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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可是自己的却怎么也动不了,他回头一眼,自己的裤腰被南真紫鹭牢牢的扯住了,她的一双眼睛里射出了冷冽的光。荆棘一急忙叫:“你放手啊!”
“如果,你不想他死的话,就老老实实的站在这里看着。”南真紫鹭的眼睛翻了起来,看着荆棘笑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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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推荐给大家一首歌,今天烟花码字的时候一直在听的,感觉很好……
《一直在找一个人》冯玮君
至到我遇见了你
才开始了解爱
控制不住的心跳
等待你轻轻呼唤
才知道我一点都不勇敢
才知道越在乎夜越不安
要不是那天你伸出的手
那么温暖
我一直在找一个人
就算盲日都快乐
也只有真心相爱才可能
了解什么叫深刻
我一直在找一个人
让我相信幸福是真的
还有什么能够让人更虔诚
身边有你我就有了答案
你走进我的心里
如此理所当然
就算有理由迷惑吧
你的拥抱却让我明白
才知道我一点都不勇敢
才知道越在乎夜越不安
要不是那天你伸出的手
那么温暖
我一直在找一个人
就算盲日都快乐
也只有真心相爱才可能
了解什么叫深刻
我一直在找一个人
让我相信幸福是真的
还有什么能够让人更虔诚
身边有你就有答案
有谁不是在汹涌人海里
寂寞地等待谁呼唤自己的名字
等待着有天爱让自己变得完整
才知道我一点都不勇敢
才知道越在乎夜越不安
要不是那天你伸出的手
那么温暖
我一直在找一个人
就算盲日都快乐
也只有真心相爱才可能
了解什么叫深刻
一直在找一个人
让我相信幸福是真的
还有什么能够让人更虔诚
身边有你我就有
身边有你我就有了答案
调子很好听,和大家一起分享下……
正文 第二十六章 子母蛊
荆棘只觉得这个小小的院子与外面的晴朗的阳光完全搭不上任何的关系,无端的透出了黑暗的寒来,而拉住他的南真紫鹭似乎在一瞬间就幻化成了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正看着他,带着嗜血的微笑等着他与魏延的沦陷。他到底是怎么了?他为什么会陷进这样一个让人窒息的陷阱里来呢?一时间他觉得自己头疼欲裂,他一把挥开了南真紫鹭的手,跌跌撞撞的坐在了椅子上,瞪着一双惊慌的眼睛看着南真紫鹭。
南真紫鹭一愣,低头看看了自己上被荆棘挥出的红色印迹,半天说不出话来。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叫做尴尬的气氛,压抑得所有人连喘气都困难。
老医生那和蔼的笑声仿佛是一把尖利的刻刀,随意之间就把这尴尬的气氛通通的划开。他拍了拍魏延的肩膀说:“小伙子,你这几天感觉怎么样?”
魏延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看着老医生惊慌失措:“什么感觉怎么样?”
老医生拍了拍他的心口:“就是这里啊,你有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魏延伸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楞了好一阵子才说:“没有什么特别不舒服的地方,只是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心里都会发慌,可是医院的医生说是高原反应啊。”魏延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看着老医生,一脸的狐疑:“老先生你干嘛要这么问,难道我还有什么没有恢复好的吗?”
老医生微微一笑:“没有,你没有什么没恢复好的。”他用手指轻轻的捻着自己的胡须,看着魏延的目光露出了一丝冷酷的光:“因为你根本就没有恢复。”
魏延皱起了眉毛,看着老医生,他有点不明白这个老头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荆棘则咽了一下口水,脸上带着不相信的笑容说:“老人家,你是在开玩笑吗?你说魏延没有恢复?那你的意思不就是说他中的蛊还没有解吗?这怎么可能啊,他可是吃了解药的,你可以别随便开玩笑哦,呵呵。”
老医生也不说话,只是把看向荆棘的目光凉凉的收了回来,满脸的无所谓,不在说话。荆棘笑着笑着脸上的笑容隐去了,然后看着老医生认真的问:“你的意思是,他的蛊根本就没有解掉?他根本就什么都没有恢复?”
老医生微笑:“诚实的说,是这样的。”
荆棘张大了嘴,脸上一种痛苦的表情流露了出来,他看着魏延,而魏延却在拼命的摇头,根本就不敢相信的表情。
南真紫鹭看着两个人几乎崩溃的表情,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她站了起来,走到了桌子旁边坐下,看着老医生问:“其实,我很奇怪,是不是下蛊的那个人给我的解药是假的?”
老医生楞了一下:“哦,你还真是厉害,连下蛊的人都已经找到了,我还以为他的解药是你配的呢,没有想到下蛊的人你都找到了。”他微笑着点头:“其实,下蛊的人给你解药并不是假的,她的真的拿了解药给你的,只不过她的解药治标不治本而已。”
这回轮到南真紫鹭诧异了:“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治标不治本?如果是她下的蛊,那么她给解药不应该就是可以治好魏延了吗?如果真的治标不治本不就是等于她给我解药是假的吗?您说的是不是有点前后矛盾了。”
老医生脸上的笑容隐去了:“对于一般的蛊是这样的没错。”随后他低垂下了眼睛看着南真紫鹭笑得有些苦:“只不过你能肯定他中的就是一般的蛊吗?”
南真紫鹭的眼睛瞪大了,好一会才吐出了一口气,伸手指着魏延:“那么说,他中的并不是一般的蛊吗?是噬心蛊?”
