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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元凡喜道:“显然此处还未受到鬼盟控制,而此村路不好走,消息也难以传达,我看连郦水城沦陷,这些人都还不知晓呢!”
颜君念冷冷一笑,“鬼盟既然知道此处路不好走,处地偏僻,人烟又是稀少,怎会大费周章地派人来打理此地?”
顾元凡一想也是,聂晨道:“鬼盟行动莫测,才刚刚占领了郦水城,想必也部署周全,防备妥当,所故吾等才选了此路,只是颜姑娘,前方该怎么走?”
聂晨说完这句话,三人都抬头一看,见前方又是一座断山,截面已长出不少树枝,直直挡在四人之前,若要绕过去,只怕要花费不少时间,也难怪这附近的村子少人进城了。
正在发愁,顾元凡似乎瞧见什么,祭起烽火枪,双脚踏在烽火枪上,双手双指口诀一引,便有银白色光芒化成一道圆形屏障,挡在自己周身,这便飞了过去,只见那些树木动了动,再无反应,而顾元凡早已隐入进去。
聂晨讶道:“有玄机。”说罢与身后两人对视一眼,三人便都祭起仙家法器,唤出光屏护在自己周身,冲了进去,只觉得与那树枝有些碰撞,而也无大碍,再往前飞一丈,仍是乱枝丛生,但飞了几丈,便飞出这座矮矮的断山,若无屏障护身,只怕皮肤要被划破好几处了。
顾元凡早在地上等候他们,见他们也都飞了下来,走了一步,聂晨道:“顾兄不是不曾来过此处么,怎么晓得这个机关。”
顾元凡犹豫了一下,却还是道:“郦水城虽有机关,但原理却都是一样的。”
三人点点头,又往前走了一小会儿,终于人越来越多,显然已靠近了郦水城城中鬼盟要地,只是顾元凡见这些人脸上已不如前些日子那般静逸了,显然受到鬼盟压迫,心中悲愤,被上官旬察觉,上官旬拍了拍他,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顾元凡猛然发觉,慢慢收起怒气,四人一并往前走去。
再走几步,到了些稍微热闹的地方,转了几圈,发现凡是重要的入口都有鬼盟帮众把守,实在是防得密不透风,只好退了回来,到了先前经过的那一扇门,见前方有一个老人缓缓走来,顾元凡踏出一步,道:“你不是郦水城人。”
说罢一把烽火枪刺出,那老人竟跃了起来,挥起拐杖,一杖打下,顾元凡看得出此招威力绝伦,转身避开,果真才刚刚避开,先前站立之地便被打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聂晨惊道:“惊心杖。”
那老人又是横竖几杖朝顾元凡打去,两把长兵就此交战,聂晨叹了口气,“想不到连鹤鹊老人也投靠鬼盟了。”
一念及此人不好对付,聂晨一个大悲砣也打了出去,鹤鹊老人灵敏地避开,反击一杖,聂晨连忙架住,顾元凡趁机一枪迎空劈下,鹤鹊老人急忙退开,两人不见上官旬与颜君念来帮忙,回头一看,见二人也都与后头几个鬼盟帮众搏斗开来了。
顾元凡见鬼盟帮众越来越多,此次不是对敌,而是突袭,人数远远不如鬼盟,不可硬战,便“撤”喊了一声,四人一齐闪入小巷一条,凭着对城内地形比刚刚到来的鬼盟熟悉不知多少倍,顾元凡只绕了两圈,便将那些鬼盟帮众远远甩开。
几人在一个空地之上,聂晨叹了口气,“想不到鬼盟防守得如此巧妙,竟不失先前郦水城。”
顾元凡也叹了口气,“只是我们此番突袭失败,只怕那头又要加固防守了。”
聂晨接着道:“这次真不该何时才能破了鬼盟了。”
几人沉思片刻,颜君念忽然道:“或许有一人可助我等破了鬼盟了。”
几人同时道:“谁。”
颜君念道:“叶轲。”
几人一惊,聂晨笑道:“不错,叶轲我等也都是见过的,道行绝不在你我之下,若能得他相助,从另一头突袭,或许有奇效也难说。”
却见上官旬面露难色,“不瞒各位,我那不争气的师弟半年前回岛之后,便在清泉域武渊洞中郁郁度过,前些日子掌门人正要召唤,也不知又往何处去了。”
几日后,莫诗语与几位正道弟子一齐杀入郦水城旧地鬼盟内部只是传得全天下都晓得,这日骄阳横卧九天,天际之上一道青光刺空飞来,无视城中防守,鬼盟帮众大惊,还未拦截,那人早已御剑飞进城中。
地面之上,几名正道弟子又闯入郦水城,与鬼盟帮众战开,叶轲忽然望见上官旬,一喜,连忙落地,见一倩丽身影持利刃杀了好些人,像极了莫诗语了,在空中翻了个身,跳过去,一抬手,正要喊她,正好她也转过身来,却是孤星宫的得意弟子颜君念。
颜君念莞尔一笑,万分迷人,叶轲却有些失望,鬼盟得知有人偷袭,又加派人手往这里冲来,顾元凡故技重施,带着众人又闪进了一条小巷,如法炮制地如上回般穿梭了几下,便远远甩开那些鬼盟帮众了。
一到可以说话的地方,叶轲便要急急发问,颜君念却抢先一步笑道:“若不如此,怎能把你引来?”
