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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了,还能在房中不成,“说是出去看看,临走的时候交代不要打扰小姐你。”
倩儿脸上浮现了一丝红晕,心中却温馨一片。
看见青玉那静静的样子,轻道:“其实你没必要再叫我小姐的,当年我们不是姐姐妹妹的好不亲热,怎么这些年都这么的生分了。”
青玉的身子僵硬了下,“是公子吩咐的,何况当年是奴婢自己不知好歹。”
倩儿微叹,不再说这个话题,虽然有时候也气当时她如此的欺骗自己,可是时间可以流逝一切,这些年她也确实的安分守己,转言问道:“你们后金女子都是什么时候成婚的,你现在也不小了吧,还有什么打算没?”
“打算?”青玉苦涩一笑,还能有什么打算。那时候在后金王都迫于众人的生命全部握于君剑的手中,才订下了城下之盟,本来协议的要求并不很多,又不要当时就交出来什么,也就不是怎么的在意。
可没想到那仅仅是个开始,也许就是自己来此的那一刻起,后金的全族就被绑上了辽西的战车,在那一次次令所有人莫名其妙的进攻中,蒙元铁骑的一次次仆到,渐渐磨砺出一支铁军的锋芒。
也许,心怀叵测的蒙元人自始至终都没能想明白,无论他们奔到了哪里,行踪多么的保密,大批的辽西新组建的骑兵都会在第一时刻发觉他们的踪影,然后就向他们发起一轮轮的冲锋,这也是他们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为什么辽西的新骑兵能达到如此的战斗力,即便是生在马背长在马背的他们所不能比拟的。
若是输于他们名震天下的火器倒也罢了,可是这些人完全装备的是冷兵器,但是却又古里古怪,比如说能连发数枝箭的强弩,可以轻易的把他们的马刀劈断的利刃,还有的就是几乎可千里奔袭的良驹。
帐篷的浓烟绵延可见,散落的牛羊被赶南下,直到大漠边沿。
战局拉的如此只大,但辽西战报中的决策也永远的凝固在防卫反击之上,战场嘛,当然在边境。这也确实不是谎言,边境也在打,辽西边沿的地区又有后金铁骑的身影。
可是,有这么的防守反击的么,都已经深入草原上千里了……
连绵的商队给后金带去了巨大的利益,当人参,熊胆,鹿茸能让族人换回让生活富足的东西后,连那里抵制也消弭了不少,可这也曾令青玉稍微的放下了心,毕竟,族人太需要喘口气了。
但忧心却又上心头,普通族人安心的同时,后金的政权却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且不说当年的人质还在那里养着,君剑那家伙就用了句“如果你是我,你会不会让他们回去?”轻松的堵住了她的嘴,屡次找他商议都是避而不谈,就是那些隐约传来的消息,大批不明身份的高手潜伏在各个仅存实权人物的身边,一举一动全受监视。要知道自从八年前的那场巨变开始,自己也曾经动手囚禁了一批情绪强烈的族人,才能痛下决断的,这些人可是硕果仅存的几个了。
虽然忧愤异常,可是现在也不由的得他们选择了,因为——才跨越数千里草原的那些骑士们正在王都的附近牧马……直至现在。
而自己在这里有能做什么呢,无论是使出什么招全逃不出他的手心,还明确的告诉她,不安分一次就把那族人的特产给降价一成,除了老老实实的做这个丫鬟还能有什么选择。
而且,最最可恨的是,自己这个老姑娘还得去侍侯宛如新婚夫妇的他们……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倩儿看见那那低落的表情,略有所思,站起身来悄悄的转了个圈,那容光似乎要把整个房间占满,轻轻一笑,“把你们那叫旗袍的拿来穿试试。”
……
君剑把那张圣旨翻过来覆过去的瞧,看起来质料不很好嘛,干吗大家都像奉神似的供着。
“事情就是这样,你自己决定吧!”南宫夫人勉强一笑,对丈夫把这份工作交给自己非常的不满,“为娘的意见是不要去趟那浑水为好。”
展颜道:“看起来是蛮有意思的事情,不去插一脚怎么能安心。”
南宫夫人轻叹一声,忽然怒道:“一个是这样,两个还是这样,你们男人顾大计,望前程,想未来,什么时候能把亲人的心思给放在眼里,真的出了什么后果还不是由我们出面来收拾残局。”
君剑一窒,说不出话来。
轻轻揽住母亲颤抖的身子,默然不语,有些事情,是言语解释不了的,也是改变不了的。眼中却是精光一闪,朝廷,终于起疑心了么?
