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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道:“那不是木桌,那是一张黑石桌子。”
江玉南道:“哦!”
黑衣老人道:“你仔细看看那五把宝剑,有什么不同?”
江玉南道:“五把剑,长短不同。”
黑衣人道:“还有什么不同?”
江玉南道:“好像颜色也不同。”
黑衣人道:“不错,你能不能分辨出是什么样的颜色?”
江玉南道:“一把红色,一把白色,一把好像是黑色,还有两种颜色,我看不清楚了。”
原来,这石室之中,一片黑暗,除了鲜明一些颜色之外,很难看得出来。
黑衣老人道:“不错,那上面五把宝剑,有五种不同的颜色,但你只看到三种,你只能由这三种颜色中,选出一种。”
江玉南道:“选一种?干什么用?”
黑衣老人道:“你先选出一种颜色,再问内情不迟。”
江玉南沉吟了一阵,道:“白色的看起来清白,我就选白色的吧!”
黑衣人道:“白色的?”
江玉南道:“是!白色的。”
黑衣老人道:“江玉南,老夫必须声明,你有绝对选择自由,但在选择之后,你就没有反悔的自由了。”
江玉南道:“老前辈,我只想请教一件事,希望老前辈不吝赐教。”
黑衣人道:“你说说看吧!”
江玉南道:“这些颜色不同宝剑之中,可有什么不同之处?”
黑衣人道:“练法不同,威力也不同。”
江玉南道:“没有正邪之分吧?”
黑衣人道:“没有。”
江玉南道:“那就行了。”
黑衣人道:“你是否还准备改变主意?”
江玉南道:“不改变了。”
黑衣人道:“好!你过去,把那柄白色的剑拿过来。”
江玉南应了声,行过去,取剑入手,才发觉那把剑很短,只不过尺许左右,心中暗暗忖道:“这柄剑如此之短,会有什么用处呢?”
只听黑衣人道:“这柄白色的剑,在五把短剑中,排在第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而且,初习剑道,应以白色剑光为主。”
江玉南道:“晚辈承教……”
语声一顿,接道:“老前辈,晚辈进入了神府之后,习剑时间,不算太长,但也不算太短,但却从未习过这样的短剑,这把剑的妙用何在?”
黑衣人微微一笑,道:“不是让你练一般的剑法,自然不需太长的剑……”轻轻咳了一声,接道:“你拔出这柄短剑瞧瞧,这柄已为你所有,除非日后你有了什么特别的精进,这柄剑可能要伴你一生。”
江玉南道:“这样重要吗?”
伸手一按机簧,咔的一声,短剑出鞘。
顿然间,一道寒芒,直逼过来。
这把剑虽然不长,但却是一把十分锋利之物,剑上隐隐透出霞光。
江玉南点点,道:“好剑,在下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利器。”
黑衣人道:“从此之后、你就是这把剑的主人,也是这把剑的主裁人,此后,你要一刻不离开它。”
江玉南道:“晚辈明白了。”
黑衣人道:“明白就好……”
沉吟了一阵,道:“现在,咱们去见见那个传授你剑法的人吧!”
江玉南奇道:“不是你老前辈吗?”
黑衣老人淡淡一笑,道:“你要知道老夫是什么人?”
江玉南道:“是!在下极希望知道老前辈的身份。”
黑衣老人道:“我的身份吗?是一个看管宝剑的人,我们在内部,被称作为剑奴。”
江玉南道:“剑奴?”
黑衣老人道:“对!我们叫做奴,专门看守宝剑。”
江玉南道:“这些剑,都是神府所有吗?”
黑衣老人道:“是!都是神府中后府之物。”
江玉南道:“既是后府之物,为什么摆在这里?”
黑衣老人道:“此事说来话长,但老夫现在没有时间和你解释,现在,学剑要紧,咱们走吧!”
江玉南发觉他走的后门,心中大感奇怪,忖道:“奇怪呀!我们由后门直出去,那田荣如何知晓我们已离开了?”
