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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公子当垆
重阳那天乔羽没回去,整日里都和姜鱼耳磨厮鬓,亲亲我我,自从被赶出家门后他们一直过得很惬意,无有烦忧,但那只是以前,现在他们不得不想点办法来补贴家用了,两人私藏的小金库已经快花光了。
乔羽和姜鱼一个是乔家二少一个是齐国公主,两人的开销日过百银,他们已经很节省了,乔羽连醉红颜都不敢多喝,姜鱼也省吃俭用,饶是如此那小金库还是空了。
“羽哥,明天把我的首饰卖了吧”,姜鱼打开自己床下的箱子,箱子里琳琅满目,流光溢彩,这是她私藏的一批首饰,本想做嫁妆堂堂正正进乔家的门的,现在只能用来维持生计了,她总不能让乔羽学那些俗人的生意经,但乔羽却偏偏想到了此行。
“家里还有多少钱?”,乔羽问道。
姜鱼道:“不到一千两了”,她心中有不少小九九名单碍于身份却无法实行,乔羽却不在乎此节。
乔羽想了想道:“这几年只进不出,是我疏忽了,明日取出五百两,我去找流氓张想个法子”。
流氓张是乔家的大管家,早年混迹于北部街头做点扒手生意,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后来乔家老爷子给了他一个活计他也就死心塌地为乔家卖命了,两人都是流氓刚好臭味相投,加上他脑子灵光所以很快就成了乔老爷子的心腹,成了乔家的大管家,乔八斗和乔豆豆身上的很多不良习气都有他的“功劳”。
乔羽用家中的青鸟传信给流氓张,没有多说,直说请他一叙,流氓张不到半天的时间久屁颠屁颠地跑来了。
许久没见流氓张变得有些富态了,那身材不算胖但身上的流氓习气倒也改了不少,他一见面就把乔羽一把抱住乐呵呵笑道:“二少爷,可想死我老张了”,一旁的姜鱼看的心中一阵恶寒。
“老张,放开我咱两好好叙叙旧”,乔羽道。
流氓张放开手笑道:“叙啥旧?二少爷有啥吩咐尽管说,我老张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乔羽毛还没长齐就认得流氓张了,他想什么还能不清楚。
乔羽笑道:“媳妇败家,把钱都给糟蹋光了,所以向你求助了”,
一旁的姜鱼正在斟酒,听见这话脸色一摆撂下酒就走了,流氓张呵呵笑着,乔羽悄悄关上门道:“老张,给我想个活计吧,总向别人伸手也不是个事”,他有求于人的时候不想让姜鱼看到。
流氓张拍了拍胸口道:“少爷,什么活计不活计的,要多少钱告诉老张我,保证立马就给您送来”,
“欸”,乔羽摆了摆手:“我乔羽也这么大了,难道自己还养活不了一个家?这次叫你来是要你给我出个主意,我这里还有两千两,只是不知道该做什么好?天下这么多赚钱的生意你给我挑一个”,他故意多说了一倍,不然太没面子了。
流氓张想了想道:“咱战都生意人不多,主要是受人踩巴”,
乔羽笑道:“踩巴就踩巴吧,这两年也过的太悠闲了”,
流氓张道:“那少爷,明天老张我给您弄一家酒馆,您就花几百两银子找个管账的和几个小厮,自己当老板坐着收账就好了”。
乔羽嘴角一勾笑道:“好主意,老张,这事就看你的了”。
“少爷您就瞧好吧”,
流氓张办事果然利索,第二天就领乔羽和姜鱼去了习武道上他弄来的酒馆,酒馆原来叫“喜客来”,生意也算红火,只是好死不死摊上了流氓张,那外来的老板被流氓张连恐带吓给吓坏了,好好地酒馆廉价就转手了,今天一大早就拖家带口跑的没影了,当然,乔羽是不知道的,他还给了流氓张五百两银子叫他好好关照人家,不要欺负那些外来的,哪里知道这酒馆几乎一分钱没花。
酒馆里面的一切家当都没有变,红木的桌椅,粗大的雕梁,还有那账台,算盘,只是里面的账房先生和小厮都走了,他们为原来的老板打抱不平,这一切乔羽都毫无所知。
乔羽大概站在门外看了看觉得很满意,调笑道:“鱼儿,你以后就是老板娘了”,
姜鱼白了他一眼面色微红,乔羽哈哈一笑搂着她走进酒馆里,流氓张说了些相关的生意经就回去了,乔家去那么大上上下下都需要他打理,乔羽当天就贴出了红纸找账房和小厮,奇怪的是他开出不低的价码却没人上门,过往的人大多都对他投来鄙视的目光,这让他莫名其妙。
手里的银两只剩下了不到四百两,各种花销都不菲,不得已乔羽撕下红纸只招了个厨子和一个小二,而门前仍旧冷清。
“羽哥,喝点茶吧”,他亲自当垆让姜鱼心疼不已,只是他说什么也不让她插手酒馆的事,她知道他一定也暗暗心忧,只是他从不显露出来而已。
乔羽喝了口清茶躺在椅子上扇着扇子,已经三日了这酒馆连一个客人都没有,隔壁买豆腐的每天都还挣了不少钱呢,过往的人还往往投来不屑的目光,难道是他是乔家二少的原因?