言过之后,四人都是一笑,叶轲正要走,上官旬道:“叶师弟,郦水城有难,你已错过一回,如今飘云山万危,同是正道众人,还望你好好考虑。”
叶轲犹豫了片刻,颜君念笑道:“你不必考虑了,因为此番虽然攻打飘云山以张大人为首,但守住郦水城的,却是弘不鬼。”
颜君念也不知如何晓得叶轲与弘不鬼之间的恩怨,只是叶轲一听弘不鬼此人,便道:“我也正好要找他。”
上官旬三人一笑,叶轲道:“鬼盟既然已晓得你我偷袭,便会加派人手,只是人少不会太早到来,你我现在便再次杀上去,便能措手不及。”
几人连连点头,叶轲又道:“既然要措手不及,便该直捣贼巢,否则便再难得逞了。”
说得聂晨连连呼妙,叶轲言毕转身就走,朝着先前离开的方向跑去,四人连忙跟上,果真到了那里,鬼盟加派的人手还未到达,鹤鹊老人正大口喘气,聂晨一个大悲砣直直打去,鹤鹊老人早已察觉,敏锐一闪,衣角却被勾破。
脚还未站稳,上官旬顾元凡手中法器也一齐打出,勉强招架,那头鬼盟帮众都要赶来,却只走到路上,便都被叶轲一剑斩死。
鹤鹊老人虽然以德高望重在鬼盟中自居,而一下子对付几大正道出色弟子也是非常吃力,眼下三人都是一剑一枪一砣齐齐打下,一把惊心杖挡住,却震伤了五脏六腑,吐了一口血,在看前头,叶轲与颜君念已经破了一道门,持法器冲进去,三人也再顾不得这鹤鹊老人,也随着冲入。
好在那鹤鹊老人在五人走后,摇摇晃晃地退了两步,又吐出了一口血,显然已是元气大伤,无力还击了。
凭着顾元凡对城内的熟悉,五人以极快的速度一路杀往郦水城深腹,只是越到这种要地,作为防守的人便愈加厉害,眼前五人不但被数百个鬼盟帮众包围,前头还有鬼盟出色领首,实在不易。
前头又站着两人,都是鬼盟中六纹龙以上,左边那人黄衣加身,气势非凡,不知是何姓名,而右边那人虽无旁边那人那般气魄,却沉稳得很,弘不鬼不在,让此二人坐镇,也显得次二人道行非凡了。
顾元凡当先一枪刺去,看那架势便是要拆开两人,好让五人分头对付了,但一枪直直刺出,二人却躲都不躲,黄衣人伸出伸掌,掌中瞬有一道圆形黑白图案流转,烽火枪刺在上头,竟被弹开了好几丈远,顾元凡连忙纵身跃出接住,几人一看,上官旬惊道:“洛书轮。”
几人都是一惊,这洛书轮本是几百年前周方子所有,传到如今,便成了嫡传弟子秋方子之物,而这秋方子反不入正道,贪恋鬼盟权力财力,如今一看那轮盘威力,确实是洛书轮了,显而易见,此人便是秋方子了。
秋方子见鬼盟帮众不成气候,连几个后生小辈都受不住,这话若传到领战的张大人或者弘大人耳中,那还了得,一步踏出,洛书轮掷出,在空中放大无数倍,要吸住五人,洛书轮之下,几人眼见逃脱不得,便都祭起法器,齐齐向那洛书轮打去,谁知那洛书轮幻真幻假,几个法器接连刺空,飞上空去,而洛书轮转了转,又变成实物,罩了下来。
正在此时,叶轲迎空一剑斩下,便有惊天力道,开山气势,小小年纪,有此修为,当真不得了。便是先前看出那洛书轮来意,早早暗自闪开,这才有机会下这一手了。
