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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铃使者道:“你是?”
黑衣人道:“我是银牌七号护法王宗。”
飞铃使者道:“你一个人,能对付他们五个吗?”
王宗道:“如若他们没有什么奇妙变化阵势,我就可以对付他们了。”
飞铃使者道:“这么说,你好像没有什么把握。”
王宗道:“最好由使者在旁掠阵,在下万一不敌,使者也好出手相助。”飞铃使者点点头。
王宗身子一侧,冲了上去,右手剑势一抬,刺上前胸。
阎王忽然一沉一横,封住了剑势。
但闻当的一声,长剑被封挡一侧。
王宗剑势一振,忽然间,又攻出了五剑,这五剑凶厉万分在阎王的身前幻起了一片剑影。
阎王就是阎王,武功自有独到之处,铁牌变化极多,封开五剑之后,立时展开反击。
五鬼并未出手相助,只是把阵势扩张,连飞铃使者,也一并圈人阵中。五鬼迷魂大阵,还未发动。
阎王的铁牌,虽是属于重兵器,但在他的手中,却没有重兵器那种拙笨。只见他铁牌飞舞,全身都为一道乌光笼罩着。
如若江玉南等还在现场,他会立刻发觉,阎王门中的绝技原来在阎王的身上。
王宗的剑路,属于那种诡异、凌厉的路子,有直接杀人的能力。但此刻,他却像面对着一个铁甲护卫的人,有着无从下手之感。王宗的剑势,只能在铁牌外面转动。
飞铃使者冷笑一声,道:“瞧不出,这位阎王,还真有几下子。”
王宗道:“一个门户,能在江湖上屹立不摇,自有他们的独到之处,这阎王门的铁牌招数,变化之奇,威力之大,实在出了在下的意料之外。”
飞铃使者冷哼一声。
王宗道:“这铁牌相当的重,不论体力如何强大,也无法长时间挥舞下去,他只要后力不继,露出一个破绽,在下手中之剑,就可以乘隙而入。”
飞玲使者道:“王护法,我们不会有太多的时间,天亮之前,必须要结束这里的事情。”
王宗道:“这个,这个……”
飞玲使者道:“因此,你必须尽早结束这里的搏杀。”
王宗道:“什么原因?”
飞玲使者道:“没什么,咱们发觉这个地方,有着出人意外的坚强,咱们死不了少人。”
两人说话,分了不少神。
王宗的剑势一缓。就是那剑势一缓之间,阎王突然易守为攻,阎王牌挟着一股金风直袭过去。
这是很凌厉的一击。王宗举剑一封,人竟被震退一步。
但闻金风破空,阎王手中的金牌,竟如重浪一般,再压过来。
王宗的手中长剑,本是轻巧的兵刃,以“巧”“快”取胜。
但此刻,在金牌连绵不绝的迫攻下,他手中的长剑已然完全失去了封挡之力。
忽然间,牌法一变,寒芒闪动中,响起一声惨叫。
王宗被金牌砸碎了整个脑袋,倒了下去。
飞玲使者望望王宗的尸体,叹息了一声,道:“贵门武功,竟如此深奥,却是出了我们的意料之外。”
阎王:“魔教一个护法身份,武功也不过如此。”
飞玲使者笑道:“他是三流护法。”
阎王道:“喔!姑娘呢?”
飞玲使者道:“我和他完全不同,就算你们的五鬼迷魂大阵,也没有法子困得住我。”
阎王道:“姑娘何不试试看呢?”
飞玲使者道:“你们可是不信?”
阎王道:“姑娘,我们需要证明一下。”
赵鬼突然欺身而上,鬼头刀一挥,直劈过去。
刀出手,才说道:“再下先领教一二。”
飞玲使者道:“好!”
挥剑一封,刀剑触接中,响起一声金铃。
赵鬼第二刀还未发,突然身子一麻,人就倒了下去。
飞铃使者只要一挥手,就可以一剑刺死对方。但她却没有出手。
王鬼呆了一呆,道:“老赵,你……”
飞铃使者接道:“他没有死。”
阎王道:“你那铃中有鬼?”
