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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的快走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床上,然后摇手说道;
“好了,好了,我没事了,只是伤风一类的小毛病,我想睡上一觉,明天就会好的,锺,锺姑娘,你回去吧!”
“可,可是灵儿还想。。。我来给你铺床。。。”
锺灵利落地帮穆隆铺好了被子,心里热乎乎的又想再磨蹭一会儿,为穆隆端茶送水什么的,回头却看穆隆这时开始“大大方方”的脱起衣服来,穆隆竟然使出这种“下流的杀手锏”,锺灵飞红了脸颊退到门口,忐忑地说道;
“那,那我走了,隆哥哥你要听话,好好休息啊!”
穆隆也不想这样来轰她,不过显然锺灵对此“轻薄的滥招”没有“抵抗力”,手段是差劲了些,不过也算达成了目的,就学着乖小孩样,钻进被窝老实的答道;
“好,好,我会乖乖睡觉的,走吧,走吧”
“一定要好好休息啊!”
看穆隆那种乖巧的样子,锺灵在拉房门时又探头强调了一遍。穆隆伸右臂作送行状时,锺灵终于跨出了屋子带上了房门。
穆隆想竟然都躺到了床上干脆就真的睡觉吧,心中却念道;
“切!烦!歹势啊,这么让人绞进这样的麻烦里,与其是锺灵这小妮子,木姑娘还更象个女人,混帐!想到那里去了,一个锺灵就够麻烦的了,惨了惨了。。。但锺灵还蛮可爱的,不对,不对,要那样就太过分了。。。圆圆的脸蛋,一洒而出的酒窝。。。哈哈,果然如本人这般的超酷帅哥,即使有后宫级的MM团也属正常嘛。切,白痴丑美,哈哈哈哈,是玩笑玩笑。。。”
穆隆脑中又绷出了许多其他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思绪逐渐混乱,模糊了,很快穆隆就睡着了,也许穆隆不应该就这么早睡觉的,毕竟这个时间对睡觉来说实在是太早了些。
夜里穆隆作起了恶梦,自己又回到了来时的那个蛇穴,只是蛇穴比那时要深的多,穆隆拼命的爬呀爬就是爬不到头,然后那条巨蛇又出现了,穆隆又与它打斗,却被它缠住,全身上下被他的毒牙咬过,自己也象黄大哥一样最后眼睛看不见了。
第五章 12。恶人连手
穆隆吓的睁开眼睛,却真的黑漆漆的一片,自己的身体已经被铁链绑着,睡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浑浊的空气憋闷的难受,穆隆挣扎的去撞四面阻隔之物,原来是木头的做的,可能是口棺材吧。
突然上面的棺盖打开了,吹进来一团烟雾将穆隆呛了一口,然后穆隆又变的昏昏沉沉的意识不清了。
以后几次,穆隆只要一醒过来就挣扎,一挣扎棺材盖就打开,吹进来一团催眠的烟。。。
又不知过了多久,穆隆再度醒来,这次他不再挣扎了,用心的听棺材外面的动静,虽然很轻穆隆还是稍许听到了一些;
首先听到的是云中鹤尖尖的嗓音
“。。。老大,整天对着这么三个小美人,又不能碰,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不如。。。”
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吼道;
“住手,你若乱来,老夫就阉了你!”
另一个成稳地声音也说道;
“哼,虽然不知道公子是怎么打算的,不过我和邓大哥既然受命而来了,就由不得你们胡来!”
还是那个苍老的声音说道;
“公治二弟说的好,段延庆,你也该约束一下自己的手下吧?”
然后是段延庆那个特别的声音;
“老四,滚回来!”
这时岳老三说话了;
“老大,我们抓段誉这些人到底有什么用,还有这个姓穆的小子,最麻烦了,每天要弄上一次,干脆让老子扭断他脖子啦倒!”
苍老的声音这时又说道;
“不行,这个人是公子特别吩咐要弄回去的”
另一个声音也说道;
“他已经被你们饿了三四日了,今天等他醒了,先喂他吃点东西”
岳老三又说道;
“奇怪,平时这个时候这臭小子已经醒了,今天怎么没闹?我看看!”
