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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满解决?例如把学生会轰掉,把偷东西的那三个海扁一顿吗?」
「哈哈,我觉得他很有可能会那样做呢!」
「你啊,听到这种话不应该笑的吧!」
季夜看着对自己的弟弟一点办法也没有的南极干笑着。
「我去倒杯水……」他站起身,然后轻轻拍了拍南极的肩膀,「放心啦!九天虽然很狂妄,但是他不说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你好像跟他认识很久了的样子。」南极抬头看他。
「不……其实根本不到两个月……可是他给我这样的感觉。」季夜轻笑着。
九天给季夜的感觉,就是力量与态度一样强势;「他」能够用那种目中无人的猖狂态度说话,就代表着「他」有那样的实力。
真是羡慕「他」……少年边往厨房走边叹气。
在这种地方,自己根本就完全使不上力。但是,如果现在要他回去,还真有点舍不得。
季夜在水槽边拿了个空杯子,然后转开水龙头。
易天的水——无论是用的还是喝的——都相当纯净,所以可以直接将自来水喝下去,绝对不会有什么危害,更不会喝到漂白水的味道。
举起杯子啜了口冰凉甘甜的液体,季夜其实也不禁开始稍微有点担心起来。
无论在哪里,偷窃重要的东西都算是相当大的罪过吧?
那三个人之所以能这么肆无忌惮,应该是因为后面有强大的靠山才是……虽然自己对这里的情况不清楚,但是,那个人想必非常的强大吧││无论在权力上,或者是在力量上。
九天他……没有问题吧?
季夜忽然有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他身边的东西,好像都静止了。
这样说也许很奇怪,因为他人在厨房,在没有其他外力的情况下,东西当然是静止的;但是,季夜所感受到的那种静止,是彷佛连空气都停止流动一般的诡异……
「……是我想太多了吧?」少年摇摇头,转身准备回到客厅时,却发现眼前站着一个奇怪的人——
那人身着华丽宫服,蓄着黑色长发,身高比季夜要高出许多。
他有着一双深不可测的黑色眸子,虽然外表看起来很年轻,大约只有二、三十出头,但是他的眼神却看得出来那风霜岁月所带给他的深沉城府。
这个人正是玉皇大帝。
「你……是谁?」季夜一瞬间明白自己所感受到的并不是错觉。
这里是天庭,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所以这个人,跟刚刚自己所感受到的奇怪感觉,一定有关连。
「我是……」玉皇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自己的用词,「你应该要记得的人。」
「呃?对不起,我好像没有见过你……」季夜对玉皇说的话完全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玉皇走向他,抬起他的下巴左右端详,「呣……的确是你没错……」
「呃,那个、请放开我好吗……」少年不由自主的冒起冷汗。难道天庭的神都是这样吗?随便想摸人就乱摸喔?
「看来你是……还没想起来。」玉皇浅笑着,「也对……你没有「那东西」。」
「抱歉,请你不要再说些我听不懂的话……还有,可不可以请你放开我?」季夜闪躲掉玉皇的手,然后下意识的往后退。
虽然一开始不觉得这个人有什么奇怪的,但是季夜马上就发现,自己并不喜欢他——并不是因为玉皇对他所做的事或说的话,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前所未有,非常奇怪的感觉……
「死老头,把你的手给我拿开!」
泛着银光的黑刃刀尖,随着那声音倏地出现在季夜与玉皇的中间,要不是玉皇手缩的快,手指大概就没了。
季夜跟玉皇同时朝着刀来的方向望去。女孩样貌的九天,脸上满是怒意地瞪着玉皇。
「九、九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吴启呢?」
「他待会就会回来了。」九天简短的回答,然后着朝着玉皇道:「玉皇大帝!你这老不死的给我离季夜远一点!」
「说的真难听。」玉皇挑眉。
「玉、玉皇大帝?是那个玉皇大帝吗?」季夜吓了一跳。
虽然他对宗教的认识并不多,但是他也知道玉皇大帝是道教的统领神,大约相当于皇帝这样的角色。
也就是说,这个人是这整个易天——不,整个神所在的天庭里面,最大的人罗?
「没什么难不难听的,我只是把事实说出来而已!明明已经两千多岁还把自己变成二、三十岁的样子,差了两百倍耶~老头!」九天手上的刀依旧指着玉皇没有放下。
「你不也差不多吗……」
「谁跟你差不多!我了不起也只有两百岁而已,不要拿我跟你相提并论!」
不,我想这不是问题所在吧——季夜不禁在心里吐槽着。
玉皇很愉快地笑了起来,「哈哈哈……说的也是。在我记忆里的你,可是一只羽毛都还没长齐的小雏鸟呢……现在已经会拿着刀指着我了?」
「罗唆!」九天走向前去,挡在季夜与玉皇中间,「把你叫人偷的东西还给我!」
「好啊……反正我已经找到我想要找的东西了。」玉皇耸耸肩,然后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季夜曾经见过一次的生死簿与判官笔。
「咦?」季夜完全无法理解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原本是学生会偷走的东西,为什么现在会在玉皇手上?
