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深呼一口气,试图清醒一下头脑,但是随着一口腥气直钻肺腔,我一阵恶心。
队员们早已隐藏了潜水器具,早已隐蔽好自己,正在利用各种先进的侦察器材侦察周边情形,他们和我一样,都是一脸疑惑。
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现,生命探测仪显示我们周围300米内没有任何生物。
“三人一组,搜索岛屿,千万小心!如有异常,立即隐蔽并呼叫!”我下令。
我们9个人立即分为三个小组,分头向三个方向摸去,这个岛屿的地形和建筑早已深深的印在我们的脑海里,靠着卫星照片和我们情报人员的努力,我们甚至连他们的基地厕所有几个坑都一清二楚。
我和两个队员互相掩护,背靠墙壁,以标准的侦察队形迅速前进,我们这一组的目标,是他们的仓库、雷达站和通讯站。
一路上又发现了两具尸体横躺在路上,都是一击致命,从他们的惊愕的表情来看,他们甚至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已被割断了喉咙,其中一个人的手还紧紧握着腰上手枪的抢柄,他再也无法拔出它来了。
袭击他们的人绝对是高手!快、准、狠!
2队和3队不时有消息传来,他们也发现了不少尸体,2队还报告,发电机已经坏了。
通讯站到了,满是弹孔的门摇摇欲坠,一个士兵手里握着M16突击步枪死在门边,一具尸体背靠着墙。还有一个少尉趴在通讯台上,一只手垂在桌下,另一只手离话筒只有不到两厘米的距离,看来他还没还得及呼救就被杀了,通讯装置上和墙上都是弹孔,应该是靠着墙的那名士兵死之前留下的,我看了看通讯器,已经坏了。
我们很快发现一个奇怪的问题,所有的死者都是死于刀伤,他们身上一个弹孔都没有!这绝对不符合常理,因为现代特种兵突袭,多使用种类繁多的消音枪械,他们比匕首更加高效而致命。
袭击者为什么不用枪而用刀呢?而且还用得如此完美?
我觉得一股寒气侵入身体,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发一篇旧文 惊天S计划 第六节 幸存者
“队长!在中心研究大楼发现生命痕迹!”没容我细想,2组陈小兵急促的声音从我的耳机里传出。
“快走!”我一挥手,带着两名队员飞速向中心大楼跑去。
当我们赶到楼下的时候,二组和闻讯先赶到的三组已经严阵已待,两名战士正在安装便携式立体红外探测仪。
这种红外探测仪也是我军刚研制成功的新式装备,只要在合适的位置安放上探头,他就可以把一定的三维空间内的热源显示在便携式电脑屏幕上,它具有自动筛选能力,能够按照要求剔除掉不需要的热源图象,只留下特定的图象,比如:人体。
此时一名队员双手飞快的在键盘上操作,将事先得知的这幢大楼的相关数据载入探测仪的电脑,屏幕上,这幢楼房的三维框架图上,开始一块一块的出现由热源亮斑组成的图形,接着,那名队员又按下一个键,那些暖气、电热炉等不需要的图象又一个个隐去,最后只留下三个人形的轮廓图形,一个人在二楼的一个小房间内、两个人在三楼的1号实验室。
“第三小组占领海岛的最高点,密切注意小岛和周围海域的情况,岛上一有动静或有船只靠近小岛立即呼叫!通知潜艇上浮,随时接应!”我想了一下,发出命令:“第二小组与我组兵分两路,上楼!不到万不得以不许开枪!”
“是!”
“是!”
我和两名队员很快来到了二楼那个有人的房间门口,上面挂有“文件室”的牌子。我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没有动静,里面的人在睡觉吗?
我举起微型电筒,门是钢门,上上下下照了几遍,在门的右方有一个四方的数字键盘,看来是电子密码锁。
“能打开吗?”我问队员雷项。
“DFD…3型,没问题,我需要3分钟!”雷项从背包内拿出一套特殊工具,三下五除二拆掉了它的按键面板,漏出里面密密麻麻的电子线路。他熟练的将解码器的两根导线接在线路上,解码器液晶面板上的红色数字立刻开始飞快的跳动。
“你们最好停下!”一个低沉而又悦耳的女声从附近的楼道口传来。漆黑一片的楼道里原本极静,这声音也就显得很响亮。
几乎一瞬间,我们三个本能的同时侧滚翻,卧倒在地上。
我心里暗暗心惊,有人来到我们附近,我们竟然毫无查觉!不过看来她并没有敌意,否则,我们三个怕是早已经壮烈殉职了。
“不要开枪!”我叫道,当然这是说给我的两个队员听的。
夜色里,一个人影慢慢的走到我们的面前,借着电筒的微光,我看到这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只有20岁左右,梳着齐耳短发,身着一身素白的连衣裙。
“你们要是打开了门,这所有的人都会死!”她冷冷的说。
“什么?!里面是什么?发生了什么事了?你是谁?”我问。
“上去说吧,电力系统已坏了,楼上房间有蜡烛。”说完,她慢慢的转过身,向楼梯口走去。
带着深深的疑惑,我们跟在她的后面,雷项和铁杨端着95式突击步枪,警惕的盯着她的背影,我觉得有些好笑,三个全副武装的特种兵,还用怕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么?
到了三楼,才发现我们的第二小组已经先到了,队员陈小兵看到我们,先是一楞,然后走到我跟前欲说话,我摆了摆手,然后跟着那个女孩走进了房间。
自始至终,那个女孩都没有看陈小兵他们一眼。
这个女孩不简单,这是我对他的第一印象。
屋里,第二小组的其它两名队员占据了屋内的有利位置,手里的枪对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谢顶男人,他正坐在墙角的一把椅子上发愣。
“队长,们进来后他就这样了,好像我们是透明人一样,无论我做什么。他都是这副样子!”
