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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才知道你在这的,又担心下人请不动你,便亲自出马来找你,也没啥事,就是想招你为女婿!”白发老头说完又猛抽几口烟。
炼燎与庆悦同时啊的一声,接着,炼燎一脸地为难。看着庆悦,庆悦笑着说:“燎哥,我可真羡慕你啊!”
炼燎回头,为难地说:“大爷,这……我没打算那么早结婚啊!”
白发老头自信地说:“可是……我女儿可不是一般的人喔!她想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炼燎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想了一会儿,说:“大爷,您不是想逼婚吧!”炼燎的表情惊讶而又无奈的样子。
白发老头大笑出来,说:“跟你开玩笑呢,帅哥,我们进屋去说!”
炼燎马上就转过神来,陪笑着说:“哎,是是,光想着事情,忘记请您入座了!”
白发老头跟着炼燎与庆悦进了屋里,坐下来,炼燎给白发老头倒了杯茶,白发老头轻声地说:“把门关上,派几个心腹把守大门,我们再谈!”
炼燎示意庆悦去办,庆悦点头,便出去叫几个兄弟把守着,再回屋里,把门关上。
炼燎心里想着:大爷想跟我说什么呢?他是……他又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种种疑问在他心里绕来绕去的。
庆悦坐下来后,白发老头看着炼燎与庆悦,微笑着,炼燎与庆悦均不知他是何意。只见,白发老头居然把头上的假胡须、假发给摘下来,接着,他们看到一张清秀的笑脸——原来他不是什么白发老头,而是一位美丽的年轻女子。她用清脆的声音说:“两位帅哥,很意外吧!”那样子十分可爱。
看着她那天真而清澈的笑容,炼燎与庆悦都感到一阵心旷神怡。炼燎不解地问:“姑娘,你这是何意啊?”
女子看着炼燎,微笑着,小声地说:“我是摩达教的教徒,左使大人派我来找你,希望你们能加入摩达教!”
炼燎与庆悦相互望了一眼,均感更加意外。炼燎对摩达教一无所知,庆悦也是什么都不知道。炼燎问:“摩达教?我们一点也不了解,姑娘给我们介绍一下,好吗?”
女子嗯了一声,说:“摩达教是一支民间的秘密组织,这几年才发展起来的,因为我们行事一直小心谨慎而且没有公开化,所以,只有教内的教徒才知道摩达教的存在。目前,我们摩达教的教众已经遍布整个世界各大城市了……”
女子说到这里,炼燎突然感到摩达教很可怕,如果摩达教是一个反动的邪教的话,那么,这无疑又给他增加复国的难度。一个民间组织能发展到这样的地步,真的很不简单,它们的教主是什么人呢,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女子接着说:“摩达教的宗旨是:驱逐靼虏,重振凌崖民族!凌崖帝国虽然灭亡了,但是,许多人不愿意生活在其它民族的统治之下,这才使得我们的口号能够得到许多凌崖同胞的响应。所以,摩达教才能发展得那么快啊!教主很重视人才,喜欢招贤纳士,怎么样,两位帅哥,有没有兴趣啊?”
女子说完,瞪着炼燎,也看了一眼庆悦。炼燎陷入沉思之中,庆悦则显得比较兴奋,心里想着若能加入摩达教,就能为驱逐外来侵略者作一点贡献了!他的志向也就能得以实现,这可真是太好了!庆悦转头看着炼燎,见他一幅深思的样子,奇怪地想着:燎哥在想什么呢?他不也筹划着成立一个组织,壮大实力,把魔族、萼花族等各种外来侵略者都赶出去吗?以燎哥的实力,进入摩达教后,一定能大显身手,深受教主重用。他在犹豫什么呢?
一会儿,炼燎睁开眼睛,女子笑着说:“你想什么呢,想那么久!”
炼燎微笑着,沉稳地说:“好吧,还请小姐引荐,带我们加入摩达教!”庆悦听了很是高兴,兴奋地说:“太好了,燎哥,这可是天助我们啊!”
