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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可以派上用场,发挥功效!”
紫千豪略一沉思,徐缓的道:
“前后山通连的吊桥,虽然已经重新接好,但那‘拉线’却仍需暗中备妥,在情况紧急之时,可以再度扯脱桥身承轴,使吊桥中断,免得万一叫对方攻进后山重地……”
点点头,苟图昌道:“不过,老大,我想他们没有这个力量吧?”
眉梢子一扬,紫千豪道:“我也希望他们没有这个力量,但是,天下出人意料之外的事情多得很,图昌,还是小心点好!”
苟图昌颔首道:“是,我会叫他们预备。”
目光凝视着厅顶,半晌,紫千豪又道:“这一次,仇三绝、洪超、公孙寿几个人跟我下山参加正面讲斗,而蓝扬善、伍桐也会随时隐伏在侧,再加上房掌门及熊兄的大力相助,据我想,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从熊兄口中,我们大略知道对方前来的是些什么人物,如果,再没有什么大的变动及意外的话,这场争斗,我看我们操胜算的可能性极大,当然,我是说假如没有重大变故的话!”
苟图昌低声道:“老大,一般弟兄你预计带多少人去?”
紫千豪道:“三百名足矣。”
苟图昌轻轻的道:“够吗?”
微微一笑。紫千豪道:“我看够了,兵在精而不在多,而且,我判断与中原朋友的这场拚斗,只怕将以单挑独斗方式为重!”
一边,熊无极深思的道:“紫帮主,这一点却难以断言,假如他们占了上风,可能还会保持风度,采取单挑独斗的法子,可是,如若他们败了,恐怕就会翻下脸来,搅起一场混战呢!”
淡淡一笑,紫千豪道:“设若他们欲待引起混战,乃是再好不过,熊兄,我们原也希望如此,混战一起,他们决无便宜可占!”
熊无极道:“可是这一着亦需预做防范。”
紫千豪道:“当然!”
一直没有开过口的房铁孤忽道:“我有一个意见……”
紫千豪忙道:“房兄请说。”
一双虎目中煞气暴射,房铁孤冷峭的道;
“只要我们与对方不能善了,干戈一起,我们也就不必再有慈悲,务需赶尽杀绝,永除后患!”
神色沉静而残忍,紫千豪淡淡的道:“房兄高见,同我正是不谋而合,如若与他们无法善了,我便拋扬‘搏命巾’判论生死!”
房铁孤用力点头道:“就是这样,他们寻求血腥,我们便给他血腥,他们索取悲惨,我们也就给他悲惨!”
顿了顿,紫千豪又低徐的道:“一切应放大计,便如此决定、若有临时变异之处,再另作修改,山上防卫之责甚重,图昌,你切需谨慎!”
苟图昌正容道:“老大放心,我会倾尽全力的。”
看着紫千豪,房铁孤若有所思的道:“还有一件事,紫少兄,那阴魂不散,险恶歹毒的‘血狼星’单光,可要千万防范着他,免得这杀胚又乘虚而入,落井下石!”
提起单光之名,紫千豪与苟图昌全是双目如火,咬牙切齿,紫千豪凛烈而又痛恨的道:
“这次如果发现了他。我誓必将这厮凌迟碎剔,挫骨扬灰,让他一点一点的品尝他作恶后的报应!”
苟图昌也挫着满口钢牙道:“他如敢来,只有两个结果,一个是他取了我的命去,否则,便是我将他的狗命留下!”
长长吸了一口气,紫千豪尽力将自己激动的情绪压制住,他低沉的道:“不过,照我预测,单光这一次如若得讯潜来,他摸到山上的可能性不大,因为他主要的报仇对像是我,所以,他将跟缀着我的成分较多!”
熊无极一想之下,忙道:“这就是说,除了中原武林的那批敌人之外,我们更得提防着这姓单的自半截腰杀来?”
点点头,紫千豪道:“当然要防他猝袭,单光这厮禀性阴毒狡诈,无隙不钻,有着这么一个可以混水摸鱼的机会,除非他不知道,知道了他便不会白白放弃,乘人之危而宣泄私怨,乃是他一贯的作风!”