棺材盖打开,岳老三探头过来查看,穆隆想趁势窜出,但身体却没法动。岳老三看到穆隆正睁着眼乱转,知道他已经醒了,笑着说道;
“哈哈,臭小子,今天怎么学乖了,好,老子这还有一些没吃完的包子,全都让你拿去吃,哈哈哈哈!”
说着岳老三拿出三个瘪了的脏包子每只都故意先用手捏烂了,再硬塞进穆隆的嘴巴里,穆隆咬牙不肯吃,岳老三就把包子在他脸上乱揉,结果把穆隆的脸上弄的一塌糊涂。
这时过来一人,是个山羊胡,一把将岳老三推开,又拿了两个干净包子送到穆隆的嘴边,又有个花白胡子的老头给穆隆喂了两口水,接着棺材盖又重新被人盖上。
说来段延庆等也算是一品堂的人物,但他们自是另有打算,虽时常遵一品堂遣用,却不受西夏朝廷的羁糜,更谈不上是什么臣属关系。故虚竹子虽以当上西夏驸马,但招亲之事刚落幕,他们便已先将段誉等人私自拿了,秘密运出了西夏,因其身份特殊关卡上也无须盘查,半道上便与慕容家的邓百川,公治乾回合,一同向西南而行,去与慕容复交易。这两拨人到底私底下达成了怎样的不可见人的勾当呢?
穆隆仍然每天要被岳老三他们用上一次迷药,却要过上几天才能吃上一顿,迷迷糊糊的又过了不知道多少天,终于有一天被岳老三从棺材中被抬了出来。
“这个臭小子怎么没封上他的穴?”
穆隆刚从黑暗中被解放出来,眯着眼去看说话的是谁,原来正是慕容复,段延庆则用腹语说道;
“哼,‘一阳指’好象对他没有用,不过慕容公子尽管放心,已经给他用过了‘悲酥清风’,再加上这根从‘一品堂’弄来的混铁链,他插翅也难飞!”
慕容复走过来蹲在穆隆的面前,手里拿了把匕首得意的狞笑道;
“哼哼,当日区区被你勒住脖子时,你大概不会想到有今日吧?呵呵,我想想,是先挑了你的手筋呢,还是先挑你的脚筋,还是先在那张讨人嫌的烂舌上割一刀?。。。”
穆隆听到慕容复刚才的话就想笑,“怎么这些反派人物说的都是这样的台词”,不满的说道;
“噢,无所谓呀,随便你好了”
慕容复看到穆隆竟然还不知死活,“啪啪”赏了他两嘴巴,重手催劲,松动了穆隆两颗臼齿,
“啊!三哥,慕容复!你别打他!”
原来段誉也在这里,慕容复听他出声就又要去吓唬段誉,穆隆吐出含着牙血的口水,接续挑衅道;
“呸,呵呵呵,慕容复,你别走,本大爷还没和你玩够呢,有种再来,本大爷一定十倍奉还!”
“呀,还嘴硬!—叫你嘴硬!—该死的!—去死!—去死吧!”
慕容复又转身猛踢了穆隆几脚,段延庆不耐烦了,说道;
“慕容公子,还是先办正事,你是不是已经把段正淳弄来,带我去看看这个所谓的大理国的‘镇南王’!!”
先不说穆隆已疼得没声,屈在墙脚,单说段誉听到连段正淳也落在这些人的手中,就叫道;
“啊,慕容复,你要对付的是我,干吗抓我父王!你,快放了他,我随便让你怎么样!。。。”
慕容复跑上来揪住段誉的衣领把段誉甩在地上,把匕首插在一边,举拳就猛揍他的脸,重重地暴打了十几拳,却被岳老三及时拉住,段延庆也阻止道,又说了一次他的目的;
“慕容公子,气该出够了吧,还不快带我去,老子抓他可不是给你报私仇的!”
慕容复从段誉的胯上被岳老三推开,他转了个身那张怒目狰狞的脸迅速变回儒雅隽气,也不对岳老三发火,正正衣冠,客气的抬手道;
“把段誉带上,延庆太子,请这边走。。。”
显然岳老三这时充当了“苦力”他将鼻青脸肿的段誉夹在腋下,跟着老大他们走了出去,与淌着鼻血,大口出气的段誉差不多,穆隆蜷曲着倒在地上,胃酸倒流在食道里,肠道已经没有感觉的抽动着。
慕容复走上台阶在地牢门口好象又遇到人,对他们吩咐道;
“把这两个女的和里面那个臭小子关在一起”
门外的人问;
“那表小姊呢?”
