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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嘎仿佛就是在等待这一刻一样,她地身形微微一晃,就离开了站的地方。消失的无影无踪,手中的蛛丝就朝着说话的方向飞去。黑暗中,就听见一声吃疼地闷哼,随后一把亮晃晃的匕首落在了地上。一阵强大的风朝着木嘎的脑门扑了过来,她的额头上一阵冷汗直冒,想到是这次必死无疑了。可是,那风却在靠近她脑门的一瞬间消失了。
“真是晦气。”黑暗中,那个声音很生气的啐了一口,然后抽身离去:“算你的命大,既然如此,就先留着你的贱命好了,下次再来取。今天有人帮你,下次看看谁还来帮你。”那个声音一边愤愤不平地说着,一边带着满身的怨气消失得无影无踪。除了地上的那把匕首证明她曾经是存在过地以外,没有了任何的音讯。
木嘎连忙弯腰将地上匕首捡了起来,转手就藏到了茅房旁边地柴火堆下面。做完了这些。木嘎就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她靠坐在柴堆旁边。沉重地呼吸在黑暗中显得尤为的突出。她其实并不知道为什么掌风会在一瞬间就消失了。正当她纳闷地时候,忽然传来了更夫的声音:“我说木嘎。你今天吃了什么啊?怎么又出来了?你这个肚子拉得还是真的有点痛苦哦,明天记得要去卫生所吧,弄点黄连素吃。”
木嘎擦了一下额角的汗珠,脸色苍白的回答:“是啊,我知道了,我明天一定去弄点黄连素来吃,这样拉肚子也太痛苦了。”
“嗯,你看你,好像脸色不是太好的样子啊,是不是拉脱水了?”更夫站在了木嘎的院子外,提起了手中的电筒,找在木嘎的脸上,“叫你男人起来看看不,你这个样子好像是真的不太好哦。”
木嘎抬起手挡了一下手电筒的光,更夫立刻就把电筒放下来,抱歉的朝她笑了笑。木嘎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笑容,她看着更夫,站直了身体,真诚的说:“今天可真是谢谢你了,非常非常的感谢。”
更夫笑:“谢我干什么啊?”他冲着木嘎弩了驽嘴:“不要谢我了,快点进去吧,我看着你进屋子。”
木嘎点点头,冲着更夫万分感激的弯下了腰肢,然后转身拉开了自己的房门,迅速的走了进去。疾步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几下就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快速的爬到了床上。缩进了床的内侧后,她轻轻的伸手摸了一下床里面的夹层,她手上有着神仙水的味道,原本在里面悄无声息的蜘蛛一下子就兴奋起来,在夹层里爬来爬去。
木嘎一边保持着躺着的姿势,一边小心的不动声色的去摸夹层的机关,然后将手里的神仙水的瓶子装进了夹层里。木嘎才把神仙水放下,蜘蛛就立刻就爬到了神仙水的瓶子边上再也不肯动地方了。木嘎伸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蜘蛛毛绒绒的身体,接着就收回了手。才刚刚将夹层的机关弄好,身边丈夫的手就打在了她的腰肢上,将她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刚才和谁在外面说话呢?”丈夫含糊不清的声音传了过来。
木嘎安抚了一下自己慌乱的心跳,装出一副绵软的声音说:“没有,刚才一直肚子不舒服,跑了几次茅厕,遇上了更夫,他让我明天去看看医生。”
“哦。”丈夫点点头然后问道:“怎么样?拉得厉害吗?用不用起来给你弄点草药?”
木嘎一把拉住要坐起来的丈夫,紧紧的拉住,怎么也不肯放手。她轻轻的叹息:“不要,已经好了,快睡吧,你都辛苦了一天了。”
“真的没有事情吗?”丈夫感觉着木嘎手上的坚持,最终还是躺了下来,他伸手抱住了木嘎:“你要是有事情一定要说的,不能这样忍着,你要知道,要是你不在了,我也会受不了的。”
木嘎只是笑着,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显得尤为的坚定。
清晨,来得很早。舒双翼靠在树干上揉着眼睛,这临近清晨时候的露水很重,将他的衣服都给弄湿了,凉凉的贴在身上有点不舒服。他掏出了手机,找到了昨天那个司机的电话,吩咐了他来接自己的时间后,舒双翼决定在睡一会。
风,吹拂着整个树林,耳边传来了树叶沙沙的响声。舒双翼惬意的闭着眼睛,盘算着路线,不知不觉的就有倦意爬上了心头。风还是不停的吹着,若有似无,看起来无比的柔媚和温暖。舒双翼却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他皱了一下鼻子,细细的闻了一下,空气中那甜美的味道让他有点觉得诡异。
舒双翼叹了一口气:“出来吧。”
“你是叫我出来吗?”山林的风里夹带着一个诧异的声音,似乎他对舒双翼的话很是不可思议。“你真的是叫我出来吗?”
舒双翼微微的勾了一下嘴角,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继续的靠在树上:“我当然是叫你的,你不看看,这个偏僻的地方,除了你我以外还有别的人吗?我自然不可能是和自己在说话,那剩下的不就是只有你了吗?”那个声音丝毫没有被发现后的尴尬,继而笑了起来:“你怎么知道山林里有我?”
“说个很可笑的话,也许很悬,但是,确实是真的。”舒双翼闭上了眼睛脸上带着云淡风轻的表情:“也不知道你相信不相信呢?”
“你都不说出来,又怎么知道我相信不相信。”那个声音听起来对舒双翼没有什么企图。“因为你有杀气。”舒双翼呵呵的笑出声来:“是不是很可笑,可是,你确实是有杀气。”
那个声音久久没有了声息过了好一阵子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来,要杀你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你真的是比昨天晚上那个女人难缠多了。”
舒双翼的眉毛微微皱了起来,随后他又笑了起来:“看来你昨天晚上做了件很不得了的事情,那个女人死了吗?”
