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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不想再受一次了。”婉月鬼叫一声昏了过去。
“啊?昏过去了?”毕方有些意外,自己似乎没有那么可怕吧?
“毕方?”毕方起身,无奈的摇了摇头,刚准备离开,却听到了一个软软、怯怯的声音叫着自己。
毕方回头,却看到了那张有点羞嫩的脸。
“你出来了?”毕方现在明白过来,似乎上次自己QJ的事情对那个女神的刺激有点大了,所以,这次,她遇到那种事情,便直接的躲起来,让这个婉月出来承受了。这可真是最最标准的鸵鸟心理了。
“毕方主人,你可以不让我走吗?婉月是你赎下来的人,就是你的人了。更何况你是婉月唯一的男人。婉月不想离开你。你放心,另外一个我已经跟我说了其实也有点依赖你,不会再想着杀你了,更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本来,她还没有这么肯定的,不过,今天,你在我们最绝望的时候,救了我们,这才让她觉得,有个强大的男人依靠还是很有安全感的事情。只不过也知道曾是做过
人,个性高傲了一些,脾气坏了一些是难免的。不了,她会尽量改的即使改不掉,她也会在压不住火气的时候我出来,这样的话,就不会惹你生气了。她的脸皮可是很薄的,这些话,她不好意思亲口跟你说,所以我来转告你。其实,她也是一个面恶心软的人只要多让着她一点儿,她肯定会很乖巧的。”这个婉月非常诚恳的对毕方说道。
“她会这么说?”听到这个婉月的解释方几乎是被九天神雷给雷到了一般。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这种话是那个刺头女人说出来的。不过,毕方一想也就明白了。即使那个刺头女人说过意思有些类似的话,也肯定是以带着火药味的语气对这个温柔的婉月说的,而这个婉月出身窑子,而且,几乎是从小就服侍人,可以说自卑心理比较强,而且性格柔弱,所以,再把那充满火药味儿的话略加修饰,便成了现在这个模样了。想通了这一点儿,毕方也不禁笑着点了点头。
“当然了,其实,你不知道,你当时救我们的时候,我们是多么的感动,当时,她可是感动的哭了哦。”慢慢的,婉月爬到毕方的身边,将毕方拉到藤床上一起坐着,然后,给毕方讲了这一段时间,她发生的故事,尤其是在这段时间,那个婉月的一些复杂的心理活动,更是毫无保留的透露给毕方听。当毕方听到,在最后关头,那个刺头女人竟然决定自爆,并且,在自爆之前,喊得一句话竟然是『毕方,你个死人,你的女人都要死了,你在哪儿啊?』的时候,不禁整个心灵都被重重的震撼了一下。
“你的女人?你的女人?那个刺头女人竟然自称是我的女人?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理直气壮的自称是我的女人呢。”毕方摇了摇头,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可事实上,他的心里却是莫名其妙的被一种叫做幸福感的东西充满着。
“恩,我们都已经是你的女人了呢。毕方主人,你可不可以不要赶走我。我会很听话的,我会洗衣服,会做饭,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服侍你的。”婉月偎依在毕方的身旁,柔柔的说道。
“可你本质是一高贵的女神啊。将来,总有一天,你会成为一个站在巅峰上的存在。”毕方感慨的对婉月说道。
“女神吗?我没有当过啊,我只是你的婉月,一个从妓院里出来的,被你赎了身的小丫头而已。即使真的有女神,也是另外一个我,不是现在的我啊。再说了,有个女神做你的女人不好吗?难道你怕会被人说,是小白脸,吃软饭的?嘻嘻!”婉月俏皮的对毕方说道。
“小白脸?吃软的?呵呵,这个我倒是不怕,我怕的是,万一哪一天,你的封印揭开了,实力彻底揭开了,而我还没有成神,打不过她,被给宰了,我可就太不值了。一个男人有千千万万种死法,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是最丢人的了。”毕方对婉月说道。
“呵呵,你放心啦,绝对不有那样的事情发生的。以前,她就打不过你,她不知道怎么揭开一点儿封印之后,原本以为,她可以打得过你了,现在一看,还是打不过你,所以,你不要担心啦。再说了,即使她的实力超过了你,也只会欺负你一下,不会伤害你的啦。我保证!”婉月非常肯定的对毕方说道。
“哦?证?你拿什么保证啊?好哇,现在还没有比我厉害,就准备欺负我了?看看现在我们谁先欺负谁吧。”毕方说着,便开始手脚不老实起来。
“咯咯咯~~~你好坏啊,好痒啊,不许咯吱家啦,人家受不了啦!”树屋里传来小女生可怜兮兮的求饶声。
而外边的工匠奴隶们都忘了手中的活计,在那里侧着耳朵偷听。
可惜这个距离,实在是有点太远了。
不过,那笑声和求饶声,似乎隐隐约约的,还是听的到的。再加上那树屋似乎带动着整棵树都在以一定的频率摇晃着,大家自然就都明白了,树屋里此时正在发生的情形。
许久许久之后,终于风停树止了。
“婉月,我跟你说一件事,你也许不会相信。”毕方躺在藤床之上,看着木屋的屋顶,对婉月说道。
“只要是毕方主人说的事情,月儿都信。”婉月傻傻的说道。
“其实,我想告诉你的是,你是我现在唯一拥有过的女人。”毕方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说道。