不过,嘴角浮现一丝微的冷笑,这可是你们要我去的。
……
回到房前,渐闻里面嬉笑之声,君剑抬眼望天,心情舒畅极了,刚才积压的一点点阴云再也不见踪影,毕竟,还有个全身心为了自己的女人。
眼前忽的一亮,一个熟悉的亭亭身影闪了出来,可是那服饰,忍不住朝旁边的撇过脸的青玉瞄了眼,怎么能穿成这个样子,但是不得不承认完完全全表现出了那份女人的精致,一扭一摆间再配上倩儿面含春水的表情,绝对动人心魄。
不过同样的衣服怎么能产生两种不同的效果,还记得那次见了御翠格格的样子,只觉的有种尊贵之意,现在到了倩儿的身上却是尽展风情。
抚掌笑道:“这份穿着倒还是不赖……不过在家里还是可以,贸然到了外边不引起大波才怪。”但听青玉轻哼了声,忽然转头邪邪道:“我这么久还是忘了说,那次你的打扮确实让我惊讶,”上下瞟了瞟,“很适合你。”
青玉却怅然,服饰,还能维持原状多久。
倩儿见他紧攥个东西,奇问是什么。
君剑轻轻一抛,半点没有当作圣旨的恭谨,正想怎么和她开口,现在就让她自己去瞧吧。
倩儿倒是先翻看了背面,赞道:“绣工不错!”近日来她一直想给君剑缝个荷包什么的,可是就苦无样本,这图案最是合适不过……
轻咦一声,“圣旨?”怎么多出了这个玩意,不禁有些失笑,刚才自己是怎么冒出那个想法的。
不过倒是可以和父亲好好的夸耀一番,他还没能见过呢。
忽然睁大了眼睛,“你要走?”身子摇晃起来,还什么公主的成年礼,现在邀请君剑去,用意不言自知。而现在他不声不响的就把这个拿给自己瞧,看来决心已然下定。
君剑点点头,“这对我们很重要。”
倩儿质问,“难道就是因为那个美丽的公主?”
君剑微笑,“因为是公主才能请到我,但是美不美的,把她弄来给你当个丫头你再品评下不好么?”说着还又看了眼青玉,“您说是不是呢,御翠格格……”话语间还对格格两个字加重了读音。
听他说的有趣,倩儿突笑,抑郁一扫而空,老实说君剑的心意这些年来了解甚深,何况目前只是政治因素,对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可以说是毫无影响。
支持他决定就好,摇摆着腰肢向房内踱去。
君剑被那曲线搞的心怀大动,强自收敛心神,凝视着她问道:“怎么这次不要和我一起去了?”
