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快帮忙!”就在找还躺在地上的时候,噎鸣已经一手一个提着受了伤不能动的相家姐朗跑了回来,随手将姐妹俩放在我身边,立刻匆匆的朝我身后叫了一声。
我这才看清跟着噎鸣一起来的两人竟是姜薇和她的那个大亨叔叔,邢老头。看来应该是唱鸣甩不掉他们,又担心我这边的情况,就索性将他们一起带来了,也算多一个帮手。只是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要不是那块骨头,恐怕我今天已经死在那人的手里。
此时寡妇珍手上的光球已经变得跟人差不多大小,还在以肉眼清晰可见的速度不断膨胀,除了寡妇珍自己以外,所有接触到它的物品全都和刚才那张纸一样,无声无息的分解消失,连地面都无法例外,凹下了一个圆形的大坑,像是被什么剜掉的一般,只有寡妇珍双脚站立的剑方剩下孤零零一根石柱。
光球中蕴涵着的狂暴力量让所有人都不寒而栗,不知要是它像这样一直扩散下去,会有什么样的后呆。
寡妇珍被眼前的一切吓住了,就这么伸着手僵立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能不知所措的望着我,脸上表情惊恐万分,连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别担心!”我朝着她叫了一声,“站在那里就行了,它不会伤到你!”
“对啊!这力量不会伤到珍姐。”噎鸣又跑回寡妇珍身边,脸色凝重的双手平举,正对省那个光球,身上也开始聚集力量,企图把光球的扩散压制下去。不过他似乎对这股力量非常忌惮,不敢靠得太近,只能隔着一两米的距离进行这个工作,光球每扩散一点,他就后退一步,额头上也出现了汗珠,显得极为吃力。
听到我的叫声,噎鸣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只不过控制不住它的话,我们全都要完蛋,你以为蚩尤的力量是这么好用的?”
那个邢老头自进来起一直都没说话,此时也走到噎鸣对面,深深的吸了口气,全身的骨头劈啪乱响,身形似乎变得高大了几分,发出了淡淡的金色光芒。同样伸出双手,与噎鸣一前一后的把光球央在中间。低喝一声,两人同时发力,光球颤动了一下,慢慢停止了扩展,与两人的力量僵持起来。
“你们俩怎么样?”我暂时放心,转头望向还坐在地上无法行动的相家姐妹,刚才她们,了救我被碎片击伤了腿,再加上剧斗之后身体乏力,听了我的话只能勉强朝这边摇摇头,示意没事,目光却担忧的望着寡妇珍那里。
“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姜薇的力量太弱,这样的情况插不上手,不过她也没闲着,慢吞吞的走到我身边蹲下,脸色古怪的看着我,“要是我们无法控制住蚩尤力量的爆发,恐怕方圆千里以内除了你的那个老板,没有人能活下来。”
“不是还有你们在吗,你办事,我放心……”我嘿嘿干笑,心虚地转过头不看她。
“你还敢说!”姜薇勃然大怒,伸手抓住我的衣领,“我不顾自己性命的把你救回来,绍呆你一转头就打算跑路。要不是如此,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幸好我一见到她没去上班就知道不对劲,立刻叫叔叔跟过来,否则岂不是要死个不明不白。”
“至少可以死得清清白白啊,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了……”
姜薇怒目圆睁,正想找个办法教训我一下,那边正在拚命压制蚩尤力量的两人突然齐齐发出一声大呼,往后退了一步,已经快到两米直径的光球猛地往里一缩,随即反弹回来,又变大了一圈。
“不行,蚩尤的力量太强,我们支持不了多久了。”即使是在冬天,噎鸣和邢老头都汗流浃背,平举着的双手开始微微发抖,身体发出的光芒也开始黯淡起来。
见事己不可为,老头朝姜薇大吼起来,“快带他们走,跑掉一个是一个,这个人绝对不会有事!”
