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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虽然金国一再警告,没有足够的念力无法召唤到真正的神鹰,就算召唤到,也无法产生足够的交流,刘辩还是想试试。不管徐晃他们有多么细心,人眼观察来的情报毕竟不够全面,如果有一只鹰翱翔在战场上空,他就轻松多了。
他这里躺了半天,终于看到一只鹰飞过,可是当他想与这只鹰发生感应的时候,却不太顺利。那只鹰高傲的飞翔在天空,根本不理他的召唤。他将全部心神都集中到了这只鹰身上,鹰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一起在上空盘旋,却没有落下来,更没有和他产生心灵感应。
刘辩有些气馁,有些累。
他叹了一口气,放弃了召唤神鹰的奢望,闭上眼睛,决定好好睡一觉。
他太累了,躺在这片绿油油的草地上,仲夏的阳光晒在脸上,虽然不足以消除他身上的寒意,却能让他睡个安稳觉。
刘辩睡着了。他做一个梦,梦见自己飞翔在高高的蓝天之上,下面是一望无际的草地,远处是绵延起伏的山坡,山坡也被绿草覆盖着,宛如一块巨大无比的地毯,翠色欲滴。
在一片碧绿的牧草之间,有成群的牛羊,有挥舞着长长的鞭子,漫步在四周的牧人。他们像是点缀在地毯上的图案,透着安祥,透着平静的幸福。他几乎能听到他们的歌声,能分辨出那是一对年轻的匈奴男女在对唱。
他展翅高飞,掠过一道山岗,看到一个汉家小女孩坐在一棵大树下,旁边有一匹桃花马,悠闲自得的啃着青草。小女孩伏在自己膝上,正在写着什么。她写了一会儿,伸起胳膊,打了个哈欠,看看四周,靠着大树,闭上了眼睛,嘴角挂着笑,进入了梦乡。
他笑了笑,即使隔得很远,他也知道那是蔡琰,她肯定是读书读累了,要在这里小憩片刻,说不定是打个腹稿,等她醒来,一篇绝世好文就能从笔端流淌而出。
他再次拍动翅膀,乘风翱翔,转过一个山头,向远处看去。远处有黄河如带,湳水如缕,交汇在一起,向南流淌而去,消失在一片大山之中。在一片绿草之间,有两匹快马正在奔驰,前面的一匹马上坐着一个白衣汉子,是汉家儒生的服饰,后面的马上驮着两个大藤箱。藤箱很重,马跑得很吃力,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真是没用。”儒生停住了马,走到驮马前,擒起两只大藤箱,挂在自己骑的马背上,系好绳子,然后牵着马开始前进。他走得很快,几乎是踏草而行,那两匹马居然有点跟不上。
刘辩很好奇,俯冲而下,想近距离的看看这个儒生。离得还有一百多步远,那儒生突然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右手掐了一个手印,向他一指。
眼前的空气突然扭动起来,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利箭正向他疾急而来。
刘辩一惊,下意识的展翅高飞,没等他拍两下翅膀,那只看不见的利箭已经射中了他的手臂。刘辩吃痛,突然醒来,茫然的看着四周。
四周静悄悄的,什么也没有。没有鹰,没有马,没有儒生。
他站了起来,向山坡上看去,他看到了靠着树假寐的蔡琰,不由得一怔。回想起梦境,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转身向东侧的山坡奔去,在山坡上守望的近卫郎连忙迎了上来:“陛下?”
“刚才看见一只鹰没有?”
