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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各类首饰,我和金慧珠每人调了100个——没贪心吧?我昨天看新闻,一个模特都有300条项链——剩下的首饰,我给你收着了。另外,你说还有一些剩余的蛇皮,我们想做几双时装鞋,这需要专门测量脚型,我们打算去纽约定做。”
罗亦安眼珠一转,回答:“也好,这样吧,为了慰劳你们,我请你们去塞班岛旅游。游完后,我们再来纽约。”
这句话,罗亦安特意用汉语说出,以回避薇薇安。金慧珠听懂了,立刻用韩语欢呼雀跃:“太好了,我可以顺路回家看看了。罗君,你愿意陪我吗?”
部分赴塞班岛的航班必须在釜山或者大阪转机,金慧珠这句话是在要求回国途中,飞机在韩国转停,以便让罗亦安陪自己回家。谭彩玲听不懂,但她听出了对方话语中欢喜的成分,心中暗想:小蛋糕,你也想陪男人游泳,那就比比身材吧,我要杀得你片甲不留。
接电话时,谭彩玲正在别墅的办公室整理着账目,听到罗亦安提起“塞班岛”,立刻在网上搜罗起相关资料,结果却让她大失所望。
“安子,我查了一下,去塞班岛每周有两个航班,五日游的价格才七千多元——还是节日假。这个比马尔代夫还便宜”,谭彩玲忍不住问:“你确定嘛?便宜没好货,这么便宜的地方,有好玩吗?”
金慧珠也在一旁介绍:“是呀,塞班岛开发晚,以前是我们韩国人与日本人度假的地方,不过,现在去的多是中国人。那是个自由港,所以在欧美售价昂贵的名牌商品,在岛上都很便宜。”
“就这么说定了”,罗亦安象是回答金慧珠,也像是回答谭彩玲:“塞班岛类似于马尔代夫,也是一个潜水胜地。但它开发的晚,设施上比不上马尔代夫,所以价格便宜。但不管怎么说,这是美国的领土,进入塞班岛,再转去任何美国领土,不需要二次签证。
彩玲姐,你不是曾说:为避免麻烦,想要个美国护照吗?塞班岛就能搞到最方便的美国护照。目前,塞班岛的开发全靠香港人与中国内地移民,很多内地移民在这里投资建个度假村——花费还比国内低。建好后与旅行社联手,国内发团,自己搞接待,做导游,成为美国投资移民,还在当地有固定工作……”
谭彩玲略有点感动,自己当日就那么一说,罗亦安记到现在,还找机会让自己实地考察。“干吗找国内旅行社”,贪财玲感动之余,不忘贪财本色:“你忘了,我们自己就有个旅行社,嗯,在那里办个潜水训练班,再买几条游艇,最好在弄架水上飞机。”
薇薇安听到这话头越来越像是谈生意,便收起了冷笑,对着罗亦安在楼梯口转了个圈,罗亦安摇头苦笑,电话不离耳边。薇薇安明白,转身走入房间,准备再换一套衣服让他鉴赏。
乘此机会,罗亦安继续说:“好吧,彩玲姐,我出钱你投资,算你个人的资产,将来好办护照。今天我就在美国给你开个账户,向账户内打入五十万美元,明天我会带律师飞塞班岛,为你们提前安排。彩玲姐,这里可是个‘革命’圣地呀。想当年,二次大战时美军反攻抢滩登陆,这个岛屿上一夜之间有3万名日军战死,这是二次世界大战中最惨烈的一仗。我们到弹尽粮绝的日本鬼子投海的“自杀崖”上,当着那些缅怀的日本人面,弹弹琴,唱唱歌,歌颂一下和平,哈哈哈,光想想就让我心情舒畅。
此外,我们还可以到美军旧机场转转,那是当年美军轰炸机组起飞的机场,投放在日本广岛和长崎的两颗原子弹就是从这里装上了飞机,我们庆祝一下美军提早结束二战,避免了更多流血的壮举,不是吗?……和平,我们去那里歌唱和平,嘻嘻嘻,我真想推荐它作为‘红色旅游项目’。
