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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明珠道:“你们是否还要回到伍家堡去?”
白玲道:“去!我还要在贵堡住下来,等候我们大教主。”
伍明珠道:“两位好好地谈吧!我们告退了。”转身向前行去。
田荣、高泰,望了江玉南一眼,紧随伍明珠而去。
目睹几人去远,江玉南道:“白姑娘,有什么事,请吩咐。”
白玲嫣然一笑,道:“那位伍姑娘对你用情很深。”
江玉南苦笑一下,道:“在下一点也不知道。”
白玲道:“是过去,还是现在。”
江玉南道:“过去。”
白玲道:“现在,你是明白了。”
江玉南点点头。
白玲道:“你对她太冷淡,其实,你应该对她好一点。”
江玉南道:“哦!”
白玲道:“你要学着去迎合一个女人,大教主一向不喜欢忤逆她的人。”
江玉南道:“白姑娘,看来,我只怕是不太合适了,我一向有些固执。”
白玲道:“我已经选了很久,你是最合适的人,我曾经很用心地研究过我们的大教主,公事上,她不允许有人违背她的意思,私情上,她却又不太喜欢过于温顺的男人,问题在,什么时间,应该表现出一点性格来,选择很重要……”
江玉南心中一惊,忖道:“看来,还真是被明珠料定了,她要用我作饵。”心中念转,道:“姑娘,这件事,在下难以胜任。”
白玲笑一笑,道:“江玉南,我们已经谈妥了,你可知道,现在,你已经无法退缩了。”
江玉南道:“这个,在下……”
白玲接道:“你听着,我要杀你,因为,你知道了我不少的隐秘,伍家堡中人也不能留……”
江玉南接道:“白玲,这是你我之间的事,用不着扯上别人。”
白玲道:“谈好的条件,你就可以不算,我还要守的什么信用?”
江玉南沉吟了一阵,道:“好!我勉为其难,不过,你要多多指点,我才能对付她。”
白玲道:“这个,你放心,我们是生死同命,你如是存心想出卖我,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江玉南道:“我出卖你,如何一个出卖法?”
白玲道:“自然是在大教主面前揭出来我的阴谋。”
江玉南笑一笑,道:“白玲,你是不是很怕她?”
白玲道:“是!她生性残忍,处置起叛离她的人时,叫人瞧得触目惊心,而且,没有一点人情味。”
江玉南道:“对你,堂堂的二教主,也会如此吗?”
白玲道:“会,我看到她对待自己的亲妹妹,也是一样残忍无情。”
江玉南道:“杀了她的妹妹。”
白玲道:“如若只是杀人,那也就算了,但她却让她受尽了折磨,三日夜的折磨,惨号后死去。”
她突然撩起了长裙,玉指过处,划破了长裤,露出了雪白的大腿。但美中不足的,却是那大腿上一道长过两寸的黑色疤痕。
江玉南道:“刀伤?”
白玲道:“刀伤只会留下一条疤,但却不会留下黑色的疤。”
江玉南道:“那是……”
白玲道:“火铁烫的。”
江玉南道:“以二教主的武功,怎会让人在大腿上烫了一条疤痕。”
白玲道:“有能耐的人,是不多,但不是没有人,大教主就有。”
江玉南道:“是大教主,为什么?”
白玲放下了长裙,双目中暴射出冷厉的寒芒,道:“说起来很可笑,有一天,我们在一起洗澡,她忽然觉着我的腿,比她的好看,所以,就用烫铁,在我腿上烙下了一条很明显的疤痕,就没有她一双腿美了。”
江玉南呆住了,两个人在一起洗澡,必然是有着很好的私情,只因为她的腿好看了,就把这条腿破坏,这个人真是疯子。
白玲道:“她不准我用内功抗拒,所以,才留下如此大的疤痕。”
江玉南道:“真是不可思议的事,大教主简直不是人。”
白玲道:“对!一个残忍的凶手!”
江玉南道:“要我如何接近她?”
白玲道:“我会安排你,不过,我们那位大教主极精内媚之术,你如实力不够,不但无法对她,反而会和她合作,做她裙下之臣。”
江玉南道:“我心中早有戒备,也许不会被她迷惑了。”
白玲道:“不行,这个太过冒险了。”
江至南道:“姑娘的意思呢?”
白玲道:“我的意思是说,我先要传你一些抗内媚之术的方法。”
江玉南道:“内媚之术,那是一种……”
白玲接道:“在你们所谓武林正派侠士眼中看来,那实在是十分邪恶的事,不过,在我们魔教中,却是一种很正当的内功。”
江玉南呆了一呆,道:“你是说……”
白玲接道:“江兄,有些事,只要心地光明,用心正大,至于手段如何,也无法计较了。”
江玉南道:“你们一共有几位教主?”
白玲道:“三个,除了大教主和我之外,还有一位三教主。”
江王甫道:“你要对付大教主,三教主是否知道?”
白玲道:“我相信她知道,而且,心中默许,只不过此事关系重大,我不会和她商量,也不敢向她表示,只能心照不宣。”
江玉南道:“好!现在咱们谈谈大教主的身侧,有什么样子的高手。”
白玲道:“她身侧有八个剑女,都是第一流的剑手,还有大婆、二婆两个姥姥,那也是我们魔教的祭司,二婆还好对付,但那位大婆婆,已经到了道法通玄的境界,不可不防;不过,大教主大权独专。而且她极工心计,两个大祭司也被她整得服服贴贴。”
江玉南道:“姑娘的意见是说,那两位祭司,也会帮助姑娘了?”
白玲道:“她们不会帮助我,不过,她们决不敢忤逆大教主?”