也就是说,学生会后面那个「靠山」,还真不是普通的硬吗……
「……哼。」伸手将两样神物抢过来,九天手中的刀依旧没有放下。
「你不想看看吗?」玉皇微笑着,「你很想看吧?很想知道……你赌的到底对不对吧?现在是个好机会啊,翻吧!」
九天眯起眼睛,一句话都没说。
季夜完全无法理解,「什么……这个不是只有继承者能够使用吗?」
「……我不会看的。我也没有必要看!」九天终于打破沉默。
「那么……就拜托你,帮我还回去吧!」玉皇只是微笑着,「啊,还有,我非常喜欢季夜哟……如果你不好好的看好他,我随时会吃掉他的。」
「我看……在你吃掉他之前,我就让你两千年的寿命结束在我手上吧!」九天气势凌厉地用力往玉皇的方向挥下太刀——
「九、九天!」季夜连忙扯住女孩的衣袖——
砍下的锋利黑刃完全没有碰到东西。
玉皇不知道何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而原本充斥着空间的那种奇怪的静止感,也随着他的离去而消失。
女孩忿忿地瞪了玉皇曾经在的那个地方一眼,然后让黑刃在自己的手中如同烟尘般化去。
少年与少女间开始一阵短暂的静默。
「……九天。」季夜试探的唤了声。
「……我可以用。我跟他,都可以使用生死簿及判官笔。因为我们的力量已经超越「规则」……这是你想问的吧?」九天回头看着他。
「我想问的,还有很多。」季夜苦笑。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九天已经完全能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我只能告诉你这个,太贪心是要付出代价的喔!」勉强勾起唇角,九天硬是扯出了个笑容。
「九天,啊……唔!」季夜话还没说完,就被九天的唇给堵住了嘴巴。
他吓了一跳。
现、现在是……
即使自己抗议过无数次,但九天还是很少用女孩的模样出现,当然也很少用女孩的模样亲吻他;在印象里……这好像是第一次吧?
与之前亲吻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九天的唇好软……
「喂……不、不对!你……」一回过神来,季夜就连忙涨红着脸推开她,「拜托你,南北极在客厅啊!这是别人家欸……呃?」
原本想要跟平常一样对九天训话(兼抱怨)的季夜发现,女孩的表情跟他印象中完全不一样。九天敛去了平时的狂妄,换上的是一副——如果这种形容词真的能套用在她身上的话——泫然欲泣的表情。
虽然跟平常的样子不同,但是这样的九天,也有另外一种哀怨的美丽……
季夜看傻了眼,连忙摇摇头,让自己的神智回来,「你、你干嘛用这种表情看我、撞到头了吗……」
「你以后……」九天箝住季夜的下巴,「只要看到那个人,有多远就给我闪多远!听见没有!」
虽然说出来的话一样是命令句,但季夜却隐隐约约的觉得,那里面还夹带了一丝丝……很少很少的,恳求的意味。
「为、为什么……」
「你不需要问为什么!闪远点就是了!你没听见他说要把你吃掉吗!」九天边说着,边用力的一把抱住季夜,然后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闷着声音道:「给我好好听话!」
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季夜居然发现,那声音里藏着小小声的呜咽。
「好、好啦,我知道了……」
平常被动惯了的季夜有点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手该放哪里;最后,他犹豫着将手慢慢放上九天的头颅,手下感触着那如丝般顺滑的银发。
「我知道了,所以,你……」
不要再哭了——
为了不要让自己在九天恢复正常之后,被变本加厉的玩弄,最后的这句话溜到嘴边,又硬生生地让他咽了回去。
「……我才不会哭呢!」似乎是知道季夜想说什么,少女闷着声音回应。
九天的眼泪确实没有滴下来。
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已经不会哭了。
「喔!」
「你不准乱动,给我好好站着!让我抱一下!」女孩低吼着。——好怕失去你。
九天微微地发抖。——绝对不想要失去你。
事实上,在看见玉皇朝季夜伸出手的时候,九天几乎要持着黑刃冲过去,劈了那男人。
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想要昭告全世界:虽然外表上及态度上相当的温和,但是那一切都是假的!那个人并不是这么温柔的家伙!
所以当她知道生死簿被拿走的时候,她马上着急的使用空间跳跃术法回到季夜所在的地方。而她看见的,正是让自己心脏差点停止的那个景象……
她好怕季夜会从自己身边消失。
所以,即使示弱并不是自己一向的作法,但她依然无法克制自己想要紧紧拥着季夜的冲动……
她要用两人的体温来确认,这个人还在,还能让她紧抱着,能跟她说话,没有被玉皇怎么了……
「……要抱多久?」季夜问。
他的视线越过九天,看见悄声走进厨房,吃惊的微张着嘴的北极;后者在看见季夜打的噤声手势后,立即点点头,然后又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再一下子。要是你再罗唆的话,小心我在这里扒了你的衣服。」
「是是是。」季夜苦笑着。
虽然这威胁一点都不具威胁性,但是季夜依然乖乖的照做了。九天敛去芒刺的模样,让他心底一阵疼。
虽然他无法知道九天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动作,但是如果这样就可以抚平她的伤痛……
「唉……能这么容忍你……我果然从以前到现在,都一直喜欢着你呢……」
少年没有发出声音,仅用九天看不到的唇形,对自己说着。
尾声「假这么快就放完了——好讨厌喔——」
莫娘的声音依旧充满着元气。放完连假后的第一天上课,许多学生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我倒满高兴开始上课了……」
季夜一想到那个有点惊悚的假期,就觉得还是快点结束的好。
那之后,九天偷偷的把生死簿及判官笔送回了南北极的本家,说也奇怪,在东西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