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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红在名份上已是展白的未婚妻,看到妹妹对展白如此亲热,心中顿然醒悟:婉儿听到自己与展白订婚的消息,悄然出走的原因,回想以前种种,才知道他们早已相爱,至此,她心中倒没有妒意,只奇怪这么重要的事,自己以前怎么没留心,竟一点也没有看出来……
金彩凤却有点惋惜的感觉,她心中关怀展白伤势,早就想上前去问候,可是闺阁的教养,使她矜持住了,现在见婉儿做了自己想做而未敢做的事,且得到展白感激,她暗暗后悔自己缺少勇樊素鸾比较含蓄,见婉几对展白一往情深,心想自己把心情深隐不露,也许是做对了……
“端方公子”醋火中烧……
“凌风公子”瞪大了眼睛,他姐姐已嫁给展白,这妹妹又是怎么回事?……
“南海龙女”却突地冷笑一声,道:“不要脸!”
婉儿粉脸煞白,回头怒视着“南海龙女”,娇吨道:“你骂哪一个?”
“南海龙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表现得这么量窄,以她的身份来讲,是不应该这么没有风度的。但既是已骂出口来了,便不能再收回,被婉儿厉声一问,不由暴怒,也厉声道:“我骂谁难道你心里还不明白吗?”
婉儿怒极,出手一招“搜魂指”,疾向“南海龙女”“心俞”重穴点去!
可是她伤后未复原,指法虽凌厉,但劲力不足,被“南海龙女”’掌拂退七大步!
“南海龙女”冷笑一声,狠狠地道:“不知死活的丫头,我看你是活够了!”说罢纤掌举起,蓄力欲发…。’“慢着!”
展白横跨一步,挡住“南海龙女”,道:“婉儿姑娘负伤未愈,你怎可……”
“南海龙女”掌力未收,美目凝注展白,道:“你是否又想插上一手?”
展白道:“你不用处处以此要挟在下,要知道不打负伤之人,也是武林传统,这规矩你懂不懂?”
“南海龙女”粉面一红。…’“南海少君”“龙神太子”一摇银扇,上前三步,向展自道:“阁下没有资格过问江湖是非,现在请你退后!”
展自还以为他要伤害婉儿,别的事情他可以不管,唯独此事,他不能撤手不管,闻之道:“不知尊驾此话指何而说?”
“龙神太子”微微一笑,却不理展白,转向群雄道:“本派入主中原,原是想统一天下武林,以免门户之见,争端时起,幸蒙武林人士不弃,纷纷加盟本派,共谋胜举,使本派日益光大,眼看‘天下一家’大功告成,没想到还有某些野心不死的人物,时时想破坏本派义举,现在本派订九九重阳,在篙山少林寺旧址召开‘英雄大会’,凡是不服本派的都可与会,届时以武会友,不论何门何派,确实有比本源武功高强的,本派从此退出中原!”
他说至此,微微一顿,见群雄都大睁着双眼,注意地听着他的话,他得意地一笑,又接下去道:如果本源武功确能胜过各门各派,那么没有什么说的,从今以后中原武林唯‘南海门’为尊,再有不服派令者,可不要说本派手段毒辣赶尽杀绝!”
他这话越说越激昂,到最后已是声色惧厉!
群雄纷纷吃惊,南海门”君临天下武林,可能已有了十成把握,若不然不会如此明目张胆,公开向天下武林叫阵!
假如,中原武林真要被“南海门”一举征服,今后武林人物的命运真是不堪设想!
尤其少林派出身的“神拳打井”武震飞,及少林寺罗汉堂首座“虎目尊者”,更是吃惊!
“龙神太子”声言九丸重阳在篙山少林寺召开英雄大会,莫非少林寺已为“南海门”占据不成?
不然的话,少林寺自有主持人,寺内召开不召开英雄大会,自有主持作主,岂能任外人越沮代庙?……
不管群雄吃惊,“龙神太子”脸上阴森表情一收,焕然一笑道:“天下武林,凡自认是英雄人物者,均可与会。”
说着又转向展白,道:“唯独阁下没有资格参加!”