我看了一眼这个男人,这张脸有点熟悉,好像在哪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自从意外发生后,他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可能是受刺激太大了吧。”短发女孩说。
“宋文强教授!”我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人的面容,我不禁低声叫道。
真是意外,竟然会在这遇见这位学术界的大名人。
“这位宋教授是世界闻名的生物学和医学专家,在许多领域的研究水平居于世界顶尖水平!”看到队员们一脸疑惑,我解释道。
由于我父亲本身也是一名生物学家的关系,在家的时候没事老翻父亲的学术杂志,就认识了经常发表论文的宋教授,以他的水平,极有可能问鼎诺贝尔生物学奖,但他行为怪异,性格孤僻,他曾公开发表文章支持克隆人研究,并致力于研究改造人的课题,后来又被人发现他拿街头的乞丐实验他研制的药剂,这下招来社会上的一片口诛笔伐,警方也介入调查。
后来不久,他便销声匿迹,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大家也就慢慢的淡忘了他,谁知过去近10年了,竟会在这见到他。
“刘队长,真是见多识广啊!”短发女孩又说。
“怎么,你认识我?”我惊异道,我们“剑龙”突击队不像美国“海豹突击队”那般张扬,几乎没在世人面前露过面,即使在国内,知道“剑龙”的人也不是很多。
“不必惊讶!刘队长,去年的 ‘爱尔纳。突击’ 国际侦察兵竞赛中,你和你的队员们站在领奖台上的时候,我见过你,那时候,我还是我们队的随队护士呢。”短发女孩又拿起两支蜡烛,把它们点燃:“我想,你肯定有许多问题想问我是吗?那么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听我讲一个故事?”
“非常有兴趣,不过,在听故事之前,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子吗?”
“我叫叶菲,树叶的叶,芳菲的菲。”
发一篇旧文 惊天S计划 第七节 叶菲的故事
叶菲那低柔而又悠美,好像还带有一丝悲凉,一丝空灵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回响。
“我本来是一名普通的护士,在一家大医院工作,像大多数人一样,生活平静而又快乐。我不关心政治,只关心我和我的家人、朋友们的生活。
但是后来局势越来越乱,在大街上遇到的每一人都似乎在谈论着a党或者b党的立场,在谈论哪个党能在大选中获胜,电视上,他们声嘶力竭的拉票,互相攻击,活像一群小丑。
到后来,b党获胜了,他们想要独立,花大笔大笔的钱买武器,收买所谓的‘邦交国’。好多市民不满,竞选失败的a党指责b党在竞选中舞弊,组织支持自己的市民游行示威,其实我觉得现在挺好,为什么非要独立,独立能给我们带来什么好处,战争吗?
对岸已经在军事调动了,而我们这里人心惶惶。当局大肆宣传我们的军队实力可以抵挡任何攻击,而且M国和J国也会帮我们,但是对于他们的谎言还有几个人信呢?人们都失去了理智,大街上的游行示威活动越来越多,人们都很少出门了。
有一天,我家的盐吃完了,我上街去买——如果我那天不去的话,也许我现在还坐在家里,悠闲的看电视。可是我去了,我的命运从此改变了。“
在跳动的烛光中,我看到叶菲的眼睛中闪着泪光。
队员们也都围了过来,静静的听。
“我没买到盐,街道上的商店都关门了,一支队伍在游行,他们打着 ‘不要独立、不要战争’、 ‘战争贩子滚下台!’、 ‘中国人不打中国人!’ 的横幅,一边喊口号一边前进,在队伍中,我遇见了我的男朋友,他叫我一起去,我就和他一边走一边说话,本来我想劝他不要再参加这种危险的活动,但是后来,我却也被他们的气氛感染了,完全忘了我是从来不关心政治的,头脑里只有 ‘反对独立、反对战争’ 这几个字,我开始和他们一起喊口号,一起挥动着手臂焚烧总统的画像。
后来,警察来了,局面开始失控,一片混乱,游行者和警察发生了冲突,警察们拿着警棍,见人就打,但是他们人少,很快就被人群包围住痛打,其中一名警察急了,拔出了枪,我们都以为他是想吓唬吓唬人,并不敢真开枪,但是枪响了,不知道是不是走火,但是枪真响了,射出了子弹,我惊恐的发现,我的男朋友捂着肚子倒了下去,警察看打中了人,吓得把枪都扔了,他一定是个嫩警察。当时我吓坏了,脑子是一片混沌,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回事,我竟然捡起了那把枪,对准了楞在那的警察。
我想,当时自己一定在想着替男朋友报仇,要不怎么会敢拿枪呢,我不知道是不是枪战片看多的缘故,我从小就很男孩子化,很喜欢玩枪。
总之,我打中了他,他像一戴木桩一样倒了下去。人们全傻了,不一会儿就跑的一个不剩,没多久其它的警察来了,他们抓住了我,还叫来救护车把我男友和那个警察一起送到医院。
我想我完了,我杀人了,他们可能会判我死刑!我吓得要命。可是过了很久,他们都没有审判我,也不许我见任何人,他们似乎把我遗忘了。
过了很久,他们来叫我,把我和几名其它犯人带出监狱,上了一艘货轮,我不知道他们要带我到哪去。他们其实就把我带到了这里,这个小岛上,当然我那时候不知道。他们把我们关在几个房间里,每隔几天就有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来带走一个人。他们说,我们感染了一种新的传染病,需要隔离治疗,所以才把我们带到这来。
我知道,他们在说慌,我是护士,怎么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