飞铃使者道:“我叫飞铃使者,自然对手中的金铃有很特殊的造诣。如果还有人不信,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你们再来试试。”
阎王缓缓举起了手中的铁牌,暗中运气,闭住了呼吸。
在他想来,那金铃之中,定是迷药之类,如是他们闭上呼吸,就可以免使迷毒浸入。他中心盘算,口中却没有说出来。
飞铃使者一剑刺出,阎王立时举牌封挡。
金声盈耳,飞铃使者手中的金铃已连绵出手。
阎王的铁牌,封住了极大的一片空间,封住了剑势,也封住了金铃。果然,这一次阎王没有倒下去。
王鬼笑一笑,道:“好!掌门人果然比我们高明很多。”
阎王铁牌纵横,逼得飞铃使者连连后退。
王鬼道:“掌门人,老赵怎么会一动手就倒下去了。”
阎王道:“这中间的玄妙,就在她手中的金铃之内了,铃声扰乱了人的心神,然后,喷洒出迷药,赵鬼就倒了下去。”
王鬼道:“哦!原来如此。”
阎王道:“说穿了,还不是和我中原武林道上,下五门的宵小一样,用的是迷魂药物。”
王鬼道:“抢上风,闭住呼吸,他们就无机可乘了。”
阎王哈哈一笑,道:“对!拆穿了魔教手段,就不难想像他们会轻诺寡信。”铁牌一紧,攻势更见凌厉。
飞铃使者被迫得连连后退。
飞铃使者突然娇叱一声,手中飞铃,突然脱手飞出。
一阵铃声,凌空飞舞,盘旋在头顶之上。
可惜的是,这是仓库,上有屋顶,金铃受形势限制,无法飞旋自如,撞在了横梁之上。
但那金铃上奇妙的回旋力道,并未使金铃跌落实地,铃声大震中,金铃偏过一侧,仍然在头上盘旋。
阎王背上微微一疼,紧接着开始麻木。
很显然的是中了毒药暗器。
一种很快发作的毒药。阎王立刻倒了下去。
飞铃使者右手一伸。抓住了回转到身前的金铃,淡淡一笑道:“你们四个鬼想想看,应该有个决定了?”
王鬼冷冷说道:“你那金铃之中,是毒药,还是暗器。”
飞铃使者道:“不管我这里面是什么药物,但很容易把你们都制服了。”
王鬼道:“姑娘,我不管你是什么使者,但你证明了一件事,西方魔教,和我们阎王门差不多,也都是人,也都是会点武功的人罢了。”
飞铃使者怒道:“这么说来,你们是非要全都倒下去不可?”
王鬼道:“围上她,不让她手中的飞铃发出来。”
四个人说上就上,四把刀一齐攻了过去。
四个合击,立时间逼得飞铃使者全力招架。
王鬼一面挥刀急攻,一面说道:“姑娘,照我王鬼的看法,你也只有那么大的能耐。”
四鬼刀刀连环,果然,一时间逼得飞铃使者全力招架。
她很想放出飞铃,但却没有机会。
王鬼心中很得意,缓缓说道:“姑娘,你听着,现在,我们可以谈个生意。”
飞铃使者道:“谈生意?什么生意?”
王鬼道:“你只要交出解药,我们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飞铃使者道:“你是说解救阎王?”’
王鬼道:“你们杀了周鬼,我们也不和你们计较了,反正人死也不能复生。”
飞铃使者道:“好!我可以给你们解药,不过,你们先退开一步才行。”
王鬼道:“退开一步,姑娘,咱们这个亏吃得太多了。咱们虽然是鬼,但你们也不是人,魔鬼斗法,咱们作鬼的就算斗不过你们,但也不能吃亏太大。”
飞铃使者道:“你说半天,我还是听不出是什么用意。”
王鬼道:“小魔女,先丢掉你手中的金铃,咱们就可以退开了。”
飞铃使者道:“你们攻势如此紧密,我哪里有机会丢掉手中的金铃?”
