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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吕尚,你现在下山前去除妖。如若不然,便寻找另一明君进行灭商。不能让天下生灵涂炭,灾祸丛生。更不能让通天的阴谋得逞。明白否?”
“吕尚明白。”
“太公,祝愿你能除妖成功。”
“多谢童子。”
言毕,童子离去。吕尚也稍作歇息开始下山除妖。
朝歌,人来人往的市集上,突然出现一个算命馆。那算命馆的布局和装饰特别的奇怪。那些颜色,像蜘蛛网一样盘根张结。里面坐着的,乃是一位什么算挂器具都没有的老头。只是手里拿着一把扇子在里面悠闲地摇晃着扇子微笑地看着外面。
一个拎着篮子好奇的妇人走进算命馆在太公面前坐了下来。怀疑地看着他。“你会算命?”
“当然。算不准可以不给钱。”
“那可是你说的。”眼睛转了转,妇人拿起手中的篮子放在他什么都没有的桌子上翻开上面的蓝布。“你看我这些积攒下来的鸡蛋,能卖多少钱?”
太公看了看那些大小不一,却颜色均匀的鸡蛋。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堆细如枝牙,如同指头长短的木棍对妇人说。“你抓起木棍然后轻轻扔在桌上。”
“就这样?”
“就这样。”
妇人还是很怀疑的拿起了木棍,在空中扬了扬,最后撒开在桌上。太公看了看,微微一笑。开口道:“你朝西走,那边有两颗抱在一起成长的树下有一位雍容华贵的老妇,当你问她是否买鸡蛋以后,她会用八十个贝壳买你的鸡蛋,同时,还会把你的篮子和蓝布给买走。并多给你二十个贝壳。”
正文 黄金卷二(122)
“你哄谁啊!我在这里住多少年了都没有见到西边有两颗抱在一起成长的树。”
微微一笑,太公并未作答,开始清理桌上的木棍。清理整齐后,一个挥手,木棍又不见了。带着惊讶,妇人瞪了他一眼。出了算命馆,妇人想了想,反正朝西走也没什么损失。于是,就按照太公的话往西走,走了没多久的时候,真的见到两颗抱在一起生长的树。惊讶至及,拉着一个路人问道。
“那……那……那两颗树……什么时候抱在一起的?”
路人见到她的惊讶,微微一笑解释道:“你好久没来这里了吧!所以不知道一个月前下了一场大雨,雷把左边的那棵树给劈歪了,树根承受不住力道,树干就倒向了右边。这个时候,右边的树也被劈了一道雷,于是两颗树同时倒到一起,彼此承受彼此的力道没有倒塌,就这样抱在一起了。没多久,大家就看到他们的树干上居然长出了新芽。它们虽然被雷劈,但已经成活。”
“有这等事!”妇人喃喃着,继续往前走。也真的在这两颗树下见到了一个有着仆人跟随,衣着都很雍容华贵的另外一个妇人。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询问。“请问!您买鸡蛋吗?”
“鸡蛋?”妇人重复了一声。
“是啊!我这个鸡蛋可是很好的鸡蛋,您看。”她揭开蓝布让妇人挑选。
“这些鸡蛋并不一样大嘛!”看了看,妇人并未动手。
“但是……这个真的是很好的鸡蛋……”
妇人正想再说什么,眼睛突然看到掀起的蓝布盖鸡蛋的那一边惊喜地大叫。“男孩!是个男孩!哎呀!真是一个吉祥兆头。你的鸡蛋我全买了。八十贝壳够不够?”
