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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目前而言,生意方面还不是很急,毕竟我手头上还有墨西哥毒贩们留下来的三百五十万美金现金和价值大约在两百万左右的钻石,干吃饭不做事的话,也能撑上一段时间。但是得力的手下却不能不急,从飞车党的混混里收的那票小弟只能用来看看场子,火拼的话最多只能起消耗对方子弹的作用。
毒贩和军火商人的资料被我暂时放在了一旁,专心看起另一份名单来。
“龙倾城,男,二十五岁,法籍华人。身高一百八十公分,体重九十公斤,于法国接受雇佣军训练,各科成绩均为优秀,其中射击、格斗满分。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六日在纽约市参与救援俄罗斯被捕毒枭时为掩护战友撤退被捕,现关押在纽约市布鲁克林区第一重刑监狱。A联邦法院控告其二十八项谋杀罪,其中二十五项为谋杀A国反恐特警及警员。如罪名成立,龙将被判三百年以上徒刑。”照片上是一个满脸彪悍之色的年轻人,眼神冰冷,左脸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
“陈小波,男,二十三岁,中国留学生。身高一百七十公分,体重六十五公斤,于纽约大学主修化学工业。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五日,该犯利用化学毒药毒死十三名J国留学生,案发被捕,现关押于纽约市布鲁克林区第一重刑监狱,正与中国政府交涉准备引渡。”照片上的年轻人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眉清目秀,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很难想象他会是一个敢狠心毒死十三个人的杀人犯。
“王峰,男,二十六岁,旅美华人。身高一百七十五公分,体重七十三公斤。二零一零年三月来A国旅游时,在酒吧与一个J国旅行团发行言语冲突,后升级为暴力冲突,该犯利用碎酒瓶、餐叉、烟灰缸杀死七名J国游客,后被警方拘捕,现关押在纽约市布鲁克林区第一重刑监狱,正与中国政府交涉准备引渡。”照片上的王峰相貌威武,嗯,或者说有点狰狞。
“小犬蠢一狼……”这个资料我只扫了一眼就略过不看了,然后提笔在上面重重地划了个叉。J国人,呵呵,名字取得倒不错,只是这小子也是关押在第一重刑监狱的,如果不幸和王峰、陈小波关在同一间囚室的话,他还能不能活下来就是个问题。
我站了起来,对坐在我对面的老杰瑞和因果说:“准备一下,我要去布鲁克林区第一重刑监狱。”
老杰瑞说:“萧,第一重刑监狱是临时关押重刑犯的地方,那里关押的重犯都没有保释权,而且严禁外人进入,你去那里干什么?”
我笑了笑,说:“当然是去劫狱了。”
老杰瑞苦笑道:“萧,你真是语出惊人,第一重刑监狱戒备森严,如果能让你劫成功那才真叫怪了。那可不是黑帮据点,里面的警察也不是黑社会成员。”
我笑道:“没关系,戒备再森严也只是一个临时关押重刑犯的监狱,与永久关押罪犯的监狱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再加上,有因果助我,还有什么事情办不到的?”
老杰瑞说:“但是那样做的话,你就会成为全A国的通缉犯了!”
我摇了摇头,道:“放心,老杰瑞,没有人能看得到我和因果的样子,也没有人能够找到我们留下的指纹,我们杀人,甚至根本不用触碰别人的身体。好了,老杰瑞,你等下的任务就是负责开车把我们送到第一重刑监狱附近就行了。嗯,还得搞到一辆卡车……”
这件事必须秘密进行,手下的小弟们自然是不能透露给他们的。两个小时之后,我、因果、白依、老杰瑞四个人离开了夜总会。老杰瑞开车带我们在街上兜了一圈之后,瞄上了一辆油罐车。
老杰瑞开着车,远远地吊着油罐车,油罐车一直开到了人烟稀少的郊区。我看了看四周,没有什么人,于是让老杰瑞加速超过了油罐车,在路中间一个打横,把车横在了油罐车前面。油罐车猛地刹车,尖锐的刹车音响起,滑了大概十多米才停住,险险地停在了我们的轿车前。
油罐车的司机大骂着打开车门跳了下来,是一个五大三粗的A国胖汉,满脸的络腮胡子,样子很凶恶。我取出一张黑巾蒙住脸,推开车门,下车走到司机面前。司机看上去非常愤怒,提起拳头就准备揍我,我反手抽出别在腰上的沙漠之鹰,三棱形的枪管抵到了他的额头上。
司机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颤抖着声线说:“对不起,先生……我,我并不是有意骂您的。”
我笑了笑,说:“没关系,我并没有因为你骂我而生气。事实上我只是想征用您的油罐车,您应该没有意见吧?”
