢谢老人家的关心。”
老者伸手抓起我的手腕,两根手指搭在我的脉门上,细细的把了一番才说道:“果然,比刚才好多了,看来,这里的环境对你的身体,还是有着极大的益处的。苏飞,我打算帮你打通九脉真元,让你恢复你体内的金龙气,你看怎么样?”
我一听,几乎被惊呆了,过了几分钟,才醒悟过来,急忙趴在地上磕了几个头:“老人家,你的大恩大德,我终生难以回报啊,老人家太谢谢你了。”
老者一笑:“我也是闲极无聊,想找点事情做做就是了,走,我们去屋里再说。”
来到屋子里坐下后,老者对我说道:“我想了很久了,又特意得出去请教了一些人,终于弄明白了你的伤是如何造成的了。”
我有些紧张的问:“请老人家明示。”
老者说道:“你的金龙气之所以会忽然枯竭,就是因为金龙气并不是一种可以反复使用的能量,而是一种使用过了就会枯竭的能量,你自己以前没有发现这种现象,是因为你以前运用的金龙气的能量并不很多,而且你又有了寒冰术和玲珑气多少的补充了一点再加上金龙气的本身的能量巨大,所以,你才会有金龙气永远也不会枯竭的错觉,这是一种错觉而己,就是这一种错觉,才害了你。如你所言,在前几天你甚至用金龙气练习踢空术,你要知道,这种踢空术用的能量是极大的,没有反复运用的能量作保证,是不因该练习的,像我,也是在我练习了几十年的功夫以后,才敢尝试一下,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呢,就是你用了大量的金龙气,去救你的朋友,这两方面,就是构成了你的金龙气消失的原因,有没有其他方面的原因,我还不很清楚,但是这两点,却是己经可以肯定的了。”
我似懂非懂的听着,老者又说:“而且,你还身负着黑衣刀甲和双兽奇兵,是战神的不二人选,更有恶灵王护身拥护,实在是福源深厚,上天更赠你金龙气,一定有着极大的用意。不过,只依靠金龙气的能量,想要激活太极点却是万万不能完成的,你想完成大业,还是任重道远啊。”
我紧张得说:“老人家,那可是如何是好?”
第二百四十四章 … ~潜龙在渊~
老者一笑:“你不用怕,我己经替你打算好了,我只要替你打开九脉真元之后,就可以找到你的玲珑神功造就的气海的确切的位置,再从气海之内,重新召回金龙气,那么,在以后,你可以自己修练一种玄气,和金龙气相相辅相成,互相配合,到了那时,你体内的能量体就会互相衍生,永不枯竭了,而且你还会凭借着体内的巨大的能量,打破太极(少一字)限制,重新唤回战神之威。”
我心中大喜,但又有些疑惑的问道:“那个什么玄气要怎么修练呢?我可是一点也不会,还请老人家教我。”
老者一笑:“天机不可泄漏,此刻时间未到,多说无益,不过,在不久之后,你应当就会有小成,到时自会水到渠成,目前你不用心急这个,目前,我们该做的,就是帮你全力打通九脉真元。”
我听了老者的话,心中激动,不由自主地跪下来道:“谢谢老人家的成全。”老者摆手一笑:“你先不要谢我,我救你好说,但是我还有一个条件,只要你能答应,我就立刻动手救你。”
我急忙问:“什么条件?”
老者一指在旁边的宏利说道:“他叫宏利,是我的兄弟我想要你在以后离开天外天出去的时候,把宏利也带出去。”
我一呆:“老人家,你是说,我以后还能出去吗?”
老者一笑:“当然能,我善能断阴阳、晓八卦,通晓各种奇门遁术,这种小事,我还是能够算出来的。再者,你既然是战神传人,当然不会久居于此,不日之后,你就会像天上的神龙一般,出海飞翔,翱翔于九天之外。现在的你,却只是一条深藏于深海的潜龙,所谓潜龙在渊,韬光养晦,也算是一莫大的福分了,你该知足了。”
宏利在一边笑道:“苏飞,我大哥可是真正的三字真言,只要是他说准的事情,绝对是八九不离十的,对吧,大哥?”
老者慈祥的一笑:“宏利,不久之后,你就要离开天外天了,我看你还是赶紧用功吧,我把我所知道的东西,在这几夭内,全都传给你。”
宏利高兴得跳了起来,在原地凌空翻了好几个跟头,大声说道:“太好了,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出去见到外面的世界了,哈哈,太棒了。”
老者在一边看着直摇头,忽然间,宏利安静了下来:“大哥,你走吗?你是不是也要离开天外天?”
老者摇头道:“我不走,我己经老了,大概要终老此地了。”宏利摇着头说:“大哥不走,我也不走,我要在这里一直陪着大哥,要是我走了,大哥在这里是多么的孤单啊。”
老者一板脸说道:“宏利,你不要说了,你要是不和苏飞一起走的话,他也过不了鬼缄,你们两个人要同心协力才能够出去,多一个人,或者是少一个人,都是不行的,这是定数使然,断然违背不得。鬼蜮难过,十年才开一次口子,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良机,你万万你能错过,还不快去练功,再不去,大哥可要生气了。”
宏立委屈得撇了撇嘴,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最后,一甩手,跑了出去。
老者微微的遥遥头:“这孩子,就是太拧了,苏飞,你出去以后,一定还要好好的照顾他,我就把宏利交给你了,凭你以后的发展来说,宏立应该绝对不会吃亏的。”
我心中早就有一个疑问,这时见正是一个机会,于是趁机问道:“老人家,宏立今年多大的年龄,是不是五十岁了?”
老者怪异的看着我:“苏飞,你真的看不出来吗,他只有十一岁而己,哈哈,准是宏利那孩子又在骗你吧,这也难怪,在夭外夭的人,又有几个没被他耍过呢?”
我吃惊道:“才十一岁,这里还有这么小的罪犯吗?真是奇怪。”
老者说道:“宏利不是罪犯,他只是出生在这里而己,在十一年前,天外天来了一男一女的两个年轻的犯人,他们来到天外天,通过鬼蜮时,和鬼王发生了激斗,都身受了重伤。来到这里后,过了三个月,生下了这个小孩以后,就相继去世了,这个小孩就是宏利,临去世以前,他们托我照顾宏利,所以,我就一直和宏利生活在一起,情同亲兄弟一般。”
我暗暗的好笑,你都这么大年纪了,人家才十几岁,还兄弟相称,也真有你的,但是,我又有些惭愧,感觉自己真笨,竟然连那么简单的事情都看不透。
我问老者:“老人家,你算算我能在这里呆多久,什么时候才能够出去呢,你说的条件,我己经答应了。”
老者缓缓摇了摇头说:“这个你不用着急,等你能够出去的时候,我一定会告诉你的,那时,我恐怕也会不久于人世了,一切都是天意啊,环环相扣,一点都不能违背,来,开始吧,我先帮你大同九脉真元。”
我见老者的话里有话,但是又不敢相问,只能憋在肚子里了。
老者取过一个草垫让我坐在茅屋的正中间,将房门关上,去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