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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说道。
在陈汉文的办公室里坐了一阵,莫立明便按捺不住地道别了,然后他怀揣着那二十万元钱兴高采烈地赶去市中心医院,也就是他姐姐莫立君正住院治疗的地方。
“姐,你等着,我要给你最好的治疗,只要有一丝的希望我就要抓住,牢牢地抓住!”径直驶往医院的一辆的士上,莫立明心思颤动,他暗暗地咬了咬牙信誓旦旦一般的对着脑海中姐姐的影子说道,“我说过,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放弃的!姐,以前在家里面最困难的时候,在我要辍学的时候,你鼓励我,说你有能力送我读完大学,而今你不幸倒下了,我也要说,你自己也一定不要放弃,请相信我,弟弟也是你能托起的希望!”
第一卷第二十九章 姐姐莫立君
莫立明的姐姐莫立君在那一次严重的车祸中头部在剧烈的撞击之下受到巨大创伤,事后她经抢救生命无碍只是一直处于深度昏迷状态,也就成为了一名丧失意识活动的植物人,刚开始在医院进行了一段时间的治疗之后,因为不堪承受巨额医药费,再加上医生已明确表态他们目前无任何有效的治疗来促使病人的大脑皮层功能恢复,莫家人便不得不将她接回家去照顾,在休养的过程之中,莫立君由于身子虚弱,不时地会发高烧,半个月前她高烧不止,请来家里给她打针的医生和护士建议莫立明他们把她送去医院实施相关的治疗措施,并留院观察她的病情,对于此莫家人自是没任何异议,从莫立明到她父母亲,一家人的态度都非常坚决,无论怎样,都不要放弃对莫立君的治疗,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就要尽全家人最大的努力。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之后,莫立明就打的急匆匆地来到了市中心医院,下车后他直奔医院的内科住院部,在一间重症病房里面,他见到了仍然昏迷不醒的姐姐。
“姐,你好些了吗?”莫立明轻手轻脚地走到姐姐的病床边并坐了下来,他笑容盈然地问道,语气和缓,就好比是在跟一个知觉正常的病人在交流。
此时此刻,莫立君静静地躺在那病床上,只见她双目紧闭,一张苍白瘦削而端正清秀的脸上神情却是那么地恬静、安详,俨然是在睡觉,不过睡得很沉,一时之间谁也叫不醒她来。
在莫立明的眼里,过去姐姐从来都是他的精神支柱,她是一个特别特别顾家,对家人十分体贴关爱的人,而且她那是那样地勤奋,在家庭经济状况陷入困境的时候,她曾一双手打好几份工,基本上都是体力活,为的就是多挣一点钱维持家用以及给弟弟交学杂费。
莫立明的高中和大学几乎全是她一手供出来的,如果不是姐姐的鼓励和支持,那恐怕他早就自暴自弃辍学在家了,没读多少的书或许也没什么,或许那样子还好一点,能早点出来上班挣钱减轻姐姐的负担,还有筹钱给重病的父亲进行手术治疗,但是莫立君他们并不这么想,莫立明可是他们莫家唯一的希望,再苦再累也要看到这个希望开花结果,于是莫立君她义不容辞地供莫立明继续读书,考上大学,直到她顺利毕业。
“姐,你的体温还是有一点儿高啊。”莫立明一边给姐姐显得有些冰凉僵直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做按摩一边自言自语地说着,“金医生说他们医院能够采用更好的治疗方案来对付你这问题,当金医生把这个大好消息告诉我的时候,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么高兴,我仿佛能预见你重新站起来的那一幕情形,当场我就拍着胸膛跟金医生说了,说这完全没问题,不就是几十万块钱嘛,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筹得到——呵呵,这不,我找来钱了,这些钱都是我光明正大得来的,等下我就去找金医生,让他们来安排给你下一步更有效的治疗。”
莫立明笑颜绽开,脸庞间尽是自信的神色,炯炯有神的目光之中也充满希望。
“……姐,我记得,到现在你已经躺了三百四二十天零八个小时了,你不醒来的这些日子里,妈几乎每个晚上都要躲在角落里偷偷地哭泣,她觉得老天爷对我们一家人太不公平了,尤其是你,像你心肠这么好的人,上天应该垂怜才对啊,可为什么偏偏让不幸降临在你的身上——呵,可我认为妈的想法太唯心了,如果你能开口说话,我相信你也会赞同我的话的,人的命运不是掌握在老天爷的手上,而是在自己的手里,面对逆境,就要顽强拼搏,拿出永远不服输的精神来,就好像是你,医生说你能够活下去这本身就是一个莫大的奇迹了,你坚强地挺到现在,那就再接再厉吧,让下一个奇迹再在你身上出现……”莫立明泪光在眼眶里闪动,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姐姐的病痛是他心灵上那个最大的伤疤,一触便会痛不欲生。
“……姐,你不要再担心我的工作了,我已经不是以往那个年少轻狂做事有头没尾的傻小子了,你那时常跟我说,做一行就要爱一行,你这话实在是太对了,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只要用心了,什么岗位都有属于它的那个‘聚宝盆’。”莫立明吸了下鼻子,继续喃喃自语地说道,“如今我正如你希望的,我爱上了做拍卖和古玩这一行业。你知道吗,我最大的愿望是开一家属于自己的珠宝公司——呵呵,这话我只能够跟你诉说,因为不管我口出怎样的狂言你都不会笑话我对我的理想有什么讽刺性的想法。等我实现我那个别人看来不自量力的目标之后,你肯定也清醒过来了吧?到那时我会把最好的珠宝送给你,让你戴着光彩照人风风光光——姐,你为什么就不和我说一句话呢?!我知道你的心感受得到……我……”