一名白衣少女走进门立刻引起了乔羽的主意,她穿着一身银白色的短裙,腰上挂着两根短枪,与她的裙子一样呈银白色,她的脸未施粉黛自然而然的素雅清淡,一股英气流转在眉目之间,只有东方家才养的出这样的少女。
她径直走进门随意挑了一个座位坐下道:“老板,上酒”,
“好嘞,姑娘您要什么酒?”,这小二在这三天总算有了用武之地,当下殷勤地跑来招呼,谁知那少女却道:“我叫的是老板,不是你”,
姜鱼眉头一簇就要过去,乔羽却轻轻将她拉了回来自己走过来道:“姑娘要喝什么酒?”,
少女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眼中露出鄙视的神色道:“‘欺人太甚’酒”
这么**裸的挑衅乔羽怎会听不出,他终于知道流氓张所说的被人“踩巴”是怎么一回事了,他仍旧耐着性子:“鄙店没有姑娘所说的酒”,
少女神色更加不屑了:“的确是鄙店,那就上一坛‘废物’酒吧,不要多,二两就够了”。
姜鱼顿时气得面色通红,废物酒二两,说的不就是乔家二少是废物吗?她忍不住就要发作,却听乔羽哈哈笑道:“鄙店还是没有姑娘说的酒,倒是新进了一种‘泼妇’酒十分适合姑娘,可惜不多,不如乔羽送二两给姑娘尝尝如何?”,
泼妇酒二两,乔羽早就认出这个东方家最好打抱不平的二小姐东方晨
“好个不知悔改的纨绔之徒,本姑娘今天就让你长点记性”,风声一动,东方月甩手就是一个巴掌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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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纨绔,女侠
东方晨俏脸一板甩手一巴掌打来,却不料乔羽身手快绝一抬手便抓住了她细细嫩嫩的手腕笑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东方二小姐别失了风度”,
东方晨呵呵冷笑道:“仗势欺人,强取豪夺的废物也敢妄称君子,不教训你公理何在?”,手腕一滑滑出乔羽手心体内玄功疑云四指化掌“呼”地一声击来,这一掌蕴含了她所有灵力,乔羽体内一丝灵力也无但身法无与伦比,当下侧身一避伸手再拿她的手腕,东方晨面露讥讽体内灵力转动在体外流转冲击,乔羽闷哼一声被震得倒退三步,灵力丝丝入体使他疼痛难忍,背后一只手掌轻柔地贴在他背上化去那有意入体折磨他的灵力,姜鱼面带怒意走到二人中间道:“东方二小姐是来挑衅的?”,
东方晨白衣一拂目光挑向乔羽:“乔羽,你身为乔家的人却对外来人威逼利诱,连恐带喝吓得人家一家三口连夜奔逃,不觉得羞愧吗?”,
东方家在战都是一个特殊的家族,东方家战力平平在以武为尊的战都却备受推崇,盖因其世代流传的侠气,东方家的人从不倚强凌弱,仗势欺人,处事公正,待人和好,故而倍加受人尊敬,东方晨深的家族遗风,对于大家弟子仗势欺人的事更加看不惯,尤其是乔家的三个“废人”。
姜鱼和乔羽看了一眼俱都明白了事情的始末,除了流氓张谁还能干出这样的事?
