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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焱来到咖啡室,纱妙已经在等他了。
“焱!”
展焱走到桌前坐下,和两年前一样,纱妙帮他叫了一杯铁拿,他坐下后,纱妙帮他放了一块沙糖。
“你跟我不应该再见面了!”展焱喝了一口咖啡。
纱妙笑了起来,说道:“两年前的圣诞节,你还说过要跟我过每一个圣诞的喔!”
展焱看着纱妙,笑了笑,两年前,他们还手牵着手说要在一起过以后的每一个圣诞,可是就是圣诞夜的一个星期之后,他们却在泰国的街头要杀死对方。
展焱叹了一口气,笑了笑,“因为那个时候,你只是纱妙,可是现在……你是节制!”
纱妙看着展焱,静静的看着他,“如果我还是纱妙,你还会爱我吗!”
展焱愣住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他从来没打算跟一个贵族相爱,一切都只是一个意外,一个美丽的意外。
纱妙看着愣在那儿的展焱笑了起来,“焱永远不会爱贵族,因为你是封魔族展家的后人!……你会来,是因为你想知道,想知道一些只有我能回答的问题!”
展焱笑了笑,纱妙的细心还是没有变,她总是能第一时间感觉到自己的想法,这点和米飒到真的很相似!
展焱淡淡的笑了笑,看着纱妙,“你会告诉我吗?”
眼前的纱妙和初见一样,露出了神秘而纯洁的笑容,一时间展焱觉得自己回到了两年前,那场风中的邂逅。
“可以!”纱妙的答案是展焱没有想到的。
她一直都让人觉得不可预知,那个时候的她也是一样,在泰国龙王庙外的风中,她静静的站着,凝望着,展焱被她的气质吸引住了,从没看过一个来到龙王庙却不走进去参拜,只是静静矗立在外面,凝望着的,她的眼中有一种淡淡的虔诚,可是那种虔诚却又不似是给她眼前的神殿的。
她好像感觉到展焱,转过脸看着他,只是一眼,却是一个深刻到内心的记忆。
展焱的思绪从龙王庙前的相遇拉回到了现在,他看着对面的纱妙笑了笑,“我们是敌人!你会把你知道的告诉给你的敌人吗!”
纱妙看着眼前的展焱,他还是和两年前一样,工作的时候很认真。记得龙王庙前的相遇,他们都不知道彼此是追逐的对象,那个时候,自己只是感到了一个眼神,注视着自己的眼神,当自己转过头看着他的时候,他的眼神是一种疑惑,一种迷离,一种期待。疑惑着自己的凝望,迷离来自于内心的好奇,期待……期待着自己的回答。
和现在一样,一模一样!
“纱妙和展焱不是敌人,从来都不是!……封魔族展家的展焱和贵族的节制纱妙才是敌人,从出生起就是!”纱妙一直分的很清楚,包括他们在知道了彼此的身份之后,在泰国的街头,追逐着要杀死对方的时候,她仍然分的很清楚。
展焱点了点头,是啊,自己从来都不能像她分的那么清楚,所以总是迷惑着,两年后的今天他仍然还是在迷惑中。
“那你能告诉我什么呢!……关于米迦勒之盒……还有四圣物!”展焱看着纱妙,他从不担心纱妙会骗他,因为她是纱妙,只要她说出口的话,就不会是假的。
纱妙看着眼中满是期待的展焱,她不骗他,从来不!
“米迦勒之盒不是重点,重要的是里面的东西……诺亚福音!那是我们纯血族的神圣之书,血之女祭祀的指引之书,只有‘女祭祀’才知道里面到底写了些什么!……至于四圣物,那也是纯血一族在不停寻找的东西,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了四圣物,就可以让他们重生!”纱妙的回答没有保留,她所知道的只有这些。
展焱皱着眉,纱妙笑了起来,这个表情和他知道自己是贵族时的一样,不解与困惑交织着。
“‘女祭祀’!……是御使中的‘女祭祀’?”
