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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谢啸天的劝说之下,胖大海终于同意出兵了,他向来就看将军帮以及新桥帮不大爽,那些人仗着地理位置优势,平常那头抬得是鼻孔朝天,丝毫不将他们这种出于边缘地带的人物放在眼里,胖大海正好趁此机会,痛打落水狗,强占他们的地盘发展自己的势力。
此次三德帮可谓双管齐下,一路人马由章余带队前往无名镇,正好出其不意的干掉新桥帮的剩余力量,让他们无后援之力。另一路人马则是胖大海谢啸天带队,前往新桥镇和将军桥,同样的要解决掉和尚挺的所有有生力量,让他无东山再起之势。
一路车子在同德镇的十字路口就已兵分两路,前往无名镇的仅有五辆七座,想来要搞突袭,这么多人足矣。
二十多辆汽车陆陆续续的开进新桥镇,想来会引起不少轰动,众人兵分多路,决定将此时正空虚的新桥帮一锅端。
谢啸天和胖大海两人带头,冲向的赫然是谢啸天上次与和尚挺商议如何灭掉将军帮的奥斯卡KTV。莫说,虽然是冬天,外面的天气也冻的人牙齿格格打颤,可KTV里依旧是春暖花香,靡异常,可是此时的两人可没有闲情逸致欣赏这些,他们带着小弟,一入门口,凡是见到混混模样的便打。如果你天生一副痞相,而且此时正在大厅之中,那么,对不住你了,你也只能活认倒霉了。
此时KTV里罩场子的人并不多,想来和尚挺的人马还不知停留在哪处逍遥快活呢,哪里知道后门失火。
待撂翻所有罩场子的人,赶跑所有的顾客,谢啸天揪住一个躺在地上哀号不已的家伙,“马上给你们的秃驴大哥打电话,要不老子切了你!”
那小混混害怕的直打颤,结结巴巴的回道:“我!我……我不晓得挺哥的号码啊!”
“cao~”谢啸天一生气,也不想听这鸟人废话,直接一拳挥了过去,将原本就哀号不已的他揍昏在地。
谢啸天走向服务台,指着一个女服务员就森然的问道:“你们这里谁管事的?”
女孩子也害怕极了,她可不想步地上那家伙的后尘,她只好壮着胆子回答道:“是,是辉哥!”
“哪个辉哥?”
“就……就是那个黄金辉!”
“马上打电话给他!”
女孩子立马拿起电话,颤颤抖抖的拨着号码,怎奈手臂实在抖的厉害,试了好几次都没有将号码拨出去。
谢啸天心下一急,夺过电话,喝道:“把号码给我报过来。”
“137XX……”女孩结结巴巴的抱着一连串号码。
嘟嘟嘟……
几声嘟嘟声后,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了一声浑厚的声音。
“cao你niang的,马上叫和尚挺接电话,要不老子烧了他的场子!”
电话那头一阵忙乱,电话大概是传到了和尚挺手中,谢啸天迫不及待的大声叫喊着:“死光头,你他ma的要是敢动老子兄弟一根毫毛,老子就砸光你所有的场子。”
电话那头嘿嘿一笑,同样威胁的说道:“你敢砸我一个场子,我就宰掉你一个弟兄,你有本事就砸砸看!”
谢啸天在心中暗cao一声,可也却无可奈何,场子砸了大不了重建,兄弟没了可就永远没了,谢啸天此时手中的筹码并不多,仅有胖大海的人马一批以及和尚挺的场子,他不知道自己的筹码是否能够引起和尚挺的兴趣,他喝道:“你现在在哪,说个条件吧!”
