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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方有所牵扯。为了能让他老人家在九泉之下瞑目,”说到这里,一直压在心底的怨气仍然让她小小的刺了自己地父亲一把,续道:“也让小女子聊表孝心,讨个说法而已……”
“众豪杰都是忠勇孝义之辈。想必不会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会答应吧?”
众人一知都愣了,都没能想到在前段时间还气势汹汹的武林盟的掌舵者现在居然把姿态放的如此之低。江湖上一向是杀父之仇不共在天,人家已经是够伤心的了,自己在上去添上一把也未免是太不讲道义了。
那国主一下子被打乱了阵脚,想不到她居然来上了这么的一招,下面的人已经是面上有了几分地犹豫心软之色,毕竟,让这么的一个大美人哀求,恐怕没有几个人能真正的狠下心肠来。
义正词严道:“不知玉大小姐到底发现了什么,何苦一定要把这事给罩到我们的头上,这样的莫须有地罪名我们可是承担不起。”
玉芝轻轻道:“当时我手下的人得到消息,飞马赶去,只见当地状况奇惨狼籍,遍地都是尸首,线索几乎也被破坏了不少,”未来及眼前地这个人露出一股得意的笑容,淡淡的讽刺了一句,“家父虽然是年事以高,功力是大的如前,可是那些剪径小贼在他老人家的面前还是照样讨不了好。”
国主的脸色一僵,还没等他说出什么来,玉芝便又抛出了一句,“幸运的是,好象其中有是个人是家父手下留情,好象还剩下了一口气……被我们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从他的口中得到了不少有趣的东西,有点的荒诞,你说这事情可不可笑?”
国主不假思索反驳道:“是玉大小姐你在开玩笑吧,他们明明已经都死了!”
玉芝却是轻笑出声:“没想到尊驾您倒是对他们的情况如此的熟悉,判断好斩钉截铁啊,不知道你现在想不想见他一面,时隔多日,他可是对他的主子想念的紧?”
话语一出,只听得周围一圈机簧声频响,那些黑袍下都多出了长长的一块,都是兵刃欲出的先兆,倒是玉芝这边的人在危险面前却没有半点的变化,仍然让他们的大小姐一个人静静的望着对方。
国主的眼光闪烁不定,转眼明白了过来,那人的存在行可能并不高,前面的这个丫头明显是在诓自己这些人的呢,当下狠狠的向身边的人瞪了一眼,自己还没有下令,居然闹出了这么一个乱子,不是告诉别人自己心虚还有什么。
可恨这些刚刚从江湖上召上来的心腹,虽然打斗上是十分的高明,可毕竟是在自己的身边的时间不长,没达到那种令行禁止的程度,一下子就几乎露了马脚。
朗笑一声:“看来大小姐今天是铁了心要把本座这些给拖下水了?”
玉芝仍然平静的看着他,眼中似一旺深潭,半点的情绪也不表露,倒是让他有点的摸不清楚她在卖什么药。
第四部 第三十六章 摊牌
那国主对玉芝单掌问讯,朗声道:“本座与佛家倒还是有几分的渊源,却不知道大小姐是信也是不信?”
玉芝轻声笑道:“哪里还能是不信,您头上面的布就算是再多几层,恐怕也遮挡不了当初香烧的焦味,不过,尊驾倒还是好肚量,如此隐秘的事情竟然也敢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坦然诉说,难道就不怕天底下的和尚们都到你这来打秋风么,恐怕是府上有再说的素膳也不经这么的折腾吧。”
“无妨无妨,还怕他们不来呢,本座可是扫榻以待啊。”他的这句话本是没有什么坏心,可是在早就心中不爽的君剑抓了个因头,在心中给他定位的下场又下浮了一层。
榻待,这两个字也是你能说的?
玉芝却是有一点点的迷惑,实在是搞不清楚他现在自暴底细到底是为了什么,说是能招到和尚帮手,那只不过是两个人共同认为的笑话,最起码玉芝心里面清楚,最近的几年那些普通的和尚庙大部分开始了封山,就算是其他的也都减少了出庙的次数,好象,好象在避讳着什么。
而与他们相反,京中的那所大庙倒是活跃了很多,让她不得不怀疑这些和尚也在分着三流九等,泾渭分明。
玉芝也皱起了眉头,眼睛似无意的象四周看了一圈。
那人打了个哈哈,“其实这件事情,大小姐其实根本就用不着这么着急的……”
玉芝冷冷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难道还能等么,还是赶紧的交代为妙!”
那国主的脸上浮现了神秘的笑容:“据女儿经而言,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大小姐似乎早就已经出嫁了吧。却不知道为何还要如此的抛头露面?”虽然他说的十分轻松,可是身上黑袍的渐渐鼓起却瞒不了明眼人,守卫地几个护卫也在向他们的主子不动声色的靠近,他说的这个问题,其实是个不知名的忌讳,可是引起眼前这个看似若不禁风的女子冲天杀气的忌讳,在以前地这些年里。一些愣头青们付出了难以想象的代价。
但是,他现在却不得不冒着危险却揭眼前这个女子的逆鳞,有种牌,不得不在对方失去方寸的时候打出,就算冒点险也是值得的。
可是。在痛苦地等待后,他们却迎来了惊诧,玉大小姐仅仅是沉思了一下,又向黑暗中的某个方向遥望。
却似是连半点回答他的兴趣也无。
这种无言的沉默对那些人来说并不是好事情,谁也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在酝酿着更大的风暴。
半晌才幽幽道:“双亲老迈。夫君出事,还能有什么顾虑,难道尊驾在笑话小女子不成?”
没顾虑?这三个字好象是直接下了战书。杀人也没什么顾虑么。
国主小心翼翼干笑道:“不敢,不过,请问大小姐读过佛经没有?”
