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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艳美少妇吃吃一笑的接过了资料,慢慢的看了起来。
我选择的是两家超级豪商。
第一个是在瓷器行当排名前列的龚家,由于手握江南五大窑之一的定窑,据说他们的财产至少有五十亿金币。
江南五大窑,汝窑、官窑、哥窑、钧窑、定窑,出产的无不是精品,就连康宗那么不注重奢华享受的人,皇宫里的瓷器不管是吃的用的观赏的,绝对是五大窑出产,而且每年还要添置新的五大窑瓷器,就更别提其他富豪王公贵族了。
最厉害的还是大元国的人,甚至小地主家里都得弄上十套八套的五大窑瓷器。当然,江南的窑厂不下千百家,能拥有五大窑的人都不会是普通人,上官家族拥有了汝窑,官窑正好是大元国皇帝的,哥窑是江南望族张家的,钧窑是以书香传承数百年的柳家,定窑就是龚家的。
龚家五十年前靠挖到铁矿山起家,逐渐转做实业,最后巧取豪夺将当时陷入困境的定窑纳入手中——自然,他们付出的代价也不小,给出了二十亿金币不说,还奉送了几万斤的铁矿石。
然而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在龚家的财富支持下,一个运转正常的定窑,每年至少能为龚家增加三亿金币的净收入。
龚家名声不大好的原因,是在于他们虽然按照江南总商会的要求,每年对窑厂附近的民众捐款一百万金币,帮助改善生活和修缮道路、屋子,但也仅只给一百万金币,多一枚铜币不肯。,而与此同时,龚家的子弟们都过着奢华的生活,吃穿住用的奢华足以居江南前三;连去青楼玩耍,和人家斗富,一晚上有时就能花掉几万甚至十万的金币。
正因为如此,龚家虽然每年收入不菲,但终究排不上江南的前十富豪家族。相比之下,在窑厂上赚得更多的上官家族就不一样了,上官宅院周围方圆十里的民众,每年能得到一千万金币的捐赠,而且无论是窑厂、纺织厂还是其他作坊,依照规模大小不同,周围的民众也有数百万到一千万不等的捐赠。
再加上每次旱灾、水灾、地龙等等灾难,上官家族总是率先捐赠,而且都捐赠很多……这些每年不下一亿金币的捐赠,让上官家族在江南深得人心,所以就算是上官小怜被人称为“毒蝎妖姬”但这话要是谁敢拿到上述地方去说,保证被打得抱头鼠哦,忘了说一句,那天在江南总商会苏州分会跟随上官小怜身后中的三个男子,其中那个长相俊美又拿着一把扇子的年轻人,就是龚家的八公子,龚敏锦。第二家不在苏州,而是在扬州,乃是扬州三大盐商之一的周家。自古以来扬州就产盐,由此发迹的盐商更是闻名天下,说起暴发户,谁都要把扬州盐商列为其中。
一斤盐的出产成本不过一枚银币,但到了外面就是一枚金币,利润转眼就是一百倍。,这还只是在江南,出了江南,盐价更是成倍翻涨;最凶猛的是到了草原上,一斤盐最夸张的时候能卖到一百金币,是成本价的一万倍!