“叔叔!”姜薇没料到事情居然如此严重,不由得花容失色,站起身来,却张惶失措,不知做什么好。
“主人,现在怎么办?”相柳姐妹俩也慌了手脚,眼泪汪汪的看着我,要不是脚上有伤,恐怕已经扑到我怀里。
“不用怕,没事的!”我收起笑容,小声安慰她们,眼睛却四处张望,心下疑惑不己。
“你在看什么?”姜薇发现了我的奇怪动作,纵然情况紧急,也不禁有些好奇。
“没什么,我在看哪里的风水好一点,等会儿自己过去刨个坑,这叫有备无患……”我一本正经的回答她,“要不要顺便替你找一块好地方,以后我叫叶珍上坟时也替你烧柱香……”
“你……”姜薇为之气结,恨恨的一把抓住我衣领,扭头看看老头,牙齿咬住嘴唇,就这么拖着我向外面跑去,“要是叔叔有什么事,我饶不了你!”
话音来落,噎鸣和邢老头又是一声大叫,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跌到地上,光球失去束缚,猛地增大了一倍左右,我们甚至可以清晰看见其中的一股股能量如水银般交错流动,虽然得有些狰狞可怕。幸好两人立刻稳住了身形,再次将局面稳定下来,不过照情形看来,恐怕已经是强弩之末,支援不了多久了。
“叔叔!”姜薇热泪盈眶,再也无法控制情绪,将我一把扔在旁边,自己却往邢老头身边跑去,打算和他死在一起。
“主人!”相家姐妹也挣扎着一瘸一拐的走到我身边,静静的偎在我怀里,表情反而平静下来,“我们快要死了吗?”
“不会!”我轻抚着她们的背,嘴角出现了一丝笑容,“了不起重伤而己,要死哪那么容易……”
“可是蚩尤的力量这么强,除非是盘古或五大天帝在这里,否则还有谁能救我们?”相柳心思较细腻,即使是在生死关头,也一样没有怕得失去理智,苦苦思索了半天之后,她眼睛一亮,“难道是共工主人?”
来等我答话,远处突然传来一声低低的琴音,声音虽然低得让人无法听清楚,却仿佛带孝一股不可思议的魔力,让人的心随着这个声音猛的一震,本来焦躁的情绪瞬间平复下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这个声音,连那个光球都轻轻一颤,转动的速度慢了下来,不过随即光芒大盛,似乎对这声音颇有敌意,想要奋力相抗。
来及我们有所反应,琴声便接二连三的响起,组成一首很古怪的乐曲,古朴而高雅。声音听起来离这里越来越近,似乎弹琴的人正在迅速往这边奔来。本来这里已经被那个蒙面人的力量封闭,在他被击败之后,为了不想吓到旁人,噎鸣同样用自己的力量将这里隔离了,可是辽个琴声居然可以不受任何影响的直透而入,来人的力量显然远在噎鸣之上。
“谁在弹琴啊,好强的神力。”闭着眼感受了一下,相柳脸上出现了不可思议的表情,“这人的力量不输给蚩尤,而且居然可以利用琴音催发神力,这怎么可能?”