纱妙点了点头,“是的,神位与审判相齐,纯血一族独立的神侍者。”
展焱陷入了沉思,他觉得自己好像在迷雾中一样,有太多的谜团无法解开。
“他们又是谁!”展焱对这个“他们”感到了不安,不知为什么,听到这两个字,展焱的手居然在颤抖着。
“血天使!”纱妙神秘的笑容又一次留露了出来。
展焱看着她,他不明白她的意思,但这个名字他听过,他是在纯血一族中拥有着至高无尚地位的人,可是为什么纱妙会说“他们”!
“血天使有几个人!”
纱妙依然微笑着,可是却没有回答。
“你也不知道!”展焱认为纱妙的答案是如此。
可是他却错了,纱妙的笑不是对他,而是对窗外的车里的一双明亮的眼睛。
黑色的玻璃后,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在看着他们,那双眼晴纱妙看过,只是一次,已经记忆深刻。除了血天使,从来没有人见过那双眼睛的主人,只是知道他的名字叫做——女祭祀!
“我要走了!”纱妙站了起来。
展焱的眼中仍然是不解,她约自己来到底是为什么!
纱妙看出了展焱的心思,走到他的身边,轻声的在他耳边说道:“因为我想你了!”说着纱妙留下了轻柔的一吻,离开了。
展焱的思绪无平静,一切根本没有得到解答,而且自己好像更加迷惑了。血天使?重生?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散点》8
傍晚的夕阳如血一般殷红,天边的红云重重的压下来。
紫织收到了东仁哥的回信,是一封邀请信,三个月后,紫幻就要继任成为伊式神宫的神主了。紫织的心好痛,父亲大人的话又一次回响在耳边,“紫织,因为你不是正出,所以你不能成为伊式神宫的神主,而东仁将会以侍神官之名迎娶新任的神主。”
紫织关上了电脑,她冷冷的看着天边的云彩,泪水却打破了她的沉静,东仁哥不是属于自己的,他是紫幻的!
影飞从梦中醒来,爷爷临终的嘱咐,他到现在还是没有头绪,言氏的荣耀之石,到底在哪里!
米飒坐在沙发里,对着那个Game box一整天,根本毫无头绪,她的眼睛实在是吃不消了,她用力的闭了闭眼。
就在这时,玛雅回来了。
她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了进来,一放下东西就倒在沙发里动不了了。
“玛雅,你很累啊!”米飒关心的问道。虽然她们认识不久,可是玛雅对她和紫织很关心,也很细心,就像一个大姐姐。
“我快累死了!”玛雅有气无力的指了指身边的大包小包说道。
米飒打开来一看,全是男式的衣服,“这些……”
玛雅叹了一口气,“那个死小子,一上了车就睡着了,根本没帮上我的忙!……他不是说他的行李烧了嘛,我作完事,就一个人去帮他买衣服啰!……不然他又说我没人性!”
米飒笑了起来,其实玛雅也不是一个难相处的人,除了钱,她也还是很关心身边的朋友的。
“黎呛呢!”米飒没有看到黎呛进来,不禁问道。
玛雅指了指门外,“还在我车上睡着呢!”
“我去叫他,让他来谢谢你!”米飒说着跑了出去。
米飒来到车库,打开了灯,拉开了车门,黎呛果然还躺在后坐上沉沉的睡着呢!
米飒看着他睡着的样子,可爱的就像一个孩子,蜷缩在座位上,米飒第一次仔细的看他,他的嘴角弯弯的,睫毛也挺长。
突然米飒的眼神在他脖子上挂着的饰物的吊坠上停下了。
那是一个透明的结晶体,里面好像有蓝色的液体在流动着,就像海洋一样深邃,那种光彩美的让人沉醉。
米飒不禁伸出手想拿起它仔细的看清楚,可是伸出的手突然被黎呛抓住了。
黎呛从车上走了下来,盯着米飒。
米飒心中一惊,看着抓着自己手腕的黎呛,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你做什么!”黎呛的眼神很冷,是米飒没有见过的冷厉。
“我……我只想……”
“不许碰它。”黎呛的语气不是在说,而是在命令,冷酷到了极点的命令,那种态度是一种让人不得不服从的强硬,甚至凌驾于人性之上的专治。
黎呛放开了她的手,转身离开了车库。
米飒被他的气势吓到了,愣在那儿一句话也说不出。
黎呛把那个饰物收进了衣服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米飒站在原地,觉得心里酸酸的,委屈从心底里涌上来。
黎呛在大门口停了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握了握衣服里的吊坠,那是他不能失去的东西。
黎呛笑着走进大门,看到玛雅,便冲了上去。
“玛雅姐,我不是故意睡着的!”
