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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近距离相接,扣腕,探掌,切腕,折桂手一瞬三变,三寸刀决,“缠”字诀,青鱼短刀进退有序,瓶中清流同时变化,分散成道道拇指粗细的水流绕山乔羽四肢想要限制他的行动,乔羽口中念起御刀真诀,青蒲玉叶刀化作绿芒飞舞而出割断水流,一时间三刀变换出神入化,折桂手与宝瓶清流如舞曼妙无边。
“这个人是乔羽?”,
“三脉第一的乔羽,他怎会在这里?”,
“都说折桂菩萨修为莫测高深,今天算是见识到了,战都的乔羽也不负其名,竟有这等刀术”,
“呛”,“嗖”,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际一道剑气一根骨镖飞来,剑气隔断清流,震开两人但那股气势却丝毫为止,竟有残余剑气向乔羽切割而来,骨镖飞旋荡开剑气,一名高大雄壮的大汉雄阔而出。
“阿索玛大叔”,
人群中阿索玛大步而来,身后的红线冲他招手,袁明雅同样在阿索玛身后。
阿索玛目光如炬看向后方人群中那名须发老者,须发老者掸了掸长衫淡然而立,身边人群自行散开。
“老子头一次见到一大把年纪的老乌龟这样暗箭伤人,你叫什么名字?”,
须发老人道:“老夫张巨风,替同行晚辈出一口恶气有何不妥,难道只容有人狗仗人势,仗势欺人?”,
乔羽道:“老头,本少爷欺负这个小娘子时又没找人帮忙,既然人家小娘子和你无亲无故你出的哪门子气,难道你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企图人家年轻貌美,想着不该有的龌龊心思不成?”,
众人哄堂大笑,名叫折桂的女子面上怒容升起,但花郡郎却轻轻拉了拉她的袖子向她摇了摇头。
阿索玛哼道:“老乌龟,你要是还想出手尽管试试,我阿索玛的骨镖有些时日没用了”。
“老夫岂会与尔等一般见识”,须发老人转身飘出人群,去的十分匆忙,阿索玛哼了一声拉着红线走来,人群中自动让出一条道路。
折桂女手托宝瓶插回花枝,身外清流飞回宝瓶,冷冽的声音响起。
“联会过后我先杀乔羽,再问乔家”,
“静待小娘子”,乔羽没脸没皮笑道,转身看到袁明雅正要打招呼她走来一巴掌掴在他脸上。
“**,无耻,下流,乔羽你这登徒子我恨你”,
乔羽又恼又怒,袁明雅泪水盈盈哽咽着跑了出去
今天三更,希望各位书友看的过瘾
第四百二十四章 报复
“乔羽,你这个**,坏蛋,恶棍,不要脸的登徒子,我恨死你了”,因为赶路已经饿了好几天的袁明雅握着玉米棒边啃边哽咽,越想越觉得委屈,自己好端端的在玄音教呆着,莫名其妙就因为这个“深情”的家伙被赶了出来,本以为他对自己一心一意,这几日她心里也慢慢接受他了,虽然没有说出口,但在她心里两人已经是情侣的关系了,自己想要见他才来的九黎族参加什么七十二部落联会,哪知道就看见他先**一个美男子,又接着**了一个美娇娘。
红线坐在她对面啃着九黎族特有的黑色玉米棒含糊不清道:“你好像很喜欢乔公子哦”,
袁明雅恨恨道:“谁喜欢他,那个大骗子和姐姐说在玄音教为我隐姓埋名,忍辱负重我才给他一个机会的,哼,他既然这么花心我再也不理他了”,
“花心?就是一个男人喜欢很多女人,或者一个女人喜欢很多男人吧”,
“恩”,袁明雅忧郁地点了点头。
红线语不惊人死不休:“那很正常啊,我们寨里厉害的阿姨婶婶都有很多男人,每一届的勇士也都会娶很多女孩子,阿爹年轻的时候也是啊”,
袁明雅顿时语塞,想了半天道:“我们玄音教和你山寨不一样”,
“哦,你们玄音教一个男人只喜欢一个女人,一个女人只喜欢一个男人吗?”,
