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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鱼冷冷说道:“怎么?你们让那两个丫头跑了?”
田荣道:“哼!两个小妖女不识抬举。”
江鱼道:“这可就麻烦了。”
田荣道:“什么麻烦?”
江鱼道:“老夫早就知道,你们无法带走这两个丫头,你们却不肯相信,现在可好,人跑了,要人的人却来了。”
田荣道:“谁要人,要什么人?”
那又肥又老的主姑娘突然开了口,道:“我要人,要你们带走的那两位姑娘。”
田荣道:“你凭什么?”
王姑娘哈哈一笑,道:“就凭姑娘我这一身武功。”
高泰道:“姑娘要动手?”
王姑娘道:“对!两位丫头逃跑了,只好拿你们两个抵数。”
田荣道:“有这等事?”
王姑娘道:“唉!很多人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你也是。”
田荣道:“就算看到了棺材,也未必就是在下躺进去。”
王姑娘回顾了江鱼一眼,道:“江鱼,这些年轻人,怎么好像活得不耐烦了?”
江鱼道:“是啊!他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王姑娘道:“要不要杀了他们?”
江鱼道:“这要看姑娘的意思了。”
田荣听得怒火大起,道:“住口!你们在谈什么?在下的……”
王姑娘接道:“这位小兄弟脾气太暴躁,那就先杀了他吧!”
突然向前一步,一拳捣了过去。
她身体肥大,一双小脚,看上去,支持这个身体,好像十分辛苦,但这一拳出去,却是又快又狠。
一股拳风,掠面而过。
田荣还未回过身来,王姑娘第二拳又疾如流星一般攻到。
这个肥胖、小脚的女人,一旦动上手,好像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动作之快,出拳之猛,实叫人有些不敢相信。
田荣臂膀,像是被人卸掉一样,完全失去了作用。
田荣自出道以来,从没有吃过这样的苦头,心中又惊又急。
但那王姑娘出拳太快,快得叫人目不暇接,田荣完全没有还击的机会。幸好,那个王姑娘攻出了第四拳之后,就停下了手。
这四拳连环,不过是一瞬间的事,等到江玉南和高泰等迎了上来,王姑娘已经收住了拳势。
江玉南长剑出鞘,平横胸前,冷冷说道:“真是看不出来,姑娘好凌厉的拳势,好快的身法!”
王姑娘叹息一声,道:“那位小兄弟的武功也不错,我连发四拳,才算打伤了他一条左臂。”
江玉南冷冷说道:“现在,姑娘是不是还想试试呢?”
王姑娘道:“和谁试试?”
江玉南道:“区区在下。”
王姑娘道:“你?”
江玉南道:“是!不过,在下用剑,姑娘也可以用兵刃。”
王姑娘道:“用兵刃?唉!兵刃无眼,一旦中人,岂不要命,还是拳脚好了。”
江玉南道:“姑娘,每人的造诣不同,有些人把工夫下在剑上,在些人,把工夫集中在拳掌上,所以,每人的功夫不同,在下喜欢剑,不论姑娘用什么。在下都用剑,我不舍己之长。”
王姑娘道:“我用拳掌,你也用剑?”
江玉南点点头。
江鱼突然接道:“同宗,我看这一阵不用劳动王姑娘了。”
江玉南道:“你怎么说?”
江鱼道:“我希望这一阵,咱们同宗之间比划一下。”
高泰接道:“江老人家想动手,我看由在下奉陪。”
田荣伤得不轻,这位江鱼,只有自己对付了。
江鱼冷冷说道:“你这小子心中还有些不服气,是吗?”
高泰道:“刚才,在下只是失神罢了。”
江鱼道:“好!你不服,我老人家就好好地教训你一顿就是。”
高泰也亮出了兵刃。
田荣经过一阵调息,发觉伤处骨骼未碎,只要好好地养息一段时间,就可以复元,才放下心中一块石头,接道:“诸位且慢动手,听在下一言。”
江鱼、高泰同时停下了手。
田荣冷冷说道:“咱们打了半天,彼此还不知道身份,两位究竟是干什么的?”