黎呛对着玛雅就像小朋友见到老师一样,又乖又听话。
玛雅指了指身边的袋子,“不要再说我是钱精了!”
黎呛看了看玛雅,拿起她身边的袋子, 一下子开心的笑了起来,笑的都合不拢嘴了。
玛雅真是没见过这么孩子气的男人,根本就是个小朋友嘛,一收到礼物就开心成这样。
米飒从门外走了进来,黎呛转头看到她,立刻冲了上去,笑着对她说:“你看,你看,哈,很棒吧,有惊喜唉!”
米飒看着他,她真是没办法适应,刚才他冷到了极点,现在不过才两分钟的时间,他居然可以当做没事发生一样的笑的这么开心。
黎呛看着米飒的表情,不解的眨了眨眼,“怎么,吓到了!……哈,我也吓到了,玛雅姐不是恶魔,玛雅姐是天使!”
米飒不知道是自己刚才出现了幻觉,还是他现在或者刚才神智不清,怎么一个人会变这么快,这么彻底的。
米飒对着黎呛冷笑了一下,转身走了出去,她不想跟这么虚伪的人在一个屋里待着。
展焱正好从门外走了进来,和米飒撞了个正着,米飒什么都没说,和他擦身而过,可是他看得出,米飒不开心。展焱看着面前的黎呛,又转头看了看消失在夕阳里的米飒,再转过头看着黎呛,他觉得,米飒的不快是因为眼前这个一脸开心的黎呛。
展焱瞪了黎呛一眼,转身去追米飒了。
黎呛手里拿着衣服,沉沉的垂下了眼帘,自嘲的笑了笑,失神的望着空荡荡的大门口。
黎呛转过身,又是阳光灿烂的笑容,“玛雅姐,我去做饭,哈!”
他乐滋滋的放下衣服,跑进了厨房。
纱妙开着车在街上转了一天,回到了酒店。
一进门,尹瞳就坐在沙发上冷冷的看着她。
“你去见展焱了!”
纱妙被尹瞳的问题惊呆了,“是你跟踪!那辆车里的人就是你?”
尹瞳不解的看着纱妙,“你在说什么?什么跟踪?什么车里的人就是我?……刚刚沙顿联络过我,他说你去见展焱了!”
纱妙更加惊讶了,“不可能,沙顿不会离开圣城,那辆车里的人一定是御使之一,我感觉得出来,到底是谁,是谁在监视我!”
尹瞳也是一脸疑惑,“你说有人监视你,还是御使之一!”
纱妙点了点头,那个时候她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抑感,那种感觉现在想想,只有在他们离开后,跟沙顿在一起时才会有,难道那辆车里的人真的是沙顿!不,不可能,沙顿要守护他们的圣体,不可能离开圣城的,那个眼神到底是谁的,是谁在监视着自己,不只这次,在黎呛和展焱他们开车追捕自己和尹瞳时,那个眼神也在!
“难道是三法司他们!”尹瞳猜测着说道。
“不会的!……‘正义’在追捕‘愚者’,‘死神’现在应该还在找‘隐士’,‘战车’就更不可能了,他就快死了,不会离开圣城的。”纱妙否定了尹瞳的儿猜测。
尹瞳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看着纱妙,“你还不死心吗!展焱和你是不可能的!”
纱妙淡淡和笑了笑,笑中带着浅浅的苦涩,“我知道。……可是我忘不了他,两年了,我忘不了他,以后……就算二十年,两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