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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荣右手已握在金剑柄上,道:“魔教人物,鬼蜮伎俩,实在算不得什么。”
白衣女子道:“嗯!你如自信能够抗拒我的笑声,等一会不妨试试,现在,我只希望和你们多谈谈。”
田荣道:“好吧!姑娘,如想从我们口中得到一些什么,那也许并非什么难事。”
白衣女子道:“哦!想来必然有条件了?”
田荣道:“姑娘想知道的事,可以奉告,不过,我们也希望姑娘能告诉我们些什么。”
白衣女子道:“行!咱们一句一句问,我唯一的要求是,大家都说实话。”
田荣回顾了江玉南一眼,道:“江兄和高兄的意下如何?”
江玉南沉吟了一阵,道:“如若我们不能回答的事,那又如何呢?”
白衣女子道:“是不知道,还是不愿回答?”
江玉南道:“这样吧!我们一件不能回答姑娘,姑娘也可以不回答我们一问。”
白衣女子道:“话是不错,不过,这样一来,那岂不是重要的事,一件也没有说出来吗?”
江玉南道:“那倒不是,有些事,我们不能肯定,但也不方便说谎话,欺骗姑娘。”
白衣女子道:“这样可以,不过,我要先问。”
江玉南道:“可以。”
白衣女子道:“你们为什么要杀凤妈妈?”
江玉南回望了田荣一眼。
田荣轻轻咳了声,道:“姑娘,凤妈妈不应该泄漏了她的隐秘。”
白衣少女道:“哦!你们怎么知道她是魔教中人?”
田荣道:“这个,我……”
江玉南道:“慢着,你已经问了一件事,现在,该我们问问姑娘了。”
白衣女子道:“好吧!你们问吧!”
田荣道:“你是魔教中的什么身份?”
白衣女子道:“二教主!”
田荣道:“来自小西天雷音寺的二教主?”
白衣少女道:“好!该我问第二个问题了。你们怎么会知道,她是魔教中人?”
田荣道:“听人说的。”
白衣女子道:“什么人说的?”
江玉南接道:“三凤姑娘。”
白衣女子道:“果然是这个丫头,回去之后,看我怎么整她。”
江玉南道:“现在,我要问姑娘了。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此?”
白衣女子道:“我们的耳目很多。”
高泰道:“姑娘,这答复太过含糊。”
白衣女子道:“是含糊一些,因为,我接到了很多的信息,确知你们在此,那些人把消息递到了我的手中,那些人都和我有着一段很远的距离,我如何能记得许多?”
江玉南道:“姑娘不能明确答复,这一问自然不算。”
白衣女子沉吟了一阵,道:“好!你们再问一个。”
看起来,魔教中人,倒也是很讲道理。
高泰道:“在下请教,三凤阁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疯子一般的怪人,身怀奇术,用针穴之法,使人陷入迷乱之中,那个人,也是你们魔教中的人吗?”
白衣女子道:“不错,我可以多告诉你们一些,他是魔教中正统的弟子,针穴之术,使人忘我,不过是略施小技罢了,当时,我也在附近,只不过我晚到了一步,你们已杀死了凤妈妈。”
高泰道:“这就对了。”
田荣道:“掳走那二凤、三风的也是你下手了?”
白衣女子道:“对!在我而言,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江玉南道:“姑娘,你们魔教的针穴之术,是否是一定要传过贵教武功的人,才会受制?”
白衣女子道:“本来你们应该问一件事的,但现在,你们却问了两件……”笑一笑,接道:“针穴之术之外,还要配合一些手法,使他感觉中很清醒,才会受所用,那种手法,才是魔教中真正的隐秘。
江玉南道:“是药物,还是手法?”
白衣女子道:“是手法。”
语声一顿,接道:“我想知道你们三个人的师承门派。”
高泰道:“我出身长眉神丐门下。”
田荣道:“我是太极剑的门下。”
江玉南没有说话。
白衣女子望望江玉南道:“你呢?”
江玉南道:“我来自云顶之上。”
白衣女子道:“幸会,幸会。”
江玉南道:“不敢,不敢。”
白衣女子道:“三位还想问些什么?”
田荣道:“听说小西天雷音寺中人,除了武功之外,还会妖术,可是当真?”
白衣女子道:“不是妖术,是法术。”
江玉南道:“世上真的有法术吗?”
白衣女子道:“有!因为,我就很精通法术。”
江玉南道:“真叫人很难相信。”
白衣女子道:“我很快可以证明给你们看看……”
笑一笑,接道:“我知道三位心中,都还有很多的事要问,不过,我想这些都已经用不着了。”
田荣道:“怎么说?”
白衣女子道:“我已经想不出你们知道的事,会对我有什么帮助。”
田荣道:“姑娘的意思是……”
白衣女子道:“我觉着,咱们不用再说什么了。”
田荣道:“那是准备在武功上分个高下了?”
白衣女子道:“对!咱们在武功上分个高下。”
田荣吁一口气,手握金剑,当先举步而出,道:“我是笨鸟先飞,打旗的先上,哪一位愿意和在下先动手几招?”
两个黑衣女婢,应声而出。两柄短刀同时出鞘,一侧身,攻了上来。
但见刀光一闪,寒芒已刺上前胸。
田荣身子一转,忽然间滑退了五尺,道:“好刀法!”