心中所疑,还未来及开口。
那黑衣老人已经开了口,道:“不用管别的人,他和我一样。”
江玉南道:“和你一样?”
黑衣老人道:“对!和我一样,只能当一个剑奴。”
江玉南道:“老前辈……”
黑衣老人摇摇头,不让江玉南再说下去,放腿向前奔行。
江玉南紧追在黑衣老人的身后。
只觉那黑衣老人越跑越快,到了后来,简直如一阵疾风。
江玉南紧追在身后,只跑得满头大汗,双腿发酸,但他仍然咬着牙苦追不舍。
忽然间,黑衣老人停了下来。那黑衣老人停了之后,面不红,气不喘,但江玉南却气喘如牛。
这时,他才发觉了一件事,自己这身武功,和一个剑奴,竟有如此之大的距离。
眼前的景物很荒凉,四周都是杂树乱草,满生着高可及腰的荆棘。就在那乱草丛中,偏偏有一幢茅舍,像是一座久年没有香火的尼庵。
江玉南大喘过一阵气后,逐渐恢复了平静。
黑衣老人缓缓说道:“推门进去吧!”
经过了这一阵奔走之后,江玉南实在不敢再存有半点轻视这老人之心,躬身说:“老前辈不进去吗?”
黑衣老人道:“你是否忘了,你还有一个姓田的朋友?”
江玉南道:“没有忘。”
黑衣老人道:“老夫还要去照顾他。”
江玉南道:“老前辈,这座茅舍中是什么人?”
黑衣老人道:“老夫不是说过了吗?是传你剑术的人。”
不再理会江玉南,转身而去。
江玉南望着那黑衣老人的背影消失不见,才伸手一推木门。
进入了大门,才发觉这座荒凉的茅舍相当的宽大。
江玉南行过荒凉的庭院,到了大厅前面。
厅门大开,一个灰衣老者,端坐在大厅之中。
这座大厅相当大,但除了那老人坐的一张木椅之外,别无陈设,看上去有种不调和的感觉。
端坐木椅上的老人,冷肃得像一座木刻的人,而且,一动不动,实在叫人无法判定他是否已死。
江玉南吸一口气,缓步而入,撩衫拜倒,道:“晚辈江玉南,拜见老前辈。”
老人双目未睁,但却开了口,道:“你是神府中人?”
江玉南道:“是。”
灰衣老人道:“虽属同府,但前后有别,前府行侠,后府练剑,前府不忌名禄,后府却是苦修。”
江玉南道:“晚辈知道。”
灰衣老人道:“你选过宝剑了?”
江玉南道:“是!晚辈选的是一支白色宝剑了?”
灰衣老人道:“白色的短剑?”
江王南道:“是!”取出短剑,双手奉了上去。
灰衣老人接过白色的短剑,仔细瞧了一眼,道:“你自己选的?”
江玉南道:“是晚进自己选的。”
灰衣老人道:“前府与后府,虽然规戒不同,但总是属于同一个府第,这中间,有很多相似之处……”
凝目沉思处刻,接道:“说起来,也许有很多方便。”
江玉南道:“前府、后府,两个境界,晚进是否要重行拜师大典?”
灰衣老人道:“不用了,我先传你剑术。”
起身把江玉南带入一座密室之中。
其实,这地方每一个房间,都算是密室,四周荒凉,不见人踪。
灰衣老人只传授江玉南一种投剑势的手法。
那是一种巧妙的回旋之力。
白色的短剑投出去,打了两个旋转又飞了回来。
问题在飞回来的那一刻,如何能安排的恰到好处,刚好能握到剑柄。
投剑出手时,固然要有很深厚的内力,才能使剑去如流星电掣,但更重要的是那一股巧劲,能使剑该转的时间,突然转身。
江玉南只觉得好玩,同样是一种劲道,只要安排得好一些,竟能使一柄短剑,变化无穷。难道所谓剑道,就是这样简单吗?