卖鸡蛋的妇人愣住了,不解地看了掀起的蓝布半天,才看清楚对方所说的男孩,乃是因为她这块布旧了,起毛,那堆表层的毛球组合起来非常像一个婴儿的形态。只是,到底是男是女她就不得而知了……恍惚着,对方再问过一遍以后才回过神再度点头。“够够够!当然够!”不仅够了,还有多的。后面那句话自然是不会说出来的。
“我还要你这个篮子和蓝布。算了,一共给你一百个贝壳吧!”说完,命下人拎篮子走了。
还在呆愣,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手里一百贝壳的妇人从怀里拿出钱带子装了进去,然后赶紧大跨步往太公的算命馆前去。气喘吁吁。“你……你……算得真准……”坐下来还没喘顺气,说话断断续续地。
太公微笑着看她,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恭喜你的鸡蛋卖出一百贝壳。这样,家里等待吃饭的孙子也能够吃上饭了。”
妇人再度惊讶!最后不得不佩服地留下一个贝壳离去。众人见状,纷纷要太公算命。太公来者不拒。一直执行先算,灵验后给钱的原则,不准坚决不收钱。于是,长长的队伍排开了,太公算挂灵验的事情也就此传开。
这天,受到朝歌正享受富贵荣华的九尾狐邀请,同在九劐山的玉石琵琶精化作人形,路过这里,对这里排的长长的队伍刹是好奇。便拉住一位排队的青年人问。“这位小哥!你们为何在这里排队,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太公算命的算命馆,特别灵验。”
“真的?”
“那当然。”前面一个妇人开口。“我听说,他可以凭空变出一排小棍子,让人撒,然后光看人家撒出来的棍子就能推算出即将发生的事情。没有一点失误。”
哦了一声。玉石琵琶精到对这个所谓算卦特别灵验的太公起了很大的好奇心。一个普通的人类也能对伏曦八卦有着如此研究,必定不同凡响。逐快步上前,掀起帘子走了进去。这个时候,太公正在为一位老年人算卦。见到帘子掀了起来,一阵妖气冲进来。定睛一看,猜到此乃并不是真人,而是一位妖精。于是不动声色,对老者说完卦象,在老者连声道谢走了以后,对一旁站立的琵琶精道。
正文 黄金卷二(123)
“不知姑娘来此所谓何事?”
掩嘴噗哧一笑,琵琶精拉起已经坐下正要算命的青年人自己坐了下去。后面的人见到她并未排队开始有意见了,纷纷闹哄。被她一个回头的嫣然一笑,全部住了口。太公看在眼里,明白这个琵琶精的功力一定很高,贸然行事除妖,必然不会成功,只有智取。
“太公真会说笑。”扬了扬柔若无骨的手再度噗哧一笑。“这里可是算命的地方,奴家来到这里,自然是算命的喽!”
点点头。太公说道。“请姑娘伸出手来。”
琵琶精疑惑地看着刚才还在,现在却不见了棍子的桌上有着丝丝疑惑。“太公难道不是用普通的小棍帮人算命的么?”
“自然是。只是,对姑娘可以不用小棍来算卦。”
“哦……”长长的哦了一声。琵琶精又噗哧一笑,扭了扭身体。“太公为什么独对奴家这么特别呢?”
“因为姑娘的与众不同啊。”
太公所说的与众不同指的便是她并不是真人的意思,但琵琶精却听成了是对她的赞赏。美滋滋地伸出手。对他眨了眨眼睛。“太公可要轻一点哦!奴家是很怕痛的。”
在心底极度鄙意琵琶精的骚媚,依然不同生色的运起起和法术,双手如同鹰爪一般伸了过去,死死抓住琵琶精右手脉搏上的命门不肯松手。
琵琶精大吃一惊。大声娇呼:“太公,你这是干什么?把奴家弄痛了啦!”说着说着,两行清泪流了下来。她的泪水一流,一直站在她身后从头看到尾的青年便站了出来对太公大声说道。
“太公,你只是一个算命的,干吗拉着一个姑娘的手不放?”
