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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问下一个令牌的所在地以及守护者的情况。
“以土克水,下一个令牌应该取水之令牌。水之令牌在最大的海,拉比杰海的海底,由水之圣族,人鱼族来看管。守护者是人鱼王达雅·瓦加娜,擅长控水以及幻术。”
“幻术?那是什么?”风斯德问。
“精神攻击术之最,只有极少数拥有极高天赋的人才能掌握,可以悄无声息的探知对方的记忆,心理,不受任何阻碍。并随心所欲的制造出幻境,让人迷失在其中。一般幻术攻击是针对人心最脆弱的地方,揭开最深的伤疤或者让人面对无比沉重的打击,超过人神经所能承受的极限,导致人精神失常,或者陷入幻境永远无法出来。所以,那种攻击极为可怕。”
“心中最深的伤疤?我想我没有。即使面对无以复加的沉重打击,我也相信自己不会脆弱到精神失常的程度,这一点你不必为我担心。还有,既然是海底的人鱼族在看守,我又如何能深入水下呢?我又不是提麦加斯人,还是需要呼吸的。”
“我现在教你一种结界的方法,他能够阻止水近身,同时能够储存空气,专用于深入海底。不过,需要经过七七四十九天吸收水之气以及周围空气才能成形。不要奇怪我会这些,提麦加斯人虽然不用呼吸也不会死亡,但那种窒息感可不会因此而消失。那感觉真的很糟糕,所以,才有人造出这么一个法术来。”卡奇威诺解释道。“记住,先风之力,再水之力,水在外,风在内。需有空隙,使之可吸收外界元素……”
待风斯德学习结束,估计时间已超过午夜,他便告辞回去了。卡奇威诺注视着他消失的身影,不禁想:“是他的话,应该没有问题吧。毕竟在风不为人知的那一面,有着让一般人难以想象的坚强。这份坚强应该能支持他走到最后吧。前面的路还是如此的漫长。”
风斯德和马尔钦长途跋涉,从一滴水都难找到的沙漠走到世界上最大的拉比杰海。两人都长居内陆,这可说是他们第一次看到海。
远远地,当周围的景物再也挡不住视线,浩瀚无边的大海出现的那一刻,两人震撼的连呼吸都为之停顿。蔚蓝的海与苍蓝的天在遥远的地方相接,连成模糊的一线,蓝色占据了整个视野。这就是大海啊!如此的伟大与壮观。
周围潮湿的海风迎面拂来,带着海风独有的淡淡的腥味与暖气,金色的沙滩反射着太阳夺目的光彩。偶尔跃出水面的银色小鱼是如此地令人悦目。
接下来的四十九天,两人便住在海边的沙滩上,让结界充分吸收风与水的元素。这段时间,急切想变强的风斯德自然不会放过,他向马尔钦请教,正式学习剑术。
马尔钦的元气在用于疗伤之余,也有部分累积了下来,只是这部分元气已变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无法再转移了。以这些元气为基础,很容易就凝聚了不少真气,加上风斯德的一些根基,倒也十分可观。这也为他学习御天诀打下了基础。
沙滩和大海是最好的练功地点。温暖的清晨和血染的黄昏,总会看到他的身影在海边练剑,或者手握宝剑一道剑气将大量沙粒扬起磨成粉尘,或者靠真气将赤剑悬在空中,手不着剑却可以控制剑舞成威力不弱的剑法,剑划过水面激起几丈浪涛,剑上的火焰蒸发海浪升起团团水雾。他依旧是一身素白,这一点似乎从不改变,雪白的锁袖长衫,雪白的略显宽大的长裤,和雪白的长靴,只是练剑时魔法长袍显然有些碍事,所以脱下未穿,翠绿色的长发在海风中丝丝飞扬,脸上细细的汗水遮不住风斯德愉快的心情,练武对于一些人来说的确是莫大的快乐。