说完仰天一阵大笑,笑罢对“南海三煞”及“黑道四凶”道:
“咱们走!”
“走”字出口,人已当先向院墙外掠去,随后“葱岭之鹰”及“太仓之鼠”分别将受伤的“沙漠之狐”及“阴山之狼”抱起,随着“海外三煞”如飞而去!
“南海龙女”临走,向展白瞥了一眼,那眼包含着“恨”与“爱?
交织的情绪,展白心头一震,目前他情孽纠缠,无法自处,最怕看到女人用这种眼光看他,见“南海龙女”也用这种眼光看他,不由打了个冷战,赶紧低下头去……
直到“南海少君”“龙神太子”率众走了很久,被吓怔的群雄才发出一阵嗡嗡声!群雄纷纷议论,各找对象抒发己见,以致人声嘈杂,广大院落,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纷纷发言。茹老镖头与雷大叔及“太白双逸”在一起,茹老镖头望了望长眉深锁的雷大叔,忍不住问道:“看来这‘南海门’己成了气候,竟当众向天下武林挑战了!”
“太白双逸”齐声附和道:“不简单!今后中原武林,恐怕又要掀起一片腥风血雨!”
雷大叔深锁双眉,频频摇头,忧形于色道:“值得忧虑!不怕‘南海门势力浩大,怕的是中原武林各门各派成见太深,不能推诚合炸,难免被各个击破……”
在旁边的“酒丐”方粥,举起铁葫芦,仰脖子灌了一口酒,用手一抹嘴上酒渍,道:“雷疯子大有见地!常言道团结才能发生力量,那咱们在场之人,今天就来个‘歃血为盟’,共同对抗‘南海门’,雷疯子意下如何?”
雷大叔黯然一笑,未置可否。因为雷大些人物,决不是“南海门”之敌,况且“武林四公子”各存异志,都有领袖群伦的野心,却都没有领袖群伦以抵抗“南海门”的能力。
可是他不好意思当面说出,只有一笑置之。
“疯丐”褚良也过来,插口道:“总之,我们中原武林要与‘南海门’一拼,决不能甘心俯首称臣!”
“活死人”死眉塌眼地道:“老叫化壮志可嘉,可是不想一想,眼前自命不凡的英雄人物,除了展兄弟一人,有谁是‘三煞’、‘四凶’的对手?何况还不知‘南海门’有多少成名高手尚未露面?”
雷大叔望了望展白,脸上忧色更重,但仍末发言。
“安乐公子”突然大步走了过来,道:“展兄武功进境之速,实有‘士别三日,令人刮目相看’之感。就凭展兄一人便可独战‘三煞’、‘四凶’,那么我们这般人,就是再不济,抵挡其二三流脚色,总不成问题了吧?”
展白一拱手道:“承蒙云铮兄谬奖,在下实不敢当。况且,在下与人有约,从此不再过问江湖是非,最好是不要把在下算在其内!”
“祥麟公子”也走了过来道:“展兄大可不必为空言约束,何况临阵还可再向‘三煞’挑战,以雪当日一掌之辱……”
展自颇为不悦地道:“金兄此话不知是恭维在下?还是挖苦在下?展白虽是武学未进,但大丈夫一言既出,四马难追,在下亲口答应人家的话,岂能说了不算数?”
见展白着恼,“祥麟公子”脸孔微微一红,忙道:“请展兄不要误会,祥麟只为大局设想而已!”
“死活人”突地一拍手,道:“有了!”
他这一声,喊得声音很大,好像有什么重大发现似的,众人一齐诧异地转脸望着他。只见他用手在脸上一抹,摘下一个人皮面罩来,众人再一看,只见他面自微须,像貌清奇,哪里再是那种死目塌眼的死人像?
众人齐皆一愕,想不到“太自双逸”是戴了人皮面具,尤其茹老镖头、慕容红及展白等人,与“太白双逸”相聚甚久,竟也没有看出来!
