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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个屁,老大以前和那些女人都只是随便玩玩的,当然不会在意了,可嫂子不一样,你没看到他自从和嫂子在一起后,整个人都变了吗?他真的很爱嫂子,这下嫂子遇害,老大能不能挺过这一关很难说!”丁百万轻蔑的扫了一眼二胖,唾沫横飞分析的头头是道。
“嗯,我看也是,老大为了嫂子不仅不再去泡妞,还正儿八经做起了生意,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如今力量消失了,也就等于失去整个精神支柱,老大不垮才怪!”阿飞很赞同丁百万的话。
“那我们该怎么帮老大?”二胖抓着头皮询问。
“我想,现在能帮老大的只有他自己了,心病只有心药才能医,我们谁都帮不上忙,只希望他能从失去嫂子的悲痛中走出来。”阿飞蹙了蹙眉,正色道。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我们先回去吧,等老大自己清静一下,我们再找机会邀他出去散散心,或许会好起来的。”小五点点头,率先朝楼下走。
众人听小五这么说,想想觉的有理,也都跟着离开了。
凌痞闷在家里昏睡了三天,每每想起玉儿的种种好处便禁不住以泪洗面,他怨恨老天为什么要夺走自己的幸福,凭什么人和妖就不能相爱过日子?
后来,凌痞想起了琉璃谷,对了,玉儿姐妹该不会是被人追杀逃回琉璃谷了吧?她们是妖,完全可以使用法术逃回去,肯定是这样,玉儿不会死的,她一定是回琉璃谷了!
凌痞想到这里,顿觉兴奋不已,赶紧跳起床搭车往虎跳崖而去,上次离开琉璃谷时就是从虎跳崖对面出来的,再顺着原路回去没准就能见到玉儿了。以后自己也没必要再回甾州来,没有了玉儿的城市还有什么意义?不如就在琉璃谷快快乐乐的生活吧。
兴奋中的凌痞根本没有想到当初是如何离开琉璃谷的,没有玉儿的带领,他一个凡人又怎能进的去谷中?所以凌痞在虎跳崖附近转悠了两天也没有找到入谷的路,饿了就摘点野果充饥,渴了就喝点山泉水,夜里干脆爬到树上,用腰带绑着睡觉,就是这样,老天爷也没有青睐他,折腾了一星期失望而归。
凌痞再一次变了,变的对什么都心灰意懒,就象阿飞说的那样,失去玉儿他就失去了精神支柱,每天都窝在家里喝闷酒,服装店已经有几个月没有开了。
“小五,我们拉老大出去玩玩吧,他那样子太吓人了,每天酗酒会死人的!”丁百万找到小五。
“好,我们拉他去唱歌,他以前最爱玩这个的,听说‘红荼’歌舞厅招了一批漂亮的小姐,不如带上老大一起去找找乐子玩!”小五欣然同意。
“找你的头,再漂亮的小姐能有嫂子漂亮吗?人家那可是拥有超凡脱俗的气质,我丁百万长这么大,别说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连画上电视上都没见过,唉,也难怪老大伤心,我要是有这么漂亮的老婆被人害了,我也会痛不欲生的。”丁百万拍了一下小五的脑袋,感慨说道。
“不管了,先把他拉出去玩玩吧,总比闷在家里强!”
两人跑到凌痞家里,正遇上他抓着两瓶啤酒在喝,好象已经有几分醉意了,两眼红通通的,胡子似乎很久没有刮过,下巴象长了杂草,整个人憔悴的脱了形,如同生了一场重病。
“想不到老大还真是个多情种子,唉,为了女人能把自己搞成这样,我小五自叹不如!”小五摇头叹息。
“你他妈的当然不能和老大比了,就你那样,整天和女人鬼混,谈的最久的女朋友也超不过两月,连我丁百万都不如,还好意思说了,鄙视你!”丁百万鄙夷的斜了小五一眼。
“不废话了,先把老大弄到床上去,等他酒醒了再拉他出去玩!”小五朝已喝趴在桌上的凌痞走去。
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凌痞弄到床上,听着凌痞不住叫着胡玉儿的名字,这两个大男人也忍不住鼻子发酸。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这话一点没有错,爱情就象毒药,一旦毒气攻心,只怕真的回天无术啊!