慕容复答道;
“把她关在厢房里!”
“段公子,表哥,表。。。”
“。。。。。。”
接着木婉清和锺灵两个被人扛了进来,原来刚才在门外问话的是包不同和风波恶两个,现在他们各抬着木婉清和锺灵进到了小屋,将两女靠着穆隆放下,又立刻退了出去,然后听到外面地牢的木门被锁上了。
第五章 13。地牢
“隆哥哥。。。”
“穆公子。。。”
新来的木婉清和锺灵召唤着身旁的那个男子,他的样子很奇怪,说是蜷曲着,不如说是弓曲着,捆在身上的那条链子,使他不能自由的蜷缩身体,肢体还在栗栗搐动。
穆隆倒吸着“阳气”颤抖着咬牙睁开双眼,眼睛里好象挤得出几滴泪花,穆隆发现锺灵却已经靠在自己身上,在她的身旁还屈坐着木姑娘。
“隆哥哥,你怎么样?”
“穆公子,没事吧,那些人带走了段誉!。。。”
锺灵她们看样子还好,象是被人点了穴,锺灵问穆隆怎么样,木婉清显然更担心的是段誉,穆隆恢复了一些,咳了一声说道:
“哦呵,我没事。。。只是被条疯狗咬了两口,呵呵呵,不过身上好象使不出劲来,还有就是这根烂铁勒的蛮紧的,锺姑娘你们还好。。。还好吗?”
此间虽说是地牢其实更加有些象地下储藏室,只有外面的大门上才按有栅栏木门,斗室内边上便开有扇地窗,充足的阳光照射进来。
锺灵看着穆隆脸上的伤,知道他先前被人打了,伤心地失声哭了起来;
“呜—隆哥哥,现在怎么办,他,他们打你了?他们还,会不会杀我们呀?”
女孩子的哭声真的很具有杀伤力,穆隆慌忙安慰道;
“别,别哭,他们不会杀人的,一路上不是都。。。没道理等到现在再动手,。。。”
显然这么无力的劝解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信服的作用,锺灵的眼泪还是丝毫收不住,穆隆于是慷慨激昂的说:
“你别怕,就算要杀,我让他们先来杀我!”
锺灵把穆隆说的话当成了好象真的要发生的一样,哽咽急道;
“不,不要,我,我不让他们杀你,隆,隆哥哥,要死灵儿就,就和隆哥哥一起死!”
穆隆没想到锺灵竟说出要同他一起死这样的话,于是感动,眼睛不禁也湿润了起来,
“锺灵——”
穆隆不禁在心里暗念了一声,有了某种很想保护她的冲动,再想安慰上她几句,却不知要说些什么,锺灵大半的分量分担在穆隆肩上,脂粉的淡香飘散在空气中,穆隆感到鼻子也有些酸了,
“呵呵呵呵”
穆隆突然出乎意料的放声笑起来;
锺灵和木婉清也被穆隆意外的举动吓了一跳,锺灵抽泣的问道;
“隆,隆哥,哥哥,你为,为什么要笑?”
穆隆诘笑着摇头道;
“哈哈,没什么,因为我好象要哭了,所以想着笑一笑,来转换一下心情,你看灵儿,其实我刚才也感到有些害怕”
锺灵没想到穆隆会说出这样的话,原来他也很害怕,就觉得很惊讶,想问他为什么,但穆隆却抢在她前头继续说道;
“我想木姑娘应该也是一样的,不过我却不想象灵儿这样大哭,因为一但哭出眼泪来,就会收不住,心里也会越发的难受,内心说不定会更害怕,所以越是这种时候,我想是不是应该大声的笑,这样起码是种不错的缓解方法,不用哭红了眼睛,还能让周围的人感觉意外,灵儿你刚才是不是也吓了一跳?呵呵呵!”
锺灵虽然不明白穆隆的意思,但的确是被穆隆的笑声惹的不再哭了,不过穆隆实在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在瞎说些什么,大概作为男人要体现出坚强的那些东西吧,锺灵渐渐止住了抽泣声,对身旁的木婉清言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