莫立明激动得语声有点哽咽了,以免影响到同病房的其他正在休息的病人,他赶忙止住自己的情绪,伸手来抹干净自己眼角的泪水。
“好了,姐,我去找金医生了,看他有什么安排。”稍后,莫立明定下神来,他又变得眉开眼笑,神态自若了。
从姐姐的病房里走出来以后,莫立明就直接走去了莫立君的主治医师金全发的办公室。
见到金全发的时候,莫立明开门见山,他直截了当地说了自己的要求,请求医院方面要尽最大的力量来对他姐姐莫立君实施新的治疗方案,至于药费完全不是问题,他能一并支付。
“莫先生,既然你筹集到了钱,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待下我就去找刘医生他们过来会诊一下。”金医生热情洋溢地说道,“那定在明天下午三点钟吧,到时候你带着预付金过来一趟,把押金交了,我们就可以对你姐姐实施那个新的治疗方案了。”
“金医生,大概一共得需多少钱?”莫立明端正神色郑重其事地询问道。
金全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沉声回答道:“唐先生,你最好准备五十万,要想对你姐姐这病情有疗效,我们得从外国引进高科技医疗设备和新技术。”
“五十万?!”莫立明脸色登时大变,不由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晃过了神来,斩钉截铁毫不含糊地作出回答道,“金医生,我知道了。谢谢你。”
随后他就道别离去了,走到医院门诊部大门口的时候他恰好接到了一个电话,没想电话是家里面打过来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第一卷第三十章 家人批斗大会
今天是礼拜天,又正值公司给莫立明放病假,所以他有时间回家去,平日里每逢礼拜天莫立明多半会走回家里去,他要帮着母亲和嫂子照顾病重的父亲,为了减轻整个家庭的负担,他不得不付出十二分的心,勤勤勉勉。
刚才从中心医院正门口走出来了的时候莫立明恰恰接到了一个电话,他没想电话会是母亲从家里面打来的,平时母亲如果没有什么比较大的事情她是不会打电话来找自己的,因为她害怕打扰自己影响到正在做的工作,下班后和节假日她也一样极少来电,却不知今日此时为的什么事,她打来了这么急的一个电话,关键是她在电话里头的语气听上去有些怪异像是很生气的样子。
莫立明本想向母亲问明先了解一下情况,可莫母什么都没告诉他就挂上了电话,说他立马、必须赶回家里去。
母亲匆匆挂断电话之后,莫立明是满头大雾,不过他也早想尽快赶回去了,偿还嫂嫂吴文慧那两千块钱并把这个大好消息说给父母亲他们听,让家人来分享自己这份莫大的快乐。
于是莫立明一收起手机便快步走去街边打的直赶家所在的方向了。
由于家所在的区域距离中心医院很远,再加上路上堵车严重,因此莫立明足足用了将近小时的时间才赶到家中,在这一路上,莫母一连打来了两三个催促的电话,她却什么正题话也没说,只是询问莫立明动身了没有什么时候才到家,口气咄咄,十万火急一样,如此一来,莫立明犯的疑惑比较重了,他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了。
轻轻推开家门走进了屋来,房内并不宽敞的客厅之中赫然只见正前方的沙发上并排坐着三个人,莫立明一眼望见后颇为惊异,这除了两个卧床不能起的病人,一家人都团聚了,不过这下子的气氛却仿佛不怎么好,并不是莫立明所希望看到的那样。
其实很快莫立明就隐隐地察觉出来了不对劲,以前每次从公司里回来走进门的那一刻,总会迎见嫂子温心的笑容或是母亲那充满慈爱的笑容,然而这一次情况乍然大变,只见正坐在那里的母亲和嫂嫂神色都显得很严肃很沉重,尤其是母亲,一张脸铁青铁青的,就好像是气得不行似的。
莫立明那个比他大出五岁的哥哥莫立兵也在其中,他同样是冷眉冷眼瞪着正刚走进来的弟弟莫立明。
莫立兵肤色黝黑,毕竟是血肉相连的亲兄弟,他眉宇间与莫立明长得有几分相似,不过他人显老得多,几年前因为与人斗殴,留在右侧脖子上的那一道长长的刀疤非常显眼。
说起来,他们兄弟两个的感情并不是很好,彼此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挺差的了,莫立明时常已兄长老大的身份自居,动不动口就数落教训莫立明,他看不起弟弟,认为他一个大学生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毕业了还不是一样给别人打工,挣的钱还没有自己当修车师傅的多呢,而莫立明受不了气哪怕是大哥的颐指气使,主要是对方总无理取闹,非跟自己过不去似的。
“妈——”
尽管面对的是如此一幕,氛围很是压抑,让人极为费解,但是莫立明还是像以往一样心平气和面带温和的笑容缓步走到母亲身前问好。
“你别坐,你就站那儿,我有几个事想问你。”莫母一开口便很严厉地说道,她并冲着莫立明扬起手来指了指,示意他别坐,站着说话。
“妈,怎么了?”莫立明终于将自己深压在心头的那个疑问从口里发出来了,当下他不由得轻皱了一下眉头,迷惑登时更盛,他对母亲那种急性子的脾气了解得再清楚不过了,有事按捺不住,不到弄个明明白白她是不会罢休的,而以前每当自己和哥哥做错了事情,她就那样子来进行训导,让你在她跟前站着听训,犯了错那倒罢了,可现在自己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哪个地方做得不到位了,以至于全家出动,来做审判官。
“怎么了,你还来问我,我问你才是。”只听莫母气呼呼地说道,“明明啊,不是妈爱说你,我们家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你还那么浮着走不务实。你看看你自己,都多大岁数了,人家军军,比你还小一岁,可他的女儿都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