他身后的人也纷纷探出头来看这一幕。也都纷纷指责太公的行为。太公无法解释。因为解释了以后会出现极端的两个结果。一个是不相信的人、一个是相信的人。不相信,他大概会成为众矢之的;相信,场面绝对会出现混乱。所以他不能放。现在也只能保持沉默,不言不语了。想拉着琵琶出算命馆时,却被众人给团团围住。
“太公,赶紧放了这个姑娘。”
“一个老头子了,还垂涎个姑娘,你羞也不羞。”
“各位请让一下好吗?事情并不是各位所想象的那样。”他诚恳向在场的各位乡亲请求。
这个时候,一个官兵骑着马快速赶到。挥开人群策马走进,看了看琵琶精一眼,又看了看太公。“你为什么要抓着这位姑娘的手不肯放?”
尽管太公一直在昆仑山上学习法术和知识,所见和所理解之事情超出常人许多。只是,他还是对相信的行动力赶到惊讶。只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而已,这么快,管辖的官兵就来到这里询问情况了。
“她不是姑娘。”无奈,只有说出事实真相了。
“胡说。”官兵手上的马鞭打在地上。“你的眼睛瞎了吗?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哭得梨花带泪的如此伤心,你还说她不是姑娘?不是姑娘,难道是妇人不成?”
殷商,婚前和婚后的女人头上是不同的扎法。少女一般都会在头顶梳理一个简单或者复杂的盘头,后面的头发会任期自然的垂下。已婚的便会在头上一样梳理盘头,但头后面的头发却是挽个发髻扎起来的。所以,眼前的女人到底是姑娘还是妇人一目了然。
“她既不是姑娘也不是妇人。”
“哦!?她既不是姑娘也不是妇人,那是什么?难道是小伙子吗?”
人群中发出阵阵讪笑。太公没有言语,他坚持不肯放手。“你们有所不知。”
正文 黄金卷二(124)
“那你就说给我们听啊。”
“就是就是!”
“她是妖精。不是人。?”
“你说这个俏姑娘是妖精?”冷声哼了一声,守备将领根本不相信他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很清楚。那位姑娘是个真真实实的姑娘,哭得怪令人心疼的。我说你呀!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的美貌所以要拖回家收房啊?”
“放肆!”太公一个恼怒,说得守备将领的气也跟着上来了。
“说我放肆?你现在的行为又算什么?好。现在你跟我一块进大牢聊聊去吧!”守备士兵正准备往他身上捆绳子的时候。闹哄哄的人群里,走出一位白发须眉的老者。那炯炯有神的眼睛里所散发出来的威严和气度,让太公明白了此人的来历。身上丝帛所做之衣,所佩戴之饰品无一不精良考究。额头上的青铜熔铸寿面精美花纹的头箍也更加显示出了他的不凡。他大声阻止。“慢!”
“你是谁?”守备将领虽然身在朝歌,却从来没有进过王宫,更加没有见过任何一个朝廷大臣和纣王的贵族。所以,他并不知道此人乃当朝丞相,比干。比干拿出代表身份象征的铜牌递给守备将领看。守备将领看完之后,满头大汗,连忙匍匐跪下身大声道。
“请原谅属下无知。不知道丞相大人到访。请丞相大人赎罪。”众人听闻,也连忙匍匐跪下身。
“不知者无罪,你们起身吧!”随即转头面对太公。他准备从宫廷回家的路上看到这边的情形过来看看。从头到尾打量太公之后,露出欣赏的神色。心里顿时明白,这位满身散发出得道儒雅之气的老人,绝对不是众人和守备将领所说的贪色之人。再看了看太公拿捏着手不肯放松,还在哭泣的玉石琵琶精,便了解了一二。玉石琵琶精固然美,但那种跟王宫内苏妲己一样能蛊惑人心的美却是一样的。美得妖气,美得不俗,也更加美得让人难以接受。那种根本不真实的感觉,浑身都在向外散发着。
“请问阁下名讳?”比干对太公礼貌地问着。
“不敢。在下乃东海许州人氏,姓吕名尚。人称太公。”
“太公!请问,来朝歌所谓何事?”比干料定这位得道老者不会轻易前来朝歌这个繁华却复杂而的地方。必定是有事前来。
微微一笑,吕尚没有说出实情。“在下游历四方,看遍天下山山水水,就是没有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