好半天没有声息,让人几乎认为声音的主人是不是已经不再的时候,又传来一声绵长的叹息:“没有,不过,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为社么一定要问出来呢?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问出来实在是很伤我的自尊的。”
“既然你连那个女人都杀不了,那么你就更杀不了我了。”舒双翼微微的叹气:“看来你这次是白跑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白跑?”充满的诧异的声音回问,他觉得很是惊诧,这个男人似乎远比他的外表看起来更加深沉。
“你告诉我的。”舒双翼坐了起来,“你受伤了。”他淡淡的说着,随后冷冷的一笑:“我其实很想知道,被蛛丝伤到了脖子会不会很疼。”沉默,永无止尽的沉默将整个空气里渲染得无比的沉重起来:“你自己可以去试一下。”
“她是伤不了我的,就好像你根本就伤我不了我一样。”舒双翼很不在意的笑了起来。
沉默继续在蔓延着。像是要把一整个山林里全部都重重的包围了才甘心。
声音的主人静静的沉默了很长的时间以后,才忽然笑了起来,那个笑声在山里回荡着,随着山风飘得很远很远。
他轻轻的说着,声音里带着淡淡的额血腥:“就算杀不了你,我也可以让你很烦。”
正文 第九十二章 杀机(三)
舒双翼静静的坐在树枝上,然后叹气:“你知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就是因为有你们这样的人才会觉得很烦。”
回应他的只有一阵阵淡淡吹过的山风,要不是空气里那血腥的味道越来越重的话,舒双翼几乎认为他是自己在和自己说话了。“我知道的,搓桑应该不是你杀的吧,而你刚刚又想去杀木嘎却没有得手,你现在来杀我却绝对杀不了我。我真的不知道你这样纠缠有什么意思。你不会觉得你这样的纠缠对你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吗?”
空气中的血腥味似乎是凝固了,很长的时间以后,才听见了一声绵长的叹息伴随着苦笑传了过来:“为什么你会认为那个搓桑不是我杀的呢?你说的没有错,我昨天晚上是要去杀木嘎,但是,没有得逞,现在要来杀你,却没有可能得手,不过,我很不明白,你为什么说,搓桑不是我杀的。”
“你告诉我的。”舒双翼还是不在意的笑着:“你的心在告诉我,你根本就没有杀搓桑,如果真的说是你杀的话,那只能这么说,你在她的尸体上补了点名堂而已。怎么样?可以告诉我搓桑是怎么死的吗?”
声音接着叹气:“我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的,不过,我确实是没有杀搓桑,我看见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而且,死的很惨。”他顿了一下,仿佛是有点无限的惆怅:“这可是让我觉得无比的郁闷,明明是要去杀她的,而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快死了。不,是已经断气了。真可笑,我这个要杀她地人却成了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
“你发现她的时候才刚刚断气吗?是什么症状?”舒双翼顿了一下。随后又笑了出来:“我就是随便地问问,你想说也好。不想说也好,都没有什么关系。”
“其实你很想知道不是吗?”声音嘿嘿的笑了起来:“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就算告诉你也没有什么地。她似乎是中毒死的,而那个毒很奇怪,就好像你一直再吃砒霜,都是没有事情的。可是有那么一天,忽然又吃了一个没有什么问题的东西,但是正好是砒霜的克星,两毒相克,然后,就死了。”声音笑着:“真奇怪,我也觉得很奇怪,虽然这个养蛊地人是很歹毒的,但是她们不是因为养蛊的原因。并不会被毒死的吗?为什么搓桑是被毒死的呢?真的很让人费解啊舒双翼听到这里后,皱了皱眉毛,然后伸了一个懒腰笑:“确实很让人费解。不过更让人觉得费解的还有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声音的主人似乎已经忘记自己来这里的主要目地了,只是忙着和舒双翼聊天。不知道今昔是何昔。
“你难道不杀我了吗?为什么会坐下来和我聊天起来呢?”舒双翼有点好笑的提醒着。
对方却咋了咋嘴巴:“我并没有忘记我要杀你。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其实也是因为自己心里老埋着秘密很难受。我喜欢把自己的秘密告诉要死地猎物。”
舒双翼好笑的皱眉:“你怎么知道我是你地猎物,你又怎么知道我要死了?”
“你难道没有觉得你地身体不能动了吗?”那个声音有着很疯狂的得意。
舒双翼皱了皱眉毛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笑。
树叶一阵稀稀疏疏的动了起来,响起了一片沙沙的声音。舒双翼无力的靠在树干上,看着树冠上的叶子摇曳了起来,眨眼之后一张平凡到没有任何特点的脸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这个人的身材实在是很矮小,长得分不出男女,他看着舒双翼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后从口袋里扯出了一张藏青色的扎染头巾将一张脸全部都掩藏起来。
舒双翼看着那张面孔,不禁暗暗的叹息,这张脸长得真的是一点特色都没有,要是丢在大街上,看过一眼后,也许再也找不见了。如果一定要说特点的话,这个人的眼睛小极了,就好像芒草在一团面粉上轻轻的化上了两道伤口,其他的什么也看不出来。
他冲着舒双翼笑的很是开心:“其实我一点都不想杀你的,你要知道能找到一个能了解自己的人是多么多么的不容易,可是,我还是要杀你,不光是有人要杀你,更重要的是,我讨厌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了解我,这是一个实在不能让我接受的事情呢。”
“为什么不接受?”舒双翼一点也不觉得现在的气氛有什么不适合聊天的,只是淡淡的笑着问,一个人显得无比的松弛。
“虽然说千金易得,知己难求,可是,一个人要是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