当然,这些钱不全是扬州盐商在赚,还有中间商、缴纳给官府等等,但毫无疑问的,最大的一分利润还是被扬州盐商得了去。
盐引从来都只有那么多,因为有着让人瞠目结舌的利益在里面,太多人想要争抢盐引,所以扬州盐商的更换速度大大超乎了寻常的速率,平均二十年就要换代一次,很少有人做盐商能做上五十年的。
这一代的盐商同样也是这样,虽然初期小心翼翼,但过了几年十几年,子孙长大了,出身在奢华环境中的他们,就开始大肆的挥霍。
盐商虽然有钱,但绝对不是江南最有影响力的人,以往的经验证明,哪个盐商妄想成为江南的统治者,那下场绝对很惨。
既然不能争权夺利,那么就只能尽情享受生活了。
盐商的挥霍比起龚家这种窑厂主人来说,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特别是周家、吴家、朱家三大盐商家族,就差走路时没在地上铺上丝绸了。
吴家和朱家的风评还好一点,周家的小字辈却很不会做人,有一次在江南总商会的聚会上,居然想打慕容蕊和上官小怜的主意,结果被其他家族的人围起来一阵痛扁,最后要不是周家家主周有良出来赔礼道歉,几个周家子弟早就被打死了……自此,周家就不怎么受大家的欢迎。
谈起刚才的上官家族拥有汝窑、纺织工坊等等,实际上慕容家族一点也不比上官家族差。
慕容家族掌控着杭州昌化的十二座大山,举世闻名的鸡血石就出产自这里;另外四大名砚为首的端砚出产地端溪也归他们所有;还有正宗西湖龙井茶产地的其中一二座山头也是他们家的……至于其他各种产业则是数不胜数。
所以论起综合实力,说慕容家族为江南第一,那是实至名归。美人儿少妇看完了两大家族的资料,不觉微微一笑:“老公,你选择得太好了!我敢保证,这两家人丢了钱的话,大家只会拍手称赞,而不会有任何想帮忙的念头。”
我招了招手,示意她在我的大腿上坐下:“哦?他们的名声有这么差吗?”
冷艳美少妇依言做了,而且还马上献出了自己的樱唇,让我吮吸爱怜了一阵之后,才娇憨的移开:“呼呼……老公,你真好……”
缠绵了一会儿,她才想起了正事:“龚家和周家在江南都不得人心,要不是他们和其他一些家族有姻亲关系,平日对江南总商会的事情还算积极,早就被其他州府有实力的人吞下了,就是现在,他们的情况也不大好,据说这次南宫远月前来,就有想要收购他们两家名下的盐引和定窑的打算。”
“哈哈,这个南宫远月和我一样,都喜欢捡软柿子捏啊。”
我点了点头:“那就是他们了,与其让他们挥霍完家产,还不如拿给兰亭公救济那些灾民的好。”
“嗯……”
敬宫幽用力的点着头,心中对我充满了信心。
同一时间,上官宅院之中,上官咏等办事的人已经回来,都欢天喜地的像是要过年一样。
上官家族那些不得志的子弟、那些已经出了三代的子弟,或嫉妒、或羡慕、或阴狠的看着骑马而过的绝色娇俏阳光美少女。
美少女的笑容很灿烂,像是沐浴在阳光中一样的温暖,但绝对引不起他们一丝兴奋的情绪。
他们痛恨的、羡慕的,是这个美少女身后的权势——具体来说,大家在意的是,她才是上官小怜所在乎的亲人。
这些人都在想,为什么这个人不是我?是的。
在上官家族年轻一辈之中,谁获得了上官小怜的青睐,谁就能成为掌权的主事人,谁就能得到荣华富贵,就比如说跟在美少女马前为她牵马的上官咏一样。
不是说这些人没有富贵可享,事实上他们的吃穿住用随便一样拿出去,都是别人羡慕的对象,但是他们希望的是那种掌权和管事的感觉,那种受人尊敬,又可以指使人的感觉。
美少女可不管这些人的目光怎样,心情欢愉又有些单纯的她,根本就没有看他们。不一会儿的工夫,美少女就进到最中心的城堡,来到了一栋美轮美奂的小楼前。上官小怜居住的小楼周围,全是灿烂又五颜六色的鲜花,每一株都价值不菲,有专门的二十多个花匠照顾,有些人很是不解,为什么这个心肠狠毒的女人,居然像柔弱女子一样喜欢花朵呢?当然,这话没人敢问。
美少女刚刚走到小楼的门口,一个长得和她很像的清丽娇美少妇,早已出现在那m一里0“妈……”
美少女状一喜,娇躯从马背上腾空而起,如乳燕投林一般,一溜烟的投进了娇美少妇的怀抱。呃……竟然是母女?
