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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兰恨恨地跺脚道:“我凭什么内心有愧?我可是实践了诺言,你不提出要求来是你自己的事,错不在我。”
张凤翼闻言停住了脚步,转过身走回来,边走边笑道:“我就说白鸥师团的姐妹们个个顶天立地、一言九鼎,要不怎么能成为王牌师团呢?”
珀兰鼻子里轻哼了一声道:“少来吹捧,我可不吃这套,该帮忙的帮忙,不能帮忙的说也没用。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张凤翼向左右看了看,营门口站着巡哨的士兵,营内火把、灯笼明亮,大部分的军帐都亮着灯,不时传出谈笑声。
他笑咪咪地道:“珀兰小姐,这里不方便谈话,能不能拣个清静的地方说话,你的帐篷有人吗?”
珀兰看着他,撇嘴笑道:“若是见不得光的东西,就趁早别摆出来。”
张凤翼不再说话,只冲着她微笑,眼眸纯净的像个婴儿。
珀兰低头想了想道:“好吧,你跟我来。”
※※※※
张凤翼二人又回到了白鸥师团的营区,珀兰的帐篷距离梅亚迪丝的寝帐不远,只是小了许多,为了款待白鸥师团,斡烈师团长把缴获腾赫烈军的最好的帐篷拨给她们用,这些帐篷全是厚厚的羊毛毡制成,既挡风又暖和。
两个人进了帐篷,帐中挖了一个地灶,周围铺着毡毯,打扫得乾净整洁,两人脱去马靴,盘坐在毯子上。珀兰燃起了柴火,烧水烹茶。
张凤翼寒暄地笑道:“说起野外生存的本领还是腾赫烈人最拿手,咱们汉拓威人也得跟着腾赫烈人学,这几个月来,我住帐篷住得感觉自己也像个腾赫烈人了。”
珀兰淡淡一笑,没有作声,只低头弄着柴火。不知怎的,珀兰感到帐内与帐外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帐外有战友与哨兵们在远近活动,她感到与张凤翼说话很率直与自然,没有别的想法。可当帐篷中只有两个人时,她就感到气氛好像变了,有了一种不同的东西,她甚至还感到一丝忐忑不安,对张凤翼有一种矜持与防备,连说话也都不再敢理直气壮了。
张凤翼盘腿坐在柴火边伸手烤火,丝毫没察觉这种变化,也彷佛忘了来干什么了,一副随遇而安的架式,口中笑问道:“珀兰小姐,到现在为止,我见过的你们师团的朋友全是女的,你们师团真的全是女兵吗?”
珀兰自豪地笑道:“那只是你的错觉罢了,能战斗的女将毕竟不多,我们师团绝大部分还是男的,只有我们师团长与苏婷万夫长以及我们这些亲卫队是女兵,加起来不过二百多名。”
张凤翼恍然笑道:“我说呢,如果全是女兵,靠谁来上阵杀敌呀!”
珀兰瞪大双眼道:“你怎么能这样讲,我们女营可是经过重重筛选组成的,苏婷万夫长与师团长亲自主持操练,战斗力是我们师团最强的,就拿我来说吧,我们师团长的那些千夫长们无一不是我手下败将,不信的话,咱们可以找个机会切磋切磋。”说罢挑衅地看着他,言下之意张凤翼的下场也一定和那些千夫长们一样。
张凤翼赶忙笑道:“我信、我信。”接着又颇有感慨地道:“其实在你们师团当差最好了,不仅待遇好,还能天天充满好心情,我真后悔没到你们师团来。”
“和好心情有什么相干?”珀兰诧异地看着他,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当然啦,每天眼中看到的都是珀兰小姐这样的大美女,能不养眼吗?能不心旷神怡吗?能不心情舒畅吗?”张凤翼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贫嘴!净瞎说。”珀兰笑骂着低下头拨火,火光融融,珀兰的俏脸也映成了红色。
过了一会儿,珀兰抬起头看着他道:“我们是甲类师团,可不是谁想进就进得了的。如果你想到我们师团来,我倒是可以帮你向师团长说说,职位一定不会比现在低。”
“我嘛,懒散惯了,当兵不过是混口饭吃,不定哪天就当逃兵了,丙类师团很少打仗,正适合我这种人混日子,还是不要给你们师团长添麻烦了。”张凤翼打了个哈欠道。
“你这种人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不思上进的话也说得出口。”珀兰生气地道。
张凤翼笑咪咪地看着她,眼眸突然灵动起来,“珀兰小姐,你不想知道我想请你办什么事了吗?”