“死活人”不管别人瞧着他发愕,喜悠悠地向展白道:“小恩公戴上这人皮面具,再不会有人认出,便可堂堂皇皇地参加九九重阳英雄大会,到时候给‘南海门’一个大大的打击……”
展白却不用手去接那人皮面具,只淡谈地道:“就算别人认不出来,展白也不能违心做事!”
他这话斩钉断铁,毫无转圆余地,众人不禁尽皆默然!
雷大叔在一旁点头,赞叹道:“当真是跟他死去的父亲,一个样的脾气……”
樊素鸾在一旁冷冷地说道:“不知通达应变,实是迂腐得不近人情!”
展白周身一颤!这话对他刺激不小,“豹突山庄”水牢之中订交,他心中把樊素鸾当一个知己朋友看待,如今樊素鸾竞也说他做得不对,他只觉自己凭良心做事,诚实无欺,不欺人也不欺己,这误解使他心中发痛,不由颤声道:“樊素兄……樊姑娘!展白凭天良做事,不知有何不对?”
樊素鸾现下仍是男装,展白口急不知怎样称呼她才好,说完之后,一双大眼睛直直瞪着樊素鸾的粉面,似是等着她给一个满意的答复!
樊素鸾玉面泛红,因展白的称呼使她在人前有尴尬的感觉。
但她素以男儿作风,减少她忸怩之态,闻言爽朗一笑,道:“现在数你武功最高,也唯有你可抵挡‘南海门’的高手,挽救中原武林的一大浩劫,唯有你方能胜任,这乃是空前义举,你有力为之却不为,而甘愿受空言约束,岂不是迂腐不近人情?”
这话义正辞严,在场之人听了无不动容,展白也不由羞愧得低下头去!
展白心中左右为难,正如樊素鸾所说,挽救武林浩劫,乃是空前义举,自已既自认是侠义的人物,见义便不能不为!可是,大丈夫也讲究一诺千金,自己亲口答应人家的话,岂能反悔?
群雄望着展白,一言不发,乱哄哄的院中,那么多人,竞一齐停止了讨论,百十道眼光一齐望着展白,都期望着他的决定,“是”!还是“不”?仿佛整个中原武林的命运,却系在展白一人身上了!
展白沉思有顷,抬起眼光,见众人都在期望着他的回答,他猛然了解自己使命的重大,当真是“天下安危系于一身”!他灵机一动,道:“展白一个武学未进,承蒙诸位武林前辈如此看重,实在使展白感激莫名,何况大义当前,就是使展白赴汤蹈火,展白也万死不辞!”
他说至此顿了一顿,见群维一眼不眨地望着他,广大的庭院之中,当真是绣针落地可闻,他又继续说下去,道:“可是,展白亲口答应人家,不问江湖是非,想众位也均是侠义道前辈,必定知道立身江湖,当以信义为重!在此种情形之下,展白裹足不前,正如樊兄……樊姑娘所责备在下的,便是不义;但展白如果违背约言,去参加英雄大会,便是背信!不义和背信,均是展白所不取,这一点想诸位先进必定可以谅解!”
展白说至此处,群雄脸上一片迷悯之色,不知展白话中真意究竟为何?但也就更注意地听下去。
展白继续滔滔地说下去,道:“在下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但需征求雷大叔的同意!”
众人的眼光,不约而同地一齐转向雷大叔!
雷大叔此时感动得热泪盈眶,他从展白的守正不阿,及“只见一义,不见生死”的胸襟,仿佛又看到展白父亲——他结义盟兄“霹雳剑”展云天的影子!
见展白要请求他的同意,他毫未考虑是什么事情,让热泪在眼眶里打转,他也未擦,应声道:“孩子,你说下去!”
展白见雷大叔嘉许的眼光,给了他自信和勇气,他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没有错的,于是接下去道:“正如‘安乐公子’云铮兄所说,在下武功进境神速,但诸位知道为什么在下武功会进境神