江玉南道:“对!彼此的身份,还没有弄清楚,大家先打个一塌糊涂。”目光转到江鱼的身上,接道:“同宗,能不能说出你的身份份?”
江鱼笑一笑,道:“对!你这么一问,老夫也想到了一件事,倒要问个明白。”
江玉南道:“同宗,你还没有回答在下的话。”
江鱼道:“同宗,我看你得先回答我的问话了。”
江玉南道:“好吧!阁下要问什么?”
江鱼道:“刚才你们带走了两个丫头,用心何在?”
江玉南道:“她是不是中原武林门派?”
他还不知江鱼和这位胖妇人的身份,所以,言词之间,语意双关。
江鱼道:“她们是来自西方魔教的人?”
江玉南点点头,道:“对!”
江鱼道:“你们也是来自西方魔教了?”
田荣道:“刚好相反,咱们是抓她们的。”
江鱼回顾了那胖妇人一眼,道:“抓她们的?”
田荣道:“正是如此。”
江鱼道:“你们常来三凤阁?”
田荣道:“不常来,不过,咱们对三凤阁的事情,知道的很多。”
江鱼道:“哦!听说这三凤阁中有一位领头的,叫作凤妈妈,不知现在何处?”
田荣望了江玉南一眼,未作答复。
江玉南笑一笑,道:“田兄,说吧!如是彼此相处敌对,难免一场搏杀,说不说都是一样,如若是大家志同道合,说明了也好消除彼此间的怀疑之心。”
田荣轻轻吁一口气,道:“凤妈妈死了。”
江鱼道:“死了,怎么死的?”
田荣道:“死在区区的剑下。”
江鱼道:“凤妈妈手下的三个凤姑娘呢?”
江玉南道:“大凤已经被在下点了穴道,废去武功,现在后面一间小房子中,二凤、三凤,都已逃走。”
江鱼冷冷说道:“这就叫老夫想不通了,你们为什么不点了她们的穴道,却让她们逃走呢?”
田荣道:“说了半天,你们还没有说明身份。”
江鱼回顾了那胖妇人一眼,道:“大姐,我看咱们也该说明身份了。”
胖妇人道:“说就说吧!反正咱们也不怕他们。”
江鱼笑一笑,道:“你们如是常在江湖上走动,应该早知她是谁了。”
高泰道:“在下在江湖上走动的时间,虽然不算很长,但也不算太短,只要你说出名字来,在下也许就会知道。”
江鱼道:“王十姑的大名,你们听说过没有?”
田荣、高泰,全都听得怔了一怔,道:“她就是王十姑?”
江玉南初入江湖,却是从未听过此人之名,神色镇静不变。
江鱼笑一笑,道:“如假包换的王十姑。”
王十姑叹息一声,道:“我在江湖上行走了几十年,还没有遇到这种事情,有人怀疑我的身份。”
其实,只要听说过王十姑的形貌的人,决不会有人怀疑她。因为,这样一副外貌的人,实在不多。
但如只听过王十姑大名的人,没有听过王十姑长相形貌的人,很难相信,大名鼎鼎的王十姑,竟是这么一副长相。
高泰吁一口气,抱拳一礼,道:“王前辈,在下高泰。”
田荣一抱拳,道:“在下田荣。”
王十姑道:“你们两个就是江湖上后起三秀之二?”
田荣、高泰,齐声应道:“浪得虚名,王前辈见笑了。”
王十姑道:“这位年轻孩儿和你们在一起,想来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了。”
田荣道:“这位江兄,才是后起三秀之首。”
王十姑目光一掠江玉南,道:“这娃儿,就是三秀之首?”
田荣道:“是!咱们三人,如论武功,这位江兄最高。”
王十姑嗯了一声,道:“你们三个人,混在一块儿,把那两个女娃儿架走,用心何在?”