炼燎依旧是微笑着,看着女子。女子也很开心地说:“嗯,好,没问题,教主还担心我办不成事情,哼,简直是小看我,本小姐出马,两位帅哥岂能不为我的美色所吸引,想都不想就答应入教的,哈哈。”
庆悦正在喝开水,听女子那么一说,把开水给喷了出来,炼燎与女子见状,都大笑出来。女子更是笑得特开心地样子,心里想着:可真逗!
庆悦一脸严肃地看着女子,说:“小姐,我可不是因为你漂亮才想加入摩达教的,我是为了实现我的志向才想加入摩达教的!”
女子听了,喔了一声,奇怪地看着他,说:“是吗?口是心非吧!”说完,又是一阵大笑,庆悦一时语塞,不知怎么回答,瞪着大眼看着女子,一会儿,说:“真的,小姐!”
女子止住笑,吐几口气,有些不高兴地样子,看着炼燎,说:“哎,有没有酒啊,我冷死了,请我喝酒吧!”
炼燎哎了一声,说:“好的,我去拿!”
次日,炼燎与庆悦辞别乡民们后,留下了一些金币给他们,然后跟着那位女子一起出发。往摩达教总舵所在的梵亚行省而去。梵亚行省位于洛索城的南部,北接洛索城与魔族领地,东接泣血族领地,西接凌崖帝国腹地,南接巴思行省,是个交通要地,也是一座繁荣的城市,泣血族、魔族、萼花族等各族贸易往来十分频繁,过去,凌崖帝国繁荣的时候,梵亚行省素有‘西方明珠’之称,是整个西部地区的经济中心。泣血族与魔族在刮分凌崖帝国西部边疆时就曾一度为谁占有梵亚行省而闹矛盾,后来,因为魔族的强大,泣血族才不得不放弃。
一路下来,炼燎与庆悦才知道女子的名字叫:玛丽娜。至于她的更多情况,玛丽娜怎么都不肯说。玛丽娜太能说话,一路下来,似乎怎么都说不倦似的,一直说个不停,一会儿问这个问题一会儿又问那个问题。庆悦很少跟女孩子交往,被玛丽娜这么一折腾,一见她往自己的方向走来就躲,为了不跟玛丽娜斗嘴,他跑到后面跟其他兄弟一起走,把炼燎一个人留在前面。玛丽娜终于实现了把庆悦支开的目的,可是,接下来,她有点犯难了,因为,炼燎对玛丽娜的态度比较冷淡,无论玛丽娜怎么问,炼燎的回答总是那么简单:喔,嗯,是吗,嘿嘿……
到了后来,玛丽娜真有些生气了,心里想着:炼燎这人怎么一点热情都没有啊,本小姐那么漂亮,他居然对我那么冷,我身边的那些男人,个个都渴望跟我说话呢,他简直就是木头一个,不知父亲怎么就看上他了?
玛丽娜自讨没趣,便不再跟炼燎说话,回头看了看庆悦与其他人,好像笑得很开心似的,驾着马,往后面奔去,喊着:“庆悦,你们高兴什么呢?”
庆悦回头,远远地看着玛丽娜奔来,大冷天的,他也很想冒汗,心里想着:她怎么过来了?
其他的人看着玛丽娜奔来,心里其实都很高兴,他们知道她是女人后,都很想仔细看看她,不过,玛丽娜一直没理他们,这下,她倒是主动过来了。庆悦‘哎哟’叫着,差点从马上摔下去。
七天后,他们终于到了梵亚行省。一进入城区,他们都被梵亚行省的热闹吸引了,庆悦大叫着:哎呀,哎呀,好漂亮啊。其他人也是一样,瞪着大眼睛,到处转,他们都忘了他们多久没有看到这么热闹繁荣的情景了,倒是炼燎,他似乎有什么心事似的,一直绷着一张脸,玛丽娜看着他那样子,心里就烦。
他们找了家酒楼吃饭,二十几个人啊,一下子,把整个酒楼的一层给坐得差不多了。要不是炼燎离开比漠国的时候,灵儿给了他一笔钱,他怕是养不活这么多人。
炼燎与玛丽娜坐在一起,庆悦跟别人一起坐,炼燎本想喊他过来,但想着他天天被玛丽娜折腾便算了。
炼燎还是不说话,他知道,不说话没有事,一说话,玛丽娜一接下去,便没完没了。其实几天下来,他也很想跟庆悦他们说说话,聊聊天,但是,一想到玛丽娜一接话便会说个不停,他便只能忍着自己想说话的强烈欲望,装作很冷淡的样子。
玛丽娜瞪着大眼睛,看着炼燎,不耐烦地说着:“哎呀,呆子,你去问一下好了没有啊,怎么那么久啊!”