“唉呀!我怎么把这事忘了。”珀兰恍然醒悟,瞋视着他道:“你也不提醒我一下。”
张凤翼嘻嘻笑道:“我看你刚才有点紧张,咱们聊一会儿天你的心情就会轻松下来。现在谈正事也不晚呀!”
珀兰又紧张起来,防备地问道:“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说吧!”
张凤翼轻咳一声,一脸神秘地凑近了低声道:“今天晚上你们师团长派出了三名信使回大本营方面,我要你告诉我这是送给谁的信?是你们师团主力,还是战区参军司,信的内容是什么?”
“好哇!你派人监视我们!”
珀兰大叫起来,吓的张凤翼顾不得礼节,赶紧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珀兰本能地向后挣脱,张凤翼伸出另一只胳膊把她横腰揽住,使她不能脱离。珀兰被张凤翼的动作吓坏了,从来没人敢这样对她,她本能的挣扎起来,张凤翼使尽浑身解数的苦苦哀求劝说她小声点,别把事情搞得人尽皆知,惊慌中的珀兰一句也没听进去。
张凤翼被她急出一头热汗,无奈只有紧紧搂住她不放。挣扎了一阵,珀兰终于明白抵抗完全是徒劳的,只有停止了挣扎。
张凤翼见她停下来了,试探着问道:“你别大声叫喊,我就松开手,咱们有话好好说行吗?”见她点了点头,他长松了一口气,缓缓松开捂住她嘴的手。
她真的挣扎累了,仰着头喘息着,眼睛微闭,低声哀求道:“求求你放了我好吗?我什么都答应你。”
张凤翼这才发现自己把她紧紧地揽在怀里,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她那坚挺而充满弹性的胸部紧抵着自己的胸膛,她的腰肢纤巧而柔软,被他的胳膊紧紧环住,使她收紧的小腹也紧贴着自己,刚才他急于使她安定下来,无暇顾及此,此时定下神来,才发现这种处境与感受是如此的美妙,如此的销魂。珀兰看他还不放开自己,抗议的扭了扭身子,两人腹部相磨,张凤翼感到小腹一阵热流涌起,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身体紧绷,充满了跃跃欲试的活力。
珀兰抬起头幽怨地看着他,嘟着小嘴以示抗议。张凤翼还是没有松开她,他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黑色的眼眸中燃起一种激情的幽焰,彷佛在品鉴一件奇美的艺术品,既有激赏赞叹又想占为己有。珀兰看他还不放开她,有点生气了,使劲地挣了挣,却蓦然感到他的身体起了变化,她的小腹被对方一个坚硬的凸起紧紧抵住,那个凸起充满霸气,充满力量,跃跃欲试。她虽还不太明白男女之事,却本能的恐惧起来,意志被彻底的摧毁了,再也不敢乱动。
她抬头哀求地看着张凤翼,张凤翼明白她目光中的含意,也知道自己的变化,脸也红了,不过却还不放她,他凝视着她,那黑色的眸子如深潭一般,充满了幽怨与哀恳,她微微喘息着,丰唇嘟起,彷佛将要绽放的花蕾。
他若有所思地柔声问道:“珀兰小姐,你也是黑眼睛,和我一样是轩辕族人吗?”
