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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知道苏护的心思,姬昌沉吟开口。
于是,在第二天刚拂晓之际!姬昌就骑着他的四轮车跟着苏护上了战场。这个时候的天空比起前些日子的恶劣来说,相对要晴朗许多。没有寒风,加上太阳照射,让穿着过冬衣物的众人更加精神抖擞。崇候虎显然早已同样接到王上的诏书,对于姬昌在战场上的出现一点也不意外。只是,那张比起崇黑虎略显消瘦的脸上有着淡淡的阴影。
“许久不见,北伯候别来无恙!”姬昌作辑。
“彼此彼此!”崇候虎也作辑回道。
正文 黄金卷二(66)
“未知,北伯候是不是可以卖老夫一个薄面,停止这场战争?如果持续下去,王上应该会很不高兴,万一一个认定这场战争的别有目的,北伯候就得不偿失了。”姬昌的话语带双关。
崇候虎的眼睛习惯性眯了起来,似乎能蹦出刀子似的盯着不远处的姬昌使劲瞧!“西伯候。这个是吾等自己门内的事情,似乎并不需要被伯候来插手管理。一个西歧还不够你伤脑筋的吗?”
“北伯候这话说得就有差了。诏书可是王上下的。十万火急。可见王上对这件事情是如何的重视。老夫也不过是遵从王旨。或者说,北伯候想抗旨不成?”姬昌估计十之八九崇候虎那边王上下的诏书应该跟苏护的相去不远。看崇候虎的反应,相信也应该是了。这样,他就更有利于完成调停的事宜。
一旁已经憋不住的崇应彪挥舞手上的武器上前叫嚣。“要抗旨的,也是叛贼苏护你。西伯候……”
“这个是战场,请无用的人不要上前滋事。”西伯候厉声打断崇应彪的话。
“我无用。西伯候你……”崇候虎挥手阻止了崇应彪接下来的话。崇应彪不服,大喊:“爹爹!吾等怎能受如此之气。请让孩儿上前拼个你死我活。”崇应彪看着西伯候的眼睛跟刚才的崇候虎一样,似乎都能射出刀子一般。
“你退下。”
“爹爹!”
“我说退下。你没听见吗?”崇候虎的厉声,让崇应彪软了下去。狠狠蹬了一眼姬昌,他策马往后退。
“西伯候。你的面子果然很大。”说完,崇候虎开始调转马头,命人击起撤退的鼓声。于是,庞大的队伍,就在沙尘中,有节奏的脚步声里缓缓撤退。苏护愁眉不展的脸庞此刻终于开始露出一丝笑容。他策马上前真诚作辑敬礼。
“多谢西伯候。”
“哪里哪里!” 姬昌连忙伸手摇摆。
崇候虎撤兵,苏护也把战后剩下的队伍和伤员撤回身后的冀州。带着西伯候重新回到宅邸摆开筵席对姬昌表示感谢。筵席中,姬昌仔细观看妲己。发现她已经不似在西歧的那幅弱不惊风,眉头深锁的模样。相反地,那种幸福的娇羞,属于小女儿一般的陀红一直在她两边的脸庞挂着。妲己向西伯候敬酒,因为得偿所愿而无限娇羞的模样让姬昌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在见到她之初所闪现的不详之兆更加深了些许。
“小女苏妲己,在西伯候上次到来因身体不适而没有出迎向西伯候谢罪!望西伯候见谅,妲己在此一饮而尽!”
呵呵笑了笑,西伯候拿起桌上的酒樽起身。“哪里哪里!老夫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与苏妲己一同站立,在空中酒樽碰了一下,双方都一饮而尽。
西伯候说的不是客套话,他当然没有放在心上,他放在心上的是这个明明看起来无害,为何却总是让他有不详之兆的女人的原因?虽然自身的卜卦可以为他的直觉带来许多后天的准确因素,但,就这个挥之不去的不详,在本人面前愈加壮大的状态来说,的确很不寻常。真的有些在意,如果想知道答案……或许,他为之卜一卦。
正沉吟中。门外奴仆来报,说王上诏书已到。两人相视一眼,疾步出迎。
“欣闻西伯候对北伯候与其属下冀州候之间战事调停一事告捷,寡人非常之欣慰。特此,宣西伯候与冀州候进朝歌封赏。听闻冀州候手下将领与其护卫勇猛非常,寡人很想观之因此,特命冀州候率领众部署前往朝歌直至寡人面前。钦此!谢恩!”
