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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南道:“姑娘久年追随谷主,武功自有独到之处,实非我们能及。”
三凤淡淡一笑,道:“想不到丐帮弟子,竟然是如此扎手!”
江玉南道:“丐帮号称天下第一大帮,武功自然非同小可。”
三凤道:“哦,江少侠也有这样的看法吗?”
江玉南道:“是!就算在下出手,也不过是略强他们一筹罢了。”
三凤道:“江兄,这么说来,你们的成就,实在也是有限的很了。”
江玉南道:“我们练的都是一般武功,自然不能和凤姑娘相提并论。”
三凤笑一笑,道:“好吧!你叫他们停手。”
江玉南提高了声音,道:“住手,都给我退回来。”
金长久、田荣闻声停手,倒跃而退。
三凤莲步轻移,行了过去,道:“你们几个叫化子,哪一个是领头的?”
周青一挺胸,道:“我!”
三凤道:“你?”
周青道:“不错,姑娘有些不相信?”
王凤道:“相不相信,都一样,你们不过是一群叫化子罢了。”
周青冷冷说道:“小丫头,说话竟然敢如此无礼。”
三凤道:“你准备怎么样?”
周青道:“好男不跟女斗,小叫化认倒霉算了。”
三凤笑一笑,道:“你认倒霉也不行,我非要教训你一顿不可。”
周青道:“唉!虎无伤人意,人有害虎心,姑娘如此口气,可能激怒小叫化子。”
三凤道:“你们这几个叫化子一起上呢?还是一个个的车轮大战?”
周青道:“好狂的丫头,给我拿下!”
一个叫化子应声而出,右手一探,直向三凤脉穴上扣去。
三凤一挫腕,收回了右腕,但一收即发,五指屈弹,一缕指风,应手而出。
就是那一呆之间,三凤右手已然探了出去,抓住了那叫化子的右手,向前一带,暗劲突发。
但闻砰然一声,那叫化子竟然无法收住脚步,一个跟头,倒了下去。
周青脸色一变,道:“这是什么武功?”
三凤道:“这叫摔狗之招。”
想了半天,周青才知道对方是有意的骂人,怒道:“丫头,你怎么出口伤……”
三凤道:“没有法子,我喜欢这个样子,问题是,你们为什么会被人摔倒。”
周青冷笑一声,道:“好一个狂妄的丫头,两个人一起上。”
两个叫化子应声而出,一左一右,扑向三凤。
这些人都是丐帮中的精锐,出手势道,快如闪电。
三凤突然一挫柳腰,整个的人蹲了下去。紧接着双手快迅而出,双手一抓,正好抓住了两个叫化子的手腕。
说不上这算什么招术,只是速度快,赶得很紧,手指一合之间,又抓住了两人的脉穴,使两人忽然失去了抗拒的能力。
只听三凤大喝一声,两个叫化子跌摔出去七八尺远,砰然一声,摔在地上,震得尘土飞扬。周青愣住了,江玉南也愣住了。
金长久和田荣,也都看得心头震动不已。
对付三个丐帮弟子的精锐,竞然只用了两招。
那几乎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但三凤竟然办到了,而且,办得那么轻松,好像一点也不吃力。
金长久轻轻咳了一声,道:“好武功!”
周青一使眼色,第一个被摔倒的弟子,忽然转身向后跑去。
任何人都看得出来,那是去请救兵的。
三凤淡淡一笑,道:“怎么,是不是去叫老化子?打了小的,不怕老的不出来。”
眼看这位姑娘,身怀如此之能,周青不得不忍下胸中之气,想法子拖延一下时间了。长长吁一口气,道:“姑娘毋怪敢口出狂言,身手实在高明。”
三凤道:“本来应该把你也摔上两跤,不过,我不再让你当场出丑了,快些去通报一下叫化子头,就说咱们有事要见他,他如不肯出来,咱们就只好打进去了。”
周青看两个师弟被人家出手摔倒在地上,心中明白,就算自己比两个师弟高明一些,也高明得有限,他们撑不过一招,自己最多也只能撑个两招,光棍不吃眼前亏,上了也是白上,那就不如不上。心中念转,脸上挤出了一个笑容,道:“小叫化只不过是丐帮中三流弟子,我自知不是姑娘敌手,所以,只好派人去请一位丐帮中够份量的长老,来见姑娘了。”
三凤道:“原来如此。”
周青道:“所以,姑娘请稍后一会。”
三凤回顾了江玉南一眼,道:“江兄,咱们要不要等一会?”