倩儿不自在的晃了下身,回眸一笑,“最近人懒了不少,再说哪次出去不是你的累赘,这么重要的事情还是让你放手干才好,”说着还出了个懒腰,娇好身材展露无遗,瞧见君剑似向前的样子,却又插言道:“那青玉怎么办,留在这里你能放心?”说着还捂着嘴咯咯笑起来。
青玉尴尬急道:“小姐……”
第三部 第六章 圣京
马蹄铁清脆的碰撞声响,让君剑惊讶无比。
展现在眼前的是一望无际的古朴石道,那已经有点风化的表面说明年代绝对久远,来来往往的行人似乎也能感觉的到石道的那份安详,不紧不慢的赶着路,边向这边瞥来好奇的一眼。
后面几骑匆忙赶到,狂喘粗气。
“小侯爷你就不能慢点,这样赶路不是要了咱家的命么。”一个公鸭嗓结结巴巴的说道,“就这么的狠心?”这一阵子的狂奔可是把他们累坏了,若不是还习练过几日的骑术,不被活生生的颠下去才怪。
君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帽子都歪到了一边,衣裳凌乱,汗水吐沫都混到了一起,几乎就连缰绳都要拉不住了,有点儿被摧残的滋味,不错,想整他看来还算是有点的成果了。
是不是宫里面出来的都是这种古里古怪的德行,阴阳怪气的让人受不了,自己一听他说话就几乎要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打到几里地外去。
当初那些皇帝都是怎么想的,惧怕淫秽宫廷那就全用侍女好了,干吗弄出这种不男不女的怪物出来,不但是惨无人道,更是出了不知道多少的宦官弄权,搞的朝廷更是乌烟瘴气。
莫非,有些皇帝有断袖之僻,却又怕妃子们受沾染……
奇怪的是几千年来出了不知道多少的圣人和思想家们,怎么没一人提出过异议。
也许是顾及那些君主吧,毕竟有时候也是需要贴心的耳目的。
就象这家伙,一边说大礼日子临近,令一边眼睛却在辽西的方方面面晃来晃去,舍不得挪开,更换上布衣溜出门去转,要不是派了几个人手去把他好生的胖揍一顿,而自己又及时出现了的话,还不知道要赖到什么时候。
不过几样珍宝对他来说比什么都好用,“小侯爷,小候爷”的叫的比什么都甜,听的君剑差点把什么都吐了出来,这还不止,一路上更是大声聒噪,真的不知道他打哪里听来的那些八卦。
似乎是感觉到了君剑渐渐扭曲的脸,安然侧坐马背的青玉拉了拉他的衣襟,大出了口气才恢复原状。
看来,多了个顺眼的人在身边就是好,不过倒也发觉不对,那以前拼命也要跟在自己身边的倩儿这次却不是很热衷,交待了几句就跑到母亲大人的房中说悄悄话去了,然后就是这个一脸不情愿的丫头被面带古怪的母亲交到了自己的手里。
也许正如那日倩儿所说,把青玉留在那里不放心,倒不是舍不得,虽然现在后金的局势渐渐稳定,可是自己离开了太久的话,说不出来她会翻出多大的风浪。
最重要的是,没人伺候的日子不习惯。
那太监似乎感觉到了气氛不对,虽然想不出是什么理由,可在宫里面观风望色的日子过久了,连忙讪笑着指着石道的尽头道:“那就是圣京,用不着再赶多久的路了。”还悄悄的松了口气,到了目的地就好,屁股好象已经被磨破了。
哼了下,漫声道:“这石道是什么来历?好象很久了吧。”
那太监恭道:“回小侯爷的话,听说这是前朝为了迎接远征大漠凯旋将军所修建的光荣大道,到今儿估计也有八百年的历史了。”
君剑沉默,那段历史他也曾经在典籍上看到过,金戈铁马,折剑黄沙也让他心潮澎湃,可是也仅当是历史而已。可现在这当年的光荣大道真的在眼前时候,眼前仿佛浮现那十里长迎的场面。
眨眼间一切消失不见,行人轧轧的车轴声在耳边。但躲躲闪闪的目光却不断在那太监的身上转来转去,太祖为了防止太监乱狰,曾经立下严令,不得擅自离开圣京,现在莫非又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么,还有那个看起来尊贵无比的公子能得陪侍,到底是什么来头。
君剑却略有所思,辉煌只是一瞬间而已,能延续千年的不过是些最简单的东西,比如道路,城市。
……
圣京
是个陌生的地方,尽管任何人都知道它,但能亲身的去体会那份沧桑的人是少之又少,相比于整个王朝来说。
不单单是一个王朝,事实上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