第1卷 第十九章 街边的弃婴
冷风挟着细雨肆虐舞过,弥漫了整个天空,远远地嗅到了雪的气息,已是严寒冬季。
此时离玉儿姐妹失踪已有大半年,用尽了所有办法寻找,依然没有她们的任何消息。凌痞内心已经彻底绝望,整天借酒浇愁,昏昏沉沉度日。年仅二十一岁的他苍老憔悴的象个老头,不修边幅精神委靡,一帮手下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他们那个曾经叱咤风云的老大。
所有朋友都对凌痞失去了信心,不再浪费口水劝他振作,任他糊涂度日,偶而有空就上家里来陪他喝几杯,或者给他送点吃的。他们都知道凌痞心中的结不是一般人能够解开的,或许这一辈子,他都很难再振作起来了,除非美丽的玉儿重新归来。
甾州刚下过一场雪,虽然这两天出了太阳,但一些角落的雪团并没有化尽,夜里特别寒冷。
夜幕降临,凌痞照常到离家几条街的“红檬”酒吧买醉,一杯接一杯往肚子里猛灌啤酒,一直喝到深更半夜才踉踉跄跄离开,街上几乎不再有什么人影,偶而有车辆经过,给寂静的夜增添了一丝声响。
天真的很冷,又起风了,凛冽的寒风一阵接一阵刮过大街,卷起地上的塑袋纸屑放肆狂舞,空气中夹带着鬼哭狼嚎的风鸣,仔细听去,又如午夜鳌妇幽怨悲啼,在这悄无人声的夜里分外凄厉,让人禁不住打个寒栗!
凌痞的满腔酒意被冷风一吹,醒了几分,不过浑身燥热仍让他感觉脑袋象顶着一个笨重的大铁球,想着生死不明的玉儿,禁不住再次悲伤难忍,疯疯颠颠冲上去抱着一根路灯杆狂拍猛踢,折腾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对面大厦时明时灭的霓虹灯破口大骂:“你他妈的眨什么眼睛?是不是在嘲笑老子?靠靠靠,老子砸死你!”不由分说捡起一颗小石子使劲朝对面砸去。
一辆急驰而来的小轿车做了替罪羊,石子“咚”地砸在车轮胎上,弹到一边落下,将专注开车的年轻司机吓了一大跳。
“哈哈哈,砸中啦,老子砸中啦!”凌痞仰天狂笑,有泪水从眼角溢了出来。
轿车“嗤”的一声停下,司机摇下窗玻璃探头看了看车胎。
“阿强,怎么回事?”坐在司机旁边睡觉的老头被刹车声惊醒,睁开惺忪睡眼问道。
“没事,一个疯子扔了颗小石头过来,砸中了轮胎。”司机淡淡笑了笑。
车窗摇上,轿车缓缓开走了。
“呵呵,疯子,我他妈的就是疯子!”凌痞抖抖索索站起身,用手拂了一下搭在前额的头发,做了一个很酷的甩头动作,歪歪扭扭继续朝家的方向走。
风停了,世界又处在一片宁静之中,忽然,有婴儿的啼哭声从旁边树荫下传来,哭声很真切,仿佛就近在耳畔。
靠,怎么会有婴儿哭?该不是遇鬼了吧?
凌痞用力晃了晃头,晃去了几分醉意,睁开朦胧醉眼四下望了望,什么都没瞧见,哭声也停止了。
真他妈的见鬼了!
凌痞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嘀咕着骂了一句,抬腿就走,可还没等他走上五步,哭声又响起,而且越哭越起劲,似乎在向谁示威一样。
凌痞愣住了,循着哭声找去,只见不远处树荫里的花坛边放了一个厚实的棉布包裹,婴儿哭声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凌痞不加思索走上前抱起布包一看,原来真是一个婴儿,看样子是被人遗弃的,大概刚满月的样子,肥嘟嘟的小脸红通通的,应该是被冻的吧!
天杀的,这么冷的大冬夜敢出来扔孩子,真够毒的,不明摆着把孩子往死路上赶吗?这下该怎么办?难道我抱回家去养?不,我他妈的自己都顾不过来,哪还有闲心顾他?