东方晨看着姜鱼和乔羽的样子道:“看你也是个良家女子,是被他逼着来到这里的吧,不用怕,今天有我在你zì yóu了”,
乔羽好笑地看着她:“这位姑娘可是对乔羽死心塌地,矢志不渝的贞洁烈妇,不是乔羽逼良为娼”,
姜鱼面色通红回过头啐了他一口:“这时候还没正经”,
东方晨却不笨,她背着手道:“乔羽,这家店是你强取的,现在王老板已经走了,这里就当捐给乞儿了,你没意见吧”。
乔羽笑道:“没有,只是不允许而已”,
“还敢油腔滑调”,东方晨白衣一动眨眼间贴了上来“呼”地一声一掌击来,那灵力如风刀一般刮得人脸上生疼,小二难以忍受慌忙躲到桌底,“呛”;“当”,两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响起,灵力突然不动了,小二狼狈地爬出桌底偷偷看向打斗的三人。
茶店里的桌椅已经被灵力冲的破烂不堪,柜台前乔羽三人奇怪地站立着,乔羽的长刀点在东方晨白嫩滑腻的秀颈上,东方晨俏脸微红一手呈掌击状,一手按在银柄短枪上,而姜鱼的短剑牢牢地压在她的枪上,这么一来东方晨反被制住了,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乔羽和姜鱼有这样的身手,竟比她的速度还快上一分。
乔羽左手指了指地上散了架的桌椅嘿然笑道:“东方二小姐,赔钱”,
东方晨鼻子都气歪了:“休想,乔羽,有本事就杀了我”,
“欸”,乔羽摇了摇头:“我与东方二小姐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干嘛打打杀杀的?本少爷这么宽宏大量,挑衅的事就不提了,只是做点小生意不容易,东方姑娘打坏了这里的东西是一定要赔的,鱼儿,小张,你们说这样是不是很有道理?”,
姜鱼点了点头,小二也木然地点了点头。
东方晨吸了口气不想与他纠缠:“乔羽,有本事不要她帮忙我们再打一场”,
乔羽笑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为什么不要她帮忙”,腰间一痛,姜鱼恨恨地掐了他一下,随手禁锢住东方晨。
“随你处置她,但钱一定要赔”,姜鱼走到后台不忘叮嘱乔羽道,乔羽哈哈笑道:“老婆大人放心,一定让她加倍赔”。
东方晨咬牙道:“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赔”。
乔羽笑道:“是吗,小张,拿绳子来”,
小二摸了摸头:“掌柜的,要绳子干嘛?”,
乔羽嘴角一勾笑道:“好好调教这个小妮子,拿粗点的绳子来”,
“唉”,小二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走到后面去取绳子,而东方晨变得惊恐起来:“乔羽,你。。。你要做什么?”,她知道乔羽绝不敢对她做龌龊之事,但却不知道他想要怎么折辱她。
乔羽收刀回鞘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很快小二拿了一捆绳子来,乔羽道:“把她捆起来”,
小二犹豫地看了他一眼,乔羽无奈地站起身取过绳子:“还是我来吧”,他很快将她捆成一团。
“乔羽,我一定会杀了你”,东方晨眼中快喷出火来。
乔羽摸着下巴笑道:“这就想杀我了,那待会儿你肯定想要把我千刀万剐了”。
“哼”,东方晨闭上眼睛,她不信他敢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乔羽的确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他只是重新搬了几张桌子,把东方晨绑在店外的柱子上,旁边放了一个木牌,木牌上写着:“东方家二小姐欠本店白银五百两,卖身还债,有心人可赎之”。
乔羽将她蒙住头绑在门口便被流氓张叫去了,老爷子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