王鬼刀势一收,放松了一点攻势。
飞铃使者倒是一下子松了手中的金铃。
王鬼刀势,拦住了张鬼的刀势,道:“退开六尺,全力戒备只要她耍花样,咱们就全力出手。”
飞铃使者笑一笑,伸手由怀中取出一个玉瓶,道:“打开瓶塞,倒出一粒解药,那里面有很多粒解药,给他一粒解药就够了。”玉手轻挥,把王瓶丢在王鬼身前。
阎王倒下去,周鬼死了,王鬼似乎已经是这群人的首脑。
王鬼捡起王瓶,道:“这瓶里真是解药吗?”
飞铃使者道:“不错,你难道不相信?”
王鬼哦了一声,伸手打开了瓶盖,倒出了一粒青色药丸。
飞铃使者道:“把药丸捏碎,效果会强大很多。”
王鬼左手食中二指,微微加力,药丸应手而碎。他很小心,捏碎药丸时,人还未到阎王身前。药丸碎裂后,冒出一阵青烟,王鬼忽然倒了下去。
那是一种浓烈的迷药。王鬼吸入的不少,人即晕了过去。
飞铃使者右脚一抬,踢起了地上的飞铃,握入手中,笑道:“现在,你们又少了一个人。”
张鬼怒道:“你好卑鄙!”
鬼头刀一挥,疾斩过去。飞铃使者一剑封住刀势,冷冷说道:“你一个人,不是我的敌手,要他们一起上吧!”
其实,用不着她说,李鬼和赵鬼,已经疾攻而上。
三鬼含怒出手,全力施为,刀光如雪,攻势猛烈绝伦。
飞铃使者刀拒三鬼攻势,勉强打个半斤八两。
双方搏斗了四十余招,张鬼突然大喝一声,化作一团刀光,直滚过去。这一刀凶狠、凌厉,完全是拼命的招数。
飞铃使者疾快地向后退了六步,才刚刚避开那一击。
紧接着是李鬼,挥刀滚入。只见刀光,不见人影的滚了过来。
飞铃使者又被逼得向后退了六步。
这六步距离,也只是勉强强避开了对方一刀。
刀锋砍破了飞铃使者的衣服下摆。
飞铃使者冷冷说道:“你们当真要拼命吗?”
这时,飞铃使者又向后退三支左右,到了空旷之处。
第三刀是赵鬼,挟带一片凌厉的刀风,滚了进来。
金铃声响,手中金铃疾飞而出。
飞铃使者金铃出手之时,右手长剑向下一沉,“金针沉海”。
当的一声,刀剑接实。
飞铃使者虽然剑招高明一些,但她究是女人。女人的气力,先天之上吃亏不少。这一招硬接,震得飞铃使者向后退了三步。
张鬼紧接着又攻了上去。
李鬼、赵鬼,全部动了拼命之心,各自挥刀,用出了所有的气势猛攻。
金铃绕空飞舞,随时可以取人性命。
但因三鬼不理会自己的安危,一味的挥刀疾攻。
这是歪打正着,三鬼一直纠缠在飞铃使者的身侧,使得那腾空飞舞的金铃,竟然无法下击。
这使得飞铃使者很尴尬,尽管飞铃绝技十分霸道,但却没有办法伤到缠斗在一起的人。
于是,飞铃使者焦急起来。
一人拼命,十人难当,何况,三鬼全都存心拼命。
一个对一个,飞铃使者剑上造诣,可以稍占优势。
但三鬼合攻,飞铃使者在应付上就有困难,再加上这三个人,存了拼命之心,立刻就把飞铃使者的剑势封住,再有三十招非伤于三鬼刀下不可。
三鬼误打误撞,刚好找到了对付飞铃使者的办法。
就在飞铃使者险象环生之际,一股剑气疾卷而入。
金铁交鸣声中,张鬼进击的刀势,竟被弹震出去。
飞铃使者还认为是援手到了,正想喝问哪一位,突觉肩上一麻,竟然被点了穴道。
耳际间响起田荣冷冷的声音,道:“姑娘,魔教中三路进攻,都被挡住,贵教的二教主,已和江少侠正式对面……”
飞铃使者接道:“你们绝对不是二教主的对手。”
田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