“那倒也不是”,袁明雅郁闷地道,好像师父也有一个妻子两个小妾,按理说像乔羽那样的人好像天生就应该三妻四妾一样。。。。。。,等等,自己怎么好像被这个小蛮女的歪理给说的无法辩驳了。。。。。
红线把啃完的玉米棒放在桌上舔了舔舌头满足地起身。
“红线,你去哪里?”,
“找乔公子,他会飞行术,一定能把这里的苍鹰打下来”,
“啊。。。等等,你不要找他啦。。。”,
。。。。。。
九黎族给各方来客准备的屋宇十分简陋,大概在他们心中也没有所谓待客这个概念,毫无疑问,这些只知战斗的勇士勇则勇矣,长袖善舞,八面玲珑那是怎么也做不来,百里挑一的接待人也面容古板,想要挤出一点儿笑容也难,这个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给客人的食物只有玉米棒,大块的生肉,瓜果,十分浓烈的酒,入口犹如火烧,乔羽喝了一口便觉得难以下咽,当下关上房门细细品着自己的醉红颜。
不速之客很快就来了,沈瑶对他十分有耐心
“沈大小姐真是勤快啊,长途奔波都不用休息就往我这里跑”,乔羽调笑道。
没有理会他的戏谑,沈瑶道:“乔羽,爷爷请你过去一叙”,
“爷爷?”,乔羽笑道:“沈家家主沈温吧,听说是一个很有手腕的枭雄,当初永丰镇能与沈家分庭抗礼的几大势力都是被他铲除的,他的邀请让我不得不犹豫啊”,
对于沈家老爷子沈温他当然不是听说这么简单,他离开永丰镇不久鹰眼就已经把沈家所有的情报交给他了,沈温,名字倒是温和,性情可一点也不温和,沈家在永丰镇属于外来家族,刚进入时颇受排挤,沈温不惜血本结交当地大势力,表面顺从隐忍不发,连亲女儿都能送人,亲儿子都能扼杀,羽翼丰满后又把亲家全家灭族,又让女儿改嫁结盟另一大势力方家,有了方家资助的沈家如虎添翼,不到三年时间就把能与之抗衡的势力全数压下,该杀的一个没留,不该杀的能死则死,方家也从一开始的盟友变成现在的看门狗。
沈瑶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乔羽哈哈笑道:“我是小人,你那爷爷也不见得是君子,该是‘以小人之心度小人之腹’才是”,
沈瑶来了火气:“你只说去还是不去?”,
“去,去,这等枭雄人物怎能不见,你先去禀报吧”,
沈瑶重重看了他一眼走出门外,关门之际转身道:“乔羽,你有时候真是。。。”,
“真是什么?”,乔羽好奇道
“真是欠打”,她“啪”地一声关上门,胸口微微起伏,正要离开看见红线和袁明雅一个笑嘻嘻一个气冲冲走来,她转念一想心中冷笑又走进房中。
“咦,你怎么又回来了?”,乔羽奇道:“不会真想打我吧,我可不怕你哈”,
沈瑶什么也没说坐到他对面把杯子往他身前推了推。
“干什么?”,
沈瑶指了指杯子:“以你的气度为我斟一杯酒总该可以吧,这里的酒难以下咽,你的酒好像不错”,
“哈哈,让你猜对了,醉红颜岂是这里的酒可比的,难得你一个女孩子也爱酒,我就给你讲讲,这醉红颜口感柔顺,女子喝了也不会觉得浓烈,相反,这酒入喉之后既清香又芳咧。。。。。”,乔羽自然是有点气量的,尤其是对女子,他拉起袖子给她倒酒,红线和袁明雅进来是恰好看到这一幕。
“乔公子,我们。。。。。”,
她还没说完身后袁明雅就拉开她怒气冲冲道:“乔羽,你在做什么?”,她杏眼圆睁,简直快气死了。
“什么干什么。。。。。”,
“你没看见他在给我献殷勤吗?”,乔羽没有说完就听到沈瑶如此冷笑道,她嘲讽地看了一眼袁明雅便转过头戏谑地看着乔羽,那目光中尽是报复的快感,她拂衣起身道:“乔公子,感谢你的热情,感情的事慢慢来吧”,
她走过袁明雅身边时冷笑着看了她一眼,眼中有挑衅,有嘲笑,等乔羽回过神来时沈瑶已经走远了。