作为传授剑术的报酬,风斯德也将与令牌交谈的办法告诉了马尔钦。所以,在某一个不为外人所知的世界中,经常会传来一些令人啼笑皆非地拌嘴,抬杠,吵架的声音,从早到晚,似乎从不知疲倦。不消说,肯定是灵木和马尔钦了。活宝遇到活宝,没出什么大乱子便谢天谢地了,一人一牌总算是找到了拌嘴对象,大有说到天荒地老之势。
风斯德的个性虽然随和;但平日冷峻惯了;话也不是很多;所以;即使经常与令牌聊天;却也没说多少句话;要是遇上地娜这种内向又害羞的令牌;更是每每说上三言两语便沉默好半天;常常要灵木帮着打圆场。马尔钦可不一样,整天叽叽咕咕地,话多的好像永远也说不完似的,当然大多数时候是在和灵木拌嘴抬杠,地娜不喜多言,便顺理成章地成为观众,看着一天几十次的滑稽搞笑的闹剧。
闹归闹,马尔钦的精神力确实也因此而提高了不少,与令牌的交流也越来越容易了。虽然风斯德告诉过令木与地娜,不要把神魔地狱的事情说出去,不过绕开这个话题,只谈创造神本身还是没有问题的,横竖令牌都是上古的神物,了解神族的事本就十分正常。由于创世神早已成为神话,所以马尔钦对卡奇威诺的了解也仅仅只有他完成了创世的壮举而已。遇到难得一见的表现机会,灵木自然不肯放过。从卡奇威诺的相貌、发色、瞳色,到他常穿的衣服、喜欢用的魔法、爱喝的茶等等,无分巨细,全都一一道来。最后,当灵木用捏细的嗓子大声说“创世神是个大帅哥哦”的时候,马尔钦的下巴早已理所当然地掉了下来。
“怎怎……怎么会这样!我一直以为,创世神是一个戴着高帽子,穿着长长的袍子,白胡子都快拖到地上的老头子啊!”马尔钦都有些结巴了。
“什嘛!你也太缺乏想象力了吧!整个神族,不,整个提麦加斯星,你要是能找到一个老头子,我灵木两个字就倒过来写!”
熟悉他的伎俩的马尔钦小声嘀咕:“明知道我不可能去找却还这么说。所谓倒过来写,无非就是写出来再倒过来……”
“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接下来,灵木就这样凭他的三寸不烂之舌,硬是把神族中的人一个一个都介绍了个遍,详细程度简直让人叹为观止,听得马尔钦头大如斗,不分东西南北。
“喂,灵木啊,你说了这么半天,怎么没听到关于统治神伊克莱尔大人的事啊?说来听听嘛!”马尔钦在好不容易理清了思路后提出。
“凭什么你问我就得说啊?不说!”灵木不肯。
“说嘛!”“不说!”“快说嘛!”“不说!”“灵木大哥!灵木大爷!”“我就不说!”“小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哎呀?威风起来了你?你能拿我怎么样?”……次数庞大的吵闹又开始了。马尔钦并没有注意到,这次灵木很反常的,在事后依旧一个字也没有提。
就这样,伴随着海的潮涨与潮落,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两人在平静中成长,风斯德的剑术,马尔钦的精神力。转眼间,已是第四十八天,明天便要去海底了。在此之前,马尔钦提出要验收一下风斯德的训练成果。两人就在这海滩,展开第二次对决。
马尔钦的剑早已在凶龙之窟断了,现在用的是地娜临时造出的土剑。不过回想当时奇岩龙的坚硬程度,这似乎比原来的那把更加锋利。
没有任何前奏,两人极有默契的同时发动进攻。第一招,“御天诀——群魔乱舞!”这是半攻半守的试探性招式,很适合作为第一招使用,只是两个人同时从同样的动作发出同样的招式,这样的情形看起来多少有些诡异。由于是同一招,所以攻势遇到攻势,守势遇到守势,势均力敌。虽是这么说,马尔钦却暗自心惊。风只经过短短月余的练习,熟练程度却与自己想若,怎能让人不心惊!