高泰道:“她们出身魔教……”
忽然发觉三凤阁中,还有两桌客人没有走!立刻住口不言。
王十姑冷笑一声,道:“本姑娘不过五六年没在江湖走动,想不到魑魅魍魉都成了气候,连西方魔教,也敢打中原的生意,我就约江老鬼赶到了这里,想见识一下魔教的手段……”
只听一个冷冷的声音,接道:“你真的想见识,一定不会失望。”
王十姑一转脸,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全身黑衣,瘦长有如竹竿一样的怪人。这个人,如若还说他是一个人,那真是相当的怪,因为太瘦了,瘦得完全不像一个人的样子。
田荣、高泰,都是常走江湖的人,五湖四海,大江南北,见过的人,不谓不多,但却没有见过这样瘦的人,瘦得身上剥不下四两肉,严格点说那只能算是一付骨头架子。
王十姑的痴肥,和这黑衣人的奇瘦,比起来,真使人忍不住要大笑一场。
但那黑衣人冷肃的神色,和他那一对妖异的眼睛,发射出的惨惨绿光,带来了一股浓重的杀机和寒意,使人笑不出来。
黑衣人一跨步,人已进了三凤阁。
他虽然瘦,但却够高,那一步跨得很大。
一个人的瘦和高,有着很大的关系,因为他太高,所以,看上去特别的瘦。
现在,两个人是面对面的站着。
黑衣人站直了,头几乎要顶住房顶,王十姑只不过到他的前胸。其实,王十姑在女人中,并不算矮个子。
黑衣人低着头,才能看清楚王十姑,冷冷说道:“你知道我是谁?”
王十姑道:“不知道。”
黑衣人道:“要不要我告诉你?”
王十姑道:“随便。”
黑衣人冷笑一声,道:“我来自西方雷音寺。”
群豪听得一怔,田荣失声叫道:“魔教中人?”
黑衣人道:“魔教的黑衣无常。”
突然伸出手去,抓向王十姑的咽喉。
他的手臂奇长,手掌又大又瘦,看上去,实在像一只大鸟的爪子。
王十姑急发两拳,人也往后退了两步,才算避过这一抓。
黑衣人道:“好身手。”左右双手,连环递出,抓向王十姑。
王十姑双拳齐施,封挡对方攻势。
但也只是勉强把对方的攻势封开。
王十姑拳势的凌厉,田荣等早已见识过了,那真是快如闪电,力逾千钧,但那又瘦又高的黑衣人,竟然能把那拳势化解于无形。
双方拳来掌往,片刻工夫,已经打了五六十招。
那黑衣人双掌变化,奇中含柔,有如蜘蛛吐丝,绵绵不绝,王十姑那开碑、击岩一般的拳势,竟在他指掌推转之间,完全化解。
王十姑连攻了三十余拳,霍然向后退了三步。
黑衣人双目中暴射出冷厉的目光,冷冷说道:“你怕了?”
王十姑道:“你小子倒是不错,不过,那也不能说本姑娘就怕了你。”
黑衣人道:”那你为什么停手不战了?”
王十姑道:“我有几句话,跟你说个明白才好。”
黑衣人道:“好!你说吧!”
王十姑道:“你用的什么武功?”
这问法,骤听起来,十分可笑,彼此动手相搏,为什么会问到别人用的什么武功。
果然,那黑衣人冷笑一声,道:“我用的什么武功,为什么要告诉你?”
王十姑道:“你这些武功,是我们中原所有吗?”
这一下,提醒了所有的人。
江鱼道:“对!彼此动手相搏,至少也该把对方的来历说个清楚。”
黑衣人哈哈一笑,道:“我已经说过,我来自西方雷音寺。”
王十姑道:“不对!你用的武功是武当派的绵掌,怎会出自雷音寺?”
高泰道:“是武当的绵掌功夫。”
黑衣人道:“不论是哪里武功,你们胜了我才算。”
江玉南道:“奇怪,你阁下用的武当绵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