袁明雅立刻打翻了醋缸,哭着指着乔羽道:“好你个乔羽,先**人家姐弟又对着这个女人献殷勤,呜呜,你一直骗我,骗我姐姐,我现在就会玄音教再也不要看到你,你这个骗子,呜呜。。。。。”,
她哭得伤心欲绝,双肩抖动,她擦干眼泪小跑出去再也没有回头,乔羽揉了揉额头禁不住叹了口气,这些女孩子真是不可理喻啊。
第二章奉上
第四百二十五章 蝙蝠与熊
气愤,委屈,伤心。。。。。。,袁明雅这辈子都没体验过这种滋味,一路哭着跑出九黎,她能够感受到别人奇怪的眼神,南疆人很少见到她这样娇滴滴的女孩子好像离家出走一样的情景,她跑过梅红妆身边,她坐在树下好似浑无知觉,她跑过名叫穿山甲的守卫旁边,他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九黎族的汉子是不懂得情窦初开的少女们心中的小九九的。
不知道跑了多久,袁明雅委屈到了极点,气氛到了极点,擦了擦眼泪环眼看了看四周竟是一片古树苍天的密林,昏暗的天空映照下树影斑驳,阴气森森,有毒虫蛇蚁嘶叫之声,她心中觉得异常可怕,一时间连哭也忘记了,她呆呆地立了一会儿回头看了看,没看到乔羽的身影眼泪止不住又流了下来,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本来是因为他才被赶出玄音教,因为他才一路跑到三十三重天之下,也是因为他才来到这荒凉又可怕的南疆,但这个负心人却只顾着对别人献殷勤,自己怎么就这么傻呢?他已经不在乎自己了,就算再伤心又有什么用,他有师娘,有阿索玛大叔,有红线,有那么多美貌的姑娘喜欢,自己却什么也没有,忽然想起了袁风雅和肖末殷,这个世界上只有这两个人最疼自己了。
“乔羽,我恨你,我现在就回玄音教,你永远也不要来找我,我恨死你了”,她银牙轻咬恨恨踢了踢结实的树干,然后弯腰揉了揉一定已经通红的小脚眼泪又流了下来,真的好痛,她只能一瘸一拐走出这片阴森森的树林。
一阵阴风随之吹来,她顿时寒毛竖起,慌忙转头喝问道:“谁?”,
树荫茂密却见不到一个人影,只是好似有黑色的人影在茂密的树叶中闪过,有阴森森的笑声传出,袁明雅心中害怕不自觉向后退去,单手按在琴弦上。
“桀桀桀”,不怀好意的笑容丛四面八方传来,阴风灌耳,本就胆小的袁明雅心中更加害怕,单手一旋一按满是杀伐气的琴声如波纹荡出,“哗啦啦”,音波荡出,树叶发出的可怕声音使这片密林更显骇人,一个人影倏然间从上空窜出。
“啊。。。”,袁明雅惊叫一声转身就跑,她并没有看清那人,只看到他脸上如被蛊虫撕咬的腐肉,就这一样让她连反抗的勇气都消散无踪,只想着快快跑出这片密林,身后风声越来越大,那人眨眼间已贴近数丈,袁明雅靠着感觉就地一翻险险避过他的扑击,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林中已又传出令人心惊胆战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哈。。。。。”,那笑声如惊涛骇浪汹涌而来,无差别的声波使得大树都跟着后仰,袁明雅看到一根巨木被一个高大的身影倒拔而起猛地抛掷过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巨木已贴近了她的面颊。
“嗖”,“彭”,一声风响,一声闷响,如风而来的青年一只手掌按在巨木之上,然后袁明雅就看见那根巨木发出“噼噼啪啪”爆竹般的声响从头炸到尾,他转过头伸出手露出灿烂的笑脸:“手给我”,
“啪”,袁明雅一巴掌打开他的手“呜哇”一声哭得梨花带雨,她抱着膝盖双肩抖动哭得伤心无比,好像要把心里的委屈和气愤全部都给哭出来。刚划过头顶的那个人桀桀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