乘节前这几天,彩玲姐,我建议你准备好相关证件,我们在塞班岛汇合。”
谭彩玲没有犹豫,立刻做出决定:“好,你等我。”
事情交待完了,两个女人却都不想先挂上电话,生怕对方借机进一步联络感情,难堪的沉默中,薇薇安又出现在楼梯口,这次她换上一身朴素的牛仔装。罗亦安边微笑着打招呼,边冲电话里交待:“慧珠,那苏雪陪了你这么久,‘十一’大假别把她一个人丢下,一张机票没多少钱,让她也同来吧。好了,我这里还有事,我先挂了。”
不理电话那头的事,罗亦安安排好了纽约的事物,便带着那位银行职员推荐的律师飞往塞班岛。这位律师在罗亦安的购房活动中,已赚了很多。罗亦安看在对方收费虽然很昂贵,但做事很敬业的份上,又与他签订了合同,聘请他作为自己的私人律师。
经过五个多小时的,罗亦安一行来到塞班岛,据说塞班国际机场跑道是世界上最短的,仅有2600米,但开飞机的美国佬技术精湛,连波音747这样的大型客机也平稳起降。倒让乘机的罗亦安惊出一身冷汗。
站在塞班岛海拔仅420多米的主峰。罗亦安鸟瞰塞班,方圆185平方公里的全岛风光尽收眼底。一座铺满绿色植被的大山贯穿南北,东面是广阔的太平洋,海水之蓝因其深故显出藏青的颜色;西面是菲律宾海,岛的周围有许多起伏不平的珊瑚礁,加上阳光的折射,使海水呈现淡绿、碧绿、深蓝、墨蓝等不同颜色。那深不可测的墨蓝,就是世界上最深的海沟——1万多米的马利亚纳海沟。
悠悠荡荡走入主峰北角,自杀崖(日本称呼“万岁崖”)边立满了一座座慰灵碑、镇魂碑,这便是著名的“口香糖纪念碑”。数个穿着二战日本军服的老头穿梭于其间,正费力地清理着纪念碑上的口香糖——那是韩国游客的杰作,他们以此表示对“大日本勇士”的蔑视。
那几个老头边清理边无所顾忌地唱着“君之代”。几个韩国游客满脸地愤怒地注视着这一切。
如果这时邻家大爷在做这事,罗亦安可能会深受感动——几十年如一日祭奠战友,不容易啊。我们的英雄纪念碑何时见到过领导?好不容易出了个守墓三十年的知青,据说他感动了全中国,后来却发现是个骗子,是个宣传闹剧。但眼前几个老头祭奠的是侵略者,却让罗亦安压不住火。
“老胳膊老腿不经打”,罗亦安眼珠一扫,明白了韩国青年不想闹事的理由,便向律师伸手,说:“我在飞机上看到你在嚼口香糖,还有吗?”
律师明白罗亦安的意思,一边掏一边回答:“罗杰,我们不能随便乱丢口香糖。这样做不环保。”
“你的意思是让我向这里丢大粪”,罗亦安嘲讽地回答:“我不否认你的主意很好,但你要知道,虽然这里就是大粪池,但我却不愿让日本人看到我的屁股。再说,把口香糖丢在大粪池,很环保的。”
几个老头目瞪口呆的看到,罗亦安随意地嚼了几口的口香糖,在他们的目视下,大摇大摆地撮起嘴,口香糖自口中呼啸而出喷到其中一个墓碑上。
“没能烧成靖国,糊几块墓碑玩玩也算是人生一大乐趣。这几个老胳膊老腿要敢阻拦,咱就让他们‘失足坠海’——他们自己要‘投海’,总不能怪到我们头上吧”,罗亦安用韩语问候着几个韩国游客,获得了轰然相应,他们立即掏出口香糖塞入嘴中,兴奋地运动着咀嚼肌。
站在峰南,向南眺望,罗亦安投资的目的地天宁岛在远处隐约可见。这块岛屿方圆101平方公里,人口却只有2100人,其中许多人还是天宁王朝酒店的雇员,另有几位上海移民建设的度假村。
天宁王朝酒店由港人出资数亿美元建设,坐落于天宁岛西南端,这座大型豪华酒店一建成,便使天宁岛以博彩业号称为马里亚纳群岛上的拉斯维加斯。上海移民兴建的度假村均依赖天宁王朝酒店为生,因为天宁王朝酒店的住宿过于昂贵,国人们喜欢住在附近,去酒店赌博。
