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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赖起不来谢啸天不感觉奇怪,令谢啸天感到奇怪的是胡赖身边的两个大汉竟然没有帮衬着他点,在胡赖被他踹飞的同时,他们不但没有扶着他,反而退了开来,显然胡赖在这群人中的人缘不是很好,可能还到了被人厌恶的地步。
过了好久,胡赖才缓缓的扶着墙站了起来,他站起身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冲着谢啸天破口大骂,而是向刚才被他唤作九哥的人求救,看来这绣花枕头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九哥,您帮我教训下这小子,我保证今天把房契弄到手。”
听到这话,九哥活动了下手脚,看来是要做这出头鸟了,“小子,如果你敢再骗我的话,今天我就割下你那舌头,让你再也说不了话。”
九哥看来是有几手的,不过面对谢啸天,他还是不敢掉以轻心,毕竟刚才谢啸天出脚的时候,他也没怎么看清这个小伙子的动作,如果不小心应对的话,还真有可能阴沟里翻船,撂下个大笑话。
来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不是坐车就是跪着,可把谢啸天给憋坏了,如今有个人陪着练练手,那是再高兴不过的事情了,反正又老爸在。在谢啸天心中谢玄已经成了无所不能的神,只要有他在,就没什么事情就摆平不了的,他对谢玄是有了极大的依赖感,就是不知道当谢玄离开他的时候,他自己能不能独当一面。
谢啸天和九哥刚开始都没有使出全力,都是试探着对方,一个是街头打架高手,经验丰富,一个是准级别的竞技高手。看来一场龙争虎斗即将上演。
谢啸天依旧喜欢用脚,因为脚的打击距离够长,力量够大。两人就这么对了几招,都没有占到便宜。
就在此时,谢啸天一个横踢踢向九哥的脑袋,九哥不敢马虎,先是祭起左手一挡,接着左手成爪状,竟硬生生的化解了谢啸天势大力沉的一脚,而且还抓住了他的脚。
谢啸天马不停蹄,立即又腾空踢出余下的左脚,可是谢啸天的动作好像被九哥预先知道了一般,同样的动作,同样的结果,谢啸天两只脚都被抓住了。没了脚的支撑,谢啸天也站不住了,就这样被九哥倒提着,头渐渐的向九哥的双腿靠拢。
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打架不是练招式,你永远不知道对手会出什么招,这才是他魅力最大的所在之处。谢啸天见自己被倒提着了,双手箍向九哥的双腿,用力向前一压,两人就这么倒在了地上。
地上的二人扭打成一团,待分开来的时候,谢啸天的脸上已经多了一个脚印,而九哥的身上也多了好几个脚印。
脸上的疼痛让谢啸天很是兴奋,终于遇到的不再是那种菜鸟级别的人了。
两人再次拉开阵仗,这回谢啸天可变聪明了,虽然踢出的还是横踢,可他已经想好了后招,相信不会再被九哥给抓住。
又是这招?九哥心中嘀咕一声,刚才挡了一下,手臂还生疼生疼的呢,看来只有近身了。不理会踢向脑袋的一脚,九哥身子一沉,就往谢啸天怀里撞去。
如果九哥此时抬头看一眼的话,他肯定会退回去,可惜他没拿份心思。
看着欺近的九哥,谢啸天脸上浮上一抹阴谋得逞的笑容。
他钢牙紧咬,深吸了一口气入丹田,而后后脚猛蹬地面,向外拧腰,转髋、展胸、顺肩,以肩催动大臂,大臂催动小臂,小臂催动拳头,拳头猛然用力送出,“阿达”,拳头击在九哥胸口,一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打完之后谢啸天还不忘摆着李小龙的经典姿势,咿咿呀呀个不停。他指向被打飞倒在地上的九哥,狰狞着脸,“你,”他摇了摇手指头,“不行!”