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江玉南感觉到投出剑的折转,已可大约的控制。
灰衣老人有些嘉许地点点头,道:“不错,你练得很妙。”
江玉南道:“老前辈,这就是前府和后府的技术区别吗?”
灰衣老人笑一笑,道:“别看这几个投剑手法,就算是武功很有基础的人,也不一定会很快练成,你因出身神府,运剑手法中,已经暗合这种旋转力道的运用,所以学起来特别快。”
江玉南道:“哦!”
灰衣老人道:“这不过是一种初步手法,只能是剑道的一种外围,一个人真正练成剑道时,用的不是剑,而是一种剑丸了。”
突然一皱眉头,双目中煞芒,一闪而逝。
可惜,江玉南没有留心,看到那灰衣老人的神情。
只见灰衣老人缓缓站起身子,道:“听说,你是前府之中很优秀的弟子之一,所以,才奉命下山。”
江玉南道:“弟子愚昧,不堪受教,才被师长派下山来。”
灰衣老人道:“前山武功,如能练到炉火纯青之境,正是非同小可,但后山的剑气,亦有过人之处。”
江玉南道:“哦!”
灰衣老人道:“你想不想见识一下后府中运剑之学?”
江玉南道:“弟子很想开开眼界。”
灰衣老人道:“好!你留心了。”右手一扬,一道白光,穿窗而去。
江玉南心中暗忖:这和高明的暗器手法,相差不多。
忖思之间,突闻一声惨叫传了过来。
紧接着白光一闪而逝。
江玉南意识到那是灰衣老人收回了剑势,只是速度奇快,快得来去之间,一般相同。
但闻灰衣人哈哈一笑,道:“走!咱们瞧瞧去,来的是什么人?”当先举步,向外行去。
江玉南紧追在灰衣老人身后,行了出去。穿过了一层高可及人的荒凉草地,一株高大榆树后面,躺着一个人。
明白点说,那已是一具尸体,前胸沾满了鲜血的尸体。
江玉南仔细地打量了四周的形势一眼,发觉了那具尸体的四周,并没有挣扎的痕迹,但却被一剑穿心。
这却不是一种暗器,或是投掷长剑的手法,所能伤到他。
除非,那柄剑是活的。
一把活剑,可以自由弯转的活剑。
一念及此,江玉南想到了传说中的飞剑。
一把藏于袖中的剑,可以在十丈之内取人首级。
江玉南呆住了,望着那一具尸体,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江玉南忽然想起那灰衣老人急急叫道:“老前辈,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飞剑吗?”
不闻有人回应,江玉南才突然心生警觉。
转头望去,那灰衣老人却已经走得不知去向。
江玉南迅快的奔回茅舍,哪里还有灰衣老人的影子。
他像一阵清风般的消失了。只余下荒凉的庭院,空旷的茅舍。
江玉南找遍了所有的房舍,竟然未再见到那灰衣老人。
伸手摸摸腰间的白色短剑,自言自语地说道:“难道就是这样子了吗?这就算传给了我的剑道?”心中念转,右手抽出了白色的短剑。暗中运气,短剑脱手飞出。
这时,他正站在荒草没径的庭院之中。短剑旋飞而出,化作一道白芒。旋转的内劲,加上那锋利的宝剑,划过了及人的荒草、棘丛。剑芒过处,断草纷飞。
剑光旋成了个很大的弧形,飞转之间,经过了一株碗口粗细的树,那树立刻被拦腰斩作两断。
宝剑的力道不减,仍然飞了回来。接住了短剑,还入鞘中。
又仔细在四下找了一阵,确定没有人时,才离开茅舍。
回到了那黑衣老人的住处时,发觉那黑衣老人早已离开。
但田荣还在。正盘膝坐在大厅之中。江玉南的脚步惊醒了他。
田荣缓缓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