司机忙不迭地点头,“当然没问题,您可以随意使用。”
我真诚地说:“谢谢。”一指点上了他的额头。司机软软地摊倒在地,晕了过去。我把司机拖到路边,爬上油罐车打着了火。
我坐在驾座上打了个手势,老杰瑞把手伸出轿车车窗,对我挥了两下,然后调头朝着第一重刑监狱方向开去,我则开着油罐车跟在他后面。
第三卷 天高地阔我是王 第二章 … 劫狱
“看吧,萧,那样森严的戒备,不是你们能够随便进去的。”在距第一重刑监狱一百米远的一处街角,老杰瑞坐在车里,指着那戒备森严的监狱高墙说道。
现在我已经坐进了轿车里,油罐车停在轿车旁边,我和因果都戴上了一个和反恐特警那样,只露出眼口鼻的黑头罩。
我盯着前方的监狱高墙,那上面有四个探照塔,每个塔楼上都有一盏大功率探照灯,两个荷枪实弹的狱警,监狱大门上的塔楼上还有一挺班用机枪。带着尖刺的铁丝网布满了整个高墙,上面应该通着高压电。
果然是戒备森严,光是那堵高墙就已经足够让妄图越狱的重刑犯们望而却步,更别提那些荷枪实弹的狱警了。
高墙四周都是足一百米的开阔地,就算有重刑犯走运出了高墙,在那片开阔地上,也会成为塔楼上狱警的活动标靶,更何况按照所有监狱的设计,高墙里面本身就有一段相当开阔的空地,如果犯人们想从监狱大楼里向高墙运动的话,也会给塔楼上的狱警当靶子打。
但是,这种高度还难不倒我,而以因果的实力,要越过高墙也不难。
我看了看天色,已经差不多全黑了,路灯亮了起来,监狱高墙上的电灯也都亮了起来。
我拍了拍老杰瑞的肩膀,说:“老杰瑞,怎么做就是我们的事情了,你不必担心。你和白依就留在这里,准备接应我们。呵呵,放心,白依的实力,绝对不弱,至少自保是可以的。”
其实我把白依留在车里,一是不想让她冒险,第二则是让她监视老杰瑞。老杰瑞嘴上说要跟我,但是谁知道遇上这种事情他会不会临阵倒戈?我杀飞车党和墨西哥毒贩老杰瑞不会报警,因为毕竟我对付的是黑道分子,算是黑吃黑。而我现在要对付的,可是号称执行正义的A国警察,我要劫的是纽约市第一重刑监狱,老杰瑞会怎么想,我就不大清楚了。
我已经给白依打了招呼,如果发现老杰瑞有异样举动,马上把他控制住。以白依的魔法,对付老杰瑞这样一个年过五十的男子,还是不成问题的。
我和因果下了轿车,我坐到油罐车上,点着了油门。因果站在油罐车后面,只等我一开车就跟着车跑。
我把油门一踩到底,车子发出一阵怒吼般的轰鸣,瞬间速度就加到了极限,飞快地朝着监狱大门撞去。我从倒后境里看到,因果如同一只敏捷的野猫一般,紧跟在油罐车的后面,快速奔跑时几乎是足不点地,身法相当飘逸。
当车启动的那一刹,监狱大门塔楼上的狱警马上发现了异常,拿着高音喇叭向我喊起话来:“这里是禁止进入区域,前面的车马上停下!再警告一次,前面的车马上停下!这里是禁止进入区域!前面的车马上停下……”
我嘿嘿笑着,对狱警的警告置若罔闻,老子本来就是来劫狱的,老子撞的就是你这大门!