塞班岛附近除天宁岛外,还有关岛、罗塔岛。塞班岛、关岛80%的游客是日韩人,许多日韩人第一次出国经验就献给了塞班岛。而关宁岛则完全是中国游客。但是,在塞班岛上中国话也是一种主要语言,塞班岛上持美国护照的当地居民有三万人,其余的人就是各国劳工,其中中国劳工就有1万多人,比一个小型乡镇拥有的中国人还多。正是由于有众多的中国人,所以中国的食品、饭店、商店遍布全岛,给中国人的居住、饮食带来了便利。
倘佯在塞班岛的街道,听着多日未闻的中国话,罗亦安仿佛回到了国内,痴痴地、没话找话地与中国人搭讪。直到晚饭时分,才溜达至海边渔港,花15美元买两条名贵大鱼去餐厅加工,红烧、片炒加上生鱼片,就着当地餐馆出售的泸州二曲,恍然间似乎回到了家乡的夜市,只是餐桌边皮肤黝黑的查莫洛小姑娘,尚跳着土著草裙舞,提醒着罗亦安身处异乡。
“我们每天上午工作”,罗亦安咽下一杯热辣辣的烧酒,对律师说:“下午,我请你出海游玩。”
“no,no,no”,律师一叠声的喊:“我来塞班岛是想让你请我打高尔夫,我希望每周4天用来打高尔夫,剩下的一天我们可以出海游玩。罗先生,你不会告诉我搞不上塞班岛的高尔夫票吧?据我所知,有许多中国顶级富豪常来这里打高尔夫。”
罗亦安顺着窗户眺望山坡,远处,五个海景高尔夫球场灯火通明。可以想象,那里忙碌着在草地上奔跑的富豪,每个身家都在亿元以上。“我一直搞不懂高尔夫运动有什么乐趣。在我国,有许多美女自费到高尔夫球场打工,她们总希望在球场能结识一个富豪,并嫁给他。我搞不懂,那些身价上亿的人为什么喜欢在无遮无拦的草坪上,挥汗如雨的挥动着球杆,然后,他们在烈日下奔跑,在草丛中四处寻找着自己击出去的球,甚至不怕弄乱花费数百美元修饰的头发……”
那律师用餐巾擦擦嘴,居高临下的看着罗亦安,用教诲的口气说:“罗先生,你要明白,人生就是一场狩猎。对于男人来说,成功就是扛着猎物回家,所以,对狩猎的爱好深植于每个男人的本性中,现在的社会文明多了,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带着枪去丛林打猎。所以,高尔夫这种变相的狩猎活动,就成了男人们最终的爱好。
瞄准方向,挥杆击球,这就相当于向猎物射击的过程,在草丛里翻检自己击出去的球,这就是个寻找猎物的过程。罗先生,你要明白,从三百万年前,所有的成功男人都有一个特征,那就是他们捕获的猎物格外多。或者说,他们捕猎的本能特别强,他们对捕猎的爱好也特别旺盛。这就是高尔夫运动受成功人士欢迎的原因,他们在没有枪声的草坪上,满足了自己狩猎的欲望。
罗杰先生,叫一群美女去捡自己击出去的球,它阉割了高尔夫运动。高尔夫,锻炼的就是成功男人的本能判断以及直觉,所以,很多合同是在高尔夫之后签订的,因为在球场上,男人的直觉格外敏锐,如果一场高尔夫打完,我们觉得这桩生意能成,十有八九,它真的能成功。让美女去捡球,你获得了什么?你获得了晒太阳的机会,这在自家凉台上,也能做到。”
乘着醉意,罗亦安若有所思地说:“原来还有这么一种说法。这次我也试试。哈哈,这倒是个躲避女人纠缠的好方法。她们一定不愿在大太阳下跟着男人跑东跑西,只为击出那一杆球。”
罗亦安说的是金、谭两女,律师却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