江玉南道:“白姑娘,咱们还是不明白白姑娘的意思。”
白玲道:“在你们眼中,那不是什么正宗武功,但在魔教中,却是一种很高明的心法。”
江玉南道:“难道内媚之术,也是一种武功吗?”
白玲道:“江兄,魔教手法,本不正宗,内媚之术,也就是一种采补手法,把别人的内功,吸收过来,作为已用,这是一种很简便的方法,所以魔教中人交往的对象,不一定都是很英俊的男人,而是以武功的高低,作为取舍的对象。”
江玉南道:“白姑娘,你也练过采补术了?”
白玲道:“练过,不过,我很少用它。”
江玉南道:“白姑娘,如若采补,真的能使一个人的武功大为精进,还有什么人花时间去练内功?我想,其中定然有很大的缺点。”
白玲笑一笑,道:“是的,有很大的缺点,第一,这个强大的内力,都是吸收别人所有,所以得来容易,但却无法和本身内力相配合,也无法运用的得心应手。”
江玉南道:“世上的事,有一分劳力,才有一分收获,采补能使人成为高手,只怕武林之中,不会再有人肯花工夫习艺了。”
白玲道:“魔教就是有这种不同,也许这等采补之术,还有重大的缺点,但至少我还没有发现。”
江玉南道:“姑娘,对抗内媚术的心法,是不是很难学。”
白玲道:“魔教的武功心法,大体而言,都是走的捷径,奇幻、诡异、速成,所以,它很诱惑人。”
江玉南道:“艺不压身,学学也好,但不知要多少时间,才能有成?”
白玲道:“快则三日,迟则七天。”
江玉南真的愣住了,缓缓说道:“这么快?”
白玲道:“是!相当的快,你内功已有了很好的基础,只要学其诀窃罢了。”
江玉南沉吟了一阵,道:“那就请姑娘指点,指点。”
白玲羞怯一笑,道:“这里不行,要到房间中去。”
江玉南怔了一怔,道:“你是说……”
白玲接道:“是!你如把我看成魔女,就必须亲身啖魔……”笑一笑道:“我长的并不难看,难道你一点都不动心吗?”
江玉南接道:“非礼勿行,这种事,在下很难接受……”
白玲道:“你必须接受,只要你内心之中有一种很高洁的想法,你在作对抗魔教的准备。”
江玉南道:“哦!”
白玲接道:“别把这件事看得太污秽,只要你心灵上觉着很纯洁,尽可轻松为之。”
江玉南道:“姑娘,这种事,在下觉着很难适应。”
白玲道:“江兄,你要我怎么办?”
江玉南道:“我,我……”
白玲接道:“走吧!我们到房里再说。”
江玉南只好跟在白玲身后行去。
那是一个布置得很优美的房间。
白玲笑一笑,道:“江兄,我们的时间不多,你要想想看,这件事对你太重要了。”
她一面说,一面脱去了外面的衣衫。
白玲本来就是个很美的女孩子,脱去了长衫、长裙,露出了一身内衣,看上去更为动人。
后面有一张床。铺着淡红色的被单,白玲躺了上去。
雪白的肌肤,衬着花容月貌,锦帐,看上去十分动人。
不知何时,白玲已脱去了身上的最后一点衣服。
一个绝世无伦的美丽胴体,呈现于眼前。
江玉南望着那胴体出神。他的心,开始剧烈地跳动,血液流动加速。但他极力在克制自己。用力地握着双拳,紧咬着牙关,缓缓说道:“白姑娘,这个……”
白玲理理秀发,缓缓叫道:“江兄……”
江玉南凝目望去,只见她眼儿含媚,春情荡漾,有如一团烈火。烈火烧融了江玉南的铁骨,侠胆,不自觉地缓缓行了过去。
愈接近,就愈感到那火热强烈。
白玲伸出了一只精巧的手。嫩葱似的手指儿,抓住了江玉南的右腕。江玉南没有反抗。
事实上,那强烈的情火,已融化了江玉南铁钢一般的意志。肌肤相接顿然使江玉南有着一种强烈的颤栗。
不用白玲示意,一种人性的本能,促使江玉南很快地脱去了身上的衣服。
像一阵狂风巨浪般,卷袭过来。
白玲扬扬秀眉儿,想阻止他,但话到口边,又忍了下去。
一阵风暴一阵雨,江玉南终于静了下来。
望着带些羞愧的脸色,白玲有些怜惜地说道:“江兄,幸好是我,如是大教主,你就会折损了十年的功力。”
江玉南呆了一呆道:“哦!”
白玲微然一笑,道:“你太猴急了,闭上眼休息一会,我去洗个澡,开始传你内功。”
在白玲的指点之下,江玉南进步得很快。
同时,他也体会到魔教中人,练功和别人的不同。
在这间静室中一住五天。
白玲在江玉南困乏、熟睡之时,出去安排了不少的事。
江玉南这四五天,却是没有离开这座静室。
他发觉抗拒内媚功夫的定力,习练过程中,虽然并不难,但却不易有成。面对着娇声情态,很难能控制得宜。失败了三四次,才奠定下初步的基础。苦练十日,江玉南终于算有了成就。
但白玲却被折腾得脸色苍白,眉目间满是倦意。
白玲轻轻吁一口气,道:“江兄,回去再练习六天后,我要四大魔女测验。”
江玉南呆了一呆,道:“还要用四大魔女测验,过了你这一关,难道还不算吗?”
白玲道:“不算,江玉南,这些日子中已证明了一件事,神府内功,未必能抗拒得住魔宫动真情,所以,在对你这一次传授中,我有了很大的伤损,所以,我也需要几天调息,老实说,我如存心害你,这几天,你早已筋疲力尽,不成人形了。”
江玉南道:“在下惭愧。”
白玲道:“不必惭愧,天下能够逃过情欲之关的人,我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