九哥想挣扎着起来,可挣扎了两下,还是放弃了,刚才那拳正好打在他的左胸,竟让他的心脏有了短暂的停顿,他干瞪着眼,没想到自己竟会被一个毛头小子所击倒,看来这次不被兄弟们嘲笑也要笑了。
谢啸天自顾自的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哎~看来肩部的动作还是没有很好的做到,这寸拳可真难。”
九哥在另外一个中年人的搀扶下,起来了,他向着谢啸天吼道:“兄弟,哪条道上的,他日好奉还。”
傻帽,谁打了人还会留下名号,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混的,谢啸天嘻嘻哈哈道,“嘿嘿,兄弟我是星光大道的,怎么样。”
九哥双手一抱拳,“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这份情兄弟他日一定奉还。”
接着他便招呼着要走,胡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结巴着说道:“九…九哥,这就算了?”
九哥一肚子火正无法宣泄呢,他骂道:“***,你要留就留吧,老鸦,我们走。”
九哥二人自顾自的走了,留着胡赖这边看看,那边望望不知道怎么是好,“九哥,等等我。”留下来还不知道是死是活,他决定还是跟着九哥走的好。
谢啸天对着他们的背影,“走好不送!”
正文 105 不是猛龙不过江
送走胡赖和九哥后,院落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最终,胡老头还是爆发了,他拎起谢玄父子摊在院子里的行李,扔在他们面前,“你们快走吧,这些地痞流氓肯定会回来报复的。”
谢啸天关切的问道:“如果我们走了,那外公您怎么办啊?”
对谢啸天这一声外公,胡老头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自嘲着:“我老胡头贱命一条,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的,再说那孽子还没找到房契,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谢玄不为所动,只是淡淡的问道:“岳父,到底怎么回事?”
如今谢啸天闯了大祸,胡老头也不再无视谢玄,向他们陈述起自己的惨痛经历:“都怪我当年太重男轻女了,对小芳不闻不问,对那孽子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最终才造就了他乖张、不可一世的脾性。那小子好的不学,坏的倒是学了一大堆,打架、打赌、吸毒,无所不干。
毒品哪是人耗的起的,也怪我当时心软,听了那孽子的花言巧语,轻信了他,搞到最后家破人亡,祖上积累起来殷实的财富,全被那小子拱手送人了。
如今只剩下这一间祖屋,那小子又不知道造了什么孽,要过来夺房契,不过也幸好我房契藏的好,要不然我老胡头真得露宿街头了。报应啊,这都是我当年为富不仁的报应!”
胡老头赶紧制止自己再仰天长叹下去,推着谢啸天,拉着谢玄,“你们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胡老头显然是很害怕那些混混过来报复,拉着谢玄的时候,他轻声说道:“女婿,都怪我,希望小芳能够原谅这做父亲的,你以后上香的时候就代我对他说句对不起吧。”
听着岳父的话,谢玄十分激动,“岳父,你终于肯认我拉!”
胡老头唉声叹气道:“认了又怎样,不认又怎样,难道小芳就能活过来了?别说了,你们快走吧。”
“只怕我们走不了咯!”
果然,谢玄话音刚落,房外就响起阵阵轰鸣声,谢啸天对于这种声音是再熟悉不过了,那是重型机车的声音,从这噪杂的声音判断,来的肯定不下是十辆。
轰鸣声由远及近,震的房屋上的瓦砾一颤一颤的,仿佛要掉下来一般。
轰鸣声在胡老头的屋前戛然而止,接着,门外就响起了叫骂声,“哪个龟儿子敢欺负老子的兄弟?”
人未到,声先到,虽然门外那人极力克制,可是让人一听,还是能听出及其浓重的四川口音。
一个**着上身,露着极其精壮的肌肉的黑塔大汉领着二十余人,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在这二十余人中,方才被谢啸天打趴下的九哥赫然在其中,走上前来,指着谢啸天,对着黑塔汉子说道:“黑哥,就是这小子!”
黑塔汉子盯着谢啸天,显然没有料到打倒老九的会是一个如此年轻的毛头小子,“就是你个娃儿揍了我黑皮的兄弟?”