正文 黄金卷二(67)
西伯候与冀州候家属在大厅内高呼万岁。待朝歌使者一走,姬昌与苏护面面相靓。朝歌与冀州路途之远,非一般单位能说明得了。姬昌调停成功一事,不过几盏茶光景,为何朝歌会这么快便得知,并下诏书前来宣读?这一往一返的路程可不是眨眼便能到的。
现在面临的结果只有两种可能。如果这个诏书不是真的,就是朝廷内部有了他们所不知道的事变,最高权利发生变化,或者可以说,下这个诏书的不是纣王。以姬昌对纣王的了解,如果这个诏书是真的,就算他们真带兵入朝歌也将会是一场劫难。绝对不是诏书上所说的封赏那么让人欣喜的结果。
“西伯候……你看……”苏护也觉得事有蹊跷。姬昌拿过诏书自己观察,发现上面的玉印确实是王家之物。
“进朝歌。以不变应万变!”最终,西伯候还是说出了这个令他后悔一生的决定。
丁
“启禀王上……启禀王上……”费仲连滚带爬的从寿仙宫外进内。惹得正在欣赏歌舞的纣王皱起眉头挥挥袖子。
“怎么了?大惊小怪的。”
“北伯候……西伯候……冀州候……正带兵往朝歌而来呀!”
“什么?”纣王纣王惊讶得瞪大眼睛,手上的酒樽也在片刻间捏成粉碎。吓得底下众宫女缩成一团。“寡人不是命西伯候前去调停战事的吗?怎么会突然带兵前往朝歌呢?”站起身,纣王紧紧抓着费仲的衣领,愤怒开口。那模样,似乎不把费仲吃下去绝不善罢甘休似的。
“微臣……微臣……微臣不知啊……”费仲也全身颤抖。
“废物!”纣王把他扔在一旁大叫。“来人!即刻宣所有在朝歌的臣子觐见。”
铜锣被击响,在朝歌附近的所有臣子听闻后,全部赶往王廷内。纣王正在王座上一脸阴沉地等待着。
“王上,不知宣微臣觐见有何急事?”微子启看了看旁边所有人,不知其故,上前询问。
“你……”
“王上应是为了北伯候、西伯候、冀州候突然带兵入朝歌的事情紧急宣见微臣。”微子衍的话,堵去了纣王因为恼怒接下来的言语。
纣王长呼一口气,脸上的怒容终于缓和一些。“寡人想带兵出征。”
“王上……”众臣听闻,无不震惊。
“没有寡人旨意,公然带兵入朝歌。这个就是叛变。寡人继位以来还没发现这样的事情。”说到出征,纣王的心底开始涌动一种彭湃的情绪,似乎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久未前往沙场战事,似乎已经遗忘那种豪气云天的感觉。脸上的怒容,也因此而消退不少,语气已然没有了众臣进王庭前的高昂。
“可是王上,御驾亲征可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您……”
摇摇手,纣王阻止了比干的进言。“当初黄飞虎将军进言让西伯候前去调停北伯候与冀州候之间的战事,结果,却是西伯候与他们一起带兵进入朝歌。”纣王斜着眼睛看庭下的黄飞虎,看得黄飞虎不住冷汗涔涔。
“微臣知罪。”黄飞虎跨出行列匍匐向纣王请罪。
“罢了罢了。寡人估摸你也不知情。”出人意料的,纣王并没有如同往常一样给黄飞虎治罪。黄飞虎暗自捏了把冷汗。“下去快速准备!寡人要亲自寻找那些叛徒。”说完,纣王便挥挥衣袖表示退朝,自己也离开了王座。
“王上,请三思啊!”比干不死心地跟在后面劝解。
“微臣恭祝王上凯旋。”微子衍突然开口。
比干诧异得即刻转头看微子衍,看得很仔细,并未放过他脸上一闪而逝的阴险笑容。突然一阵心惊。比干心中涌起不祥之感。难道一切真的会如他所想的那样吗……他大步往微子衍离去的地方走去。不详归为不详,他真正想知道的,是导致不详的原因起由,而那个原因就必须得找出来才能明白。这样的事情,过去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正文 黄金卷二(68)
听到身后的叫唤,微子衍转过身。发现是比干正大步而来。他停住脚步转过身面对比干开口询问道:“不知丞相叫唤在下所谓何事?”