不知情的上官家族子弟眼睛睁得跟牛眼睛似的。
知情的上官咏虽然见过绝色美少妇多次,但见到此场景,仍旧不由自主吞了吞口水。妈的,女儿长得国色天香,妈妈长得更是祸国殃民,这年龄哪里像是四十来岁的女人啊,真他妈的极品!谁能拥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啊?
娇美少妇把美少女搂在了怀中,娇靥上珠泪滚滚:“你这个小丫头,叫你小心一点,叫你带着人一起过来,你偏不!这下子知道调皮的后果了吧?”
美少女本来很开心的,看到妈妈哭泣,连忙伸出玉手替她抹着泪珠:“妈妈,人多一点都不好玩嘛,一个人多自由自在……嘻嘻,我们快进去,我有好事告诉你……”
说着,美少女拉着灵菡就往里面走,渐渐消失在小径之中,连话语声也渐渐听不见。
外面的一群上官家族子弟们个个都伸长了脖子,想要多看这对娇艳无双的母女花几眼。
上官咏眼神一厉,想要发火斥责,但一想起这对母女花的无双美丽,也不觉按耐住了怒斥的心思——自己以前初见到她们时,还不是和这些小子一样?
灵菡和女儿来到院落的花丛之中,上官小怜早已等候在石桌旁。看到上官小怜,美少女欢天喜地跑上去,一把抱住了她:“小姨,你越来越漂亮啦……我好喜欢你哦……”
娇嫩美丽的少女,这辈子没有谁敢对她动手动脚,今天却被一个年龄和她差不多的小女孩给轻薄了。
远处的银甲美少女战士们,赶紧把眼光转向了其他的地方,避免自己看到主人再次尴尬。
上官小怜没好气的拍了拍美少女的香肩:“曼儿,都这么大了,还这么顽皮啊?快放开小姨啦……”
虽然上官小怜对别人很无情,但对于自己的表姐和表侄女,一向都很在乎,特别是这个小丫头,从小就黏着她,让她十分的喜欢。
薛芷筠嘻嘻的笑了起来,一手牵着上官小怜,一手牵着灵菡在石桌旁坐下。“小姨,我这次来,可是给你带了礼物!”
美少女很是骄傲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卷轴放在桌上:“绑架我的两个人都是白痴呢,他们居然没有搜身。也幸好是这样,不然人家替小姨准备的礼物就没有了呢。”
上官小怜和灵菡,早已被她拿出来的东西吸引住了,哪里还顾得上和她说话。这个卷轴是由磨得很润滑的美玉打造而成,裹着玉轴的是一块铭黄色的极品绸布,上面绣着的是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
铭黄色也叫帝王黄,无论是哪个国家,铭黄色都是皇室的专用色泽,再加上这五爪金龙,只消看一眼,就知道这卷轴是什么东西了。圣旨!
除了圣旨,还有什么卷轴这么奢华,而且敢用五爪金龙?饶是上官小怜自视甚高,不服皇权的管束,但此刻也不禁芳心猛跳,看着得意洋洋的美少女有满腔的疑问和惊愣,却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还是灵菡反应得快一些,绝色美少妇问女儿道:“曼儿,你从哪里得到这个圣旨?是谁的?”
薛芷筠端起一杯上官小怜调制的花茶,慢悠悠的喝着:“当然是那个南宫远月嘛……他三天前到了中州,我本来还想偷他的钦差大臣印,可惜是他随身携带,我又怕打草惊蛇,就只能偷了这圣旨回来。”
说着,她放下了茶杯,笑吟吟的对上官小怜道:“小姨,没有了圣旨,看他怎么来和你作对!”
娇嫩美丽的少女并没有像薛芷筠想像的那样夸奖她,反而是愣然一阵后,苦笑了一声。
灵菡也皱起了眉头,一巴掌朝着女儿打去,“啪”的一声,猝不及防的美少女被打了个正着,吹弹可破的粉脸一下子肿了起来,血丝也瞬间涌上了脸颊。“啊……”
被打的美少女没有叫,反而是上官小怜惊呼了起来,她一把抓住绝色美少妇想要再打的玉手……“姐姐,你干什么?不许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