自从琴声响起,噎鸣和邢老头都面露喜色,显然松了口气。光球与琴音缠斗不休,已经合力对抗两人的压制,开始逐渐萎缩,短短一会儿时间,已经变回了一人大小,不过它似乎还想垂死挣扎,光芒比刚才亮了不少,两人压制起来也并不轻松。
如呆说蚩尤的力量尽显狂暴的话,那这个琴音的力量则是中正平和,平淡而幽雅,让每人听到的人心境都安宁祥和,生不出一丝争斗之心。再加上神力的催动,这声音仿佛如同在人的心底响起,在场的人包括光球内的寡妇珍在内都受其影响,面露笑容,本来紧张的场面一下于放松了不少。
“哼,一边跑还可以一边弹琴,他还真是送外卖的料……”唯一不受琴声影响的我看了周围一眼,不满的低声嘀咕了一句,不过大家都被琴声吸引,没有人理我。
这时光球已经被压回一个篮球般大小,似乎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它发出的光芒甚至压过了太阳,反抗的力量突然增强了足足一倍,噎鸣他们措不及防,居然又被弹开了一步。
眼看又要回到刚才的僵持局面,弹琴的人一直以琴声与它相斗,此刻力量捎长之下也知道不妙,铮铮连响中,琴音变得高吊起来,神力也催发到了极致。半空中突然传来一声鹤鸣,十几只巨大的仙鹤出现在天空中盘旋飞舞,煞是好看。竟是他居然用琴声引来了鹤舞,别说相家姐妹,连寡妇珍和姜薇都看得呆了眼。
三人合力,光球的反抗终于被压制回去,一闪之后就此消失不见,大厅里一下子恢复了常态,只有狼籍的地面提醒我们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琴音也立刻停下,天上的仙鹤瞬间消失无踪,仿佛从来出现过。
“好险!”噎鸣和邢老头浑身是汗,脱力的坐到地上,伸手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脸惊魂未定的表情,“蚩尤呆然名不虚传,即使元神消失,单凭力量已经不输给五大天帝,差点就控制不住。”
“小柳、小繇,你们没事吧?”寡妇珍这才敢收回伸出的手,看见我们所有人平安无事,她总算放下了心。刚才的情况把她吓得不轻,此刻事情平息,立刻朝我们这边跑了过来,搂过相家姐妹亲个不停,满脸都是泪痕。不过可能因为刚才的事,她对我心中有气,就是不肯看我一眼。
“珍姐!”姐妹俩也搂着她撒娇,两张小脸在寡妇珍身上来回磨蹭,“刚才吓死我们了。”
“我都说不会有事了,现在不是大家都好好的吗?”我苦笑着向寡妇珍解释,“如呆不这样,恐怕早就完蛋了。”
她哼了一声,将手伸到我面前,那块黑黝黝的骨头静静的躺在她雪白的掌心中,完全看不出其中蕴涵着多可怕的力量,“你给我说清楚,这究竟是什么东西,还有,它为什么会在你手里,还把它当作主日礼物送给我?”
听到她的话,连噎鸣和姜薇他们都围丁过来,一脸诡笑的想听听我的解释。相家姐妹更是眼中发光,满脸期盼的盯着我。
“很明显啊,这是一块骨头!”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面不改色,“至于来历,我上次送你时已经说过了,是我吃便当时剩下来的……”
“可不可以把它给我看看!”寡妇珍还没来得及发火,一个温和的男人声音就在身边响起,把我们吓了一跳。
转头看过去,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男人正站在我们身边,面露微笑的看着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连噎鸣和邢老头都没察觉。
他中等身材,穿了套很常见的灰色休闲服,头发整整齐齐的披在肩上,脸型瘦长,五官轮廓分明,看上去颇为英俊。不过最引入注目的是,他身后背着一具黑色的古琴,从琴上的漆纹来看,恐怕有一段年份了。显然他就是刚才救我们的人。
“你是……”寡妇珍有些吃惊,她早就在海报上见过这个人,所以对他的形象非常熟悉,只是没料到他也是个大神,还在我们处于危急之时出手相救,“……你是邵吴!刚才是你在帮我们吗,难怪我总觉得那琴声有些耳熟。”
“蚩尤当年为祸人间,我尽一份力也是应该的。”邵吴彬彬有礼的对她点点头,显得十分斯文,“但如呆没有几位的帮助,我也不能压制住他。不过还好我正在这个城市准备演出,否则事情就严重了。对了,我对这股力量的来历很好奇,你刚才的那个东西能不能给我看看。”
“当然可以!”不理我在旁边臭着一张脸,寡妇珍将骨头递给他,因为刚才的事情,她对这个邵吴颇为信任。
“呆然是蚩尤的头骨!”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会儿,邵吴发出一声长叹,又把骨头还给了寡妇珍,“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