“新桥雪山山顶,十五分钟到,迟一分钟老子宰一个人。”
原来和尚挺在破旧厂房被谢啸天跑掉之后愤怒异常,他们囚jin兄弟会的人之后随便处理了一下自己的伤口便又拿起武器朝将军桥的地盘攻去。原来和尚挺怕时间一久,被其他人听闻风声,来个渔翁得利,所以便迫不及待的攻向将军桥,想要来个雷厉风行,待他人反应过来之时,他和尚挺便已是两地之主,当之无愧的乌有区龙头老大。
只可惜,料他怎么神机妙算也算不到谢啸天会去求助胖大海,而且还说动了他,如今他已经是腹背受敌,虽有都有阴沟里翻船的可能。这也许便是人无信不立这句话的来源所在。
和尚挺刚接过谢啸天的电话,便冷哼一声,他只道谢啸天是虚张声势而已,没想到接下来接二连三的电话都是他新桥帮受挫的战报,此时他的脸色铁青铁青的,就连一向是其心腹的黄金镖也不敢上前前去劝说。
和尚挺双眉紧锁,怒气冲冲,只等一个导火索便要火冒三丈,他yao牙切齿的走出将军桥新东方KTV,对自己的小弟说道:“带上所有的弟兄和兄弟会的俘虏,马上到雪山山顶上去。”
雪山路本来就处在新桥镇附近,如今谢啸天身在新桥而和尚挺身处将军桥,谢啸天自是比和尚挺早一步到达山顶,可他没有那么做,他愣是挨到十五分快到之时,才在胖大海的陪同之下,一行三四人慢慢悠悠的上了山顶。
山顶之上早已停着不下十辆汽车,每辆车都打着车头灯,将整个漆黑的山顶照的犹若白昼。就连那呼呼的寒风仿佛也没有先前那般凛冽。
谢啸天一下车,入眼便是和尚挺以及他的小弟,还有躺在地上身上血迹斑斑的兄弟会领导干部,他心中一急,急忙向前跑去,怎奈新桥帮的人将冷森的刀子往兄弟会成员的脖子上一架,他便硬生生的止住了去势,开口大骂道:“和尚挺,你他ma的这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放了他们和老子单挑。”
和尚挺对于谢啸天的个人英雄主义嗤之以鼻,他将刀子往程东脖子上一架,怒喝道:“给老子跪下。”
看着和尚挺手中的刀子步步紧逼程东的脖子,锋利的刀锋压在肌fu上,已经让脆弱的肌fu渗出丝丝血滴,谢啸天心下一慌,想也不想,便直直的跪了下去。
和尚挺冷笑一声,轻蔑的看着谢啸天说道:“你现在跪在老子面前,有什么资格和老子单挑。”
虚弱的程东一双虎目噙着眼泪,声音也不自主的哽咽起来,他大声喊道:“会长,你起来啊!我程东死不足惜,只要你能在我死后记得帮我将这个死秃驴碎尸万段就行!”
话刚一说完,人竟直直的朝着刀子迎去,颇有一番英雄就以气概。
“不要啊……”
和尚挺冷笑一声,“想死?没那么容易!”
和尚挺将刀一退,一脚踹在程东背上,程东承受不住如此大力,整个人竟硬生生的向前扑去,摔了一个十分标准的狗吃屎,脸上也擦伤了不少地方,待他扬起脸来之时,已经是灰头土脸。
但是灰头土脸总比永垂不朽要好。程东现在趴在地上,刚才他被谢啸天的一跪所感动,脑袋一热不自觉的作出了出格的行为,如今一向,脊梁骨还是冷冷的,要是那时和尚挺没让,他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就要这么去见上帝了。
和尚挺举刀指着胖大海,叫骂道:“死胖子,老子和你无冤无仇,你他ma的来凑什么热闹。”
和尚挺今晚一定会死,只不过是迟早的问题而已,胖大海心想,他自己又何必跟一个将死之人怄气呢,他不痛不痒的回答道:“以前是没有,不过现在有了,就因为你那一句死胖子,老子就和你杠上了。”
yu加之罪,何患无辞。
和尚挺被胖大海说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这种烂借口想当年他也用过,如今被人用在身上,那种滋味自是十分的不好受。
不知何时,谢啸天已经站了起来,他环顾四周,发现山顶上的枯木林里不知何时已经闪起点点亮光,就好像天上的星星一般。他会心一笑,知道援军已然到达,突袭的时候马上就要来临了。
谢啸天向胖大海使了了个眼色,胖大海立即心领神会,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吸引新桥帮的注意力,争取给突袭的援军制造一个良机。
谢啸天将一手搭在背后,那里藏着一把长约一尺五寸锋利开山刀,他开口叫喊到:“和尚挺,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兄弟,开个条件吧。”
“叫你们的马上退出新桥镇和将军桥,并且给老子趴在地上学狗,边叫边爬爬三圈。”
一待说完,和尚挺便何况的大笑着,顺带他的弟兄们也都疯狂的叫嚣着。
谢啸天应了一句,“好!”