沉吟些许,比干开了口。“现今天下。在王上的统治中,日趋繁盛。不知殿下是否认同王上的功绩?”
微子衍笑了一下,他当然知道比干为何如此询问。也知道对方已经对他产生了怀疑。过去,他一直不死心的发动一次又一次的叛变,如果没有以面前这个该死的老头子为首的一干人等阻挠,掌控现今天下,让殷商国泰民安的人就不是那个寿王了。在那样一个暴戾的王上之下多次寻反还能保住性命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但他并不奢望这个奇迹会再度出现。因为,奇迹的创造是需要一定天时、地利等因素存在。在这些都没有的状态下,他丝毫不敢冒险动上分毫。所以,除非不动,要动,就一定要一举成功。把那个该死的寿王和面前这些所谓的忠心臣子们全部除掉。这样他才能高枕无忧。至于那个远在天边的闻太师……也毕竟是一个太师不是吗?在他的权利之上的,是王上。就算他是功绩彪炳的臣子,也一样要听王上的命令。这个是忠臣的表现。更何况,他现在“远在天边”。
“当然。”
“那么对于殷商来说,王上是不可获缺的存在。如果他有个什么闪失。那些一直觊觎贪图王位和殷商天下的人,不就开始蠢蠢欲动。然后殷商便会开始陷入万劫不复中。万劫不复的殷商是先王和任何一个忠心于殷商的人都不愿意见到的事情。所以,王上是不能有任何闪失的。殿下,您说是吗?”
“丞相,你到底要说什么不妨就直接说出来吧!我洗耳恭听就是了!”
“请问殿下,您认为西伯候和冀州候是一个怎样的人?”
“接触不多,不予置评!”他低头看自己的手臂,略微理了理衣袖。
比干的眉头也扬了扬。他话锋一转。“那么殿下认为,王上应该亲自出征吗?”
“他是王上,自然要为自己的江山负责。如果这么简单就被一个叛乱给压制下去的话,他就无法真正统领天下了。为了让世人知道他的能力,亲自压制叛乱,也未尝不是一个可行的办法!”
“但危险性相当大,万一王上有了一个闪失,不是让那些狼虎之辈有机可趁了吗?”
微子衍的眼睛凌厉地射了过去。比干也不甘示弱。微子衍当然知道比干嘴里所说的狼虎之辈意喻为何!那种明显的暗褒手法,根本就是要做给他看的。让他知道,王上就算真正有了一个什么意外,事情的发展还是会跟以前一样,这个国家不会归他所有。他与那些令人讨厌的一干臣子们依然还会守住这个江山,等待下一个明君出现。只是,那个明君一定不会是他而已。
微子衍非常讨厌比干,不是普通的讨厌。那种厌恶,已经能跟黑色的泥土相比。上一次,包括上上次的夺位,都因为种种原因而不得不罢休!几乎让他绝望的耻辱,深深刻印在心底。为何同为一个血缘的兄弟,他就能如此的平步青云。差别待遇和获得的荣华,让他嫉妒红了眼睛。殷商王朝,能者居之。那个能者,不一定是现今的寿王。
冷冷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丞相放心!”言语也不由得比刚才更加冰冷许多。“寿王要是因为这次的出征而有个什么闪失,在当初是无法登上帝位宝座,统领天下的。”当然,闪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