“看到了,向东飞过去了。”近卫郎说道:“应该……飞出十几里了吧。”
“马来!”刘辩大叫道。近卫郎牵过马,刘辩翻身上马,策马扬鞭,向东狂奔。隐在四周的王越等人见了,不敢怠慢,纷纷上马,飞奔而去。
第181章 华佗
刘辩奔出数里,就看到了那个汉人儒生。汉人儒生牵着马,健步如飞,见刘辩等人迎面奔来,他有些吃惊,立刻停住了脚步,做出了警戒的架势。
“你是谁?”刘辩勒住战马,有些焦急的问道。他有一种感觉,他刚刚和那只鹰产生了联系,他在梦里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现在看到这个儒生,再看看那两匹马,以及马背上的大藤箱,他更确定自己的判断了。只是这只鹰可能刚刚受了伤,也不知道严重不严重,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你们是……”儒生打量着刘辩等人,有些迟疑:“是汉军么?”
“废话。”王越催马上前,翻身下马,走到儒生面前,喝道:“皇帝陛下在此,还不行礼?!”
“皇帝陛下?”儒生大吃一惊,重新把目光转向刘辩,然后笑了起来:“不错,寒意入体,除了陛下,不会有第二个人。”说着,他躬身行礼:“沛国华佗,见过陛下。”
“你是华佗?”刘辩叫住了王越,笑了起来:“你终于来了。”
“因为要准备一些药物和用具,所以来得迟了些,还请陛下恕罪。陛下的身体……好些了么?”
“无妨。”刘辩摆了摆手,“你可曾看到一只鹰?”
“一只鹰?”华佗愣了一下:“看到了,陛下……”
“那是我刚刚召唤的神鹰。”刘辩看了华佗一眼:“你是用什么兵器,那么远也能攻击到神鹰?”
华佗有些尴尬:“针意。”
“针意?”刘辩很好奇,他问清了鹰的方向,让王越等人立刻去找,然后拉着华佗一起回营,问起了针意。华佗本来有点紧张,千里迢迢的赶来,还没见面,就伤了天子召唤的神鹰,说不定还伤了天子的意念,这个开头可有点不太好。
“陛下,有哪里……不舒服么?”
“还好。”刘辩仔细的查了查自己的身体,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你为什么这样问?”
“听陛下刚才所说,陛下应该是与那只鹰通灵了。你可以通过鹰的眼睛去看,当然也能感觉到鹰的疼痛。臣刚才不知道是陛下,用针意伤了那只鹰,陛下有可能会感同身受。”
“有这样的事?”刘辩再次仔细检查了自己的身体,还好,没什么不适的感觉。“我没感觉。”
华佗松了一口气:“那臣就放心了。如果一见面就伤了陛下,虽非有意,亦难辞其咎。”
“哈哈哈……”刘辩大笑,“行了,你放心吧,朕没事。你还说说看,这针意是怎么回事,怎么能这么远伤人……啊,是伤鹰。”
“陛下,意非实物,不论远近,目之所及,意之所至,所以不存在距离的问题。当然了,距离越远,威力越小,对付鹰这样的飞禽飞兽还有点作用,对于意念较强的人就不起作用了。陛下意志坚定,当然更不足为惧。”
刘辩笑笑。华佗医术是高明,可是马屁拍得也不差。再看他这一身儒衫,有人说他热心仕途,恐怕不是空穴来风。他忽然想起华佗的医术。他向荀彧要华佗来,是因为华佗在外科医术上有独到的造诣,可以说,放眼整个中医史,外科手要能做到华佗这个境界的也没几个。正因为他的独特,有人怀疑他不是中国人,而是印度人,他的医术也不是中医术,而是印度医术,因为在人们的印象中,中医几乎没有像样的外科手术,而印度却有着非常高明的外科医术。
“你的医术闻名天下,不知师从何人?”
华佗不假思索的说道:“臣没有师傅,自修而成。”
“自修?”刘辩愣了一下,眼神有些狐疑。这货还真能吹啊,自学成才,居然也成为一代名医?
华佗似乎知道刘辩在想什么,笑了笑:“陛下听说过扁鹊的故事么?”
刘辩点点头,这个神医的名头太大了,他当然听说过。
“那陛下知道扁鹊的医术是怎么来的么?”