然后整个人慢慢的弯下腰去,在场的人全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他身上。
胖大海见时机成熟,冲着枯木林打了两个手势,枯木林中的人也垫着脚尖,一步步的靠近新桥帮的人。
“啪!”枯木林中不知是谁十分不小心的踩到了一段枯木,一声脆响在这山顶显得格外刺耳。黄金镖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他大喝一声,手中一把刀已经赫然袭向长毛的脖子。
谢啸天刚一猫腰,待他听到一声脆响之后,他的反应比黄金镖更快,猫着腰的他犹如猎豹一般,后脚一蹬,整个人如蛟龙出水,直射黄金镖。
铿的一声,谢啸天的开山刀适时的拦在了黄金镖的行进路线上,但是这一挡的代价便是背后的一刀,背后砍这一刀的人出手狠极了,谢啸天直觉后背火la辣的,自己估计伤口应该不下于一尺之长。
伏军出现之后,新桥帮的帮众异常惊慌,本来就是强弩之末的他们不少人都缴械跪地投降,毕竟在生命面前,尊严是不值钱的。
不知何时,黄金镖已经被砍翻在地,和尚挺的后背也同样受了一刀,此时的他就想手上的野兽一般,虚弱极了,但同时也危险极了。
兄弟会的人基本上都救回来了,可还有一人在和尚挺的手上。
和尚挺手中的刀早已不知去向,可是此时他的手中竟多了一把正宗的枪,他拿枪顶着韩泗的头,向众人喝道:“都他ma的给老子退开,马上给老子准备一辆车,快……”
谢啸天波澜不惊的走上前去,说道:“放下韩泗,我做你的人质!”
和尚挺惊慌的拿枪对准谢啸天,“停,停!别给我上前了,再上前老子就要开枪了。”
谢啸天继续向前行着,他自信的一笑,“你信不信我可以在你开枪之前躲过你的子弹,也可以在你开枪之后接住你的子弹,有种你就试试看!”
谢啸天依旧一步一步的向前行去,步伐就像踩在和尚挺的心脏上一般,他的心脏顿时有一种仅仅被人揪着的感觉。
远远退开的人都惊讶的看着这一切,兄弟会受伤的领导层更是惊慌的叫喊着谢啸天停下
可是此刻的谢啸天脑中一片清灵,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和尚挺拿枪的手指上,他要看看能能做到老爸说得那种境界,虽快不过子弹,但却能快过开枪之人的手指。他发过誓,不会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边的亲朋好友离自己而去,所以他这次两个原则,要么躲开和尚挺的子弹,要么也许就是死!
和尚挺终于承受不住这压力,食指一扣,“砰”的一声,枪管冒出丝丝热烟。
就在和尚挺开枪之时,谢啸天竟没有丝毫动弹,而是在空中横向做了个三百六十度翻滚,紧接着,印入人们眼帘的便是单膝跪地,单手撑地的谢啸天。
他站起身来,脸上镇定极了,他右手握拳置于左肩之处,轻松的说道:“何必浪费子弹了,我都说我能接住子弹了。”
和尚挺目瞪口呆的看着谢啸天,一张嘴惊讶的僵硬在脸上,动作还是维持在刚才开枪的动作,此时他内心的惊讶已经无法用言语可以形容了。
谢啸天再次向前踏去,没走一步,和尚挺便退后一步,就连自己已经松开了韩泗丝毫无觉。谢啸天继续步步紧逼,和尚挺承受不住压力,脸上如见了鬼神一般,泛出惊恐神色,他害怕转身yu逃,哪知一转身,身ti磕在悬崖边的石栏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