凌痞的酒意被婴儿刺激得完全醒了,瞪大两眼望着怀中的婴儿束手无策。
小东西被人抱起,居然停止了哭叫,两只紧闭的眼睛也睁开了,黑亮亮的象镶了两颗宝石,红红的小舌头伸出,对着凌痞咧嘴一笑,吓的他差点失手将包裹扔到地上。
怎么办?抱回去还是扔下不管?妈的,真是个难题,算了,还是扔下吧,反正我凌痞也不是什么好人,管他是死是活呢,遭天谴的是他父母又不是我!
凌痞一念至此,将婴儿仍旧放到地上,退后几步望了望四周,一个人影也没有,连车辆都好半天没有经过一辆了,遂思量着万一整夜都没有人来,孩子不会饿死或者冻死吧?
为了怕自己后悔,凌痞不敢再多想,逃一般加快步子走路,才走了没多远,婴儿又哭了,一声声叩击着凌痞的心脏,让他莫名的烦燥不安,脚下的步子不自禁慢了下来,真的能狠心不理吗?
他奶奶的,老子是不是霉运还不够多?老天爷居然还要降一个这样的小东西来折磨我,靠他娘的,可恶!
凌痞的思想进行了激烈的斗争,他知道一旦心软把孩子抱回去,也许会给自己带来很多的麻烦与困难,可真的不理他,孩子十有八九是没命的,那时自己不就成了间接的杀人凶手了吗?
唉,罢了,我他妈的算上辈子欠了你的,要这么眼睁睁看着你死,老子实在做不到!
凌痞无可奈何叹息一声,“噔噔噔”退回去抱起地上的婴儿,小家伙一到他的怀里便停止了哭叫,让凌痞内心无来由多了一丝莫名的温暖与感动,也就是这种微妙的感觉让他从此和孩子结下了不解之缘。
回到家里,打开空调,屋里顿时变得温暖如春。
凌痞解开婴儿的包裹,发现里面有一张纸条,写着孩子的生辰八字,果然刚刚满月,除外还有一瓶牛奶。
婴儿似乎有点饿了,小舌头不住咂吧着,嘴一扁开始啼哭。
凌痞将孩子放在沙发上,进厨房热了热牛奶,抱起婴儿将奶嘴塞进他嘴里,小东西两腮一扁一扁吸的很欢,一会儿就将牛奶喝浅了不少,满足地吐出奶嘴,小嘴轻轻动了动闭上眼睡着了。
多可爱的孩子啊,他的父母怎么就舍得丢下他呢?或许有什么苦衷吧!
凌痞失神的望着熟睡的孩子,想到了自己的遭遇,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被父母遗弃的孩子?这个小小的弃婴让凌痞产生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莫名的多了一丝亲近感。
从来没有带过孩子的凌痞面对婴儿,一时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做,想了好一会,才跑到卧室打开壁柜拿出一条厚厚的毛毯,用剪刀剪成了两块四开的小毛毯,准备用来包裹婴儿。听说孩子得经常洗澡,'奇·书·网…整。理'提。供'于是又去厨房烧了些热水倒在盆子里,一层层解开婴儿身上的裙布,赫然发现是个男婴。
这样也好,没有了玉儿,我凌痞能多一个儿子也不错!
凌痞暗自想到,小心翼翼抱起裸婴放进水盆。也真难为了他这个从未接触过婴儿的大小伙子,手忙脚乱帮孩子洗完澡,已紧张的冒了一身冷汗。婴儿很乖,一直闭着眼睡觉,不哭也不闹,凌痞内心对婴儿的喜爱又多了几分。
用毛毯包裹好婴儿,放到床上,凌痞也累的精疲力尽,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凌痞给婴儿取名为“凌钰”,用了玉儿名字的偕音。
或许,凌痞是想用这种方式怀念已经失踪了的胡玉儿吧!
第1卷 第二十章 服装店再次开张
当丁百万他们一踏进凌痞客厅,看到躺在沙发上熟睡的小婴儿时,全都傻眼了。
“老大,这,这,这孩子是哪来的?几天不见,你家里怎么就多了一个小人了?难道嫂子回来了?还给你生了一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