“什么?这怎么可能?我可是听说,这大陆之上,男孩满十六的时候,就要进行成年礼的。而贵族基本上都会在成年礼之前,便已经那个了。”枕着毕方的胳膊,小手指俏皮的毕方的胸膛上玩耍的婉月听到毕方的话,不禁娇躯一颤,不敢置信的问道。
“怎么样?我就说你会不信。”毕方不以为意的说道。事实上,他也知道,这个世界的风俗就是那样。
“我信!我知道,毕方主人没有必要在这个问题上骗月儿。知道了这个事情,月儿好高兴,不过,我相信,更高兴的应该是她。事实上,她才应该是你一个拥有的女儿,而同样的,我相信,她如果知道了她同样拥有了你的第一次,肯定也会幸福的晕过去的。”婉月笑呵呵的说道。
“她能知道她没吃亏就好了。”提起那个刺头女人,毕方的语气自然的就有点冲。
“真不敢相信,外边的那么多姐姐都没有被你宠幸,就被我们给抢先一步了呢。而且,还是以那种方式。难怪,她在说出了你们之间的事情的时候,她们都会露出那种表情了。毕方主人,你说,她们会不会因为这样,就怨恨月儿那另外一个我啊?”婉月既幸福,又有些担忧的问道。
461 爱得艰辛
爱得艰辛
放心吧我相信,你们的相处应该不会太难。基莫地城的公主,脾气可能有些大,不过,她的本质善良,你稍微忍让一下,就会发现,她是一个很值得交往的人了。巴拉拉对我的情谊,我知道,不过,有一件事,我还没有跟她挑明,所以,她会不会成为你的姐妹,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一个非常重感情的人,即使做不成姐妹,她都是一个非常值得交往的朋友。事实上,我跟玛露莎的关系应该是最纯洁,也是最深厚的,不过,我们两个都没有提更进一步的话,我想,我们之间的关系一切都顺其自然会好一些。至于火儿,我一直都把她当成妹妹来看待,而她对的情愫则有些复杂,也许她自己都分不清是亲情多一些,还是男女之情多一些,反正两种感情本来就互相纠缠,谁也分布清楚,这也只能慢慢的发展。等她长大一些,也许会好一些。娜娅是我我帮忙恢复自由之身的女仆,不过,她的天赋异秉,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不过,她因为年龄大我八岁,所以,一直都非常的自卑,不敢主动地跟我提出什么要求,也不管跟我有太过亲热的暗示。不过,她誓死追随我的决心,我却是感觉得到。还有就是两位杀手姐妹了,她们是一对双胞胎,年龄也大我七岁,也许是她们从小受到的残酷训练所致们跟娅姐的情形差不多,不过呢,她们跟不会表达,永远只会将想法埋在心里,不会说出口会全部用实际行动来诠释。最后就是蒙娜了,她对我的意思,我也很明了。可你也看到了,我这里的关系已经够乱了,所以,我不想再拖一个人下水。”毕方淡淡的对婉月说道。也许,他这么多年,终于完全的拥有了一个女人,所以,终于可以放松自己将自己的这笔乱七八糟的感情帐拿出来,找个人帮自己理一理了,所以,才会对婉月说这么多吧。
“哇!毕方主人好厉害啊,你这都快可以组成一个美女军团了。不过这样犹犹豫豫,可是要害很多人哦。我觉得,她们都好可怜。”婉月枕着毕方的胳膊,双眼碗成月牙,有点崇拜的看着毕方的脸说道。
“她们可怜?我伤害了她们了吗?”毕方不禁有些愕然。
“是啊,一个女人的青春能有多久啊?就说发育早的三四岁便已经**了吧,可女人一过三十开始衰老了,所以个女人最美好的时光,满打满算也只有十六七年而已。一两年的懵懂两年的青涩,三四年的幻想,剩下的就是成熟、火热、**。这些都经历过了,才是一个女人最圆满的一生。可你呢,你给他们的似乎就是在她们最美好的这十六七年里,只有永无止境的期待、等待、彷徨、无助,甚至自我怀疑。这难道不是你伤害了她们吗?你剥夺了她们人生最美好,最宝贵的经历。本来,你可以让她们都拥有的。”婉月非常诚恳的对毕方说道。
“这么复杂?”毕方不禁有些惊呆了,这简直比地球上演得那操蛋的韩剧还曲折嘛。而且,毕方最不能理解的就是,为什么这个世界的男人要十六岁就进行成年礼。而女孩子十三四岁就可以参加那种**化的社交舞会,而十四五岁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嫁人了。可只要仔细的去想想,便可以发现,白种人似乎的确是发育的比较早。这跟营养是否跟得上无半毛钱的关系,完全是品种问题。大家都觉得白种人,性感火辣。可谁有知道,白种人在早熟的同时,又极其的容易衰老。
中国的女人在十八岁的时候,才彻底的成熟。而白种人,则是在十三十四岁,便已经该有的都有了。不仅仅是外在的,内在的也是。不要以为,这样,就是白种人的青春时间就比黄种人长了。中国的女人三十还如狼似虎,生理上才开始走下坡路,而欧美女人,在二十三岁的时候,便已经开始衰老了。
不得不说,单从品种上来,黄种人,绝对是比白种人优秀的品种。
只不过,在经和科技上的落后,让黄种人的优势,在后期得不到体现而已。
毕方摇了摇头,将脑子八糟的东西甩出脑海。开始静思己过。
“我白了。”躺在床上,婉月静静的,如同温顺的小猫一样的趴在他身边,毕方思考了足足两个多小时,才终于全部想通了。
“婉月。谢谢你。有。以后。你可以叫我毕方。可以叫我哥哥。也可以叫我老公。反正。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叫我主人。因为。我是你地男人。你是我地女人。我们彼此拥有。我们是平等地。”毕方起身。扶着婉月地裸肩。非常认真地对她说道。
“平等地?我你。我爱死你了。”婉月咀嚼着毕方地话。终于非常热情地扑到毕方地怀里。献上自己地香吻。
毕方起身穿好衣服。而婉月则在一旁服侍。等到毕方离开了树屋。她才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