这次刘辩不知道了,只好老老实实的听华佗说。华佗说,扁鹊是黄帝时代的一个神医,不过他要说的扁鹊却是战国时代的名医。他姓秦名缓,字越人,年轻时是一个客馆的厮役。后来认识了一个异人长桑君,长桑君给了他一个药方,让他每天熬药吃,一个月后,他就能看到隔壁的老鼠,当然看人体更是洞若观火。有了这个能力,人体在他眼里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当然是手到病除。
刘辩眉头一皱:“你有这个能力?”
“臣还没有那一步,但是臣能从常人分辨不出的细微之处发现病情。人的五脏六腑和五官都是相通的,不管什么地方有病,都会在脸上看出来。只是常人经验不够,目力不足,所以分辨不出而已。像陛下肾气充足,耳力必然过人,但是因为寒意逾于常人,所以陛下的耳朵颜色会白一些,细细分辨,会有些许蓝色……”
听华佗滔滔不绝的讲述中医的诊病原理,刘辩有一种脑洞大开的感觉。前世他也听说过中医的望闻问切,据说有经验的老中医甚至不用搭脉,只要看看你的脸,看看你的舌头,就能知道你的病在哪儿。不过他一直不太相信,毕竟他没有遇到过,现在听了华佗的讲解,他知道这还真是可能的。
关键是你有没有那本事。照华佗这种说法,医生也是要修炼的,不是背两个药方就能行医,首先要让自己的观察能力达到一定的高度。相比之下,西医依赖于各种器械,不需要医生本人修炼身心,成材的速度当然要快得多。
生活节奏快的二十一世纪,哪个学生有时间修炼。没有修炼的身体,当然不具备那样的诊断能力,中医没落也就在情理之中了。人们也只能在嘴上说说中医的各种好处,然后到西医那里去做昂贵的检查。
不过,对刘辩来说,他最开心的事却是华佗说他的寒意侵体不是毒,而是肾气过重。普通人的五行是平衡的,偏差比较小,不足以影响身体。如果五体偏差过大,就会出现一些问题,甚至可能影响气运,这就是所谓的五行缺某行。而刘辩因为孵化巨龙,他的肾气之足会远远超过常人。
性淫、多疑,都是因为肾气足而带来的生理、心理变化。普通人缺一行,都会引起气运的变化,刘辩的肾气足到相当于缺木火土金四行,岂能没有影响。至于唐瑛中毒,还有一个她本身的命格原因,她是金命,金生水,更加剧了刘辩的肾气反冲,唐瑛寒意入体,也就是意料之中的事了。
刘辩长出一口气:“那有解吗?”
侃侃而谈的华佗一怔,摇了摇头:“无解,修行的事,没什么回头路可走。”他想了想,又道:“也不是绝对无解,如果陛下遇到劲敌,境界被破,机缘凑巧的情况下,或许有可能恢复正常。不过,正常情况下,境界被破只有一个结果。”
华佗没有再往下说,但是刘辩明白了,这条路不通。
“照你这么说,我只有往前走了?”
“是的,只有勇猛精进,等待一阳复生。”华佗看看刘辩,有些羡慕的说道:“陛下,钻之弥深,仰之弥高,陛下一旦突破了这个境界,一阳初生,由水而生木,则所有的医术对陛下来说,都不过是雕虫小技。”
这话刘辩相信,如果人体在他眼里是一个透明体,那治病还不是手到擒来。不过,他要熬到那一天才行。“在一阳初生之前,朕应当怎么做?”
“臣不知道。”华佗苦笑一声:“臣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境界,也没听说过,所以不能给陛下任何建议。不过,陛下可以看看《老子五千言》,也许能找到一些门径。”
“《老子五千言》?”
“对,据臣猜测,老子可能是唯一修成龙形的人。”华佗不太肯定的说道:“所以夫子才说,老子犹龙。”
华佗说得没什么把握,刘辩也将信将疑,不过,这总比一点头绪也没有好。
和华佗说得正欢,王越回来了,带回了那只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