听着黑皮的话,谢啸天极想大笑,不知道为什么,气势汹汹的话在黑皮说出来后,总是会让他有一种忍俊不禁的感觉。
“就是我个娃儿,咋样?”谢啸天模仿着黑皮的语调,调侃道。
黑皮也不生气,反而向谢啸天竖起大拇指,“你个娃儿有出息,咱们练练咋样?”
谢啸天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深信自己和老爸是“不是猛龙不过江”,凭着年轻人的一股傲气,回道:“练练就练练。”
黑皮带来的人都退了好几步,给他们腾出空间来,他们含笑看着场中央的黑老大和谢啸天,看着谢啸天的时候眼中充满了怜悯之情,就连刚被走过的老九也一样,仿佛谢啸天输定了似的。
黑皮往那儿不丁不八的一站,谢啸天就感觉他绝对不是老九那种不入流的货色可以比拟的,就像武侠中可以感受到高手带来的威压一般。谢啸天率先忍受不住这种压力,冲了上去。
谢玄看着摇了摇头,看来这小子的心性锻炼的还不够,本来就不是对手了,如今这般冲上去,只怕败的会更快了,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受点教训也好。
谢啸天的出腿很快,不过黑皮好似在玩耍一般,要么躲着谢啸天的攻击,要么抵挡着,就是不攻击。谢啸天每一腿击打在黑皮抵挡的手臂上的时候,总是会发出“砰”的一声。
时间拖得越久,谢啸天就越没耐心,出击的时候也渐渐没了章法。
黑皮听老九讲过他和谢啸天对阵时的情形,所以当谢啸天一腿踢向他的脑袋时,他直接伸手一抓,抓住了谢啸天的腿。谢啸天不甘示弱,紧接着又祭起另一条腿,可惜结果还是一样,都被抓住了。
谢啸天故技重施,双手用力一箍黑皮的双腿,想要借此机会撂倒黑皮,只可惜黑皮的腿犹如两个木桩一般,任谢啸天双手怎么用力,他愣是不动分毫。
黑皮抓住谢啸天的双腿,往前一抛,谢啸天就重重的砸在地上,激起满院尘土,黑皮露出他那憨厚的笑容:“小子,再来。”
谢啸天揉揉被摔疼的地方,不服气的叫道:“来就来!”随即又冲了上去。
谢啸天又是一记右腿袭向黑皮的脑袋,黑皮一笑,撞进谢啸天怀里。谢啸天也不废话,直接摆出刚才那副撂倒老九的姿势,准备再来一记寸拳,也直接干倒这黑皮。
面对突如其来的寸拳,黑皮不退反进,硬生生的用自己的胸膛承受了这一击。
“啊~”
叫的并不是黑皮,反而是使出绝招的谢啸天,谢啸天只感觉右手好像断了一般,不禁拳头上全来一阵疼痛,肩膀也是火辣辣的疼,而且肩膀好似脱离了身体一般,竟无法再举起右手。
谢玄向前踏出一部,托住谢啸天的腰,“小子,知道天外有天了吧。”
谢啸天并没有说话,手臂上的感觉让他冷汗直冒,他只能紧咬钢牙,忍受着这痛苦。
谢玄搭上儿子的手臂,谢啸天痛的闷哼了一声,只见谢玄一抽一送,谢啸天虽然感觉更疼了,不过手臂上的感觉竟然又回来了,真是惊奇。
谢玄笑嘻嘻的看着谢啸天,“好了吧?”不待谢啸天回答,他就转向了黑皮,问着谢啸天听不懂的话,“袍哥?”
黑皮有点诧异,不过他还是双手抱拳回礼,“正是!”
袍哥是流行在重庆成都的一种组织,起泊于明末清初,发展于清朝末年,泛滥于民国时代,起初是一种反清复明的组织,不过随着时代的转移,他们慢慢的退出了历史的舞台。在这种和平的年代虽然不再需要袍哥这种组织,但总还是有一些零星的存在着。
“小孩子不懂事,我陪你玩玩怎么样?”谢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