看过了三凤的身手,江玉南心中感慨万端,暗暗忖道:“这丫头看起来好像是懂事不多,实则叫人难测高深,不能不对她用些心机。”沉吟了一阵,道:“我看这要姑娘决定了。”
心中却是暗暗焦急,三凤奇高的武功,似乎是已经完全破坏了自己的计划。
只见那退去的丐帮弟子如飞而至,低声对周青说了几句话。
周青点点头,道:“敝帮帮主请诸位入庄相见。”
三凤道:“这位叫化子头,看来似乎是一个很知趣的人。”
周青听到装作没有听到。
闪身让到一侧。
三凤道:“江兄,你是咱们领头的,请走在前面吧!”
江玉南道:“姑娘才是真正的作主人,在下怎敢僭越。”
三凤笑一笑,举步向前行去。
周青道:“叫化子带路。”抢在前面。
除了周青之外,丐帮中其他的弟子,都还留在原地。
那是万株绿篁环绕的一个村落,竹林掩遮下,只见一座青石砌成的高楼,突出十余丈。
那实在是一座很高的楼。
穿越过竹林小径,才看到这是一座很大的村落。
不但很大,而且很富有,整个村落,看上去有百顶左右的人家,都是瓦户红门,不见一座茅舍。
周青带领几人,直奔青石楼。
行到近前,才看出这青石楼实在很伟大,占地亩许,一块块的大青石,向上砌去,形如宝塔,愈向上面愈小。
楼四周是一片广阔的空地,植满了各种奇花,人还未近楼,一股芬芳花气,已经扑鼻而来。
一个五旬右左的叫化子由石楼底层大门内缓步而出,直向前来。
周青停下脚步,躬身作礼,低声说明经过。
那叫化子穿着一件灰布褂,留着山羊胡子,满脸红光,如非他穿着破烂一些,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叫化子。
只看周青对他的恭敬,就不难想到这人的身份不低。
三凤道:“江兄,这叫化子,你认不认识?”
江玉南道:“兄弟初出茅庐,识人不多。”
三凤哦了一声,目光转到那叫化子的身上,道:“你自己说吧,大名怎么称呼?”
那老叫化子脸色一变,冷冷说道:“老叫化丐帮长老,还命叟苏轮。”
三凤道:“啊!原来是苏老叫化子。”
苏轮似是怒火暴起,冷哼一声,静立不动。
良久之后,才缓缓吁一口气,道:“你来这里作什么?”
显然,他用了极大的克制之力,硬把胸中怒火给压了下去。
三凤道:“一来找人,二来久闻青石楼之名,想登楼瞧瞧。”
苏轮道:“先说找人吧!不知你找哪一个?”
三凤道:“叫化头子!”
苏轮道:“敝帮帮主?”
三凤道:“那就不清楚了,我想找些叫化子帮帮忙,自然找叫化头了,在你们叫化子中,身份越高越好。”
苏轮哼了一声,道:“你骂我老叫化子几句,我认了,但你如出言伤到了我们帮主,可别怪我老叫化子出手无情了。”
三凤格格一笑,道:“你说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我是来找麻烦的,还怕你出手伤人吗?”
苏轮道:“佩服,佩服。”
三凤道:“好说,好说……”语声一顿,接道:“你佩服我什么?”