冷呼啸的一笑,房铁孤道:“假设我遇上了他,哼哼,说不得也要掂掂他到底有多大的份量,竟能邪恶到这等地步?”
沉重的,紫千豪道:“这次单光如果也来凑热闹,我们就正好将旧债新仇一并结算清楚,倘若他没有来,天涯海角我们也要找到他,哪怕踏破了铁鞋,清白了鬓发,这仇也不能不报,恨也不能不消!”
苟图昌大声道:“对,老大!”
唇角抽搐了一下,紫千豪又想起了一件事,他道:“图昌,还有方樱姑娘在山上,你也要特别加以照顾,她虽然会儿手武功,但根底有限,我怀疑她能不能抵挡得住我们一个普通头领级的弟兄,所以你要好好保护着她,发现敌讯,注意到别让她乱闯!”
含有深意的笑着,苟图昌道:“我知道,老大……”
紫千豪诧异的道:“你笑什么?”
整整脸色,苟图昌忙道:“不敢,我只是觉得老大与方樱方姑娘似乎十分谈得拢,而老大对她像是亦颇具好感……”
微微尴尬的一笑,紫千豪道:“瞎说,难道在一起聊聊也要受嫌?”
旁边的房铁孤豁然大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最最自然不过的事,又算受什么嫌呢?我看少兄你堂堂一表,智勇俱全,方姑娘温婉贤慧,貌美如花,正是极为相配的一对,任何人见了只会羡慕,哪有反对的?”
红着脸,紫千豪急道:“房兄,我与方姑娘仅是朋友而已,至多也仅算个性方面比较适合罢了,哪里谈到其它?太遥远了,太遥远了……”
熊无极笑玻Р'的道:“任什么事才开始都并非一成而就的,要有心有意,始能由远而近,由近而亲哪,紫帮主,你不要管别的问题,只看你个人有没有这种打算?若是有,呵呵,前面便有千重山挡着,也照样可以使头撞开!”
拍着手,房铁孤道:“熊兄言之有理,紫少兄,你也早到成家之年了,长此光棍打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就不想为你的兄弟们要一房龙头大嫂么?”
感慨的,苟图昌插口道:“我等盼之切矣……”
熊无极马上道:“紫帮主,若是你有意呢,我这老不才便自告奋勇,充一次媒人,前往方姑娘那里提上一提。为你们二位拉拢拉拢……”
哈哈一笑,房铁孤道:“其实,熊兄,你这媒人也不过只是顺水人情,我看方姑娘早就从心眼里千依百肯了,难就难在她不能启齿罢了,我说紫少兄,对不对呢?”
窘迫的搓着手,紫千豪急切的道:“各位是越扯越远了,莫说人家方姑娘毫无此意,我自己也根本未朝这上面想,此时何时?此地何地?漫天的血雨腥风将起,我哪还敢奢望自己成家娶妻?各位是在说笑了……”
于是,大家闻言之际也不禁沉默下来,过了半晌,房铁孤摇了摇头,严肃而真挚的道:“说句心里的话,少兄,我并不是在占你便宜,老实说,以你这等少年英才,一方霸主,谁家的闺女不愿跟你?不愿嫁你?就说我吧,如果我那宝贝丫头不是自己先私下有了主,只要少见你肯示意,我也会从千里外用轿给你抬上门来。谁都推不走……”
静然苦笑,紫千豪尴尬的道:“房兄太夸奖于我了,我紫千豪又算得了什么人物?岂能如此蒙人青睐有加?”
熊无极大大不以为然的道:“什么?你还不算人物?威名赫赫的‘魔刃鬼剑’紫千豪假如还不能算是个人物的话,我们岂不就全成了鱼鳖虾蟹了?紫帮主,谦虚是一种美德,可是却也不能谦虚得过了份啊……”
紫千豪不愿再把这个问题扯深了,他赶忙移转目标道:“是了,房兄,提起令媛,我却不能不问了,房兄,你既然坚持先不接他们来,又不前去探望他们,就任他们住在蓝扬善的那个石洞里,这不是会使他们感到急躁不安么?”