金剑出鞘,当当两声,封开了双刀。
田荣金剑转动,一招二分,攻向二女,各人一剑。
二妇挥刀封架,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恶斗。
高泰、江玉南,都全神贯注这一场搏杀。
那白衣女子似乎也极关心这场恶斗,取下了脸上的面纱。
她很美,粉脸桃腮,颇为动人,也非常妖艳。
那是一种诱惑的美,很容易使男人为之怦然心动。
可惜,江玉南和高泰,都已被场中搏杀吸引,没有注意到她。
两个黑衣女婢的刀法很诡,幸好田荣的剑法,也非全走的正宗路数。
各出奇招的搏杀,看上去特别凶险。
双方虽然各出险招,但仍然搏杀了四五十个回合,不分胜负。
白衣女子皱皱眉头,道:“你们两个也上去,用四合刀阵困他。”
另两个黑衣女婢应了一声,短刀出鞘,飞跃而上。
高泰大喝一声,道:“两位有兴致,小要饭的奉陪。”
喝声中,人也腾飞而起,迎上了二女。
如意金环,响起了当当两声,分别封开了两把短刀。
双方在空中交换了一招,三个人同时落了下来。
高泰不容二婢出刀,双环分击,攻向二女。三个人打在一起。
江玉南缓缓把目光凝注在白衣女子的身上,不禁为之一呆。
魔教之主,果然有很多异于常人的不同之处。单看形貌,似乎她只有二十二三岁左右,但却有三十岁的成熟风韵。
四个女婢,被分隔为两处。
这就使得四个女婢没有法子联手合击,用出四合刀阵。
双方保持的缠斗之局,一下子,无法分出胜败。
这就逼得白衣女子非要出手不可。
江玉南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教主准备和在下动手了?”
白衣女子道:“好像我只有这条路可以走了。”
江玉南道:“教主请出手吧!”口中说着,右手却握住了剑柄。
白衣女子赤手空拳,举步对江玉南行了过去,说道:“看来,我确实有些低估了你们。”
江玉南道:“教主言重了。”
距离江玉南还有五步左右时,白衣女子停下来,道:“你准备见识什么?”
江玉南道:“姑娘能给在下一些什么见识?”
白衣女子道:“我先试试你的剑上造诣。”
伸手由头上拔下来一根玉簪,道:“你亮剑吧!”
江玉南道:“教主就用这根玉簪和在下动手吗?”
白衣女子道:“看阁下的握剑手法,好像造诣不浅。”
江玉南道:“教主夸奖了。”
白衣女子道:“你出剑吧!”
江玉南沉吟了一阵,道:“好!姑娘小心了。”
右手一抬,长剑出鞘,寒芒电闪,刺向白衣女子。
果然,那白衣女子竟然只凭手上一根玉簪拒敌,右手一抬,便向剑上封去。
就算这位教主内力雄厚,但这玉簪,无论如何也无法和百炼精钢的长剑相比。
但出人意外的是,长剑和玉簪相触,竟然响起了一声脆鸣。
江玉南的长剑,竟然被那玉簪封挡开去。白衣女却安然无伤。
江玉南大喝一声,长剑横扫直劈,一连攻出了三剑,这三剑威力绝伦,攻势猛锐无比。
白衣女子右手王簪,直横挡封,竟然硬把三剑封开。
三声脆鸣响过,白衣女子的玉簪直攻过来.点向了江玉南的前胸。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玉簪下沉横拔,当的一声,又把江玉南长剑封开。
江玉南收剑疾退了一步。
二教主淡淡一笑,道:“怎么不打了?”
江玉南道:“姑娘手中玉簪,是何等玉质,竟然能和百炼精钢对抗,玉簪不折?”
二教主原本满脸杀机的脸上,此刻却变成了一片详和、柔媚,笑一笑,答非所问地道:
“你可是愿意认输了?”
江玉南摇摇头,道:“我没有败,为何要认输?”
二教主淡淡一笑,道:“哦……这么说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江玉南道:“在下只是想请教一下,你手中玉簪何以如此坚固,它来自何处?”
二教主道:“来自何处,又与你何关?”
江玉南略一沉吟,道:“就在下所知,如此坚固的玉簪,天下只有两支。”
二教主眨动了一下大眼睛,道:“想不到你还如此的渊博,说说看,这玉簪的来历。”
一面提高了声音喝令四婢住手。
原本是一场搏杀很凌厉的局面,忽然间静止下来。
高泰、田荣,领教了魔教中的真正武功,和传言及想象有着很大的不同,魔教中弟子,并不是只仗凭一些长异的奇术取胜,他们亦具有真实的武功,而且,内力强大,招术怪异和中原武功相较,正是各擅胜场。
江玉南提起玉簪的来历,似乎引起了这位二教主很大的兴趣,喝令四婢停手之后,接道:“你如真能说出这玉簪来历,那不止表现出你的渊博,也许……”也许怎么样,她没有再说下去,两道目光盯注在江玉南的脸上,神情中是一片期待之色。
江玉南缓缓说道:“这玉簪,天下只有两支,源出天山玉母之精,坚逾精钢。”
二教主点点头,接道:“不错。你还知道些什么?”
江玉南道:“这两支玉簪,都是中原武林同道所有之物,怎会落入了雷音寺魔教手中?”
二教主略一沉吟,道:“中原武林同道,何至千百门户,是哪一家所有,你可知道?”
江玉南道:“江东项家堡。”
二教主道:“你就知道这些吗?”
江玉南道:“项家堡一直是领袖江东的武林英豪,二十年前,却突然发生了一次大变,全堡毁于大火,听说堡中之人,全数葬身于火海之中,没有逃出一个,那两支玉簪,也因此下落不明。”
二教主道:“你这一点年纪,怎知道这件事情?”
江玉南道:“这是中原道上一件大事,知晓的人,自非在下一个。”
二教主道:“以后的事,你可知道。”
江玉南道:“项家堡传了十一代,在武林中大有名声,堡中之人,大都身有武功,就算火势突然,也不可能烧死了全堡中人,所以,此事十分可疑,事后不少武林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