风斯德紧接着抢了先机,一招“力挽狂澜”大力向上一划,马尔钦随着一招“翻天覆地”向下一斩,完美的抵消了所有的力道。趁剑势不老,再使“缠”字诀,将风斯德的剑牢牢缠住,短兵相接。
两人不管速度还是力量都比上次在比武场时精进了许多,“叮、叮”的兵刃相碰声连成一片,转眼间两人已对了数十招,却依旧脸不红气不喘。由于双方用的都是同一套剑技,所以不管谁出了其中的什么招,对方都能在第一时间知道这招哪里主攻,哪里主手,哪里有破绽,并选用与之相克的一招。现在这里的情形哪里象是在对决,简直就象是在练剑时互相拆招一般。这样下去,没个几千招就别想分出个胜负来。而且对了这么多招,风斯德根本没有使用任何的剑气,分明就是在让着对手。
“喂,风,把你这段时间练的剑气拿出来吧。打来打去都是这几招,太无聊!”马尔钦边打边说。
“可是,钦你不是不能再用剑气了吗?”风斯德犹豫道。
“你怎么说都是初学者,我还会怕了你不成,放马过来吧!”
“好吧,你小心!”
风斯德转手一记“一石两鸟”一剑斩出两重剑气,接着“三日凌空”刺出三道剑气做辅助,一记腿攻将马尔钦逼开一小段距离,斜斜地一劈,火红的剑气如涟漪般荡漾开去,一、二、三、四、五道剑气!挥出一剑攻击五次,这是旁人难以想象的境界,连马尔钦当时也仅仅能攻击四次而已。
若马尔钦还拥有剑气,或许还能对抗个一二,但现在他只能狼狈躲闪,风斯德练一剑五波的攻击,以一招扭转乾坤,一轮轮的发出,马尔钦的处境越来越糟糕,上窜,下跳,左躲,右闪,像只猴子似的一刻也不能停,却无还手之机。现在他已经开始后悔刚才夸下的海口了,万一风斯德再有什么绝招的话,他可该怎么办呢!
“这是人吗?马尔钦在心中大喊,却不幸地命中事实。
“这就是你最强的一招吗?”马尔钦已无法气定神闲地说话了。
“不,不是。”风斯德摇头:“我可以演示给你看,但你决不可以一身试招。”
“那……好吧。再玩下去我的小命就玩完了。”马尔钦不得不服输。
风斯德停下攻击,走到海边,改用双手握剑,低头,闭眼,蓄力,淡淡的绿色光芒一闪而过。明显感觉到他身上的气势一提再提,浴焰赤剑上的火焰暴涨,热气逼人。
“风斯德突然双目睁开,举剑自上而下全力一劈,大喊一声:“斩!”巨大的剑影延伸出数十米远,一剑斩下,面前的大海出现了一条同样长数十米的“阳关大道”,露出沙质的土地。
这是活用了“古剑诀一延”与“御天诀—翻天覆地”的结果,瞬间斩断了海水,在几秒钟后,两边的海水才发出一声巨响,落了下来。
马尔钦吓出了一身冷汗,难怪风不让他接这招。要是他接了,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忘了,在凶龙之窟中,他将奇岩龙劈成两半的那一剑比这剑强数倍有余。
“风啊,你……你这也太夸张了吧?你想吓死我啊。”马尔钦大声叫道,表示不满:“你居然连斗气都练出来了!”
“斗气?那是什么?”
“嗯,你不知道?就是你出招时发出的光啊,不同的人练剑时所发出的光也是不一样的。”
“钦,你不是也有?”风斯德不禁问。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有过啊?要是我也练成斗气的话,还羡慕你做什么?”马尔钦无奈的翻着白眼。
“那次看到你身上出现黑色的光芒,难道不是吗?”那次比武中,第一次看他出招时一闪而过的黑光,绝对不可能看错。
“黑光?斗气怎么可能是黑色的?虽然不同的人练出的斗气的颜色可以不同,但绝对不可能出现白光或者是黑光,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