她本能地应道:“不,我有古岚人血统。”
张凤翼点了点头,“怪不得你的脸颊像雕像一样轮廓优美。”停了一下又缓声道:“珀兰小姐,是不是我想知道那封信的事让你为难,如果你感到为难的话,咱们另换一件好了。”
珀兰颤声应道:“这样最好,我不能泄露军中机密。你再说件别的,我一定答应你。”
张凤翼深深地凝视着她道:“那我们还等什么呢?小姐,这不能怪我没有绅士风度,怪只怪你的丰唇太诱人了。”说到这里,他缓缓地俯下头去,迎向她喘息的红唇。
珀兰惊悸失措地哀求道:“等等,凤翼大人,我说的不是这个,别,被人发现不好,求求你。”
张凤翼闭上了眼睛,缓缓地俯下头去,火热的双唇捕捉到她那颤抖的、柔软的、花瓣般娇嫩的红唇,他饥渴而狂热地吮啜着,珀兰双耳只听到自己心脏怦怦的狂跳,身体像木头一般僵硬,任凭对方摆布,突然她感到一条温热的舌头伸入自己的唇内,舌尖轻扣着自己的牙关,彷佛要破门而入,她惊悸的身躯一阵振动,本能的紧咬着牙齿把它拒在门外。
张凤翼紧紧环着她的纤腰,温热有力的手掌安慰地抚摩着她后背,舒缓她紧张的心情。同时两个人的胸腹紧紧相贴,简直是挤在一起,张凤翼缓缓地扭动强壮有力的身躯,以感受她胸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美妙感觉。
珀兰感到全身都被他包围了,在他的躯体温柔有力的抚摩下,她彷佛能听到血液在流动,体内充满了渴望的活力;又彷佛触电一般,身体麻麻的、胀胀的,十分美妙。不知什么时候,她的双臂已经环在了他的脖子上,丁香般的嫩舌与他探进口内的火热舌头交缠在一起,珀兰感到自己彷佛融化了,沉浸在这甜醉微醺的感觉中。
良久,两人缓缓分开,张凤翼注视着她,眼睛里隐含笑意,看看怀中的人儿,双颊酡红,娇喘吁吁,长长的眼睫忽闪忽闪地不敢看他,显得娇羞无限。
张凤翼笑着逗她道:“珀兰小姐,人说女孩子的感觉就像核桃一样,得敲开外面的硬壳才能尝到美味的果肉。若不是我反覆为自己壮胆,怎会有幸得到小姐的香吻?”
珀兰仰起脸来,水汪汪的眼睛含情带俏,她咬着下唇似笑非笑地瞅着他,一丝顽皮的笑意在眼中闪过。刹那间,张凤翼得意的笑容突然转为错愕,张手撒开搂着她的两臂,身体像兔子一样凌空弹起,珀兰腰肢拧转发力,双脚勾、截、碾、跺,连环出击,张凤翼只觉双膝、脚背与踝部被连连击中,在空中立刻失去平衡。
看到张凤翼狼狈的样子,珀兰撇嘴一笑,战裙下摆如花瓣般展开,双手张开如鸟翼,拧身转趾,口中娇喝,“鸳鸯脚!”
珀兰起腿向张凤翼将要下落的方位反撩而上,她的姿势曼妙已极,宛如灵雀张翅,只用长尾向上一翘。
张凤翼看到珀兰脚跟直向自己裆部撩来,忙不迭收胸吸腹,身体像虾米一样折起,又在半空中突然一展,在全无借力的情况下,硬生生横向弹出十几步远。
珀兰毫不怠慢,如影随形跟上,又在张凤翼下落的方位前等着,张凤翼毕竟没长翅膀,实在无法在空中再次移动。珀兰趁他将落未落之际,来了个“小勾扫”,将他轻松绊倒,再来一个“别翅扣胛”,乾净俐落地将他面向下按倒在毯子上。
看着张凤翼大口喘气,珀兰得意地笑道:“看到凤翼大人整日神气活现,我还以为有什么惊人绝学,没想到赢起来很轻松嘛!”
张凤翼喘着气苦笑道:“我只是没防备罢了,没想到珀兰小姐会这么快变脸,珀兰小姐若不愿意和我亲热,大可在我吻你之前来这一下的,现在再把我制服不嫌晚了一点吗?”
珀兰俏脸一红,翘着下巴轻哼道:“刚才我只是愿赌服输,完成承诺,你可别想歪了。”
张凤翼叹息着笑道:“好吧,是我自作多情,以为珀兰小姐对我有点意思。现在误会澄清了,咱们也两不相欠了,珀兰小姐可否松开我,大家好聚好散。”
珀兰红着脸看着他,不放开他,也不说话。
片刻,张凤翼转脸瞪大眼睛纳闷地问道:“咦?珀兰小姐,我不过吻了你一下,罪不至死吧,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