炼燎两眼放光,他早想找个理由离开一下了,跟玛丽娜大眼瞪小眼的感觉真的很不好,他突然很高兴地说话了:“哎,好,我马上去问一下!”
玛丽娜看着炼燎起身,往柜台走去,心里奇怪着:他高兴什么呢?想着,肚子里嘀咕几声,玛丽娜觉得饿极了,恨死那个迟迟没有上菜的服务员了。一会儿,玛丽娜再往前望去,看到炼燎站在柜台那里跟掌柜的说着话,似乎还很高兴的样子,想着:呆子难道是同性恋,居然跟掌柜那个老头子聊得那么起劲。哼,看一会儿,我怎么折腾你。
过了一会儿,炼燎终于回来了,他对着玛丽娜笑了一下,说:“抱歉,久等了,都怪掌柜的太能说话,嘿嘿。”一会儿,他们点的菜也陆续传了上来。玛丽娜拿起筷子,埋头就吃。理都不理炼燎,炼燎也不想跟她多说话,他的肚子也很饿,也是埋头就吃,心里想着:不知摩达教的教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玛丽娜什么身份?
“炼燎……”玛丽娜突然叫着炼燎的名字!
炼燎抬起头,问:“啥事?”
玛丽娜笑了笑,眨了眨眼,问:“我漂亮吗?”
炼燎差点把口中的食物吐了出来,他硬是忍着,微笑着说:“漂亮,太漂亮了!”
玛丽娜眯着眼睛,接着喝了一口汤,说:“真的?”
炼燎瞪着大眼,点头,说:“真的,我没骗你!”
玛丽娜放下筷子,吃饱了。炼燎继续吃饭,心里想着:这丫头啥意思呢,有点不对劲!
玛丽娜眯着眼睛,微笑着,看着炼燎,不说话,庆悦远远地看着,小声地说:“这年头啊,不能长得太帅,不然,老被女人缠着,多烦啊!”旁边的人听了,笑了出来。高个子科罗问:“庆哥,玛丽娜小姐什么意思啊,干嘛那样看着燎哥!”
庆悦摇摇头,说:“不懂,女人太奇怪了!”
炼燎感到很不对劲,心里想着:这丫头干嘛呢,这样看着我!他埋头赶紧吃饭。接着,听到玛丽娜用很温柔地声音说着:“炼燎哥哥!”
炼燎差点把口中的饭菜给吐了出来。抬起头,奇怪地望着玛丽娜,问:“什么事啊,你说啊!”
玛丽娜心中暗暗狂笑,想着,真好玩。表面上,她又装作很妩媚的样子,看得科罗、科恩、布鲁等人春心荡漾。庆悦拍拍脑袋,自言自语着:燎哥那么老实,肯定会受到玛丽娜的欺负,燎哥惨了!
炼燎停止了吃饭,把口中的饭菜咽下去,喝了口汤,算是饱了,就算不饱,他也实在是吃不下去了,一路下来,玛丽娜不是叫他炼燎就是叫他帅哥,他听习惯了。突然改变称呼,叫他炼燎哥哥,他有点受不了。
炼燎也瞪着玛丽娜,微笑了一下。玛丽娜又说:“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依旧是那么地妩媚。
炼燎嘿嘿了一下,说:“什么事,你到是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答应你啊!”
玛丽娜突然小声下来,样子看起来,温顺得像一头小羊似的。她说:“做我男朋友好不好?”玛丽娜突然抬头,瞪着大眼,望着炼燎,似乎很诚恳的样子。
科恩已经吃完了,他奇怪地想着:“他们俩人你看我,我看你,是干什么呢?”
庆悦摇头,心里头好多问号在打转,想着:不懂,不懂!
炼燎一字一字地把玛丽娜的话听进耳朵里,又一字一字地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