只是那洛书轮威力绝伦,一声闷响,晃了晃,飞回秋方子手中,四人也纵身跃起,接住各自的法器,叶轲忽然道:“小心。”
原来是秋方子正要得逞之时,被叶轲坏了好事,一旁的孟通实在看不下去,一对虎头双斧撞了过来,四人慌而散开,孟通不但道行高深,也是敢冒险得很,当下冲入四人之中,虎头双斧一挥,便有两个巨大虎头幻化而出,分别向聂晨,顾元凡咬去。
顾元凡二人自然不是好对付了,急急稳住,聂晨当先一个大悲砣与一个虎头撞去,顾元凡则是打出火花,狠狠地甩了虎头的眼睛,只是那虎头威力过人,二人都被弹开,落定之后,只见那虎头双斧也没有大碍。
只是那孟通不做罢休,又一挥,朝上官旬挥去,上官旬早料到此人会有此一出,祭剑横在身前一挡,竟然挡住。
而这只是孟通的一小道计而已,上官旬才刚刚挡住,孟通顺势回身,一斧打向颜君念,颜君念一把短小碧玉锏哪能受得住这一击,虚幻退了半丈远,哪知孟通第二斧再顺势砍来,硕大虎头朝着颜君念咬去,眼见便要重伤,叶轲霜晨剑一横,挡了下来,纵然似有千斤力也难再压下一分了。
顾元凡吃过他的亏,当下一枪挑起,火花擦过,孟通退了开来,一旁秋方子洛书轮再次打来,盘中黑白交接,离奇得很,就如魂魄往生往事皆在里头了,一盘打下,聂晨不要命地举起大悲砣迎空一击,便有两道力将二人撑开,都各自吐了一口血,只是聂晨看上去要伤得更重许多。
鬼盟帮众还在不断增加,那头一个门中已进来了数十人,顾元凡当先冲出,烽火枪赤芒闪起,念及郦水城灭门,更是怒极,非但枪枪致命,且凶狠无比,实在不亚于鬼盟中人了。
那头受伤的鹤鹊老人担心郦水城守不住,也领了另外一脉鬼盟帮众杀来,场面再次陷入巨大混乱之中,而与秋方子,孟通对持的上官旬眼见人多了反而碍着叶轲,又见后方危险,咒决引开,无神剑瞬间放大了数十倍,朝那些鬼盟帮众打去。
无神剑在鹤鹊老人所带来的鬼盟帮众之中一阵乱窜,竟伤了不少人,鹤鹊老人大怒,惊心杖光芒盛起,再次挥来,上官旬与之对峙,鹤鹊老人虽然只对付上官旬一人,但受了重伤,确是有些力不从心了。
孟通手中的虎头双斧对付几人却是恰到好处,幻形虎头在身边时而张嘴,时而游走,让几人靠近不得,颜君念碧玉锏难以招架,而孟通也早发现了这点,似乎都是冲着她来的。
此时孟通跃起,在空中一斧掷出,打向颜君念,颜君念碧玉锏在空中划了两下,便浮现出两道交叉光芒,飞快地旋转着,挡下了孟通这惊天一击,却也一口血吐出来,受了大伤,孟通右手收回一斧,冷冷一笑,忽然再次握紧,浑身上下散发出惊人的气势。
正在此时,天际之上,一道弧形青光长长地破空划下,就连空气也似乎被它切断片刻,叶轲手握霜晨剑劈了下来,落地之后,已然是因为施了绝招,大口喘气着。
再看孟通,也因为中了此剑而掉落下来,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