在狱警喊话期间,油罐车已经跑到了监狱大门前,以最快的速度往厚重的铁门撞去。我在车离铁门还有十米左右的时候打开车门跃了出去,天魔真气疾走全身,硬生生止住了向前的惯性,斜斜掠到一旁,而因果早就已经趁狱警被油罐车吸引住的时候,从车后窜出,窜到了南面的墙根下。
我反手拔出沙鹰,对着车子上的大油罐连开三枪,装满了油的油罐在撞上铁门的同一时间轰地一声爆炸了,巨大的火球腾空而起,卡车碎片四下乱飞,其中一块门板大小的铁片飞上塔楼,把塔楼上一个躲闪不及的狱警拦腰切成了两半!
监狱里警号响了起来,所有人都被燃烧的油罐车吸引住了,十多个狱警跑上高墙,向着大门处运动,有的边跑边开枪,只是不知道他们射击的目标究竟是什么。
我早已趁机掠到了南墙根下,因果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我俩同时飞身跃起,如同两只大鸟一般轻飘飘地跃过了高墙,沿着墙根朝着监狱牢房大楼方向飞快地掠去。
现在塔楼上的探照灯全都打到了高墙外,所有人都以为袭击者仍在墙外,高墙上的大呼小叫声此起彼伏。牢房大楼上的灯全都亮了,一个个全副武装的狱警在满是小儿手臂粗的铁栅栏的走道上跑动,监狱里一片喧哗声,看来是重刑犯们听到了动静,都来起哄了。
我们跑到监狱大楼前,我直接一脚踢开大门冲了进去。厚厚的铁板和防弹玻璃做成的大门被我踢得飞出去七八米远,撞到了几个听到动静赶过来查看的狱警。因果食指连弹,几缕暗红色的指风射出,将那几个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狱警全部击晕。
照着罗礼克给我们的情报,龙倾城等三个人全都关在S区极度重犯的大囚室里,S区大囚室又分十五个小囚室,每个单间里都关着一个人。但是罗礼克没有给我配套的地图,这监狱大楼看上去错综复杂,跟迷宫没什么两样,要我找还真的找不到!
我摇头叹了口气,抓起一个晕过去的狱警,缴了他的械后一指点醒了他,低沉着嗓子问道:“S区囚室在哪?”
那狱警很是硬气,瞪着我一声不吭。我把他按在墙上,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指捅在他的肩膀上,刺出一个血洞,那狱警痛得冷汗直流,流水在眼眶里打转,呜呜叫着却发不出声音。我把血淋淋的指头放到他眼前,恶狠狠地道:“下一次,捅的就是你的脑袋了!带我们去S区囚室!”
那狱警终于屈服了,拼命地点着头,我慢松开了捂着他嘴巴的手,他颤抖着说:“不要杀我,我不想死,我这就带你们去!”都说A国人极度重视个人生命,现在看来果然没错,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他们果然很容易屈服。
我架着那狱警,沙鹰抵在他的腰上,让他带着我们往S区囚室走去。因果在前面开路,一路上碰上十多个持枪狱警,全被因果用指风遥遥点倒。
凭我和因果的耳力,那些狱警们快速奔跑时的脚步声根本瞒不过我们,在他们还没有靠近我们的时候,我们就已经作好了准备,而当他们刚一露面,因果就会抢在他们开枪之前先把他们击倒。所以一路上走来,竟没一个狱警有机会开出一枪。
走道顶上有许多摄像头,也全部被因果用指风点成了碎片。那狱警见因果把人击倒,既不用枪,也不近身,只是伸出指头遥遥一点,人便如一滩烂泥般倒下,眼中的惊恐之色更甚,喃喃道:“天哪,你们,你们是魔鬼……”
我凑在他耳边邪笑着说道:“嘿嘿,我们是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