玉芝漫不经心道:“闲里胡乱翻过几本,怎么,大师难道想重干老本行不成?”
“这个,呵呵,当然不是。既然大小姐了解了一些,那就好办了。就是不知道大小姐对佛家地夺舍之说有什么看法?”
玉芝心中一动,好象抓住了什么似了,可是还没什么具体的头绪,淡淡道:“是知道一些,可是小女子并没有投身于尼姑揞中。既然处身于江湖,信奉的是拳头和刀剑。那些解闷地故事,平常读一读就可以了,怎么,尊驾现在用这个来说事,难道想渡化我?”
话语中没什么异常的地方,可是那个人却不由自住的后退好几步,尽量的保持一个让自己觉得安全的距离。
端正了脸色道:“大小姐此言差矣,这个世界有着许多我们不能明白的力量,若是真的以解闷的笑话去看,往往会错失掉很多地东西,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就后悔莫及了。”
玉芝喃喃道:“错过了很多东西……不会,不会错了。”低声说到最后面几个字的时候,已经出现了甜蜜的微笑。
那国主却以为自己的话已经在对方地心里面打开了一个缺口,带着满意继续道:“大小姐既然在武道上达到了顶峰,就应该更能感到那并不是终点,上面更有许多未知的世界在等着我们去探索。”说话地声音越来越低,好象在诱使玉芝向他们的包围圈靠近。
玉芝道:“事无不可对人言,尊驾如此的缩头缩尾,可没有一代之雄的胆量。”
那国主等的就是她这一句话,哈哈一笑:“如此就是本座小气了,我就是想问大小姐有句,二十年前,您的新婚之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每一个知道内情的人全讳之不言,就算是大小姐您,也没有什么行动去追查,难道……”
玉芝身边的几个使女齐声喝道:“大胆!”刷刷利剑出鞘,直指对方,就算是有心理准备的玉芝也不禁动了气,怒声道:“尊驾这是何意,不给个交代的话休怪我不讲规矩,这就可以让你血溅三尺!”
话语森森,似万年寒冰,闻之人无不抖嗦。
眼看事情即将一发不可收拾,慌忙大喝一声:“难道大小姐真的不想知道那位魔宫主子现在何处不成?”那现在也没了顾虑,声音放了极大,一时间,满场中人全听了个清楚,无不哗然。
心道,这下还不打到你的心坎里面去。
可却不见玉芝面上预料的激动之色,反而是遇到了什么怪异无比的事情,樱口微张,惊诧之极。
瞧着可爱,可是带不走满腹疑惑。
玉芝心底慢慢的盘算,知道此事者不过数人,照着君的说法,过于骇人,中间更纠葛无数。断不会再让任何人知道,那么眼前人这次……
玉掌特意攥紧,也不管下面闹出了多大的动乱,仍然冷声说道:“你刚才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国主本想在哈哈一笑给自己壮壮胆子,可是却忽然觉得芒刺在背,好象另有一个人紧紧的盯住他。
“二十年前,本座夜观天象。只见到一道自东方金光冲天而起,祥云相伴,心知必有大事发生,纵马赶去,半路上才得知魔宫的不世英才神秘失踪。看来那道金光是大有来头……”顿了一顿,以为将他人地好奇心引到了顶点,才一字一句道:“想必,另尊也参与到了其中,大小姐不会不知情吧。这样一来,本座应该是帮大小姐完成了愿望才是……”
玉芝的眉头皱的紧紧的,就算他知道了些什么。可是现在说出好象也是没什么原因,冷声道:“任凭如何的花言巧语,可既然亲口承认……”
“慢着,大小姐请听我说把话说完,难道你就不想知道那次我向你们新婚之地去的路上究竟遇到了谁么?”
“谁?”“一个婴儿……”
玉芝冷笑:“你该不会也以为那婴儿也是和我有什么关系吧?”
“为什么不呢?我刚发现他的时候只见天际地金光正在一点点贯彻在他的身中,大惊之下将他带回,从此对佛家的夺舍之说再无怀疑之心。”
玉芝大惊失色:“你说什么?”
那国主微笑道:“不错,你的夫君功绝天人。在临危之际居然还能想出这么一个脱身的方法,实在是让本座佩服,”说着,还黯然地摇了摇头,“可惜的是。君当时准备的根本不充分,那孩子不但经脉寸断。而且记忆也不全,时睡时醒,这些年来说的话总数也不过上百句,可是从他的只言片语中,才得知这一天大地秘密……他就是君,魔宫之主,大小姐你的夫君!”
可玉芝今天出他意料之外的行为也太多了,仅仅是不咸不淡地道:“有这个说法?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
国主诡笑道:“此事就这么一点点的线索,信之为真,不信则假!”对玉芝,他可是已经调查了好几年了,那个死鬼君在她的心目中的地位比想象中的还要高,有了这个一个把柄在自己了手中,只要给她那么一点点的希望,相信她绝对不会放弃地。还没有说完,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好象被玉芝用古里古怪的目光从下到上,再从头到脚瞧了个通彻。
还没等他从迷惑中苏醒过来,只觉得一股可怕的气息迅速靠近,耳朵边闻得一声低低的呵骂,脸颊一震,便飞了开去,口中崩落的几颗牙齿在地上弹起好几下。
挣扎着在惊慌地随从帮助下起身,却见那原本包围的不明人马早就消失不见,连带玉芝那一系也无影无踪。
不禁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喃喃自语:“怎么都不见了呢……也等我把话说完啊……我地兵马,我的毒药,我下面埋的炸药……怎么一样也没能用的上……”抓破头皮也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原因。
话说那君剑,在当时几乎被气炸了肺,怎么也不会想到还能有人用这招还对付玉芝,倘若不是机缘巧合让玉芝得知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