房铁孤笑道:“不劳少兄挂怀,我已委请蓝扬善蓝兄派出一名弟兄先行前往通知他们去了,叫他们好生在那里待着,此间事了,我自会前往接他们返回中土,本来,这件事我想告诉你的,但一看你实在太过繁忙,为了眼前般般存亡大计已是劳心耗神,又怎能以这些鸡毛蒜皮般的琐碎来打扰你呢?”
深沉一笑,紫千豪道:“没有什么,房兄,我对那一双小儿女的事情十分牵挂你别忘了,我还是他们之间的大媒呢!”
房孤铁欣然道:“到了这一对混帐东西成婚的那一天,少兄,我要他们给你叩几个响头道谢还恩呢!”
紫千豪神色忽的黯了一黯,他低沉的道:“不敢当……如果他们的百年大典举行之时,我能赶去的话,是一定会赶去的……”
目光尖锐的房铁孤已经察觉了紫千豪流露出的愁惨神情,当然,他知道紫千豪是为什么受感,为什么忧郁,那些累赘的仇怨,迢远又新结的冤恨,那些血滴滴的杀戈,诡异变幻的江湖风云,全一件件的围着他,罩着他,就像一个孤独的夜行人受困于古道荒林中的想影,洒不掉,拋不脱,不管你怕是不怕,那些令人憎厌的影像却仍在四周……
安慰的,房铁孤道:“少兄,不要尽朝坏处想,你一定可以长命百岁,活到头发白了,牙齿掉光……”
无声的笑笑,紫千豪道:“当然,我也希望能有那一天,只是我实在无法在脑子里仿真想出到了那种岁数,我会是一副什么形状……”
熊无极接口道:“你放心,紫帮主,包管比我眼前这副模样强得多,有时候我自己照照铜镜,也委实觉得我的尊容不堪令人领教……”
紫千豪平静的道:“不过,人却不可以貌相呢。”
熊无极抬头道:“再怎么不可以貌相,这张脸盘也不能长得太高了谱,否则,简直就是他娘的叫自己都窝囊了。”
熊无极的话,引起了大家一片哄笑,笑声里,苟图昌忽道:“是了,老大,你后天率人到‘上梁集’迎着对方那些人之后,是要约他们到离着‘上梁集’五里以外的‘黑沙谷’去了结?”
微微颔首,紫千豪道:“不错。”
苟图昌想了想,道:“蓝扬善和伍桐他们就在你前往约斗中原来敌之时便预先撤到那‘黑沙谷’去隐伏?”
紫千豪道:“是的。”
沉吟着,苟图昌又道:“那地方十分险恶,合适么?”
笑了笑,紫千豪道:“除了‘黑沙谷’,我还想不起有别的什么场地更恰当,图昌,那地方险恶是不错的,但我们固然不便,对方,却也一样会觉得不便。”
这时,房铁孤在一边摇嘴道:“少兄,我听说你还否决了你的首要弟兄们提请拨出‘绿林箭’号召其它帮派同道相助的倡议?”
点点头,紫千豪道:“有这件事。”
不解的,房铁孤道:“为什么呢?对方可以撤出‘侠义帖’广请帮手,你为何就不预散发‘绿林箭’邀约同道?”
紫千豪深沉的道:“因为我觉得我们不能像对方一者缺少骨气,房兄,人要自助,才有人助,设若遇上辣手的事就乞求别人帮忙,姑不论别人背后对你的轻视与鄙夷,就算自己的尊严也将受到严重伤害,这还不说,求人求惯了,等到有一天无人可求的时候,就是不用遭到打击,也会失去奋斗与支持的勇气了。”
房铁孤动容的道:“对,是这样!”
熊无极也感慨的道:“和他们比较起来,紫帮主,无论哪一方面你也强过他们太多了!”
哈哈笑着,房铁孤道:“要不,你又怎会如此心服口服呢?”
熊无极微笑的道:“是服了,呃,是服了……”
于是,苟图昌站了起来,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