苏轮道:“我佩服你的胆气,很少人敢在老叫化面前,说过如此狂妄之言。”
三凤道:“可是我说了,去找你们叫化头子出来吧!”
苏轮道:“姑娘,老叫化相信,姑娘敢如此狂妄,必然会有一点真才实学了?”
三凤道:“是不是要打一架给你瞧瞧,你才会相信?”
苏轮道:“先过了老夫这一关吧!”
三凤笑一笑,道:“江兄,你来吧!试试这老叫化子的身手如何。”
江玉南呆了一呆,但人还是缓步行了过来。
苏轮回顾了江玉南一眼,道:“报上名来。”
江玉南道:“江玉南……”
苏轮道:“老叫化子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江玉南道:“晚辈本来也是名不见经传的人,老前辈自然没有听过了。”
三凤道:“江兄,用不着和他客气……”
苏轮脸上杀机透现,冷笑一声,道:“你用什么兵刃,可以亮出来了。”
江玉南道:“在下用剑。”
苏轮大喝道:“好吧!那你就亮剑出来。”
江玉南依言亮出长剑,道:“老前辈也请亮兵刃吧。”
不论苏轮如何暴躁,江玉南一直保持相当的镇静。
苏道:“好!好,老叫化不愿和那女娃儿动手,但对你小子,老叫化子不会手下留情。”
江玉南心中暗道:“这人脾气如此火爆,就是我用传音之术点他几句,只怕也是点他不透,看来,只有先和他打一架了。”
只听苏轮高声说道:“你小子怎么不出手啊?”
江玉南道:“在下等阁下亮兵刃。”
苏轮道:“对付你这种后学末进,老叫化子不用亮兵刃。”
江玉南道:“好!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
右手一探,长剑刺出,直取前胸。剑势不徐不疾,但却异常的稳定。
苏轮大喝一声,忽然一个转身,直向江玉南的身边欺了过来。
在他的计算之中,这一个转身,很自然的会避过江玉南的剑势,绕到了江玉南的身侧,拍出一掌。但尚未转过身子,掌势还未拍出时,忽然间发觉江玉南的长剑已经横在身前。
只要他一掌拍出,正好会撞在剑刃之上,不禁心头一震。
掌势未吐,人又一个大转身,绕向另一个方位去。
但他发觉了江玉南的剑势,又封住了自己的出手方位。
他一连回转,都被江玉南的剑势封住。
这才觉着了不对,心知遇上了高人,立刻暴退六尺。
江玉南横剑前胸,未行追袭。
苏轮究竟是久经大敌的老江湖,发觉遇上了高人、反而镇静了下来,缓缓说道:“老叫化子似乎是低估了你。”
江玉南道:“时犹未晚,你老人家的运气不错。”
苏轮道:“这话怎么说?”
江玉南道:“一次对敌人的低估,可能会丢了性命,但老前辈还完好无恙。”
苏轮道:“你讥笑老叫化子。”
江玉南道:“我只不过劝你以后小心一些,免得后悔不及。”
苏轮想道:“老叫化子不过低估了你一些,但还是一样可以杀你。”
江玉南笑一笑,道:“看来,老前辈是准备动兵刃了?”
苏轮未再答话,右手一探,手中已多了一把短刀。说它是一把刀,看起来,好像一块铁板,通体如墨,看不见刀刃,也看不见锋尖。那铁板长约一尺二寸多些,但却有两寸多厚。
金长久道:“还命叟的穿心刀?”
苏轮道:“不错,这就是穿心刀。”
江玉南望了他手中兵刃一眼,道:“穿心刀不是锋刃……”
苏轮接道:“等你见到锋刃的时候,也许刀已经穿心了。”
金长久道:“江少兄,丐帮中人,大都用棍杖作为兵刃,用刀用剑的已经不多,只有这位苏长老用的兵刃很怪,叫作穿心刀,据说,他一刀穿心之技,十分高明,江少兄要多多小心。”
江玉南道:“这块铁板,相当的厚,想来那穿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