老医生微微一呆,摇着头笑:“你这个丫头知道的是不少,但是似乎弄得很乱啊。噬心蛊只是一种蛊虫,不过是下的人一定要有很高深的功力才可以痒出来,不是一般的人能养的,和下蛊的手段没有直接的联系,你可不要随便联系。”老医生的眼光一闪,看直着南真紫鹭的眼睛更加专注了:“不过你都能知道噬心蛊,那么一定是见识过这个东西吧。”
南真紫鹭闭上了嘴,不禁怪自己的多嘴,怎么随便就说了出来呢?他叹了一口气,不在说话,只是看着坐在她对面的荆棘,目光清冷。
老医生也看出了南真紫鹭不愿意多说的样子,他也识趣的没有多问,只是回答前面自己提出了来的疑问:“你有没有听说过子母蛊?”
南真紫鹭的眉毛松了一下然后又皱了起来:“子母蛊?那是什么东西?”
老医生点点头:“你没有听说过也是自然的,我也是追寻了三十年才知道的。”他的眼睛眯了起来,满脸的沟壑里盛满了岁月的沧桑,随后叹了一口气:“子母蛊的话,顾名思义,就是有母蛊也有子蛊。一个母蛊可以养若干了子蛊,这个和母蛊的主人自己的功力有直接的关系,功力最强的人,可以养七个子蛊,这样的母蛊就是不好对付了。”
南真紫鹭明了的点头,随后又奇怪的说:“我想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我想知道,这个和子母蛊和魏延的蛊有关系吗?还是,您觉得魏延就中的是子母蛊?”
老医生并不正面回答南真紫鹭的问题,他只是径自的说了下去:“子母蛊这种蛊有个很特别的情况,那就是母蛊一般是不会下蛊的,下蛊的一般是子蛊。不过要是要解蛊的话,就不是子蛊可以自己解的了,因为,子蛊的成长是要蚕食母蛊的养分的,所以要想解掉子蛊的毒,你要找到养子蛊的人是绝对不够的,要找到养母蛊的人才行。”老医生看了一眼南真紫鹭又看了一眼魏延:“从各方面看来,他都像是中了子蛊,所以,他的毒绝对不可能那么简单就解掉的,除非你们找母蛊。”
南真紫鹭的嘴唇抖了一下,眼睛里有着一丝的无奈:“母蛊是吗?”
老医生笑了笑:“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本能
南真紫鹭看着老医生:“你说是要回去找搓桑,只有问她才能知道是不是?”她的眼睛里有着深深的疲倦,她不等老医生说话就径自的说了下去:“其实,我觉得我很累,我实在是不想在这么耗下去了,什么子蛊,什么母蛊,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老医生看着南真紫鹭那张落寞的脸微微的一笑:“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小丫头,你可以跟我说下你为什么要帮他们?”他目光流转看向了魏延和荆棘,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和他们两个并不是真正的朋友吧,或者应该说你们并不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朋友,而是……”说道这里他停了下来,思索着要不要说出来。
“您的意思是说,我们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是吧。”荆棘似乎并不介意这样的说法,他看了看一脸死灰的魏延,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予了一丝的安慰:“南真紫鹭是怎么看待我们和她之间的关系我是不太明白了,虽然我们一直都是受她的胁迫比较多些,但是我还是要承认,我们对于南真紫鹭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利用的关系。”
南真紫鹭的心里不明白为什么像是被针狠狠的刺了一下一样,疼得她几乎掉下眼泪来,不过她很快就将这样陌生的感觉给甩开了,她微微的一笑,接着把目光放到了老医生的身上,努力不去看荆棘那张冰冷的脸:“是的,您说的没有错,我们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他们利用我去救魏延的命,而我利用他们去寻找噬心蛊的线索,就是这样,如此而已。”
老医生点点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南真紫鹭微笑,嘴角挂着残酷的笑:“不过,我觉得我现在没有必要再去陪他们找那个搓桑了,也没有必要去找什么母蛊的解药了。”
这回轮到了老医生觉得奇怪了他看着南真紫鹭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放弃呢?难道你不想知道母蛊最后是谁吗?你难道不觉得这个过程中很有趣吗?”
南真紫鹭软软的笑了起来,她坚硬的面孔上露出了柔软的疼:“您说的没有错,我确实很想知道母蛊是谁,我也很想去参与中间的过程,分享这些快乐,可是,我却没有时间啊,我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陪他们慢慢的耗费下去。”南真紫鹭的头轻轻的垂了下来,她的声音里有着难懂的寂寞:“我怕我在这样耗费下去,他就死了。他要是死了,我该怎么办呢?这个世界上我只剩下他了,要是连他都不在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我的一切,我的目标,我能活到现在的支柱就是他啊。”
老医生的眼睛流露出了悲伤的光:“他,中了噬心蛊吗?”
南真紫鹭点了点头,双肩微微的颤抖着,按住膝盖的手指关节泛起了青白的颜色。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突然有种冲动将她揽进怀里,可是,可是,刚才南真紫鹭的话却让他的心里某个角落暗自的疼了起来,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有些嫉妒那个“他”,能让南真紫鹭这样在意的人一定也是个非凡的人物吧。荆棘苦苦的笑了一下,不论他怎么抗拒,他还是不得不承认,他的心里确实是有么一些在意南真紫鹭的,不然,他现在不会心里酸的难受,不然他的双臂不会想把此刻如此软弱她揽进怀里。荆棘别过目光,看着院子里的花草,努力不去在意心里的这种异样的波动。
老医生看了看两人之间的细微变化,神情暧昧的笑了笑:“你是不是觉得陪他们去找母蛊会耽误你找噬心蛊的时间?”
南真紫鹭微微的叹息,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微微的抬头,看着老医生,一双紫色的眼睛里含着让人震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